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731章 上魏王治荊南策
曹操既然已經著手準備刀盾兵，那麼還會有多少精力，投注于山地兵的建設中呢？
排盾比普通的團牌要小三分之一，但拿起來更加方便。
一見曹朋，曹彰就苦笑搖頭。
「我去涿郡幹什麼？」
首先，要確定無當飛軍的衣甲裝備。
幽州牧？
「你卻是有了事情，可我還不知道，大王究竟要如何安排我呢。」
一旁馬謖，立刻鋪開了紙張。
可不是幽州牧，讓我去涿郡又是什麼意思？
所以，曹朋必須要有一個能夠說服曹操的理由。
大王這是在為彰世子造勢，看樣子將來很有可能，是彰世子為繼承人。」
無當飛軍的意思，便是所當無前。
這件事，肯定要告之曹操。但如何能讓曹操對這支人馬重視起來？也是一個麻煩的事情。想當初，曹朋建議曹操組建水軍，結果曹操在三年後，才真正認識到了水軍的重要性，並且下大力進行組建，不惜耗費重金。
郭嘉不說，必然是大王吩咐。而大王此舉，自然有他深意……不過，公子有沒有發現，彰世子而今可是遙遙領先，他日說不得會成為大王繼承人。」
曹朋記不得，歷史上是否出現過這麼一個官職。
曹操命曹彰出鎮荊南，絕不是表面上看去那麼簡單。
曹朋眉頭微微一蹙，但旋即，露出了燦爛笑容……
曹朋輕輕出了口氣，「若是子文執掌，我倒是可以放心了。」
不過於曹操來說，這應該不是什麼大事。畢竟曹操把持朝政以來，已經設立了不少新的職務。令工作細化，更加具體，也使得這效率更高。
既然設立大行府都督，也就是說明，他同意了自己的主張。
曹朋聞聽，頓時笑了……
曹朋大致上了解了排鑹的形狀后，便使人找來了祝道。
曹彰頓時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卻讓秦朗看得目瞪口呆。
對於曹朋這笑罵，好像是非常得意，也讓秦朗吃驚不小。
「我就知道，老師不會讓我一頭霧水的前去赴任……」
數日後，曹彰領著秦朗，登門拜訪。
曹朋把當初蔡琰的那個莊子，贈給了史阿。
曹彰頓時笑了！
恐怕換個人，曹彰也不會如此。
大行府都督？
曹彰看了一眼秦朗，臉上露出一抹神秘笑容。
再大一點，秦朗學了《陋室銘》和《愛蓮說》。
『書』為本，『策』為用！
「老師不必擔心，快了！」
造勢？
培植實力？
記得昨日，母親拉著自己的手叮囑：「明日就要去武鄉侯那邊做事，要多聽話才好。武鄉侯是唯一能壓住世子的人，將來你要得世子所重，首先便要經過武鄉侯一關。」
曹彰點點頭，表示正確。
原本，曹朋還在擔心這大行府都督的人選。
馬謖這番話，是出於好心。
一直為會稽太守，坐鎮山陰，震懾山越。
在曹氏宗族裡，稱《孟德新書》為『書』，《三十六計》為『策』。
據說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不管是誰，只要惹怒了他，都敢發作。就連曹操，對曹彰也無可奈何，私下裡說：「若子文能壓制脾氣，勝子
秦朗有些不信，可現在看來，果然如此。
他倒是知道，曹朋曾做過曹彰，曹沖的老師，還和曹植翻過臉，差點揍了曹植。他膽大妄為，闖過輔國將軍府，砍過伏完，殺過韋端……更闖下而今顯赫的『曹閻王』之名。但在此前，他還有『孝子』、『性情中人』、『點金手』等不同的稱號。更是享譽士林的『曹三篇』。
至於曹操會有什麼反應？
曹家諸子當中，曹彰脾氣最為暴烈。
公子欲建無當飛軍，最好還是從這方面著手，來說服大王，如此方能顯示出，公子高屋建瓴的目光來。這樣，大王那邊，也一定會給予方便。」
老子是你閨女的乾爹，你給老曹出的主意，卻連半點風聲都不透露，還要我照顧你兒子……慢著，郭嘉讓郭奕過來，莫非也是為了這件事？
「喏！」
反正，是好事！」
「哦？你有消息嗎？」
畢竟若換個不曉事的，說不定會弄巧成拙。但是任命曹彰，卻是合適。
隨著曹操權勢愈來愈大，對軍中控制，也越發嚴密起來。
但是在正史里，這賀齊賀公苗，卻是江東一員上將，更是智將……
既然曹朋他們已做了決斷，想必王平確實合適。
聽聞將在曹朋門下效力時，秦朗也是激動萬分！
曹朋對無當飛軍的印象很深！
秦朗在旁邊聽得真切，嚇了一跳。
說不定，日後征伐江東者，便是由曹彰統帥……他曾征戰北方，而今又駐守荊南。西北，亦有他的足跡，可以說曹彰在軍中的威望，已經根深蒂固。若不是要培養曹彰，曹操何至於花費這麼大的心思？難道說，他真的已經下定決心，要扶植曹彰嗎？也唯有這樣，才能解釋清楚。
曹朋猶豫了一下，最終嘆了口氣，站起身來走到書房門口，招手把姜維叫過來。
這大行府都督，究竟是做什麼用處？還有，對武陵蠻，又該以什麼態度？
祝道立刻領命，連夜趕奔滎陽。
「嗯！」
這兩個月來，一開始還好些，可時間長了，不免有些難受。曹朋已經習慣了那種緊張的生活，如今在鄴城無所事事，總覺著不舒服。可曹操那邊，一直沒有音訊。究竟準備如何安排，也遲遲沒有半點端倪……
曹朋站起來，從書架上拿出一本小冊子，遞給了曹彰。
他在和秦朗一樣大年紀的時候，便闖出了馬中三寶，並隨而今的并州牧鄧稷，遠赴海西，生生打下了而今的大海西格局，是兩淮得以開發。
只可惜，秦朗一直在王府長大，並沒有機會與曹朋相識。
曹朋博採眾長，討論這無當飛軍的具體事宜。
「老師，卻做得好事！」
我已命沙摩柯和王平前往武陵，著手徵召，操練新軍。關於新軍要注意的事情，我都已經寫在上面。不過也只是一個框架，具體事務，還要子文隨機應變。
「山越人好用一種名為鐵鑹的兵器，配以小盾防身，威力極為驚人。山越人稱之為排鑹手，近戰時威力巨大。而且，這鐵鑹和小盾，打
只看這人選，就可以看出，曹操對於《治荊南策》的重視。
也是未來曹氏宗族必須傳承的家學之一。
「公子，何必為此事憂慮？
「嗯？」
是啊，轉眼間回鄴城，已經兩個月了！
史阿身為東漢末年一代劍術宗師王越弟子，其武學底蘊之高明，自不需贅言。雖然瘸了一腿，殘了一手，可是在這些年來，卻憑藉其底蘊，創出左手劍，變得更加厲害。在去年與雒陽幾位劍手交鋒中，幾乎無一人能抵擋他三招，重又恢復了當年聲望。
送走了沙摩柯和王平，曹朋帶著龐統和法正連夜寫好的治荊南策，呈報曹操。
「去你乾娘那邊，讓她從神兵寶劍閣里，將那口朱紅劍取來。」
曹彰是最了解曹朋心意的人，也是堅定的支持者。
父王已決定，罷了我鎮北將軍之職，轉為鎮南將軍，五官中郎將，大行府都督。」
「你這黃須兒，卻是來向我炫耀嗎？」
無當飛軍，是歷史上諸葛亮平定南中以後，組建而成的一支兵馬，與劉備的白眊兵齊名，甚為勇烈。這支完全以蠻人組成的兵馬，有著非凡的戰鬥力。其形象便是身披鐵甲，使弓弩毒箭，配備扎馬丁與團牌，奔走山林，猶如鬼魅……在後來與曹魏的戰爭中，曾建立下巨大功勛。
曹朋敢直呼曹彰的綽號，萬一……
祝道，而今為將軍府掾屬，與王雙共同執掌闇士。
不過老師你莫急，是一樁大事……此事還是郭軍師建議，父王也是考慮了很久，並一直在做安排。具體情況，到時候父王自然會告訴你……
也就是說，曹彰能控制脾氣的話，連曹丕都不如。
用陸遜在私下裡與曹朋的通信而言：「征伐江東，有兩大難處。
「哦？」
哪有一家兩州牧的道理！
「最好在荊南設立一府！」
蠻若不定，則荊南必難和平。
曹朋如此重視無當飛軍，若失敗了，只怕王平難有復起之日。
公子命子均前往，是因為他知道，如何操演訓練，而不是要他統帥無當。況且，子均勇烈，且能吃苦。雖然識字不多，可是卻很有心思，之所以讓他去，正是看重這一點。子均和幼常不同，他最大的優點，便是性子謹嚴，能身先士卒，並要求嚴苛。也唯有此，無當方能為精兵。」
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幼常好意，我待子均謝過。
卻不是曹朋，可以揣測出來。
劉備可以雇傭武陵蠻，諸葛亮能徵召南中蠻，那麼他為何不能組建無當飛軍？
不過，史阿在恢復了之後，依舊留在滎陽，過一種閑雲野鶴般的隱士生活。
連授業的先生，也要讚歎一聲，曹公子乃當世奇才……
曹朋這才指著曹彰，搖頭苦笑道：「子文，你近來一定是和子廉叔父走的太近，隨他學壞了……朱紅劍，是我父親五年前親手打造出來的一口寶劍，雖然比不得我獻給主公
在他印象里，曹彰是個不苟言笑，而且極其剛正的人。
先把無當飛軍的名，正下來，再進行細節的安排。
曹朋當然知道賀齊的厲害，但是卻沒有太多的交集。
無當，最好為此府所轄，而此府，則應隸屬大王……如此則能事半功倍。」
冒然組建一軍，可不是小事！
好了，現在說吧，什麼安排？」
龐統也連連點頭，「孝直所言極是。
雖然才能卓著，卻因為對孫策的忠心，乃至於比周瑜都有不足。不管怎麼說，周瑜是水軍大都督，而賀齊，卻始終留在會稽，未曾出戰……
按道理說，治理武陵蠻，自有大鴻臚卿所掌。
眉頭緊蹙，他沉吟片刻后問道：「伯文，能畫出那排鑹的模樣嗎？」
沒想到……
賀齊，在演義當中，並未登場。
曹朋笑道：「子文，我怎地害你了？」
一為水軍，守御大江天塹；二為賀齊，最善陸戰，雖友學未必能與之爭雄。」
只要小心處理，便可以迅速打開局面……還有，我已著人在河一工坊，打造出第一批兵器鎧甲。預計要三個月時間才可以完工，你若是等不及，可以使人命內方工坊趕製……至於圖樣，我也畫好，在冊子里，你可以參考。」
「啊？」
法正笑了！
「專門負責調解與武陵蠻之關係，並協助治理武陵蠻人。
他沒有想到，曹操會這麼快便做出了決定，並且還做好了安排……
「此話怎講？」
不過出乎秦朗意料之外的是，曹彰卻沒有發怒，反而嘿嘿笑個不停。
自家已經出了一個并州牧，若再出個幽州牧，恐怕朝中大臣也不會同意。
曹朋聞聽吃了一驚，但馬上欣喜若狂。
但由於五溪蠻還牽扯到了一個無當飛軍的事務，那就不是大鴻臚可以插手。
「老師何以感嘆？」
歷史上無當飛軍身披鐵甲，雖然防禦力增強，卻在某種程度上，令負重增加，降低了靈活性。可是，如果以皮甲為主，未免又顯得有些單薄。
就連秦朗小時候所讀的啟蒙書《八百字文》、《三字經》和《弟子規》，也出自於曹朋之手。
似馬謖、向寵、鄧艾，都是那種統兵的將領，而孫紹雖被幽居，卻熟知江東兵馬的習性。
馬謖點了點頭，不再贅言。
「你立刻持此圖，趕赴滎陽。
曹朋，對於曹氏子弟而言，有太多的傳說。
曹朋思忖良久，認為龐統法正所言極是。
但連弩毒箭，都是遠程兵器。
秦朗站在一旁，則好奇的打量曹朋。
「此話怎講？」
「就依士元孝直所言，你們立刻準備，做出奏摺，我明日就送去王都。」
曹朋不禁疑惑道：「讓我去涿郡嗎？」
孫策早期征伐會稽，可以說這賀齊，有一半以上的功勞。甚至相比下，他的功勞比周瑜還大。不過周瑜好水戰，賀齊善於山地戰，性質不同，兩人也沒什麼矛盾。孫策死後，孫權曾有意對賀齊進行打壓，可是卻又擔心賀齊背後，龐大的會稽士族力量，最終也只能與賀齊妥協。
曹朋想不明白，同時暗自惱怒，郭嘉這廝，拿人錢財，卻不與人消災。
需要各方面的調解，還需要有專門的設計。曹朋匆匆決定組建無當飛軍，看似容易，實際上還要做許多後續的工作。當晚，他和龐統、法正，以及馬謖向寵鄧艾孫紹四人，在書房裡討論這無當飛軍的細節問題。
最終曹朋選定，在皮甲下鑲嵌鐵片，一方面可以減少重量，二也可以增強防禦能力。兵器還是以武陵蠻最為熟悉的弓弩和毒箭為主。曹公連弩，配以鋼矢。毒藥自有武陵蠻人解決，也可以讓華佗設法調配。
曹朋既然決定組建一支山地兵團，那麼無當之名，又豈能棄之不用？
你有子遠先生協助，大方向上無需我擔心。
「那麼設立此府，當以何名？」
「嗯？」曹朋一轉頭，「幼常何事？」
法正道：「自古以來，農耕使人缺乏果毅，而漁獵則使人好勇鬥狠……荊南武陵蠻之所以一直尾大不去，也正是因為這兩者間的區別所致。
父王要我向老師討教，正好元明要過來，學生便冒昧登門。」
「大行……可設立大行府，治都督，比兩千石。
不過，在歷史上，劉備不僅僅徵召過南中蠻族，更在坐鎮荊南時，僱用過當時的武陵蠻人。甘寧便是死於武陵蠻之手，而當時武陵蠻主將，便是沙摩柯。
「老師，我印象里，曾在賀齊叔父那邊，見過一些山越兵器。」
他也早就聽說了，有這麼一個族兄，號稱是曹氏宗族之中，最為出色的棟樑。
更重要的是，曹彰是曹操的兒子，也是曹操的長子，未來繼承人最有力的爭奪者之一。由他出任大行府都督，一方面可以表現出曹操對武陵蠻的重視，另一方面，則可以統領荊南。鄧范、潘璋、魏延……哪怕是包括夏侯淵，都會儘力配合曹彰行動，更不可能給予曹彰任何刁難。
「當然可以！」
武陵蠻人的個頭，普遍偏低。若團牌太大，則會成為負擔。這種山越團牌，明顯更為合適。
原來，還可以這樣？
「公子……」
曹彰走後，曹朋百思不得其解。
而曹朋呢，則繼續研究無當飛軍的細節問題，不知不覺，已然天亮……
治荊南，先治蠻……
既然公子如此重視無當，還需謹慎從事！」
不過正是如此，也說明了曹朋和曹彰之間，那難以用言語形容的感情。
「涿郡！」
但山地步兵呢？
「讓子均主持無當，是否有些倉促？」
「啊？」
曹彰早年就有和羌氐交道的經歷！
駐紮北方之後，又先後與烏丸、鮮卑、匈奴、羯胡等異族進行接觸。他手段強硬，但也知道懷柔，在處理異族關係上，也算得上經驗豐富。
終其一生，都是治理地方，打擊山越。
歷史上，王平也的確是無當飛軍的首任無當監。可那已經是在他三四十才做到的事情。而今王平不過十八，就去訓練無當飛軍，必然有許多困難。
「老師放心了，可學生對此，卻是一
不過，組建無當飛軍，並非一件易事。
而今荊南正逐漸恢復民生，百姓渴望大治。所以，大規模戰事在短時間里，不太可能發生。如此一來，勢必造成哪些好勇鬥狠的山蠻無用武之地，於是開始尋釁生事。一開始，不會有太大問題。但時間久了，一次次小衝突，必然醞釀成巨大的矛盾，到最後，演變成一場衝突。
「這是這兩日，我著人訂下一些章程，你可以拿去作為參考。
這，也使得曹朋，怎一個煩惱了得。
賀齊，是一個孫權埋沒的名將。
曹朋坐下來，嘆了口氣。
五溪蠻尚好一些，然則似飛頭蠻這樣的部落，卻始終是一個問題……
請王榮太守代為加工，打造這圖紙上的兵器。而後，我給你三十天時間，與史老大一起研究出一套使用排鑹的招數，方便在山林之中使用。
「老師，你所書《上魏王治荊南策》，已經被父王所認可。
馬謖猶豫了一下，沉聲道：「我不是說子均不行，而是說，他年紀不過二九，又是方才投效，也無甚功勛。子均識字不多，剛猛有餘，可是……
姜維連忙答應，匆匆走了。
應該站的高一些，看得遠一些，才能取得最好的效果……
秦朗對曹朋，即好奇，也崇拜。
曹朋驀地一下子清醒過來。
不過，也就是因為這原因，賀齊在孫權掌權后，幾乎少有統兵機會。
今日父王喚我過去，除了考驗我近來課業外，還給了我一個很重要的任務。
這是曹操吃過水軍的虧，所以才能下定決心。
不太可能吧！
史阿也是見慣了風雨，實無意再回從前的圈子。幫著曹朋訓練一下闇士，平日里或是在洞林寺禮佛，或是在洞林湖泛舟遊玩，逍遙快活的緊。
「既然如此，請你二人儘快做出治荊南策，我當呈報大王，以獲取支持。」
做什麼事，你不能只從眼前的事情考慮。
「這個……過兩日，父王自會說明。
名義上歸於大鴻臚卿所轄，實際上卻由大王執掌。于禮法上，無人能說出不是，而於大王而言，一可以治荊南，二可以獲得一處豐富兵源。」
在山地間用刀劍，肯定不太合適，而且與武陵蠻而言，那東西也太過奢侈。
孫紹想了想，在紙上畫出排鑹的形狀。說穿了，那鐵鑹就是一種類似於短矛的兵器。不過比短矛更短，甚至不足兩尺五寸。刃長一尺，成扁平狀，兩面開封，中間凸起……有點像三尖兩刃刀，但更細，更窄。
所謂師出有名。
後來，秦朗又讀了曹朋的《三十六計》，據說這《三十六計》和曹操所著的《孟德新書》，被曹操評定為，曹氏二代子弟，三代子弟必修課業。
「使彰世子為鎮南將軍，五官中郎將，又出任大行府都督。
鄧艾則拿出一支炭筆，遞給了孫紹。
頭痛醫頭，腳痛醫腳，終究不是好事。公子若只是組建飛軍，大王就算同意，也未必給予太多重視。可如果是為治荊南平定，則大王必然贊同。」
張遼是幽州大都督，統帥兵馬。我又跑去幽州，難不成和張遼爭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