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彩虹》第五卷 風雲再起

第204章 性是天堂,欲是地獄

第五卷 風雲再起

第204章 性是天堂,欲是地獄

「那當然」,張勝得意洋洋地笑:「你知道每天有多少美貌女大學生周旋在富豪俱樂部,盼著有機會得到男人的青睞,你知道我在報上公開宣布為了小男男放棄巨額財富后,有多少女孩寄寫真照片給我,願意做我的生活伴侶?珍惜機會吧,我的寶貝兒。」
她微微眯著眼,嘴唇微張,舒服得象一隻慵懶的貓兒。
『首相一號』豪華公務噴氣機早已出了中國領空,仍在雲海中翱翔。
張勝暫時停止了動作,攬著若男,嗅著她的發香,溫柔地握著她的手,拇指輕輕摩挲著她溫暖的掌心。
張勝微笑著合上手提電腦,旁邊的秦若男便偎進他懷裡,輕輕道:「現在就走么?」
其他幾個人也湊了過來,目中隱隱泛著殘忍的凶光。
身後,張勝輕擁著她,今昔何兮?
今夕天上!
徐海生全明白了,他靜靜地站了一會兒,重新關上了門。
秦若男趴在舷窗口,雙手扶著舷窗,滿臉潮紅,艷若玫瑰。看著舷窗外浮雲朵朵,有種如在雲端漂亮的感覺。
片刻的功夫,人群中響起唐小愛尖銳瘋狂的叫聲:「啊~~~!啊~~~啊~~~~」
「哼,」徐海生笑了:「你這麼喜歡被人干?」
「真是的,人家……還不是體諒你嘛,工作忙、年紀畢竟也不比當年,這樣你輕鬆些呀。」
若男同若蘭的熱烈、激情不同,她是內媚型的女孩,喜歡浪漫的氛圍,柔情似水的愛撫,有點慢熱。
女人太愛吃醋男人傷腦筋,女人完全不吃醋男人會更傷腦筋。不傷大雅的醋意,反會增加女人的風情和男人的興趣,張勝見她嬌俏的模樣不禁失笑:「當然沒有,要不然啊,你老公能這麼容易得到自由之身?為了你,我忍得這麼辛苦,不犒勞犒勞我么?」
樓下負責監視所有同盟者的那些神秘人已經消失了。
唐小愛走過去,站在他椅后,輕輕環住他的脖子,在他臉上吻了一下,喜滋滋地說:「海生,我們的濱海別墅已經裝修好了。」
「難聽么,這叫直接。」
「啊,勝子!」若男動情地低叫,把頭羞澀地埋進了張勝的懷裡,乖乖地被他抱到床上,明艷照人的容顏染上綺麗的酡紅,美艷的不可方物。
※※※
但是今天這樣的情景,充分調動了她的情緒,短短几分鐘的愛撫,她就不由自主地發出舒服的低吟,衿持和緊繃卸去,流露出小女人的嫵媚。
…………
「放心吧,大事已成定局,現在只是等結果而已。洛菲完全處理得來。」
張勝心中涌動起一種滿足的愉悅,他終於抱得美人歸了。他的嘴唇貼著她吹彈即破的面頰,親密地耳鬢廝磨著,吮著軟嫩的耳垂,然後漸漸向她的嘴唇靠近。同時,他托住了若男的纖腰,一下子把她抱了起來。
說著,他便俯身向若男吻去。
更可怕的是,當一切浮出水面的時候,他們才發現,許多在經濟領域涉足較少的神秘人物這次也異乎尋常地參予了進來,並且明裡暗裡、在政策、輿論等方面為多方大開方便之門。
「用的頻率又不多,不要花那錢了,光維護費就不知要多少,需要時乘坐航空公司的飛機就成了。」
徐海生輕哼一聲,沒有說話。
果然,下午一開盤,就象是吹響了衝鋒號,所有期貨品種發動了全面進攻,如同綁在了火箭上,漲停的比比皆是。還未閉市,他就收到消息,申萬宏老總眼見大勢不妙,顧不得當初訂立的攻守同盟,立即指令清倉,隨即調走公司6000萬巨款,拿上護照想逃之夭夭。
秦若男被他一說,臉蛋兒有點紅,她嗔道:「那也不許亂花。」
唐小愛乘著電梯下到一樓時,方才徐海生太瘋狂了,差點勒死她,可是她喜歡。
「若男,」張勝一把攬住她的纖腰,咬著她的耳朵說:「你不是說,和我親熱,快樂的象在天上么。那你想不想試試,真的在天上飄飄欲仙?」
說著,他的手已探向秦若男的胸部,秦若男羞叫,急忙推他:「臭美吧你,不要,不要,我不要,被人看到要羞死了。」
一見他動作,若男的臉便紅了起來,她不安地按著沙發向裡邊坐了坐,暈紅著臉吃吃地道:「你……你做什麼?」
「海生!」唐小愛興奮地叫,見徐海生穿得整整齊齊地坐在桌面,笑道:「怎麼,今天又有酒會應酬么?」
秦若男「呀」地一聲輕叫,只覺他的熱氣噴在耳朵上,半邊身子已經酥麻起來。
「呵呵,」張勝眨眼笑:「這就開始知道心疼自己家的錢啦?放心吧,雖然我把周氏家族的財富交了出去。不過這一次財富大洗牌,不知多少億萬富豪折戟沉沙,同時也不知有多少新的億萬富翁站了起來。而我……,目前的全部收益都歸我所有,我財產的增幅說出來會讓你興奮的一晚上睡不著覺。」
徐海生失魂落魄地站起來,行屍走肉般向門口走去。
飛機進入了平穩飛行狀態,張勝站起來,把房間的門關上,掛上鎖,然後走回來。
但是在去機場的路上他出「意外」,他的座駕被一輛大型機動車輾成了廢鐵,他不但沒有逃走,還把家人也連累了,妻子和16歲的女兒同車喪命。
她正想穿過馬路,走到對面自己的停車位去,耳邊突然傳來一聲「砰」地巨響,碎玻璃片到處飛濺。
張勝愛撫著她,從側面看著她,漆黑透亮的眼眸從眼帘中閃動著朦朧的光,卷翹的睫毛為她雪白的肌膚增添了幾分無暇的質感,美的無懈可擊的小嘴與堅挺的俏鼻構成驚艷的容顏。
「他們?」徐海生大笑:「他們不過是我養的一群狗,丟根骨頭給他們,就得向我搖尾巴。人做什麼,需要看狗的臉色么?」
徐海生抓起桌上的杜松子酒,狠狠灌了一大口,頭有些暈眩,酒瓶丟開,摔到柔軟的地毯上,滾出好遠,眼睛瞥見桌上那條領帶,他突然頭惡念陡生,拿過領帶便勒在唐小愛細嫩的脖子上。
他早該知道,張勝挑這個時間與他聯絡,向他攤牌,今天就必然有所舉動。
「唔……」
這時房門一開,唐小愛興沖沖地走了進來。
這一仗,他們已經敗了,即便那些具有黑道或政界背景的幾個強大人物也沒有本事力挽狂瀾,因為多方的主力在黑白兩道的影響並不遜於他們。
「不要,大白天的,你別瘋了。」她跳起來要逃開,被張勝按著一下子坐在張勝的大腿上,然後吮住了她的耳珠。
唐小愛愕然抬頭看去,只見樓下停著的一輛賓士車頂都被砸凹了,一個西裝男子摔在上面,鮮血沿著車體蜿蜒如蛇,向下緩緩爬動。
「我還真是不夠自己留一條退路啊!」徐海生瞪著一對血紅的眼睛看著盤面慘笑。
徐海生喘著粗氣說:「你是老子的女人,我喜歡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不滿意么?」
「噯,我不吩咐,誰會進來?」
『車子』已預熱完畢,『引擎』的發動聲代表著一切準備就緒,張勝開始啟動了……
「現在就走!」
「去去去!我不要!當你是香餑餑呢,都搶你是不是?」
張勝笑著張開手臂,把她攬住:「這架『首相一號』不錯吧?我跟長沙的張先生借的,同宗同祖,兄弟一家嘛。國內對私人飛機的限制太多,飛機我買得起,用著卻一點不方便。等出去后,我也買一架豪華噴氣式,帶你們週遊世界。」
「瞧你!」唐小愛嬌嗔地推了他一下:「幹嗎說的這麼難聽啊?」
徐海生心裏突然湧起一股慾火,他一下子站了起來,把唐小愛摁在桌上,唐小愛又羞又笑地躲閃:「你做什麼呀,這麼急色的?」
她不好意思地掠掠頭髮,又道:「事情還未完全結束,現在就走好么?」
她知道最近徐海生正在做一樁大買賣,具體情形她沒打聽,她正忙著自己的事呢。她已經相中了一套海濱別墅,徐海生付了款,名字落的是她的,徐海生又慷慨解囊讓她大肆裝修,如今新居裝修好了,她特地趕來讓自己的男人分享她的喜悅。
徐海生推開門,發現走廊里站著幾個黑西裝的男子,他們是艾戈的人,一向跟著徐海生,身前身後供他驅使,為他奔走。但是這時看到徐海生,他們臉上卻沒有了以往的恭敬,一見他出來,一個刀疤臉便迎上來,皮笑肉不笑地說:「徐先生,外邊不怎麼太平,艾哥說,你還是待在裡邊安全一些。」
唐小愛好笑地搖搖頭,掏出自己的寶馬車鑰匙,走出大廈門口。
「你不開心?」唐小愛俏皮地往他耳朵里吹氣,用性感誘惑之極的語調低語:「人家還特意為你買了一張進口大床喔,床上有機關的,可以擺好多種性愛姿勢。」
衣服,一件件象吹落的花瓣,玉體橫陳,低吟如歌。張勝摩擦著她光滑柔腴的大腿,凝視著她迷濛如春水的眼波,然後俯下身去,吮著她果凍般香甜而柔軟的櫻唇。
徐海生走進浴室,洗了個澡,颳了鬍子,打扮得利利索索的,穿上西裝,對鏡一照,仍是風度翩翩。
秦若男撇撇嘴,有點醋意地道:「她還真是你的紅顏知己呢,你們……你們朝夕相處,同床共榻那麼久,真的沒碰過她?」
飛機啟動了,短暫的衝刺后機體一輕沖宵而起,機體呈30度角傾斜向上,陽光耀眼而入。
這些大人物敗過一次並不要緊,只要手中有權,他們就能東山再起。他們不理解的是這些以前或保持中立、或不太關心資本市場的勢力因誰而來,這才是他們最關心的事。他們感到似乎多方有人比他們來頭更大,或者動用了什麼他們完全不了解的人脈關係,所以在大局已定之後,他們立即召回了自己的人馬。
「別……,不是……,」唐小愛稍稍感到自尊受辱,她咬了咬唇,說:「我沒關門,外邊……有人的。」
不過……,他今天真是古怪,做完了流氓,卻又扮起了道學先生,一本正經地告訴她什麼女人當自強、不要用身體來換取幸福、不要把命運寄托在色相上。
芬芳的氣息令人迷醉,懷裡的嬌軀如小鳥般顫抖,張勝把自己的舌頭探進那櫻桃小嘴,大胆地挑情。
「一起死,讓她陪我一起死!」這個瘋狂的念頭,在徐海生的腦海里久久盤旋……
…………
許多車子響起了警報,不少目睹此景的人驚訝地跑了過來,唐小愛愣了一下,也馬上跑過去,她覺得那人的衣服有點眼熟。
真是莫名其妙,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喝多了,他平時不就是用錢買女人么?我唐小愛要是不圖錢,又怎麼會讓他這種年紀的男人佔便宜?
徐海生默立良久,苦笑一聲,拿起領帶想打上,終是沒了心情,他長嘆一聲,拎著領帶出來,往桌上一丟,點上了一枝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