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榮光》第七卷 風姿界

第九章 相思樹底說相思,思郎恨郎郎不知(上)

第七卷 風姿界

第九章 相思樹底說相思,思郎恨郎郎不知(上)

沒搞清楚狀況便大肆張揚,那是腦殘會幹的事情。
「怎麼可能!」辛白的身體,直接被炫風一叉轟的粉碎。
九階法器!
他們此刻正並排走在一起,天賜不可遏止的生出一股用炫風偷襲的衝動。
「找死!」天賜忙著要徹底轟殺辛白這個大敵,炫風飛出一叉打在城主印上,登時將九階法器都打爆,再一叉,伎樂的身體也讓恐怖的頂天立地之力打成渣渣。
天賜用天魔鎮道碑不斷衝撞雷霆戰車,又放出星辰獸噴吐星光彈。
辛白也跟著天賜來到風姿界,心中對這個小千世界充滿警惕。
「哼!你這個魔頭,不管到那個世界,都是死敵,哪裡來的這許多廢話!」辛白冷笑一聲,他追了天賜不知多少億億萬萬里,怎麼可能說放棄就放棄?但現在,也不是翻臉的時候。
辛白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陰測測道:「我就知道你這傢伙會等不及!」
天賜見著辛白,揚聲道:「辛白將軍,我們不若就此別過如何?何必拼個你死我活!」
不過風姿界的範圍,只相當於盤古界的一極之地,對傳奇境的修士來說,卻是偏小了。
他離風姿界,足有億萬里的距離。而在虛空中,也不能穿梭空間,但天賜沒有焦慮,再遠的地方,終有一天也會到達。
一百多萬天魔,被天賜祭煉成自在天魔渡厄經,組成天魔鎮道碑后,威能抵得上幾件九階殺伐之器。
而且,風姿界哪裡有什麼散修?所有修士都在皇朝管制下,受命朝廷。
他也是傳奇境,見著那兩個形跡可疑的人,忽然大打出手,兩敗俱傷,自覺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遇,把手中的九階法器、城主印祭出,對著天賜罩去。
這是相思斷腸之針,是蔓蘿的哀怨、蔓蘿的憂思。
黑光雖削弱了許多,但還是無堅不摧,對著辛白繼續刷去。
不過天賜只是絕世境,辛白還未聽說過,有那一個魔修可以度化傳奇境的強者。這讓他對天賜的潛力,趕到了恐怖。
見很難殺死辛白,便又不耐,收回星辰獸,將天魔鎮道碑也收進自在天魔真身,開始飛遁。
「好機會!」場面真是一波三折,伎樂也冒出了和天賜之前一樣的想法。
現在天賜雖然多了天魔鎮道碑和星辰獸,但依舊奈何不得辛白,只能夠稍佔上風。
從風姿界的九天飛下,俯瞰大地,和盤古界並沒有什麼不同。
「哦?不過一介散修,四海雲遊罷了!」辛白身上穿著一套鎧甲,在盤古界是稀鬆平常,但在風姿界怎麼都沒有四海雲遊的樣子。
辛白見著黑光,恐懼的吼道:「仙器!」
而這時,伎樂的大印已經當頭砸下。
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天賜居然還藏了一尊比白虎還恐怖的強者。
辛白只剩下了一根相思斷腸針,他忽然喃喃念道:「蔓蘿!」
好機會!天賜眼眸一亮,召出白虎就一槍轟向身邊的辛白。
一種英雄末路的感覺,油然而生。
不過辛白和天賜哪裡懂得這些?辛白甚至不知道,自己哪裡露陷了。
辛白如今已經拿捏天賜不得,停在虛空只約遲疑又對著天賜追去。
魔修再厲害,厲害的也只是外力。
天賜的身體,在空中飛著。很快就發現這個世界沒有妖族、魔族什麼亂七八糟的種族,完全以人族為主。
瞬間,無邊無盡、悠久歲月中的相思,充斥了天賜身體。
風姿界就這麼大,所有出塵境以上的強者都登記在案,他還從未見過辛白這個人。
辛白手探向天賜,一把將天賜抓在手中,哈哈大笑。
天賜的生機不住泯滅在蔓蘿的相思中,千奇百態隨意輪對這種神魂層面上的攻擊,沒有什麼抗性。
只需轟殺了魔修,他的帝國自然會分崩離析,辛白對這一點,看的很清楚。
這枚城主印,是身份的象徵,就算一個凡人拿著,也可以斥罵傳奇強者。
很快一座城市出現在眼前,天賜飛過去落下,舉步向城中行去。
魔修就算本身修為不高,但他們可以度化其他生靈為己用,實力增大極快,很不好殺死。
辛白身體爆炸,粉身碎骨,但他還沒死,元神收起相思斷腸針和追星逐日弓,就要穿梭虛空逃跑。
隨即元神也在黑光照射下炸開,直到這時,空中的黑光才緩緩消散。
而辛白,同樣忍不住要用相思斷腸針去偷襲天賜。
天賜怎麼也避不過,相思斷腸針已經超越了速度的範疇,直接刺進他的腦海。
天賜在天魔身上,得到一個小千世界的位置,喚做風姿界,便一路朝著風姿界飛去。
他另一隻手中,一根繡花針,悄然射出。
遽然就從天賜體內,一桿血光凌冽的大叉刺出,千萬鈞的恐怖怪力一下擊在辛白身上。
伎樂手舉著城主印,發出一道金光對著辛白刷下,一股皇威似獄的氣息,透露出來。
再出現,已經到了辛白面前,朗聲道:「二位,不知來自何方?我乃薊城城主,伎樂。」
長頸瓶中,裝著三百萬將士,瞬間死的點滴不剩。
這日,天賜看見了遠方的一塊大陸,不由精神一震,埋頭沖了進去。
天賜只是絕世境,還好說,但辛白傳奇境巔峰的修為,就讓伎樂疑心了。
在這座城中,城主府的一個人,忽然抬起頭,望向天賜和辛白,隨即就消失。
天賜腦海,五爪真龍、寂寞羅離、自在天魔三者,瘋狂抵抗排斥著相思斷腸針,終於嗤的一下,將相思斷腸針擠出體外。
登時,辛白就有些堅持不住,壓力山大,雷霆戰車被炸的一路翻飛。
辛白冷聲說著:「天國是一個超越你想象的非凡之地,得罪天國的人,最後都是死!」
「天國是什麼樣子的呢,辛白將軍?我還沒去過天國呢!」天賜淡然問道。
「大胆!你們是哪裡來的姦細,快束手就擒,隨我去風都聽候發落!」伎樂大喝一聲,他手中一枚城主印,印上刻著八個燦燦生輝的大字——「薊城之主,受命于皇!」
兩個人的殺氣是這樣強烈,以致他們彼此都深切感覺到了。
許久未曾見過人類社會,令得天賜充滿歡喜之感,而且風姿界和盤古界也有許多不同的風俗。
「是嗎?」天賜應著,又想著,那我是不是也會死呢?
一根細小的銀針,微微顫抖下,便倏忽穿到虛空中,辛白一縷殘破的意念從相思斷腸針中浮現。
他手中的追星逐日弓猛地變成一株大樹,頂天立地,將白虎必殺的一槍擋住。
但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這世界,最是相思斷人腸。
面對城主印的攝取,辛白怎麼可能會束手就擒,直接掏出追星逐日弓,一箭射出。
大地上,都是肥沃的良田被耕種,許多凡人辛勤的在勞作。
辛白也走進城,四方觀望一陣,不屑道:「真是落後的社會!」
許多小千世界,整體實力雖然比不上大千世界,但說不定就出了一個絕頂境的無敵強者,殺傳奇境和殺狗一般輕鬆寫意。
但突然,一道幽暗黑光從炸開的城主印中射出,只當空一掃,天賜、炫風、白虎都同時砰的一下,炸成一團血霧。
炫風的千萬鈞氣力,混元無間隙,和白虎用西方刑天破道訣鼓出的氣力並不一樣。
但最終,他們誰都沒有動手。
他咬牙切齒,把自己的追星逐日弓祭出,卻讓黑光直接刷爆,忙又祭出長頸瓶,還是讓黑光刷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