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302章 曹賊兇猛
「友學，恭喜了。」
曹朋先監察了步兵營，而後又監察了射聲營……兩營監察完畢后，種輯多多少少感到放心。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他雙手扣在桌案上，雙臂一用力，那沉甸甸的條案呼的一下子飛起來，朝著種輯砸去。與此同時，甘寧和夏侯蘭同時出手，兩人拔出佩刀，就沖向了那些牙門將。
※※※
在調動了整個徐州的兵馬之後，一頭撲向彭城郡。與此同時，袁譚出兵，迫使臧霸不得不做出固守的態勢。如此一來，竟使得劉備大模大樣的繞彭城郡而走，穿泰山郡，直奔青州。
曹朋眼睛不由得一眯，自言自語道：「開始了！」
一抹暗紅色的刀光，自種輯咽喉掠過。
他扭頭對甘寧道：「今天晚上，許都恐怕少不得要血流成河了！」
劉備說著，露出一抹苦意。
魏延受命之後，率部跨確山，攻克郎陵。
「伯仁，掌燈吧。」
消息傳至許都，令無數人感到愕然。有高興，有驚異，也有恐懼……種輯一連幾日，感覺心驚肉跳。雒陽大案的告破，使得種輯有一種強烈的危機感。但他卻無法隨意離開，只要他掌握著長水營，就等同於漢帝手中有一支可用兵馬。種輯甚至決定，如果曹操一旦下手，他就會立刻起兵造反。憑藉手中兵馬，他大可以占居一地，而後設法與袁紹通信，裡應外合。
「啊？」
既然有劉辟願意留下來，事情自然好辦了！於是劉備下令，準備撤離平輿。劉辟將他的獨子劉德託付給了劉備，劉備當場決定，收下劉德為義子，隨他一同離開。當晚，劉備率部離開平輿，往汝陰方向撤退。此時，汝陰守將陳到，正憑藉汝水，拚死阻攔著曹仁的兵馬。
※※※
劉備果斷否定。
誰都知道，留守平輿的人，絕對是九死一生。
夏侯尚厲聲喝道：「所有人全都聽著，種輯勾結反賊，密謀造反，何當問斬。今日之事，只問主謀，與爾等無關。哪個敢再動手，格殺勿論。」
「不可！」
夏侯尚，字伯仁，是夏侯淵的侄子。
種輯示意長水丞，把在廳外等候的眾將招進廳內。
「善。」
但是，自曹操任曹朋為北軍中候之後，種輯心裏越發慌亂。
長水丞縮在角落中，看著曹朋向他走來，不禁大聲叫喊道：「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廳外還有不少種輯的親兵，拔刀就要衝上去。
「喏！」
尖銳的歷嘯聲，在夜色中回蕩，久久不息。
好吧，你可以說夏侯惇無能。
「明公勿復言，辟知輕重。
正午時，曹朋率一百飛眊，抵達長水營。
「孫策與劉表爭鬥正酣，我們這時候若是過去，勢必會遭到兩人同仇敵愾。淮南雖大，但對於孫劉而言，卻很小。而且曹孟德斷然不會允許我們坐擁淮南，他會使孫策出兵擊之。」
長水營並不是駐紮許都城內，而是在許都城外的一所塢堡之中。這也不是對北軍五營不滿，實在是這許都城中，駐紮不得太多兵馬。許都不似雒陽那種都城，勿論面積還是格局，都顯得有些小氣。在雒陽，北軍五營基本上駐紮城中。可是在許都，卻沒有那麼多的校場。
種輯聞聽，頓時變了臉色。
種輯一怔，眉頭舒展開來。
種輯一怔，脫口而出道：「這有些不合規矩吧。」
而留在廳上的那十余個牙門將，又怎是甘寧和夏侯蘭的對手？那甘寧，如同一頭下山的猛虎，出
劉備面色陰沉，顯得焦慮不安。
「喏！」
「還有，夏侯司馬呢？」
單隻是這一手乾坤大挪移，就足以讓所有人高看他幾眼。
當今天下大亂，朝綱不振，奸賊篡權。能復漢室者，非明公不可。辟死不足惜，願為明公阻攔曹軍。然則辟亦不知能抵擋幾日，但求明公能順利突圍，來日為辟報仇，辟心愿足矣。」
「曹家小賊要來監察長水營？」
本來，憑藉上蔡堅城，他大可以支持一段時間。可這張赤竟生出要和曹純決戰的想法，陳兵于城外，與曹純進行野戰。虎豹騎又豈能畏懼野戰，兩軍甫一接觸，張赤軍隨之潰敗。
種輯如釋重負，對五營監察之事，也就少了些關注。
為了能以最小的代價拿下種輯，而不使都城出現動蕩，李儒可是煞費苦心，做出了此次計劃。
曹朋探手一把攫住了長水丞的領子，把他拎起來。
公佑，你即刻出發，向青州袁譚求援。
因為從前兩營的情況來看，曹朋只是例行公事。
鋒利的刀口，幾乎沒有受到任何阻礙，便隔斷了種輯的喉嚨。
他懷疑，曹操讓曹朋來，就是為了對付他。不過隨後幾日，一切都顯示正常，種輯的心思，也就漸漸平定。
劉備道：「荊州暫不可去，我雖為陛下歸宗，但劉景升未必肯接納我。而且荊襄世族多歸附劉景升，我此刻前往，必不得重用。以我之見，倒不如往青州投奔了袁紹，或能有所收穫。」
劉備的這個選擇，看上去荒誕，其實卻很聰明。
八月十二，曹朋在監察越騎營的時候，發現越騎營名冊不符，旋即將越騎校尉當場緝拿。
簡雍露出沉吟之色。
站起來的人，名叫劉辟，原本是黃巾軍小帥。
「恩！」
劉備雖然表現的很平靜，但心裏面卻有些七上八下。
等到夏侯惇反應過來時，劉備已率部向徐州方向逃離。
他話音未落，曹朋依然跳到他跟前。
比之年初，他的個頭又長高了不少。
劉備手下眾將，不禁有些猶豫。
甘寧神色凝重，點了點頭。
被劉備所敗……還有一個徐州刺史徐璆，也被劉備牽制。
曹朋一笑，「那就先請種校尉將名冊送來，而後麾下牙門將，千人督前來候命，等待詢問。」
那曹家小賊，就更不可能生出什麼事端。
種輯大笑道：「久聞曹八百之名，如雷貫耳，未曾想竟是個雄壯少年。快快請坐，快快請坐。」
身形看上去也不是早先那種瘦弱單薄，說不上雄壯，但感覺很結實。
曹朋說的，滴水不漏。
不過屯騎營前兩日隨司空前往潁川，所以就輪到咱們長水營。」
說著，他擺手示意長水丞把名冊取來，而後又讓人把營中眾將招至廳外。
在大廳中，曹朋拱手見禮。
夏侯蘭和甘寧分立在他身後，一百飛眊，就在屋外等候。
「司空不在許都？」
得知曹純只率三千騎軍，張赤頓生狂妄之心。
可以說，如果不是劉備造反，吸引了大部分人的關注，可能計劃也不會這麼順利的執行。
兩人說罷，不由得相視而笑。
他沒想到，曹操竟然在袁紹十萬大軍屯駐黎陽之際，敢出兵攻打自己。此前，劉備還覺得自
他既然拿下了越騎校尉，說明這一次監察，並非是針對自己。曹操現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汝南流竄的劉備身上，估計也沒有時間來招呼種輯。這也使得種輯的心，放回了肚中。
曹朋進的大廳時，並沒有佩戴兵器。可這時候，他手裡不知道是從何處，拽出一柄短刀。
「末將，參見種校尉。」
旋即，他對那四五個牙門將道：「你們立刻迴轉營中，將兵士全部控制起來。」
看了看名冊，清點了一下人數，而後又詢問兩句，就算結束了；一直以來，北軍中候都是這麼監察，似乎也沒有什麼大問題。到八月初九，從汝南方面傳來戰報，平輿告破……但是，劉備卻逃出生天。曹仁也沒想到，劉備竟然會選擇從汝陰突圍。加之之前被陳到阻攔，使得他毫無準備。竟然被劉備率部一下子沖了出去，八千大軍可謂是損失慘重。
「哦，種某得知曹中侯前來，昨日便將兵權交出。
「能否也將他找來？」
曹朋站在台階之上，用力的吸了一口清冷的空氣。
只是投奔袁紹……
劉備快走兩步，一把握住了劉辟的胳膊。
種輯的這個想法，其實也是許多人的想法……
「明公往袁紹，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此司空三十六天罡刀之一，名曰天閑。今日大發利是，就由種校尉來祭刀吧。」
到了九泉之下，你也不會寂寞……種校尉，咱們沒有恩怨，只是你不該阻礙司空的大事……」
那短刀刀刃暗紅，刀口鋒利。
張飛咆哮，「哥哥何需擔心，若曹軍到來，小弟願率一支兵馬出擊，將那曹軍擊潰。」
「要不然……我們退往淮南？」
一盞紅色的燈籠，在塢堡中緩緩升起。
廳上的異常，出乎所有人的預料。誰也沒想到，曹朋說翻臉就翻臉，之前甚至一點預兆都沒有。
劉備到了他帳下，根本掀不起半點風浪。同時為了加強己方勢力，袁紹倒也不會介意收留劉備。
整個八月時，幾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劉備的身上。
「是啊，曹仁太守放走了劉備，司空極為生氣。已命人將曹仁將軍押解至穎陰，司空親自前往處置。
幾乎就是在這個時候，曹操委任侍中郗慮，假越騎校尉，接掌了越騎營兵馬。而曹朋的監察，也到了種輯的長水營。
「大兄，你我同喜。」
※※※
而現在，袁紹勢力正強橫，荊襄在劉表掌控下，穩如泰山。
於是二話不說，就衝出大廳，衝著院落里仍困獸猶鬥的軍卒大聲叫喊，「住手，全都住手……種輯謀反，證據確鑿。曹中侯乃奉陛下之命，前來緝拿反賊。種輯已授首，爾等全都放下兵器。曹中侯言，只問首惡，從犯不究……全部住手，停止抵抗，爾等千萬不要自誤。」
不想劉備虛晃一槍，趁著夏侯惇救援譙縣之際，猛然折向，轉而攻打竹邑。
種輯乍聽嚇了一跳，但隨後就變得心安理得了。
這樣的情勢下，劉表斷然不會允許一方勢力冒然進入他的治下，說不得就會引狼入室。
「他什麼時候來？」
夏侯尚點點頭，立刻下去吩咐。
「呃？」
從汝南到冀州，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其間要跨兩州之地，行程千里。即便是能到了冀州，在座的這些人還有多少能
八月十八日，劉備來了一個漂亮的乾坤大挪移。
前線戰事撲朔迷離。
廳上，到處都是屍體，鮮血流淌了一地。
你說擊潰就擊潰，你當那些曹軍都是烏合之眾嗎？
為人似有些木訥，而且喜歡和人交往。說好聽叫傲氣，說難聽點叫傲慢……表現的非常平庸，也沒什麼越權的行為。種輯對夏侯尚，基本上沒什麼戒心。但即便如此，他嘴上說讓夏侯尚暫領兵馬，可實際上，卻沒有交出虎符。虎符在手，對種輯而言，就是一個保障……
長水丞，從隸屬關係而言，也屬於北軍中候治下。
「明公，若明公信我，辟願留守平輿。」
種輯閃身躲過了條案，拔出佩劍，抬手就刺向了曹朋。
就見曹朋腳下錯步一閃，讓過了種輯的佩劍，隨後一個旋步，唰的就到了種輯身前，抬手橫抹。
但不知，曹中侯準備從何監察？種某定竭力配合，絕不使曹中侯有半點的為難。」
若他能從青州出兵相助，那麼我們至少有五成機會，通過徐州……」
要知道，此時的劉備，還沒有得到諸葛亮的幫助。
如果曹朋沒有監察出問題，那反而是一個大問題。
與此同時，曹仁自梁郡出兵，與朱靈合兵一處，斬龔都首級后，八千大軍直逼汝陰。所到之處，城縣不戰而降者不計其數，以至於曹仁幾乎未能受到太大的阻礙，便兵臨汝陰城下。
飛眊立刻揮刀而上，將種輯的親兵攔住。
歷史上，劉備投奔荊襄，劉表之所以願以接納，主要是因為張綉歸附，袁紹滅亡，曹操一統北方之勢，已經顯露無疑。所以，劉表才會接納劉備，目的是要劉備在新野，抵擋曹操。
聽曹朋說完，他哪能不明白曹朋的意思？
「只是這一夜過後，世父雖可以掃清一部分障礙，但名聲恐怕是……世父怕也是非常無奈吧。」
如此說來，曹家老賊不在許都。
八月末，劉備抵達青州，與袁譚匯合。
曹朋的聲音，在種輯耳邊響起。
但今年這一次，卻使得種輯感到心驚肉跳。
說著，兩行熱淚奪眶而出。
曹朋不知道該如何來形容他的驚訝，因為在他的印象中，劉備除了善於用人，善於收買人心之外，似乎最大的本事就是一個字，哭！可現在想來，劉備能使三國鼎立，從一個無容身之所的流浪漢，成為後世大名鼎鼎的漢昭烈帝。偌大的江山，又豈是靠著一個『哭』字得來？至少從他這一次在汝南的行動來看，劉備的軍事才能不差，甚至可以說是一流。
這傢伙有真本事！
此次拿住了種輯，對他二人來說，都是一樁大功勞。
麋竺說：「如今態勢，平輿必不可守。」
只要能堅持到袁紹兵至，則大功告成。
這話說出來容易，可是要做起來，似乎並沒那麼簡單。誰願意明知死路一條，而留在平輿？
十幾個人往廳里一站，顯得有些擁擠。於是有幾個人向後退了幾步，讓出了位置。
一個毛頭小子，能耍出什麼花招？老子做官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虎符在我手，我怕你什麼？
這一下，連徐州刺史徐璆也嚇了一跳，忙使海西屯田都尉鄧稷出兵，屯駐徐縣，以防止劉備突襲。
當初正是他和龔都，迎接劉備前來汝南。
聽著，如今步兵營和射聲營已將這裏團團圍住。種輯已死，我們不想為難下面的人。不想死，就聽我命令行事，立刻到軍中，協同穩定兵士，所有人交出武器，在營中等候……」
種輯腦袋一下子沒轉過彎兒來，愣住了。
這句話一出口，屋中眾人再次沉默。
攻破汝陰，即可直逼新蔡。
但曹朋還是感到震驚：劉備竟然如此厲害？
此時，天已經黑了！
可曹軍即將兵臨城下，如果我們棄城而走，曹軍乘勝追擊，我們會立刻潰敗。必須要有人守在平輿，至少要阻擋住曹軍的三日。明公可藉此機會，集中兵馬，將曹仁擊潰，順勢突圍。」
這時候，從屋角站出一人。
種輯噗通，仰面朝天的倒在血泊中。
思來想去，也只有袁紹一個可以投奔。
八月初，曹朋下令，監察五營。
「回稟種校尉，曹中侯傳信，午時抵達。」
當天下午，夏侯惇大軍抵達，將平輿縣城團團圍住，隨後便發動了兇猛的攻擊……
廳上，種輯有點反映過味兒來，誰說曹操不準備對付他？曹操從一開始，就要對付自己。
就連曹操也好像忘記了許都內部的隱憂，連番下令，調動各地兵馬，試圖將劉備所部阻攔。
長水丞是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聞聽不由得苦笑。
劉備一咬牙，沉聲道：「就這麼決定，我們從汝陰突破，設法從徐州通過，轉道青州。
可是看他行軍打仗，頗有些名將的風範。夏侯惇完全被劉備壓制，一直被劉備牽著鼻子走。
不過流淚歸流淚，逃跑還是要繼續。
夏侯尚回身，走進大廳。
種輯想了想，倒也沒有挑出什麼毛病。
此公文昨日已呈報校尉，難道校尉不知道？」
劉備佯攻譙縣，夏侯惇率部馳援。
曹朋看了看天色，輕聲說道。
如今已經接近175左右，透出英武之氣。
片刻后，他突然眉頭一蹙，將手中名冊放下，又拿起另一卷名冊，翻開來查閱。
曹朋一襲月白色碎花緞子戰袍，外罩扭頭獅子獸面吞天甲，腰系獅蠻玉帶，威風凜凜。
而夏侯尚則趁勢向後一退，帶著四五個牙門將退出大廳。
曹朋接過了名冊，非常認真地查閱。
許都方向，十數支鳴鏑竄起。
八月初六，曹洪與曹純兵分兩路，向平輿撲來。
曹朋也不客氣，在大廳內落座。
「從孝，你可知……」
「既然如此，就讓夏侯尚暫領兵馬吧。」
「卑職明白，卑職明白！」
夏侯惇親率三萬大軍隨後，一時間平輿城中，刀光劍影，風聲鶴唳。
就在劉備撤離汝水后的第三天，曹洪所部率先兵臨城下。
夏侯衡與曹休，先登攻入上蔡，虎豹騎大獲全勝。
只見夏侯尚一身戎裝走進廳內，插手向種輯行禮。
他還真沒有留意這件事……昨日劉備佔領了竹邑，種輯喜出望外，非常開心，所以喝得酩酊大醉，並沒有翻閱昨日的公文。
種輯又讓長水丞去喚夏侯尚。
「棄平輿，走汝陰，奔荊襄。」麋竺給出了一個選擇。
連關羽都忍不住給了張飛一個白眼。
種輯一怔，「曹中侯，可是有什麼問題？」
「我何嘗不知，可若棄平輿，又當如何？」
汝南戰事已拉開序幕，曹純如摧枯拉朽般，攻取上蔡。
簡雍抬起頭，提醒劉備
曹朋道：「非是末將不守規矩，實……不瞞種校尉，越騎營之前發生的事故，想來你已經聽說了。本來，越騎營的名冊上並沒有什麼問題，可後來我發現，許多牙門將根本不知道自己麾下的人數。再一監察，就發現了許多毛病，這才將越騎校尉緝拿。此事並非針對什麼人，而是以防萬一。種校尉，大家都是為陛下做事，北軍乃陛下所倚重，更應謹慎才是。」
一般而言，每年八月都會有一次監察。
想到這裏，種輯笑道：「只是如此，卻要使曹中侯受累。」
上蔡守將張赤，原本是流竄于汝南地區的黃巾餘孽，麾下有數千人，勢力頗為雄厚。歷史上，張赤被李通所擊殺。但由於劉備搶先進入汝南，加之劉辟龔都等人的推薦，使得劉備在汝南地區收穫頗豐，短短數月間，共招降六路盜匪。其中大的如張赤這種數千人的黃巾餘孽，小的也有似吳霸瞿恭這種只有數百人或者千人上下的山賊盜匪，一時間勢力暴漲。
不過一直以來，夏侯尚表現的並不搶眼。
「夏侯尚勾結曹朋，密謀造反，爾等休聽他胡言亂語。」
「種校尉，咱們先說正事，再論家常。我今日來意，種校尉想必已經清楚，敢問已準備好了？」
種輯嚇了一跳，怒聲道：「小賊好不知事，如今汝南正亂，他沒事跑過來監察我長水營作甚？」
「他，尚在軍中。」
六千大軍完全擋不住虎豹騎的衝擊，戰鬥只持續了一炷香的時間，便結束了……
就在這時，只聽曹朋一聲厲喝，「還不動手！」
他瞪大了眼睛，臉上流露出不甘之色，口中『嗬嗬嗬』發出古怪的聲息，卻說不出一句話。
廢話！
他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夏侯真的哥哥……早在五月時，夏侯尚便出任了長水營的司馬一職。
這使得夏侯惇大怒，立刻率部追擊。可此時，劉備已攻佔了下城父，做出佯攻譙縣的態勢。
建安四年七月底，曹純自定穎出擊，率虎豹騎直逼上蔡。
「從孝？」
「從孝，真義士也。」
「好像有些毛病……可否請種校尉將外面的人叫進來，我需要當面詢問。」
想自立，卻沒有機會；想依附，可供的選擇又那麼少。
「曹中侯，你這分明是在為難我。」
他現在的情況，著實有些尷尬……
「呵呵，夏侯司馬在，那是最好……種校尉，可否請你命營中軍士喚出軍營，我想一一查問。」
「種校尉，按照順序，北軍中候理應先監察屯騎營。
「諸君，可有妙策退敵？」
曹真在陣前斬張赤首級！
「哈哈哈，種校尉真是聰明人，我的確是在為難你。」
「是！」
朱靈率部退至寧安，而曹仁則敗退項縣。
但曹仁呢？
種輯長出一口氣，「那豈不是馬上就要到了？」
「曹中侯，夏侯司馬在這裏，你可以問他。」
牙門將二話不說，墊步就跳下台階，跑出帥府。
「放心吧，不出三日，你那些朋友，都會前來陪你。
所謂的監察，內容主要包括，兵員是否有空缺，兵器是否發送，以及各種輜重是否齊備。
「投河北袁紹？」
而袁紹不一樣，袁紹有四州之地，在河北根深蒂固。
「呃……好吧。」
曹朋則拿著名冊，看似很認真的詢問那些牙門將。大約一盞茶時間，廳外腳步聲響起。
「我沒打算知道什麼……本官此次前來，只是奉命殺人。
怪不得，曹操最初對劉備如此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