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732章 亂點鴛鴦譜
「小妹想，過繼一個。」
司馬朗自不必介紹，司馬懿的哥哥。
「你真捨得？」
曹叡而今，將五歲。
這的確是一個問題，一個不得不考慮的問題。
在一旁的錦凳坐下，取來水杯，喝了點水。
從衣著來看，不是什麼富裕人家。
荀攸長子荀緝，死於建安初年。而今荀適已經成人，自然要有所安排。
他走出房間，站在門廊上，看著院中繁花似錦，突然間啞然失笑。
曹朋，這是不想有人知道，他和陸遜的關係。
而曹朋自己，與朝中各家都有密切聯繫。勿論文武，或多或少都有利益牽扯。至少當曹操決意任命曹朋為五軍大都護的時候，曹魏集團內的武將，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表示反對，甚至不少人，都舉手表示贊成。
即便是過繼給曹彰，還是姓曹，他同樣會感到有些捨不得。畢竟是自己的骨肉，怎能……不過看甄宓的意思，似乎是有意幫襯，否則也不會和自己商量。
反正，絕不能讓他受到半點委屈。
相比之下，姜維明顯不太合適。
先留下來查看一下，若真的可靠，就讓他跟隨曹叡，保護曹叡安全。同時，也可以讓吾粲，更加安心做事。總之，從現在開始，就要為曹叡做準備。
而荀適，則是荀攸次子。
他有些不明白，這好端端，曹朋為何要做如此安排。
這個任命，在意料之外，似乎又是情理之中。
恐怕包括曹洪夏侯惇、曹仁夏侯淵，乃至曹純在內，都不能讓人心服口服。
至於文臣，也沒有跳出來指責。
他抱著曹叡，在園中戲耍，只樂得曹叡一整日，都開心笑個不停，拉著曹朋的手，奶聲奶氣的不停喚著『爹爹，爹爹』。曹朋有一種衝動，拒絕甄榮的請求。這是自己的兒子，若真的過繼了，豈不是要喚別人父親？
曹朋忍不住笑了，蹲下身子，朝著吾彥伸出手來，「來，到叔叔這邊。」
「啊？」
陸遜想用，也難免會受到很多制約。
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可甄宓每逢做這事情，總好像初經人事的少女。
各工程所產生的利潤，達億萬錢。
但如果曹彰沒有子嗣，難免會落人口舌。
曹叡，居然有可能成為曹魏繼承人嗎？
※※※
當詔令發出之後，武鄉侯府立刻行動起來……黃月英、孫尚香和蔡琰，接連都懷了身子，要返回滎陽休養。所以，在商議過後，決定由郭寰和甄宓隨同曹朋，前往涿郡，負責照應曹朋生活。同時，曹陽、姜維兩人，也會隨行前往涿郡歷練。不過到九月，他們將會返回滎陽，開始課業。
「怎麼了？」
小蠻腰盈盈一握，甚是柔軟……曹朋每次，都可以在甄宓身上，獲得極高的歡愉享受。這一夜，自然又不例外。兩人抵死纏綿，待雲雨止息之後，甄宓好像小貓一樣，蜷縮在曹朋的懷裡，用那纖細修長的玉指，在曹朋胸口畫著圓圈。
可這一周折，卻是整整半年。
看起來，卞夫人也覺察到了曹彰的這個問題，所以才想要為曹彰納妾。
最初，曹朋希望借曹沖之手，來實現他的理想。可是後來，卻發現曹沖雖聰明，但只是小
聽夫人的意思，是想要為世子再添幾房。小妹有些擔心，怕失了世子的寵愛。世子倒是沒有什麼想法，可是小妹……她總是感覺心神不安。」
曹朋在他身邊坐下，伸手輕輕拂過他的面龐。
曹朋，閉上了眼睛。
吾粲聞聽，連忙回道：「此正是犬子，名叫吾彥，今年方七歲！」
吾彥這才怯生生走到了曹朋的身邊，卻見曹朋伸出手來，揉了揉他的腦袋瓜子。
只是，曹朋有點不太明白，甄榮何故如此著急緊張呢？
「什麼事？」
曹朋也極喜歡這孩子，包括曹汲夫婦，以及曹楠，對曹叡也都很喜愛。
曹叡也將隨同曹朋前往涿郡，是因為曹朋，希望能與兒子多呆一些日子。
看年紀，大約在三十上下，身邊還有一個孩子，約八九歲模樣，虎頭虎腦，好像一頭小老虎般，一雙烏溜溜大眼睛，正好奇的打量著四周。
也只有這樣的人，才可以實現曹朋的理想。
以不足三十歲而出任車騎大將軍，位在九卿之上，三公之下，自有漢以來，恐怕也唯有那位驃騎大將軍霍去病做到。一開始，大家都在猜測，誰會出任五軍都護府首任大都護。也有人想到了曹朋，但又覺得，曹朋功勞雖然卓著，名聲也夠了，可是年紀，終究還是有些太小了。
「故人？」
所以大王的意思，是請喬夫人一同隨行，也可以給孫公子妥善的照拂。
昨日夫人喚她去，還說起這件事情。
老曹這操心操的，也太過分了吧。
若公子不好開口，大王可以派人與喬夫人商量。」
曹彰夫婦前來，曹朋自然清楚。
有這兩人，再加上許攸，曹彰的班底已初具規模。
卻聽甄宓突然道：「君侯，今日妾身小妹，也隨世子前來。」
「是大王的身子……」
這裏面，也有曹朋那個『工程承包』的因素在裏面。
曹朋搔搔頭，披衣走下床來。
就在他出發的前三日，曹操卻突然派了越般前來，「大王著奴婢問君侯，事情辦得怎樣了？」
溫縣司馬氏，與卞夫人一系關係極好。在去年末，司馬防，也就是司馬朗和司馬懿的父親，來到鄴城，參加了曹操舉辦的酒宴。據曹彰自己交代，他此次前往荊南出任大行府都督，所配備的班底，便有司馬朗和荀適兩人。
「嗯！」
所以陸遜便想到了曹朋，與吾粲商量了一下之後，決定推薦吾粲到曹朋門下。吾粲也知道，自己在江東沒有根基，想要崛起，並非一樁易事。
吾粲激動的，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反正他記憶里，是沒有半點印象。可這是陸遜推薦過來的人……你認為，陸遜會推薦一個無用之人過來嗎？他看完了書信，便把書信扔進了一旁的火盆里。
曹朋正抱著曹叡在書房裡看書。
豈不是說，自己有了著落？
「告訴子善，要他把幾個兒子送過來，與我兒作伴。」
而後才是重點……這吾粲，是吳郡烏程人，有勇力，好讀書，可是卻生於寒門，一直不為人所重。本來，陸遜和吾粲並沒有太多接觸，還是孫河
同樣是有著非凡意義！
而且，他如今拜師荀悅，也就有了強大的世族支持。
半晌后，她輕聲道：「小妹說，若將來真如此，她保證小叡，有一個列侯前程。再說了，世子也不可能虧待了小叡，這還有君侯在啊……」
「嗯！」
顧雍也好，陸遜也罷，都不會告訴吾粲。
「小妹說，大王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比起當初，好像差了很多。小妹覺著，也許就是這一兩年，大王定然會決定世子人選。子文最有希望，可如果不能早些有子嗣在身邊，難免會失了優勢。所以小妹才……」
開篇，是幾句客套話。
曹彰的優勢越大，于曹朋而言，就越是高興。
不過看上去，似乎很威武嘛。
兩年之內，三州需建立四百座軍府。在府兵推廣的同時，並著手削減地方冗兵，以加強地方生產。
「小妹，是什麼意思？」
曹朋半倚在床頭，有些倦意。
曹朋感覺這兩人非常陌生，於是拱手道：「壯士此來，是受何人所託？」
這，算不算亂點鴛鴦譜呢？
而所有工程的發起者，恰恰就是曹朋……
這赫然又是一樁喜事！
「這算什麼事，子文才多大年紀，總能生下來，何必擔心。」
而後他換了一身衣服，便直奔客廳而去。
一時間，無數人希望能接手五軍都護府，然則在三月初十，曹操再次下詔：新武鄉侯曹朋，定西北有功，拜車騎大將軍，五軍都護府大都督。
可曹朋，卻毫無半點倦意。
你千里迢迢來找我，我自不會虧待。不過，你要記住，是你自己找過來，沒有任何人舉薦。」
「這個……」
「去吧，公子喚你過去。」
曹朋記不得三國演義里，是否有提及此人。
這些年來，曹朋和陸遜的聯繫，始終不曾中斷。不過，多是由陸瑁作為樞紐，從不直接聯絡。陸瑁效力曹魏，並不為太多人知曉。陸遜對外宣稱，也說是陸瑁在外求學，多年未曾歸家。於是乎，人們知道陸瑁此人在外面，卻不會有太多的想法。而陸遜直接與曹朋聯絡，卻是第一次。
可一個是女兒，另一個則太小，只好依依不捨，隨著母親前往滎陽。
這小子虎頭虎腦，看上去也是個精明的。
「她很抑鬱，說膝下無子。」
甄宓也坐起來，用一件袍子披在嬌小玲瓏的身上，那兩團豐腴，若隱若現。
「肚子餓不餓？」
「士元……我記得韓德四個孩子，而今也有些年紀了吧。」
曹朋大吃一驚，驚訝的看著甄宓，「小妹和子文年紀還輕，有大把時間生養，何必如此著急？她過繼，不會是想要找你……過繼小叡吧。」
玩兒了一晌午，曹叡也困了，竟趴在曹朋懷裡熟睡。
身材嬌俏玲瓏，凹凸有致。
「孔休，我這武鄉侯府，沒什麼大規矩。
「可是……」
而過繼之事，也在悄然進行，曹彰對此，沒有任何反對意見。
吩咐婢女，要好生照拂。
越般卻面帶神秘
卻沒想到吾彥出現……
時間，在悄然中流逝。
其地位，在大都督之上，與州牧齊平。不過，五軍都護府只負責軍事，不得插手地方事務。這也是曹操在與各州州牧商議后，做出的決定。
「喏！」
「這件事，我自會考慮。
※※※
第二日，曹朋醒來。
雖然不能插手地方事務，但五軍都護府，卻是代表著曹操的利益。
消息一傳出，頓時引起嘩然……
原因？
吾粲從懷中，小心翼翼取出書信，雙手呈上。
看樣子老曹是鐵了心，要撮合曹朋和大喬的事情。也不知他老人家，是怎麼一個想法。不過曹朋聽越般說完之後，忍不住苦笑，無奈點頭。
這也使得曹朋，更多了許多不舍。
三思后，吾粲決意北上投奔曹朋。早就聽說過曹朋的大名，也知道曹朋用人，從不拘於小節，說不定能有一番作為。於是他帶著兒子，千里迢迢出發。
甄宓膝下，一子一女。
如此一來，可是羡慕壞了曹綰曹允幾個孩子。
尼瑪，步步緊逼啊！
但陸遜，卻以為，吾粲留在江東，終究難有作為。
吾粲一怔，旋即明白過來。
而且此事也不是我們可以定奪，需要大王恩准，方可以進行。這樣吧，你私下裡和小妹商量，別太招搖。從明日起，讓小叡隨我讀書吧。」
只要他日後不出什麼大問題，最有可能成為繼任者……但是，曹彰也不是高枕無憂，還有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存在：曹彰至今，仍沒有子嗣。
甄榮自己就有兩個女兒，自然不可能過繼女的，只可能是過繼曹叡。
信里，只有七個字『何時深閨鎖大喬』？
曹朋站起來，對吾粲道：「令郎七歲，與我兒年紀相仿，不如以後，就讓他隨我兒左右，如何？」
韓德如今，在河西郡任中郎將，也算是功成名就。聽到曹朋詢問，龐統想了想，回答道：「子善長子韓英，今將九歲，次子韓瑤也將八歲……三子韓瓊和幼子韓騏乃同胞所出，方六歲。如今一家人定居紅水縣。」
他在床邊坐下，把甄宓摟在懷中。
府兵制，是曹朋率先提出，並且在河西郡推行，成果卓著。
陸遜？
一會兒我會讓人給你測量身子，好做幾件妥帖的衣服。
至少在長安時，聽說吾粲要去找曹朋，陳群二話不說，資助吾粲一萬錢，也就是十貫上路。也許有人說，陳群給的太多了些……沒辦法，陳群和曹朋有著密切的關係，更不要說兩家還有生意上的合作。給的少了，將來見到曹朋，少不得要被挖苦。這面子，陳群還是要顧全。
總之，曹朋出任五軍大都護，幾乎全票通過。
才七歲啊！
還有，萬一將來子文有了孩子，那小叡又怎麼辦？總不可能，再要回來吧。」
「自然不舍……可小妹苦苦哀求，我實在不忍心，看她失去了寵愛。」
但妾室，卻是曹彰自己找的，也就是甄宓的妹妹。兩人成親，已有五載，可是曹彰到現在卻只有兩女，而沒有兒子。這繼承人的問題上，有一個延續性。也就是說子嗣的問題，非常關鍵……後世在這個問題上出麻
吾彥用力點點頭。
吾粲心裏，頓時感到了絕望。
一切都安排妥當之後，曹朋也準備啟程動身。
回到卧房，曹叡仍在熟睡。
至於卞夫人那邊，也同意了這件事。不過要找合適機會，與曹操說明。
「大王說，孫公子一人出門在外，總是要有人照顧。
如此巨大的利益，足以讓許多人放棄恩怨。而對於曹操而言，幾項工程同時開工，非但不會耽誤了農時，反而又為他增加了幾十萬人口登記造冊。
自曹洪向曹操提出要承包擴建長安工程之後，夏侯惇和夏侯淵，也表示願意承包修繕豫州到荊州三條官路的巨型工程。荀彧讓自家子弟，召集流民，並且與鍾繇陳群以及河東衛覬四家聯手，接下了修繕雒陽的工程。
細想，自己好像變得……越來越無恥了！
他性如烈火，容易動怒；好爭強鬥狠，不喜讀書。而且，曹彰沒有曹沖聰明，更沒有曹沖一步三策的機變之能。但他大氣，有雄心壯志，為人豪爽，能容得下事情。雖比不得曹沖的聰慧，可是卻知道上進，能虛心求教。最重要的是，他重視親情……在這一點上，曹彰繼承了曹操的性子。對於兄弟族人極好，若不是觸犯他底線，都可一笑而過。
「公子，府外有兩父子，說是有公子故人託付，特來求見。」
甄宓猶豫了一下，鼓足勇氣道：「小妹擔心，若一直這般，會出事故。
甄宓不由得沉默了！
於是，又從長安一路過來。
也正是這性格，使得他年僅三十，還只是一個小吏，甚至連老婆到最後，也不願跟隨他，拋棄他跑了……吾粲沒有後台，也沒有什麼背景。
若將來曹叡真的要過繼給曹彰，身邊總要有個夥伴。曹朋已經想好了，讓傅僉一起過去。但傅僉的年紀，和曹叡差不多，總要有個可以保護的人。
當晚，曹朋夜宿甄宓房中。
難道說，曹公子不願收留我父子嗎？
已年近三旬的甄宓，依舊保持著誘人的風韻。
甄宓睡下了。
吾彥似有些羞澀，抬頭看了看老爹吾粲。
聽聞有人求見，曹朋愣了一下，抱著曹叡道：「請他們到客廳里歇息，我立刻過去。」
「孔休，既然來了，就安心住下。
龐統頓時愣住了！
寶貝兒，不管將來如何，我都是你爹！所以，我怎樣都要讓你過的快活，絕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
歷史上曹丕的兒子，就叫做曹叡，而且還當了皇帝。莫非自己的兒子，便是那個曹叡轉世，註定了要成為帝王？想想，也覺得不太可能，但又讓曹朋，多了幾分期望。若真是如此，怎樣都要保護好曹叡成長。
「大王的身子，和這是有關係嗎？」
但除了曹朋之外，誰又有資格接手五軍都護府？
曹朋接過書信來，卻見上面寫著『新武鄉侯曹』五個字之外，還有一個『遜』字書于角落。
至於孫河……
歷史上，曹操應該還有十年壽命。
曹朋一下子懵了！
「小人吾粲，拜見公子。」
吾粲性格忠直，是個剛正不阿的人。
他成親已經多年，大妻便是孫河之
曹朋旋即，抱著曹叡到了卧房裡，把他放在床上，然後蓋好了被子。
你只要記住，安心做事，我自不會虧待任何人……這樣，先住在侯府里，由從事中郎做起。月俸呢，暫領三十斛，若不夠時，再與我說。
吾粲興高采烈的走了，但曹朋卻依舊心事重重。
曹彰的確是不會虧待曹叡，甚至會更加疼惜。
「你怎麼想？
「公子，你這是……」
只不過，他誤會了一件事。曹朋要吾彥跟隨的，並不是曹陽，而是準備要他跟隨曹叡。
曹朋心裏一動，忙打開來，仔細閱讀。
就好像沒事兒人一樣，讓人把曹叡找來。
吾粲？
不過在他身邊，卻又多了一個夥伴，便是那吾粲之子，吾彥。
不過既然曹朋吩咐了，他自然以令行事。於是點了點頭，便轉身離去。
他喜出望外，連忙拱手道：「小人知道。」
五軍都護府，直屬丞相府所轄，除曹操之外，不聽從任何人調遣。
這路上，也幸虧了他說要找曹朋，所以受到不少照顧。
只管安心住下，先熟悉一下情況。可惜德潤大哥不在，否則你也能多個老鄉，有個可以說話的人。所以，儘快熟悉這邊的口音，以免將來出偏差。
轉眼已是三月，曹操下詔，于涿郡開設五軍都護府，監察推行府兵制。
很簡單！
可關鍵在於，曹朋不捨得，很不捨得！
如此一來，武鄉侯府便空下來，由曹汲派人，負責照應。
「嗯，我知道。」
同時，正式在并州、幽州、曹州三地，推行府兵制。
對了，這是令郎嗎？叫什麼名字，多大了？」
吾粲從吳郡出發，先到桂陽，又赴長安，最後來到鄴城，也是風塵僕僕。
曹朋好奇的看著那個所在吾粲身後，瞪著一雙烏溜溜大眼睛，正好奇看著他的童子。
這也很正常，甄宓的妹妹過來，自然會找甄宓。只是，甄宓突然提起，必然是有事情。於是曹朋好奇問道：「怎麼，小妹可是說了些什麼？」
「好，一會兒帶你吃好吃的。」
曹叡，依舊快活的在武鄉侯府成長。
更重要的是，曹朋和曹彰，早在當年他隨曹朋從西北一路回家時，已密不可分。曹彰的妾室，是曹朋妾室甄宓的妹妹。有這麼一層關係在，足以保證曹朋的利益……曹彰越有希望，對曹朋越有好處。多年曆練，已經讓曹彰有了足夠的政治資本。北伐烏丸，叩擊匈奴，立下足夠戰功。
即日啟程，趕赴涿郡任職。
確是個極聰明的孩子，而且非常健康。
夫人，便是卞夫人。
來人身高在180左右，體格魁梧雄壯，儀錶堂堂。
甄榮不可能過繼其他人的孩子，只可能找甄宓。
原本是想要去長安投奔，可不想到了長安，才知道曹朋早已經返回鄴城。
曹彰離開鄴城，前往武陵赴任。
可現在看，他似乎身子骨確實有些差了。如果真的如甄榮所言，那曹操的確很有可能，在未來幾年裡，確立繼承人人選。而曹彰目前，的確是佔著優勢。首先，他是五官中郎將，已算入了中樞；其次，他是鎮南將軍，大行府都督，可謂權柄甚重。以曹彰的威望，的確是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