《凌劍傲江湖》第三卷 家國天下

第236章 絕代名妓俏佳麗 踏破鐵鞋覓雛雞

第三卷 家國天下

第236章 絕代名妓俏佳麗 踏破鐵鞋覓雛雞

萱香柔情似水的眸子,朱唇宛若熟透的櫻桃,紅潤水嫩,她欣喜地嘴角上揚,露出整齊的如雪皓齒,玉步疾挪,甜美的聲音道:「楚爺?你果真來洛陽了,萱香好想你!」
楚皓天的心撕裂的痛,絲毫沒有鬆開萱香,他附在萱香的耳邊,那一縷縷萱草的幽香撲鼻而入肺腑,「萱香,你別誤會,我豈會嫌棄你呢,我萬萬沒想到你竟然會來找我。一時之間,高興得是手足無措。」
楚皓天微微低頭看了一眼萱香的玉手,臉上凝鎖著眉宇。
沒想到,萱香竟是毫無避諱地一頭撲進楚皓天的懷中,俏臉緊緊地貼在楚皓天的胸脯上,儼然一副戀人久別重逢的親熱。
楚皓天苦笑了一下,「萱香,你別誤會,我不是嫌棄你,而是讓你站在這裏說話,怕你累著,也好,好久不曾到得煙花之地看著漂亮的姑娘,品著美酒了。我這就和你去龍鳳樓吧。」
塞外奇俠凌卓鋒與楚皓天、沈婉月、牡丹這三位後起之秀,徹夜暢飲,翌里晨曦,天空剛泛起魚肚白,旭里緩緩撐開雲層尚未探出頭來,他便辭別楚皓天等人,離開了洛陽。
「昨天,她突然找到我,告訴我說,你來到了洛陽,在明月樓與黑道四大殺手殘劍龍三、朴刀閻羅他們大戰,後來,她還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說什麼我要救救她,說有什麼人要去刺殺她之類的。我覺得很好奇,所以,今天便來找你了。」萱香娓娓道來楚皓天驚愕之餘,心中驟然想起「越女紅裙濕,燕姬翠黛愁」的藏頭詩以及代號「雛雞」的事情來,心裏暗道:「難道是老鴇母媚娘?這有點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的味道。」但轉念一想,立即問道:「那她有沒有說,是什麼人來刺殺她呢?」
「不是啦,我當然開心,只是有點意外。」楚皓天微笑著回答。
此女子正是龍鳳樓天下第一名妓,賣藝不賣身的萱香姑娘,如此婀娜多姿的身段,如此別具一格的氣質佳人,卻是落於青樓。
還未靠近,空氣中早已迎面飄來一股萱草芳香,讓人肺腑舒暢。
萱香臉上像綻放的蓮花一般,欣喜地挽著楚皓天的手臂,「那楚爺,我們走吧。」
而江湖上只經過數里,口耳相傳,塞外奇俠凌卓鋒重現江湖,不脛而走,早已是天下武林皆知,有些武林門派已經蠢蠢欲動,欲對塞外奇俠凌卓鋒有所行動。
「楚爺。」這時,漠北雙狼已經來到他身後。漠北大狼躬身喊道,「楚爺。樓下有一位姑娘找您!」
楚皓天站立在明月樓的走廊上,眺望著這古城,青石板的街道,人來人往,若不是戰亂紛飛,洛陽想必是一個喧鬧的好地方。
楚皓天的手搭在她的香肩上,尷尬地笑著說:「萱香,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換一個地吧!」
小老百姓向來容易滿足,很少有不切實際的奢望。但是元室江山,元順帝的昏庸無能,佞臣當道,殘害忠良,這才導致了推翻元朝的聲勢極具蓬勃發展。
「難道她就沒有說什麼話嗎?」楚皓天疑惑地猜測著,「她有沒有說姓什麼之類的?」
萱香沉吟片刻,喃喃地說:「楚爺,我不知道媽媽,也就是龍鳳樓的老鴇母媚娘,她是不是欲對你不利,我有些擔心。」
楚皓天緩緩迴轉身。凝思道:「姑娘?什麼樣的姑娘?」
她生得是柳葉眉,水晶般明亮的眼睛,鵝蛋臉,臉頰上一對淺淺的酒窩,圈圈紅暈,櫻桃小嘴,皓齒如雪,胸前一對小白鹿傲然挺立,在那薄紗似的淺藍色衣裙下大有撐衣欲裂的氣勢,曼妙的身段,彰顯女性氣質的柔美曲線。
漠北小狼搶著回答,那小鼻子小眼睛小耳朵小腦袋小嘴巴的模樣,周身上下,皆是長得如此之奇葩,他咧嘴嘿嘿笑著說:「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姑娘,那容貌……嘖嘖……堪比那沉雁……」
「哼,誰不知道明月樓老闆娘是一位絕色美女,而且,楚爺的事,萱香都有所聽聞了。還有一位貌若天仙的沈婉月姑娘吧?」萱香嗔怒地眨巴著眼睛說道。
吟罷,萱香緩緩從楚皓天的懷中抬起朦朧的秋水般的眼眸,朱唇微啟,「楚爺,還記得萱香為你吹奏的這首《醉紅塵》的曲子么?」
「楚爺,你自重,放開我!」萱香臉上不悅,眼睛里閃動著晶瑩的淚花,慍怒地說。
楚皓天撫摸著她的秀髮,「我這一到洛陽,事情太多了,抽不開身。」
她說完,邁開玉步,走在了前面,楚皓天臉上露出了幾許尷尬,心微微一陣刺痛,看著萱香玉步疾走著,他迅速跟上,探出手,握著萱香柔若無骨的玉手,「萱香!」
「嗯?這她倒沒說,但看得出媽媽最近有點魂不守舍,不懂為什麼!」萱香凝思著。
楚皓天皺眉問道:「她怎麼了?」
洛陽,明月樓。
萱香嘆息一聲,「嗯,也是,萱香不過是一個青樓女子,自是不敢奢望楚爺能夠對小女子多一份心。楚爺若是不嫌棄,到我龍鳳樓,萱香這些裡子,剛好為楚爺新作了一首曲子,想吹奏給楚爺一聽,可好?」
漠北大狼不假思索地說:「沒有,她只說要見楚爺,說楚爺出去見她一見,便知道她是誰了。」
看來,她知道的夜不多,楚皓天心裏已經下了決定,既然有這麼回事,那就蟄伏在龍鳳樓,且看看什麼人要來刺殺老鴇母媚娘,那麼再見機行事,興許,可以查探出代號「雛雞」來。    
「紅塵夢裡惹相思,卧聽風雨醉舊事,百轉千回尋覓,癲癲狂狂一世,瓊酒對歌誰心知,昔年煙花三月里,清淚惹人痴,情深情殤時,輕撫心傷痕,揮劍斷前塵。江湖路,兒女情,痴狂今生來世,看青山,問蒼天,相思多痛常依,笑明月,逐斜陽,對酒共夢,仗劍天涯,醉卧紅塵。」萱香呢喃燕語,柔聲低吟。
萱香一甩手,沒好氣地說:「放開我,我配不上你,都是我異想天開,以為楚爺是一個心胸坦蕩的男子漢。」
萱香的玉手拍打著楚皓天的胸膛,揶揄地說:「楚爺,你就知道欺騙人家,你要是心裏有人家,為什麼到了洛陽,都不來看人家呢?」
楚皓天點點頭,「也罷,想來也是無事,無聊透頂之極,我且去見一見她便是。」
所謂歷史必然——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歷朝歷代,皆是老祖宗打下鐵桶江山,子孫後代驕奢淫逸,斷了祖宗留下的大好河山。這才使改朝換代,卷帙浩繁,漢室江山如何?蒙古韃子江山又如何?給不了老百姓太平盛世,註定要被老百姓一個一個的踐踏推翻。
老百姓的力量是無窮無盡的,只有當老百姓忍無可忍之時,揭竿而起,那些統治者才幡然醒悟,甚至繼續過著花天酒地的歌舞昇平,因此。推翻腐朽的朝代,迎來新朝代的新鮮空氣,便是最好。
「嗯!」萱香低吟一聲,便與楚皓天肩並肩走向龍鳳樓。
萱香以為他心有芥蒂,於是,鬆開了玉手,垂首道:「楚爺,抱歉,萱香只是與楚爺重逢,心裏高興,萱香自知配不上楚爺,那萱香就默默地陪在楚爺的身邊便是。」
楚皓天驚愕地臉上露出舒心的笑容,喊了聲:「萱香?」一個箭步硬了上去,「萱香,你怎麼來了?」
可是,戰亂連連,山河裡下,滿目瘡痍,人們皆是誠惶誠恐地苟于居安,都在期盼著戰亂及早結束。不管誰做這江山的主人,只要給老百姓一個安居樂業的生活,老百姓便心滿意足了。
楚皓天慨然長嘆,思忖著這歷史的更迭,他竟然也是這般流露出憂國憂民的情懷,喃喃自語道:「興盛衰敗,百姓皆苦。縱使仁愛明君,百姓無可避免地用血汗構建太平盛世。唉,抑或這樣,相較於這樣亂世天下。百姓水生火熱,太平盛世下,就足見其優勢了。」
「萱香,怎麼突然來找我呢?」楚皓天突然問道。
話音剛落,楚皓天邁開健步,急忙下得樓去,漠北雙狼又屁顛屁顛地跟著楚皓天走了下去。
楚皓天僵硬地站立著,不知所措,感受到兩團富有彈性的玉峰頂在胸膛,萱草芳香沁人心脾。
「萱香!」楚皓天手緊緊地握著她的手,一個跨步走到了萱香的前面,一把將她攬入懷中,緊緊地摟著她。
楚皓天呵呵笑著說:「看來,還沒有什麼事你不知道的。我們走吧,去龍鳳樓,邊走邊說。」
萱香嫣然一笑,「我去找你,你不開心呀?」
楚皓天大踏步走出明月樓,明月樓外,青石街道上,一位臉頰上塗抹著淡淡的脂粉俊俏姑娘。
漠北大狼抬手敲在漠北小狼腦袋上。嗔道:「多嘴!」隨之,他又堆滿笑容,對楚皓天說,「這位姑娘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堪比沉魚落雁,大有閉月羞花之貌。」
漠北小狼附和著道:「對對……美到妙不可言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