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655章 虎豹騎
至此，曹朋的任務，已圓滿結束。
拜會了蔡夫人與劉琮，他提出，要小心劉備逃走。
不過，這件事對於曹朋而言，暫時沒有什麼影響。
旋即，蔡瑁得水軍大都督的職務，也心滿意足。至於張允，歷史上他一直都是蔡瑁的副手。而今，他雖未得到副都督的職務，卻得了曹朋許諾，必得一方太守的職務，也算皆大歡喜。
就在劉表頭七喪祭的當天，曹操下令兗州、豫州、徐州、司州四州徵發徭役二十萬，迅速向潁川、汝南兩郡集結。同時，又命衛將軍夏侯惇、河南尹夏侯淵、潁川太守鍾繇、梁郡太守史渙、陳郡太守呂虔、陳留太守司馬朗率部先行進駐南陽郡，與屯紮于南陽郡治宛城。
她甚至還向曹朋請教了西域商路的事情，想來是為了日後謀划。
虎豹騎治下，設副都督一人，虎騎郎將三人，豹騎郎將三人，統歸副都督所轄。也就是說，真正執掌虎豹騎的，是副都督，而非曹純。此前，虎豹騎副都督為曹真，后曹真調離虎豹騎，副都督一職懸而未決。在征伐幽州的時候，虎豹騎暫由曹彰所掌。白狼山之戰結束之後，曹彰為北中郎將，護烏丸校尉，便卸去了虎豹騎副都督的職務，曹操尚未另行委派。
三國演義里說劉備是撤往江夏。
襄陽有多少兵力？
再提升，就邁入了將軍的級別，屬於核心成員。曹操究竟是怎麼考慮？無人能夠猜測出來。
他攻佔黎丘，絕對是一個障眼法。其真正目的，恐怕是想要逃跑。至於三國演義中借道襄陽，已不太可能發生。劉備和蔡氏早已撕破了臉皮。這個時候借道，分明是自投羅網，自尋死路。
劉備佔領襄陽，又能如何？
建安十二年十月，曹操返還許都。
對於劉備，曹朋不敢有半分小覷。
曹真率八千兵卒，屯紮白水鄉，對襄陽虎視眈眈。
可說到底，她還是沒有把曹朋說的事情放在心上。至於曹朋向她提出借兵的請求，蔡夫人也有些猶豫。在想了好半天，才答應說，從山都抽調
那時候，你所獲得的資本必然驚人，會得到曹操的重用。而今看來，的確如此。曹操徵辟盧毓，也就代表著盧毓從一個不入流的幕僚身份，正式進入曹氏集團的核心，自然非同一般。
如此一個負責喉舌的機構，斷然不可能局限於一個地區。
逃跑嗎？
當務之急，還是要先把自己的將來安排妥當，其他事情，皆不重要。
陸瑁應諾，立刻轉身離去。
當務之急，還是要盯死劉備。我倒是覺得，劉備很有可能，是要撤離樊城，他想要逃跑。」
「琮公子那邊，如何安排？」
「我聽人說，琮公子已下令，命王威率部復奪黎丘。
同日，劉琮以荊州牧之身份，向許都獻上降書順表，並命人撤出新野、朝陽、鄧縣，于山都集結，由衛將軍夏侯惇派人接掌。與此同時，劉琮更派人前往江夏、長沙，勸說劉琦、劉磐二人停止抵抗。
面對著曹軍咄咄逼人的架勢，加之曹朋在襄陽的不懈努力，蔡瑁終於支撐不住了。
究其原因，還是因為曹操尚未抵達南陽郡……進駐襄陽，必須由曹操率先。到目前為止，所有人都認為，荊州之戰已經結束，無需擔心。由曹操第一個進駐襄陽，也是一種尊重……
曹朋許諾出兩個重要職務以後，也使得王威和文聘兩人，徹底放心。
但劉備佔領黎丘，似乎完全沒有意義。難道說，他準備強攻襄陽？
不行，黎丘雖距離襄陽近在咫尺，卻只是鱗介之癬。
公子，何不派人前往白水鄉，請曹真將軍火速增援，以解黎丘之危？只是，劉備不會只有這一手，他必有后招。我擔心，這劉備攻佔黎丘，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別有所圖啊……」
誰都知道，虎豹騎是曹操的親兵。人數雖不算太多，但的確是曹操手下，精銳之中的精銳。
劉備、諸葛亮！
章陵告破，代表著南郡東部門戶被打開。
我自去求見蔡夫人與琮公子
曹朋雖說不復南陽郡太守的職務，可虎豹騎副都督的名頭，似乎絲毫不比那太守之職遜色多少。
可就是在劉琮宣布歸降曹操的當天，劉備突然率部出擊，攻佔黎丘……
可問題是，他會逃向何方？
隨著曹操發出徵召令，局勢陡然間變得緊張起來。
你在襄陽，屯紮了幾萬兵馬。哪怕是從襄陽借調我三千人也不是難事……蔡夫人分明是推拒，或者說還有些警惕。她擔心，一旦曹朋得了兵權，會發生意外。這絕非蔡夫人願意見到。
他已接到了消息，卸去南陽郡太守之職。雖然曹操命曹純接掌南陽郡，但很明顯，那只是一個過渡。曹純早晚入主中樞，斷然不可能留任南陽。甚至，當曹操進駐荊州之日，便是曹純卸去南陽太守的時候。文聘的威望和才能，足以擔當南陽郡太守，想來曹操也能分出輕重。
※※※
「這樣，你立刻去見文仲業，看能否從他手中借調兵馬。
王威、文聘皆善戰之將，若強攻襄陽，莫說劉備兵力是否足夠，就算攻下襄陽，又能如何？」
孰優孰劣，很難說的清楚。但從權柄上而言，一個是一方諸侯，上郡太守，執掌軍政，大權在握；另一個呢？只是曹操的禁軍，親隨……單從權力上來說，似乎曹朋被削弱了權柄，但在地位上，卻有所提高。至少，他的俸祿從秩兩千石，增長到了真兩千石。二者之間，每個月俸祿相差五十斛。表面上看去，差距不大，可是所代表的意義，卻有著極大的不同。
陸瑁露出沉吟之色，輕聲道：「劉表故去，襄陽雖亂，卻有重兵守衛。
自建安八年以後，曹純雖然一直是虎豹騎大都督，可實際上，並不執掌虎豹騎。
回到了驛站，
孫權火速下令，命賀齊為廬江太守，負責抵禦曹軍水師。同時又命徐盛周泰二人，率江東水師攻取武陵郡羅縣，佔領泊羅淵，威逼洞庭。荊州正值動蕩，武陵太守劉先雖向襄陽求援，卻遠水解不了近渴。他本身就不是一個善戰之人，加之徐盛周泰勇猛，更善於水戰，武陵水軍慘敗，劉先只能眼睜睜看著江東水軍屯駐泊羅淵，卻無力阻擋。好在此時，荊州歸降。
據說，在劉表頭七當晚，曹操召荀彧、程昱、郭嘉等心腹謀士，商議了整整一個晚上。究竟商量什麼事情？無人知曉。不過在第二天，就發出了這樣的一個命令，意義自然非比尋常。
當這兩人加在一起，絕對是一個任何人都不敢小覷的組合。事實上，在劉表頭七之後，曹朋就一直試圖儘快令襄陽歸降。因為他非常清楚，劉備、諸葛亮，絕不會善罷甘休，就此放棄對荊州的野心。他們一定會有動作，而且會很快……只是，當劉備和諸葛亮真正行動起來的時候，卻讓曹朋大吃一驚。
曹朋一時間也拿不定主意……
可陸瑁卻認為，劉備很有可能會偷取江陵。
可問題是，劉備命呂吉占居黎丘，隨時威脅襄陽。就好像一隻蒼蠅一樣，威脅不到，卻噁心的到。如果不能奪回黎丘，始終存有威脅。
徐州刺史徐璆，命東陵島靖海校尉周倉，率剛剛成立起來的水軍，逆江而行，向合肥靠攏。
他終於可以放下心思，開始著手對付樊城劉備。
他讓陸瑁離去之後，便即刻趕赴州府。
這可能性非常大。
攻佔黎丘？
只是丞相未至，荊州上下，尚存疑慮。我若是這個時候要求兵馬，只恐令他們產生其他想法。
真兩千石再往上，可就是萬石了。
夏侯惇已兵進朝陽，不過尚未穿越阿頭山。
丹徒長呂蒙試圖阻攔曹軍水師，卻在丹徒口，為周倉所敗。不是說呂蒙不比周倉，而是周倉背靠廣陵，得廣陵太守徐宣之助，硬生
劉表頭七后第四天，蔡夫人在州廨，命劉琮拜曹朋為師，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
當日，曹操再次下令，命毛玠為汝南郡太守，接替李通職務。
※※※
究竟是江夏，還是江陵？
如果按照後世軍銜解釋，曹朋這個真兩千石，類似於大校。
輿論的好處，遲早會令曹操重視起來……在南陽真理報開設之初，曹朋和盧毓就有過一次深切交談。
「喏！」
可許多人卻感覺到了曹操的另一層含義：曹丞相，在抑制曹朋。
江陵的糧草輜重，可以供十萬兵馬三年之用。佔領了江陵，劉備才可能有底氣，謀取更多利益。
周倉水師靠攏淮南郡，也使得江東大亂。
他並未得到所有荊襄世族的支持，如何能占居荊州？
所以，蔡夫人與曹朋也只是應付了一下，便把話題轉到了她母子的未來上。按照蔡夫人的想法，如果能留在襄陽，那是最好。若無法居住襄陽，最好是去滎陽，那裡據說也很不錯。
這還不算上阿頭山以北，以及屯紮于白水鄉的曹軍兵馬……
曹朋身在襄陽，尚與荊襄世族討價還價。而在南陽郡，隨著曹操命令頒布，也發生了許多變化。首先，盧毓受徵辟，奉命返還許都，任丞相府東曹掾屬，負責籌備一份西苑報社的機構。其機構設置，完全參照了南陽真理報的形式。盧毓離開南陽郡的時候，甚至將整個南陽真理報的成員全部帶走。對於曹操的這個舉措，早在眾人的意料之中，包括盧毓本人。
曹朋輕輕點頭，「我亦如此以為。
襄陽城無險可守，一旦交鋒，以劉備的兵力，根本不可能守住襄陽。
曹朋非常無奈，從州府行出。
這黎丘，距離襄陽不過三十里，朝發夕至。
而且，你給我三千兵馬，又有何用？
虎豹騎副都督，南陽郡太守？
可是，看蔡夫人的意思，對劉備的死活，好像全不放在心上。她現在更看重的是，曹操會給她母子什麼安排。至於劉備，管他死活？即便是
這個命令一發出，令無數人為之震驚。
可就在他剛準備更衣休息的時候，卻見寇封興沖沖跑過來，「公子，城外援軍抵達，求見公子。」
何懼之有？
曹朋對此，也無可奈何。
原因？
非常簡單！
曹朋不免感到疑惑……
他佔領黎丘，自然別有用意。
劉備手中，又有多少兵馬？
事實上，陸瑁也想到了這個可能，只是還無法確定。
「不太可能！」
曹朋則下令，讓寇封在驛站里，先把兵馬點齊。
至於許都方面，不需要曹朋費心思。
這一次，曹操使曹朋為虎豹騎副都督，在普通人眼中，看似是對曹朋寵愛有加。
劉表頭七喪祭的第二天，曹操下令，虎豹騎大都督曹純率部進駐南陽，罷曹朋南陽郡太守之職，曹純代之。隨即，曹操的第二道軍令發出，命曹朋為虎豹騎副都督，暫領虎豹騎……
更不要說章陵告破，曹真駐紮白水鄉，距離襄陽也不過一兩日的路程，可隨時發動攻擊……
陸瑁的考慮，很有道理。
第五日，劉琮于襄陽正式繼位，接掌荊州。
山都距離襄陽，至少有兩天路程。
寇封歸降曹朋之後，暫時無法予以安排。適逢黃忠趕赴江陵，曹朋便讓寇封暫時在他手下效命。
而今新野、朝陽、鄧縣三縣撤出，襄陽北方門戶大開。
罷賈詡豫州刺史之職，以兗州刺史滿寵代之，同時又下令，南陽兵馬向新野集結，逼近鄧縣。
在返回驛站的路上，曹朋就在思索，劉備的行動。
蒯氏兄弟表示，荊襄九郡乃漢室之荊襄九郡。今劉荊州故去，自當歸於朝廷。不過他提出，荊州必須由荊州人所治，放能保證荊襄世族之利益，不受侵犯。為此，曹朋在思忖良久后，舉薦王威為南郡太守，文聘為南陽太守。保蔡瑁荊州水軍大都督之職，不過在水軍副都督的位子上，曹朋並未推薦張允，而是舉薦了杜畿為水軍副都督。這個安排，得到了蒯越的認可。
按照曹朋的說法：幽州之戰結束，亦子家你重返許都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