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 刺刀1937
第273章 大戰之前
「以前我們總在說支那只有一個鄭永能打仗，但現在我們痛苦的發現，支那軍人遠遠不止有一個鄭永……」
18日，總指揮部下令常熟守軍有計劃撤退，同時放棄常熟虞山等地。
「總指揮，咱們跟著你，那是從一個雞巴的排長一路混到了將軍，少將師長，這聽著都風光，咱才用了幾年就爬到了這位置啊？沒說的，干他個狗日的，沒準這一仗打下來，咱這肩膀上可又得多顆星星了。」
戰至下午二時，四十師在付出了重大傷亡之後，重新奪回虞山。
次后，曹家村等地陸續失守，全部中國軍隊開始退守常熟，做最後之抵抗。
次日，日軍增兵虞山，以火力控制常熟城。
說著忽然露出了一絲笑容：「有兩個你們的老朋友了，想來你們也想見見。」
鄭永笑了一下：「張靈甫這次打出威風了，連委座都親自過問了他的事，並且派出了一架專機接走了他，將會把他送到香港進行治療，而且，據說還是請的英國醫生。」
「必須要截肢。」
「十六師團從未遭受之恥辱，常熟對於我們來說，將是一場永遠也無法忘記的可怕災難……」
中日雙方為爭奪常熟城和虞山兩個要點，連日激戰不止。
日軍第十六師團付出了近萬人的
學生營、決死隊，當初在東北的時候這些人甚至在此之前連槍都沒有摸過，但他們一樣打成了一支鐵軍，一支讓倭寇聞風喪膽的精兵，一支戰無不勝的不敗之師！」
「王毅恆，劉一刀？」
儘管中國軍隊在這蒙受了重大的傷亡，每個師都損失了一半以上的力量，但是他們卻讓這裏變成了日本人的墳墓。
「為確保取得勝利，這次空軍、坦克部隊將全部出動。
「弟兄們，自從從上海撤離之後，咱們心裏這口氣憋得太久太久了。倭寇十六師團，就是我們第一個拿來開刀的部隊，給老子把中島今朝吾的頭顱送來！」
11日下午，日機20餘架對常熟城輪番轟炸，日軍一部防禦間隙地帶，竄入城北面能俯瞰全城之虞山。
19日凌晨，隨著斷後的173師的離開，第一次常熟爭奪戰結束。
12日至14日，陶平親自指揮第四十和新增援之九十八師主力進行反攻。15日拂曉，第四十師和第九十八師向虞山進擊，上午八時奪取218高地，日軍退據244高地。
他倒真是把王毅恆的性格給忘記了…
軍官們正在疑惑間，會議室的門被推開，兩個軍官走了進來。
「大家都是老兄弟了，也不客套什麼了。常熟方面的堅守，給予了日軍以極大創傷，同時為我軍調防爭取到了足夠時間，我認為殲滅第十六師團的機會已到！」
軍官們站得筆直，鄭永長長呼了一口氣：
「誰鋸我的腿，你就槍斃誰！」
想到在東北時的光榮歲月，這些高級軍官的臉上都微微露出了笑意，司徒天瑞大著嗓門說道：
等他們笑鬧夠了，鄭永說道：
他稍稍停頓了下，說道：
「司徒說的還真沒錯，這次為了打好這一仗，我已經準備了大量的大洋，準備犒勞兄弟們。有功者，賞；有罪者，殺！我111師的這規矩不能破！」
說著收起了面上的笑容：
不是當初的精銳之師不要緊，咱們再打出一支精銳之師來。你們都是111師的老底子了，111師的成長經歷你們比我還要清楚。
陶平以173師為掩護，組織全部中國軍隊撤離。
作戰將從2月26日開始，我已向委座並軍政部請示並徵得同意，屆時將以我第三戰區為中心，友鄰部隊全力配合作戰。」
他知道當這些人出現的時候，一場新的大戰即將開始……
同時，我也將親臨前線
戰鬥打到這個時候，無論是中國軍隊還是日軍都已經精疲力竭。日軍第十六師團傷亡慘重，銳氣基本已被打光。
「總指揮，張靈甫的傷勢怎麼樣了？」
那個當初意氣風發的年輕軍官已經不見了。
當回到第三戰區總指揮部，鄭永親自來到門口，將陶平接了進來。
其時陶平以173、174、176師擔任常熟城內外防禦工作，命九十八師一部擔任虞山陣地的防守。
午後，四十師等部繼續猛攻，九十八師以一部出擊威脅敵軍后側。
「這次我決定集中36、87、88和111師全部主力攻擊日軍十六師團，務必乾淨利落地完成這次作戰。
三天，張靈甫的獨立旅完成了之前指揮部要求的作戰任務。
後面幾人哈哈笑了起來，司徒天瑞一臉的尷尬。
這是中島今朝吾面對常熟城時發出的哀嘆。
說著對副官吩咐了聲：「讓他們進來吧。」
而在中國軍人的陣地前，日軍也同樣付出了六百人死傷的代價。
如果不是及時撤退，只怕張靈甫真的會在陣地上殉國了。
說完，他給了副官一把手槍，厲聲說道：
在這三
一聲歡呼從軍官們嘴裏發出，司徒天瑞第一個上去抱住了他們。
「你小子懂個屁。」司徒天瑞罵了一聲：「這當官意味著什麼？那意味著黃燦燦的金條，白花花的大洋，你小子懂個球！」
「我就當老鐵一個人是官迷，沒想到你現在當官的癮頭比他還重。」
面前的這個陶平，蒼老，憔悴，滿面的風塵。鬍子拉渣，頭髮也是亂蓬蓬的，看上去足足比實際年齡老了十歲。
全身總計十三處傷口，最嚴重的是右腿的傷已經潰爛。
……
當醫生的話音剛落，張靈甫立刻對隨從副官說：「如果我昏迷了，你要阻止醫生鋸腿！」
「此次我軍集中四萬人，打他一個師團，戰必勝，攻必取！」鄭永的目光從這些軍官的身上一一掃過，說道：
這次一次慘烈的戰爭。
「是！」所有的軍官一齊大聲應著站了起來。
「這次委座已經把空軍調撥給我們第三戰區使用，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守住國防線，守住南京，尋找機會，擊潰日軍主力！
所有在座的高級軍官們互相看了一眼，臉上露出了興奮的表情。
才剛剛坐定，陶平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辛苦了。」
面對慘重的
但這，卻僅僅是開始，還遠遠沒有到結束的時候……
「日軍正在向福山、謝家橋、李家橋等處猛攻，福山為我國防重地，在那防禦的七十六師進行了最頑強的抵抗，我已調三十九軍，四十八軍各部增援。」
鄭永站在那說道：
在這，陶平看到了自己的老朋友：司徒天瑞、鐵定國、歐陽平、程宏……
這些本來就是在槍口下揀回一條命的軍人，打仗對於他們來說是最好的獎賞。
雙方數度衝殺，相持不下。
撤下來的時候，軍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各位，以上幾師雖然在上海損失較大，雖經補充，但新加入之士兵已無往日德式師之精銳，將會增加攻擊難度，但是這不是任何可以推託的借口。
「嘛呢，嘛呢，嘛呢。」王毅恆趕緊從司徒的熊抱里脫出，連連用那塊雪白的絲巾不斷擦著剛才被抱過的地方，一臉的不高興。
軍官們大聲笑了出來，歐陽平陰陽怪氣地笑著說道：
「在常熟，日軍第十六師團傷亡累累，但在得到國崎支隊增援后，正在向蘇州方向推進，我決意在此打上一個殲滅戰，徹底吃掉這股倭寇！」
在這，中國軍人打出了血性，打出了自己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