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62章 西涼馬騰
「三哥，別惹事。」
闖進來的羌人勃然大怒，墊步就沖了過來。
從窗口，可看到毓秀樓背後，潺潺流水，楊柳青青。時值仲春，陽光明媚。溪水兩畔，芳草萋萋。
「不知死活！」
我那是戰術得當……曹朋懶得回答，只看著中年人，一言不發。
而馬騰的臉色，卻更加難看……
在屯田進入第三個年頭的時候，許都的人口翻了一番。
此次論功行賞，被封為揚武校尉，拜兩千石俸祿……娘地，他如何斬殺呂布，大家心知肚明。若非我阿爹和元讓將軍和呂布苦鬥數十合，耗盡了呂布的精神，那輪得到關羽得手？
劉光送曹朋等人走下酒樓，忽聽馬騰在身後道：「兀那漢子，有一身好本事，何不報效國家，勝過寄人籬下。若有興趣，不妨來武威。憑你這一身本領，博取功名，建立功業，不過早晚。」
毓秀樓，看上去好像並沒有什麼變化。
甘寧眼睛一眯，二話不說，就攔住了中年人，抬手一拳轟出。
「我叫曹朋……」
甘寧夏侯蘭和郝昭三人，則自動站在了曹朋身後。
「這位曹都尉很張狂，教訓他一下，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天外有天。」
甘寧眉頭不由得一蹙，閃身擋在了曹朋身前。
「對了，你們還沒說，劉備如今怎樣了？」
當時還是圓德阿爹出手救他，結果平白成就了他的名聲。」
曹真道：「我來給你介紹，這位是武威太守馬騰，此次奉命入京，朝賀天子。」
皇叔！
巍峨高聳，雄立於大街之上。
馬騰這心裏面有鬼，越想就越是覺得不太對勁兒。
論武藝，典滿和許儀這一年來，在典韋許褚的逼迫下，也達到了一流武將的水準。
至少比自己，要強出半個等級……
「阿福，給某家一個面子，別再鬧事了，好不好？」
「小子，好毒辣的手段。」
不過眼眸中，卻閃過了一抹疑慮。
曹朋說罷，隨著劉光走出酒樓。
「嗯……」
「馬太守，你保重。」
曹真是一番好意，曹朋可以理解。不過心裏面，對劉光始終懷著一份好感。但是……
「比不得當年嘍！」
「力氣好，拳腳更好！」
典滿如今，已十七歲。
不過那黑壯青年也不好受，被曹朋用纏絲勁拍擊雙臂，當時還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可這一停下來，只覺得一陣陣針扎似地刺痛。擼起了袖子，就見小臂紅腫，略透著暗青之色……
曹朋點點頭，「關羽怎麼了？」
曹朋嘴角，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意。
中年人沒想到，曹朋身邊還跟著一個甘寧這樣的人物。
「這已經打起來，怎還說打不起來？」
「臭小子，你找死！」
這兩人一對峙，所產生的氣勢，令中年人不由得為之色變。
典滿許儀，明顯是占居了上風，神清氣爽。而那兩個青年，一個衣冠狼狽，另一個被打得鼻青臉腫。甘寧和中年男子，不分伯仲。但總體而言，甘寧佔了上風，中年人似有些吃虧。
「聽我阿爹說，朝中爭鬥的很厲害。朝廷老臣似
「令明？」
「這個，末將不認識。」
許都如今不太安全……公孫瓚死了，袁紹得了並幽，實力大增，如今對許都虎視眈眈。朝中很多人，都在暗中反對主公，意圖迎接袁紹到來。劉光……你最好不要和他走的太近了！」
據說，曹操準備將兵屯引入許都。不過在正式引入兵屯之前，要現在海西進行實驗。
曹真點了點頭，「有些事情，我得提醒你。
曹朋站在樓梯下，朝著他一撇嘴，露出一抹嘲諷笑意。
怕了嗎？
「你……認識這個曹朋嗎？」
闞澤笑而不語，只盯著那個和甘寧打在一處的中年人，心裏面暗自思量，此人莫非就是……
「關羽在下邳斬了呂布，聲名大振。
涼州方言豪壯，聲音也很大。吵得曹朋等人交談時，不得不提高嗓門。曹朋覺得，毓秀樓的確是今不如昔了！想當初，這毓秀樓的客人多清雅高量之士，何曾有過如此的喧嘩吵鬧？
※※※
曹朋直起身子，看也不看那羌子，「二哥，你不是一直想要試試我的拳法嘛？趕明兒咱們過過手，讓我看看，你有沒有長進。」
「恩？」
他正感慨著，一旁典滿實在是忍不住了！
按道理說，曹朋不是黑壯青年的對手。可是他的拳腳中，夾在內家拳的勁力，雖力量比不得黑壯青年，但也使得黑壯青年格外難受。特別是曹朋的太極纏絲勁，一圈圈一道道，令黑壯青年有一種束手束腳的奇怪感受。他越打越憋氣，越打越惱火，拳腳越發強猛，力道越發驚人。
甘寧也是充滿了讚歎之意，「公子，好拳腳。」
「劉備？」
寓兵於農，亦兵亦農，是秦國當時的主要政策。
不管關羽是偷襲也好，是被典韋救下也罷。
「哦？」
闞澤笑道：「烏合之眾，成不得氣候。」
曹朋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末將在。」
「什麼事？」
「阿福！」
就在這時候，忽聽隔壁的雅室中，傳來一陣騷亂和喧嘩。
還有人，竟喊出要招袁紹前來主持朝政，所以亂糟糟的……
沒想到曹朋這一出手，同樣展現出了洗髓階段的力量，令二人不由得心中生出無限感慨。
「馬太守，你也果然名不虛傳。」
「爺爺們在此喝酒，哪個不長眼的東西，來擾爺爺們的酒興。」
典滿一怔，想了想回答道：「剛回來的時候，還挺活躍，到處與人結交。聽說，陛下已經正式認可了劉備的宗室身份……你還別說，這傢伙居然真是中山靖王之後，論輩分還是陛下的叔父。媽的，居然成了皇叔！朝堂上的老臣們，對他也很敬重，所以時常在一起走動。」
「是不是陛下的意思我不知道，但那些老臣們，聯合了一些清流名士，鬧得很兇。」
他肯定是保皇黨，如果走的太近，可能會引火燒身。
你要是給我擺臉色，那我也不會給你好言語。
在毓秀樓外，曹朋等人與劉光告辭之後，上馬離去。
「住
你對我客客氣氣的講道理，那咱們就客客氣氣說話。
「令明何在？」
大小也是在市井中長大，罵起人來，毫不客氣。
許儀咳嗽了一聲，笑呵呵道：「說來也奇怪，自春祭之後，劉備倒是變得老實了許多，在家裡開了一個菜園子，整日農耕種菜，也不去拜會走訪了……阿爹說，他當了皇叔，倒變好像變了個人一樣。」
城池在原有的基礎上，擴大了二分之一。新城牆已經營造結束，但城區的建設，還沒有結束。
「……末將不知。」
跟著你，不過早晚；跟著我家公子，也不過早晚……既然是這樣子，我跟著公子，豈不更好？
「那他怎麼認識你呢？」
閉門，種菜？
杏白桃紅，點綴在翠綠之中，更顯出幾分燦爛。
曹朋認識那少年，正是臨沂侯劉光。
「這位老大人，你可知道，這毓秀樓是皇家酒樓？既然來了這裏，你們自當遵守一些禮儀。
聽口音，似乎不是豫州本地口音，而有些類似於涼州的方言。
典滿那是什麼人？
可他不惹事，卻不代表他會怕事。當那羌人就要邁過去的一剎那，曹朋猛然雙腿發力，一下子弓背而起，錯步向後一滑，一巴掌就拍在了羌人的胯部。看似輕飄，混不著力的一擊，羌人好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便飛了出去，狠狠的拍在牆上。雅室的牆壁，並不是很結實……只這一下子，就把那牆壁生生撞出了一個窟窿。羌人摔落在地，一口血噴出，竟站不起身。
而典滿這一起來，許儀也隨之起身。他個頭沒有典滿高，但身材比典滿還要粗一圈，看上去格外剽悍。
一個雄渾的聲音響起，就見一個中年男子站在門外。
劉備，終於要崛起了？
劉光苦笑，拉著曹朋往外走。
而曹朋，也不由得一蹙眉頭，因為他可以覺察到，眼前這黑壯青年，氣血之強壯，遠勝於自己。
馬騰的臉色，頓時陰沉。
一個可有可無之人，在下邳通敵，放走了呂布家人，到頭來卻沒有受到懲罰，反而做了騎都尉？
曹朋抬起頭，向那中年人看去。
「這個，倒好像沒聽說。」
曹朋喝了一口水，笑呵呵的回答：「槍杆子里出政權，筆頭子再硬，也擋不住刀槍斧鉞。」
其實，屯田政策早在戰國時期便出現。
「可是那用詭計，害了張翼德的曹友學？」
「喏！」
「有沒有種，用不得你來稱讚。」
曹朋連忙客套，目光一轉，卻落在了黑壯青年身上。
這傢伙，可不是等閑的一流高手。
如果效果驚人，那麼曹操在來年就會大力推行；如果效果不好，那麼曹操就會另想其他辦法。
他身高八尺有餘，身體洪大而魁梧。顴骨略高，鼻樑高挺，一雙虎目炯炯有神。身著一襲青色長衣，面帶怒色。
「劉備此人很會做戲，切莫被他的表面所欺騙。」
劉光則拉著馬騰，輕聲勸解。
中年人一怔，突然放聲大笑。
馬騰？
曹真說罷，再次
曹朋一笑，卻不回答。
這世上，成王敗寇。只不過呂布怕想不到，自己的死，令關羽成名……
其實，對下邳一戰的狀況，他也非常清楚。
「興霸，回來。」
而今他被皇室承認，也代表著劉備的身份和地位，得到了一個質的提高，從此將名揚天下。
曹朋想了想，「也不是很熟，只不過有兩面之緣。一次是在鬥犬館中，我用阿爹打造的寶刀，幫二哥抵了帳；還有一次，是我在離開許都之前，在街市中和他見過一次，說過幾句話。」
隔壁雅室里的喧嘩吵鬧聲越來越大。
闞澤一把拉住了夏侯蘭和郝昭，笑呵呵道：「別著急，打不起來。」
「對了大哥，有件事，你要留意。」
再說了，罵歸罵，是你們先動手。你不看好你家的狗，那就休怪我替你教訓你家的狗……」
黑壯青年冷笑不停，猱身而上。
也就是說，他的身手，當在一流高手之上，超一流高手之下。如果要有一個準確的定義，那就是類似於准超一流的水平。甘寧和那『令明』雖然沒有動手，但所產生的氣場，卻格外驚人。
三國演義里有這一段，但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曹操也不太清楚，兵屯是否能夠在許都推行起來。而有了海西這個試驗田，曹操自然多了幾分把握。
比起兩年前離開許都的時候，許都面貌有了巨大的改變。
曹真和一個少年走上了酒樓。
「對了，劉備來許都之後，情況如何？」
「可敢報上姓名？」
馬騰面帶微笑，點了點頭。
身高八尺有餘，膀闊腰圓。
劉光苦笑一聲，對曹朋道：「阿福兄弟，你這可真是……這剛回來，就要砸了我的酒樓嗎？」
曹朋背對著門，那羌人要過來，就必須要先從曹朋身邊過去。本來，他大可以繞道，卻偏偏要騰空從曹朋頭上跨過。這是赤裸裸的羞辱，如果讓他邁過去，那曹朋等於受胯下之辱。
「衛將軍？」
長的是越來越像典韋。
曹朋喝了一口水，奇怪的問道：「此話怎講？」
來人一進來，就怒聲吼叫：「哪個混賬東西在說話。」
甘寧笑了，「即然不過早晚，哪有何必心急？」
此前，雖然他自稱是漢室宗親，但未曾得到皇室的認可。
「哈哈哈，今日馬某很開心，能識得幾位少年英雄。剛才的事情，不過是個誤會，還請幾位莫要掛懷。」
一個可有可無之人，焉能有那等高手？
隱隱約約，曹朋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一樁重要的事情。可一時半會兒，他又有些想不起來。
曹朋不由得沉默了！
坐在毓秀樓的閣樓雅室，典滿發出一聲感慨。
曹真走過來說：「阿福，你怎麼和衛將軍打起來了？」
曹朋素來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就在這時候，曹朋猛然閃身衝出，「興霸，你對付那老傢伙，我來領教一下此人的高招。」
主公自下邳還都之後，朝堂上似乎是平靜了許多。這兩天的爭吵，也比往日少了，估計是怕了。」
「臨沂侯，別來無恙。」
這幾個人，氣勢不俗。
一下子，記憶好像出現了一個空缺，曹朋越是著急，就越是想不起來到底忘記了什麼事情。
只怕是在醞釀著更大的風暴吧……
「二弟，三弟，住手！」
「喂，黑廝……你可是龐德？」
曹朋扭頭，怒視馬騰。
闞澤突然問道：「是陛下的意思嗎？」
曹真聞聽，不由得眸光一凝。
闞澤不吭聲，悄然往後一退。
一連串的呼喊聲響起，雙方迅速停下來。
「末將在。」
「可有掌兵之人？」
曹朋的那一句『保重』，似乎別有深意。莫非，這小子覺察到了什麼？不可能，聽說他剛回許都，又怎可能知曉……不對不對，玄德也許想岔了！這小子，決不可能是可有可無之人。
雖說曹朋回到許都之後，一再告誡自己，不要惹事。
「壽成將軍，請住手。」
這，顯然是對甘寧說話。
曹朋一記炮錘，轟響黑壯青年。
可馬騰卻渾不在意……
劉光是漢室宗親，是漢帝最信任的族人。
※※※
「一群蠻子，哪配得喝酒？喝尿去吧。」
曹朋拳腳如風，黑壯青年則勢大力沉。
我們出言不遜是不對，你們又好到哪兒去？
以至於中年人一眼就看到了曹朋，甚至以為，曹朋是這裏的主導。而且，剛才曹朋出手，他也看得清楚，心知這幾個少年人，也不是等閑之輩。只是他常年掌兵，說話不免有些生硬。而且一開口，就斥責曹朋，使得曹朋心裏，頓時生出不快：你只看到我出手狠辣，卻沒有看到你的人，竟然想從我頭上跳過去，讓我受胯下之辱？怎麼什麼事到你嘴裏，都成了你的道理？
「不錯，就是這個道理。」
隔壁雅室陡然一靜，旋即爆發出一連串的咒罵聲。
我和圓德在宮門值守，常聽到朝堂上爭執不休。司空也很惱火，可奈何那些老臣，非常張狂。加之陛下今年也已成人，讓司空還政的聲音，就越發響亮和強烈，搞得大家都是人心惶惶。」
中年男子冷哼一聲，錯步閃身，便和甘寧打在了一起。與此同時，中年人身後的兩個青年，也沖了過來。典滿許儀大吼一聲，便攔住了兩個青年。剎那間，就在這樓閣的過道上，幾個人便打在一處。
雖然是異曲同工，可差別卻非常巨大……苦練出來的武藝，缺少了幾分凌厲；而曹朋這種從殺戮中提升的傢伙，出手時毫不著力，可是發力時卻是殺氣凌厲。如果馬上對決，典滿許儀尚敢說不分伯仲。可如果徒手交鋒，他二人相信，曹朋一定能把他二人給幹掉……
劉備終於得了皇叔的名號……
「果然英雄出少年，曹都尉，你好本事。」
曹朋心裏面暗自嘆息一聲：怪只怪，他是漢室宗親！
「令明，回來！」
曹朋想要阻攔，已經阻攔不住。
「壽成將軍，都是自己人，何必認真？」
呂布，死在他的手中，是不爭事實。
「恩，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這個情況。
曹
「想要教訓我家公子，且問問我是否同意。」
在他身後，有三個青年。
什麼叫做用詭計？
在這個時空，關羽沒有溫酒斬華雄，也沒有三英戰呂布的戲碼。雖然武藝高強，但聲名卻不是特別響亮。而今，他斬殺了呂布，卻使得他聲名鵲起，成為這天底下，有數的大將之一。
「不止呢，阿福你可知道關羽？」
典滿大怒，起身就要出去，但被曹朋給拽住了。
不過和甘寧一比，黑壯青年又似乎有些不足。
「為什麼？」
典滿和許儀不由得大聲叫喊。
曹朋一隻胳膊垂著，顯然是受了傷。
只聽蓬的一聲響，緊跟著有人就從外面闖進來。看裝束，是羌人打扮，體格雄武而壯碩。
曹朋一個愣神，被黑壯青年一拳轟在了肩膀上，打得他一個趔趄，險些摔倒。不過，他反應很快，趁著閃身的剎那，從兜囊中掏出一枚鐵流星，抖手飛出。黑壯青年一擊得手，正要跟進。不想鐵流星呼嘯而來，嚇得青年不由得連忙閃躲。也就是在這眨眼功夫，一群人衝上酒樓。
頜下黑黝黝的鬍鬚茬子，透著一股子兇猛。
曹朋一隻胳膊抬不起來，也無法搭手。
黑壯青年也不閃躲，迎著曹朋的拳頭，同樣是一記炮錘。拳腳交擊，發出沉悶的聲息。曹朋連退了七八步，抖了抖雙手，呵呵笑道：「黑廝，好力氣。」
典韋救下關羽，是出於公心。在這一點上，典韋的品格無話可說。但曹朋覺得，典韋真不應該救關羽。可再一想，這就和他殺不得張飛一樣，有著各種原因，不能以個人意志轉變。
還有你，出手怎可如此毒辣？」
典滿呼的一下子長身而起，虎目圓睜，「老子沒去找你們的麻煩，你們倒是自己來送死了。」
馬騰擺擺手，只饒有興趣的看了看曹朋，又看了一眼龐德，卻沒有說話。
言下之意：你馬騰，比不得我家公子！
「你和劉光很熟嗎？」
黑壯青年一怔，「你怎知某家姓名？」
一個年紀在二十齣頭，個頭大約有175左右，面呈古銅色，一雙大手，指節寬大，手臂上青筋畢露，透著一股子狂野的力感。另外兩個則顯得有些書卷氣，一個年紀也在二十多歲，身高約有180公分；另一個大約十八九歲，個頭偏瘦，略顯高挑和單薄，但眼中卻閃爍精光。
中年人眼中陡然透出一抹凌厲殺意，凝視曹朋，半晌后突然道：「小子，有種！」
這時候，曹真道：「阿福，本打算為你接風，可軍中尚有要務，咱們改日再聚吧。你剛回來，也累了！圓德，你帶阿福他們先回去。老二，你下午還要值守宮門，休要飲酒誤事。」
中年人喝道：「少年人，我等雖吵鬧了些，爾等又何必出口傷人？
曹朋一蹙眉頭，心中不免有些不快。
忽聽樓下一陣吵鬧聲，緊跟著有人高聲叫喊。
粗壯的黑漢子，邁步就走出來。
他連忙高聲喊喝，跨步上前。
「曹朋？」
這差距，似乎越來越小！
「混帳東西，扯著嗓門喊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