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奴》第七卷 血色時代

第015章 酷刑(二)

第七卷 血色時代

第015章 酷刑(二)

鈕祜祿羞憤難當,怒瞪雙目,使勁掙托,但哪裡掙得過趙強的大手,臉漲得通紅,又氣又急。
趙強哈哈一笑,將鈕祜祿從腿上放下,然後也不管她是否情願,拉著她便去看畫。鈕祜祿被他的大手緊緊捏住,十分不願的跟著,倒像是個受氣的小媳婦,看得葛世林和杜修國面面相覷。
常忠和郭有全忙識趣的帶著一幫太監宮女乖乖的退出殿外,這邊趙強又揮手叫來伺候在殿外的西洋畫師葛世林和杜修國。
「準備好了。」
「嗯,紅燭,要的,要的,你馬上讓人準備。」
趙強沒好氣的看了一眼跟個死豬似的鈕祜祿,一把拽著她便往屏風前走去,然後粗暴的將她拉到自己的身邊,一把抱住她的細腰就按在自己的腿上,喝道:「就坐在本王大腿上!」
鈕祜祿到現在還沒有出來,讓趙強很是不快,暗罵這娘們真是給臉不要臉了,當真以為自己還是大清朝的國母不成。
「你!」
殿外伺候的太監宮女們初時還聽見太后的哭泣與哀求聲,待到後面卻聽不到聲音了,首領太監郭有全怕裏面出事,便小心翼翼的輕步走到寢宮外,靜心一聽,卻聽見太後娘娘正在小聲呻吟,而攝政王也是氣喘如牛……
「來人啊,送二位畫師出宮,然後將這畫送到工部去,讓工部照這畫再臨摹一萬幅出來,本王要讓天下人看看,太后與本王是何等的恩愛!」
葛世林和杜修國二人在京城呆了也有十幾年了,宮裡也進過幾趟,所以對宮裡的規矩都知道一些,當下一左一右的向著趙強和鈕祜祿氏行了禮。
趙強沒有理會常忠,而是徑直走向鈕祜祿,一臉笑容道:「太后,你來了啊。」見鈕祜祿臉上滿是淚痕,頭上也是凌亂不堪,一點也沒有裝飾,不由對郭有全怒道:「你們是怎麼辦得事,怎麼都不給太后梳妝一下的!」
葛世林和杜修國這兩個西洋畫師也是頭一次畫這麼詭異的畫面,大清國的國母被不是她的丈夫的男人粗暴的擁在懷中,肆行無忌的在她的身上揉虐著,敢怒不敢言,而他們也是要提心弔膽的將眼前這一幅看上去根本不完美的畫面畫下來,不但要畫下來,而且還要盡量的畫得完美。
「混蛋?」
鈕祜祿不再掙扎后,坐在趙強腿上倒也蠻配合,只不過不時被趙強的大手往胸上抹一把,往大腿里捏一下,卻也讓她面紅耳赤,恨得牙痒痒,卻是只能在心裏落淚而不敢再有所抗拒。
畫了有一個時辰,葛世林和杜修國才鬆了一口氣,解脫似的將畫筆放下,小心的對大手還放在太后胸口的攝政王道:「王爺,畫好了,請王爺和太後過目。」
「還沒。」常忠朝寢宮裡看了一眼,討好似的說道:「奴才這就再給王爺去叫。」
慈寧宮,首領太監郭有全一臉為難的望著太后鈕祜祿氏,不時朝寢宮外看上兩眼,生怕外面的攝政王會突然闖進來。
「怎麼!」
「謝過王爺!」
趙強待他們起身後,問道:「二位準備好了嗎?」
慈寧宮外,趙強正笑容滿面,興緻勃發的指揮著一幫太監宮女們張貼大紅喜字,不時看著那些斗大的雙喜開懷大笑。
葛世林指了指一邊擺好的畫板和布好的屏風錦凳,恭敬的請道:「請王爺和太后這邊坐。」杜修國則到畫板前調起顏料來,這次攝政王要他們畫的是油畫,所以要備下不少顏料。
「你!」鈕祜祿別過臉去,輕吐二字:「混蛋!」
慈寧宮中的氣氛十分的尷尬和怪異,畫師和畫中女主人的神情與這滿殿的雙喜格格不入,不過趙強不覺得有什麼怪異,因為他根本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可以將康熙的老婆擁在懷中,一利強烈報復的快感,這種快感讓他為之著迷,為之歡喜。
「二位,可以畫了。」
趙強一邊笑著一邊轉身問常忠:「太后出來了嗎?」
「畫好了?」
「王爺,在這再點上兩根紅燭,這慈寧宮可就真是喜慶了。」
「是,王爺!」
看來鈕祜祿真是想當烈女了,可惜,你連貞操都沒有了,還當個狗屁的烈女,看你這臭樣,恐怕未必真的想死吧,否則何以不瞅個冷空一頭撞死得呢。呸,娘的,我看你是既想當婊子,又想給自己立個貞節牌坊。擺臭樣子給我看,好啊,那咱們就走著瞧!
趙強可不懂欣賞什麼西洋油畫,他只關心畫得像不像,當看到那畫紙上的鈕祜祿妖羞,含情目目的坐在自己腿上,五指與自己緊扣,五指嬌巧的放在自己肩膀上時,趙強笑了,哈哈大笑起來,贊道:「二位畫師果然是西洋來的,畫功十分了得,將本王與太后畫得十分好,嗯,賞。」揚聲便對外面候著的太監叫了句:「賞這二位畫師一人十兩金子。」
強毫不介意的突然反手便抱過鈕祜祿,任她怎麼捶打自己,不管不顧的便將她抱進了寢宮裡,然後將她重重的拋到床上,爾後上前就扯下她的袤褲,埋首便趴了上去,在鈕祜祿的哀叫聲中再次拔槍便刺。
見太后這樣,郭有全嘆了口氣,但為保命,也只能硬著頭皮上前扶住鈕祜祿的肩膀,低聲道:「主子,你不要怪奴才,奴才這也沒有辦法,王爺已經來了,您要是再不出去,奴才這小命可就要不保了。」說完也不待鈕祜祿有什麼話說,拖起她便往殿外走去。
對郭有全和常忠他們一揮手:「都下去吧。」
「坐。」
沉下臉來,對常忠道:「馬上把太后請出來,本王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已經勸了這麼長時間,好話說盡,可是太后鈕祜祿卻始終不出一聲,只是呆坐在那,一邊垂淚,一邊想著自己的心酸。
「王爺,太后她……」郭有全十分害怕,看著鈕祜祿不敢說話。
總管太監忙前忙后的招呼太監們布置宮裡時,見攝政王心情不錯,忙不失機會的過來拍了個馬屁。
這一番赤裸裸的言辭將鈕祜祿聽得愣了,也聽得驚了,卻是再也不敢再動了,真要是被這賊子脫光在西洋人的面前強暴,還要被畫下來,那真是再無面目見人了。
常忠忙不住點頭:「是,是,王爺稍候,奴才這就去請,這就去請!」
葛世林和杜修國忙躬身答謝,杜修國偷偷看太后時,卻見她正盯著畫紙上的自己滿臉鐵青。
「葛世林、杜修國給太後娘娘、王爺請安!」
「你們過來。」
「主子,您還是出去吧,要是王爺等急了,奴才們可不敢擔著。」
剛往寢宮那走了幾步,就見郭有全拉著太后出來后,常忠忙歡喜的對趙強道:「王爺,太後來了!」
混蛋,我讓你看看什麼才是混蛋!
叫人領著葛杜兩個西洋畫師出宮后,趙強笑著又將鈕祜祿往身邊近了近,附在她耳邊說道:「太后,皇上已經將你下嫁於本王了,本王現在與你是夫妻,你看,咱們是不是進去再行周公之禮,也好讓皇兒和外面的臣工們知道,本王與太后可是十分恩愛呢。」
趙強見鈕祜祿巴不得要咬死自己一般的目光,有些惱羞成怒,冷冷道:「賤貨,本王讓你坐哪你就坐哪!你識相點就不要亂動,乖乖的坐在本王腿上讓這兩個西洋人給我們畫一幅百年好合圖,否則,你信不信本王當著他們的面把你給扒光,讓他們畫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宮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