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榮光》第一卷 遠古浮空山脈

第五章 天生一顆修道種,命定潛龍不甘伏(下)

第一卷 遠古浮空山脈

第五章 天生一顆修道種,命定潛龍不甘伏(下)

天賜被上宮流火一望,就覺得自己赤裸裸的站在他面前一樣,什麼也瞞不住,什麼都被對方知道了。
這會兒天賜卻又不再難為情:「你能不能教我法術啊?就像你先前那樣的?」
「啊?我是從石頭裡生出來的啦,那有什麼父母,只是學法術怎麼還要做你兒子啊?」天賜猶豫了,想自己天不管地不管幹嘛要找個老子不痛快?
「哈哈,好,好,好啊,還不快跪下磕三個響頭?」上宮流火哈哈大笑,趕緊趁熱打鐵。
「喂,那個先不要走啊!」天賜邊跑邊喊,揮舞著一雙手。
上宮流火還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人,以前那個人不是看到自己都要嚇三跳,難道自己魅力降低了?
還有誰來看青蘿花的飛揚
坐在一朵六色雲彩上,俯著身子朝下望,天賜便看見下面景色蒼茫雄偉浩大,而自己就這樣俯瞰著,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奇妙難言的感覺。
「回父親大人,小兒名叫天賜。」天賜還真有天賦,這麼快就上道了。
「小兄弟啊,我是問你的父母在那裡呢?你要知道想學我的道法就要拜我為父,加入我的部落。」
禮畢,起身。
「原來在天上看下面就是這樣一種感覺。」
天賜在遠方看見這場驚天動地的惡鬥,心神巨震,完全沒法回過神來。
「父親大人,你說的那天生道種是不是很稀少啊?」天賜又問起了自己感興趣的東西。
然而天賜並不知道,在一個山谷中,有一個女子正獃獃看著自己離去的地方,落寞而又彷徨,裙袂飄飄,青絲飛揚,一張朦朦朧朧的臉龐,不時變換出痛苦,生氣,快樂,幸福,追憶的樣貌,久久不息。
你許下這誓言
如今有人來解答天賜深埋心中十多年的疑問,天賜自是把旁的東西都丟到了一邊,專心做起了聽眾。
「哦?」上宮流火很是有些吃驚意外。「你要我教你法術?」
執著的夢一場
啊!天賜一下跳起來,「快停下,快停下,你快停下來,我要下去!」天賜抓住上宮流火一通亂搖。
「啊,那個,那個我答應了。」天賜扭扭捏捏,懵懵懂懂的樣子,好不情願。
「我從小就生活在這裏啊,又沒人教我法術,現在好不容易碰到你,當然要向你學了。」天賜一副理所當然模樣。
上宮流火驚嘆一聲,一瞬間想到了許多,又看向身前的天賜,天真無邪,純樸懵懂,一雙眸子沒有絲毫雜質,真是一塊良才璞玉。
猶豫半響,天賜兀自下不了決心,突然看見山上站起了個人影,身軀就是一震。
上宮流火上下打量天賜,越看越是驚訝,繼而心下大喜,但面上仍舊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你怎麼會想要我教你法術?還有你怎麼會在這裏?」
卻不知道這一喊就改變了一生,從此業障糾纏,顛簸流離,傾負生世。
天賜象徵性的掙扎兩下,就安靜了,繼而又激動好奇起來。
上宮流火微皺眉頭,盯著天賜:「你有什麼事?」
淡淡的一年又一年
天賜氣喘吁吁的跑到近前,臉龐紅彤彤的,看著上宮流火。
「好,不知道你有沒有名字?」上宮流火老懷大慰。
流光打轉在指尖
「嗯,你以後就叫上宮天賜,賜兒啊,我們先離開這裏再說。」上宮流火不待天賜分說,提起他就衝天而去。
「小子,要學我道法就得拜我為父,你快點決定,我沒時間和你磨蹭了!」上宮流火微微閉眼。
難道我這樣的人很特別嗎?以前姐姐怎麼沒和我說呢?
「哎呀,賜兒啊,你幹什麼?我們已經走了數萬里遠了,你還下去幹什麼?你要有事情,等你修鍊有成了可以自己回來看嘛!」上宮流火笑眯眯的看著天賜。
這深深的業障纏綿
落寞的身影誰來憐
飄在黃昏的山前
等到以後追悔莫及的時候,黯然銷魂的時候,只能對花對酒,喟然嘆息。
「賜兒啊,你什麼都不懂,趁現在有時間為父便好好給你講一下盤古世界的事情,對你以後遊歷天下時,也有個幫助。」
是誰啊,說過,要伴我,一生一世?小天賜呵!你就這樣走了,叫我如何放的下你?我的小弟弟呵!
「哦。」天天乖乖跪下結結實實磕了三個響頭,「父親大人在上,請受小兒三拜。」
這父子兩便坐在雲彩上說起了故事,天賜以前都待在深山老林中,認個姐姐也是個從未入世的主,比天賜好不了多少,如何滿足得了天賜的好奇心?
「我在怕什麼?我為什麼要怕?我又沒有惡意,想他一定不會害了我。」天賜在心中暗暗嘲笑自己一聲,向著山上跑去。
天賜想,突然看見姐姐所住的山谷一閃而逝,不見了。
他雖然看不出其中奧妙,但本能覺得他們的神通定是驚天地,泣鬼神,現在看見那個上宮流火跌在山上,想要上前去,又一陣躊躇。
天賜轉念一想,也是哦,等我厲害了再回去,一定可以給姐姐一個驚喜,還可以帶好多好吃的給姐姐,便不再糾纏此事。
穿越洪荒不老的誓言
「天生道種就是說明你很有修道的天賦,你快點,我很忙的!」上宮流火欲擒故縱,畢竟幾千年的老狐狸了,天賜豈是對手?
上宮流火大吃一驚,瞪圓了一雙眼睛看著天賜:「你,你是天生道種,元嬰聖胎?怪不得一點先天元陽未失,真是好一顆修道的種子,天意啊!」
寂寞的青蘿花飛揚
遠方黑衣人望向天賜,雙目銳利如劍,眼神中六團彩光流轉不休,立在那裡,偉岸而挺拔,雖然醜陋不堪,但自有一股威嚴氣勢。
是誰的執著令青絲成霜
「是啊,是啊,有什麼問題嗎?」天賜一臉希翼,渾然不知自己已經被人打上了另類的標籤。
上宮流火聽了虛弱的身體差點跌倒,這樣理直氣壯,簡直無恥之尤啊,沒想到比我還要無恥,不過正好繼承我的衣缽。
這光景,使得天賜不禁就想起姐姐來,現在姐姐一定正在山谷里等我回去吧?我就這樣走了,姐姐一定會擔心的。
好像看見,又好像沒看見。
天賜心中一動:「天生道種是什麼?」
如果將來事情真的沒有轉機了,上宮流火暗道,那麼如此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