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天生我材
第十章 商湛源的翻盤絕招
「小嬌妻還挺有情趣。」周宣摸摸嘴唇，「嘿嘿」地笑著，掩門上床。
秦雀對周宣說：「夫君只管專心下棋，不要管我們。」找了個座位，與紉針、徐丹媛坐著低聲交談。
秦博士詫異道：「雀兒，這麼費時打扮幹什麼，快點，要去醫署了。」
「嘿，老好，是指天長地久、白頭到老，表示我和雀兒要甜甜蜜蜜、相親相愛到老嘛。」
周宣在布局上率先變招，走出商湛源從來沒有見過的變化來，這是星位的一個經典定式，周宣對這個定式衍生的十五種變化都一清二楚，這種定式是千年圍棋發展的結晶，每一個變化都經歷了無數才智棋士的千錘百鍊，商湛源怎麼可能有周宣懂得這麼透徹，額頭開始冒汗，每一步棋都想了又想，而周宣卻是隨手就應，似乎一切都在他預料之中。
既然商湛源不補，周宣也懶得殺他，圍棋又稱手談，周宣這時表達的意思是：「我不殺你龍，照樣贏你，你這龍最後還得補，不然的話不用我殺，自然無疾而終。」
紉針趕緊回房重新對鏡梳妝，雀兒妹妹打扮得那麼美，她可不能太被比下去。
這種話對初嘗情愛滋味的少女太有殺傷力了，秦雀被巨大的幸福感包圍，嗚咽著叫了一聲：「老公——」
雖然如此，周宣也沒有放鬆，全力下好每一手棋，白棋全盤厚實，五
周宣開了門，秦雀走出門去，低聲說：「夫君不要出來了，快回去歇息。」
周宣說：「才兩點鐘嘛，還有時間睡，我想摟著雀兒睡。」
秦雀想起周宣昨天說的斗蟲決戰前要交尾的事，玉面發燒，不敢抬眼看人。
「嗯，你叫我老公，我叫你老婆，這也是我們澳國的規矩，夫妻間都這麼稱呼。」
紉針說：「夫君，針兒也要去。」
商湛源也一直沒拿出盤上奇招，而是認命般跟著周宣落子，似乎只想把這盤棋下完。
周宣覺得非常奇怪，盤上才落下五十餘子，雖然白棋棋型生動，先行優勢明顯，但黑棋遠未到不能下的地步，完全可以拼的，可商湛源好象突然之間放棄了抵抗，每手棋都是跟著白棋應，完全沒有了針鋒相對、力爭主動的拼勁，圍棋就是講究一種氣勢，可以輸棋，但氣勢不能輸，你可以殺得我滿盤沒一個活子，但我就是要和你拼到底！
周宣憐惜地撫摸秦雀濡濕的赤裸背臀，嘴裏是甜言蜜語不斷，終於得到雀兒純潔的身子了，真愜意呀，雖然周宣很想
正好看到小茴香過來，就問小茴香，小茴香說：「雀兒小姐身體好得很，哪會有病，是昨晚和小茴香談新居的事睡得晚了，現在睡得正香呢，要叫醒她嗎？」
秦雀頭枕著周宣的手臂，側身縮在周宣的懷裡，紛亂的青絲灑在周宣的肩膀和胸膛上，少女那急促嬌柔的喘息漸漸平靜下來。
「什麼，老公？老婆？」
但現在這局棋和當日那局不一樣的是，商湛源搶不到什麼大官子，周宣放任他做活黑龍也是大勝之局。
周宣喜道：「有雀兒給我助戰，我是鬥志百倍呀。」
就在徐丹媛回來說周宣贏定的時候，秦雀突然看到夫君抬眼看了商湛源一眼，臉上瞬間出現獃滯的表情，下了一手棋，隨即駭然失色，叫了起來：「怎麼會這樣！」
兩位小嬌妻都戴著帷帽、遮著冪縭面紗，盛妝靚服，娉娉婷婷，「忘憂堂」上的棋手一時都忘了即將面臨的對局，交頭接耳地打聽這是誰家女眷？
周宣樂不可支，趕緊應道：「老婆。」
周宣這種不假思索的態度給了商湛源強大的壓力，他感覺這樣下去自己必輸，看來卑劣的招數不使不行了，商湛源恨
靜夜中，遠處傳來更鐸聲，聲聲入耳，四更天了，床邊案上的大紅蠟燭已經燃去了半截。
秦雀一直沒有走近看棋，怕影響周宣，徐丹媛過來看了一會，走回去輕笑道：「周公子大勝，看來商湛源快要推枰認輸了。」
早上，紉針在小院中等夫君和雀兒妹妹一起練習五禽戲，等了好久都沒見兩個人起床出門，心中奇怪：「夫君有時會睡懶覺，但雀兒妹妹一直都是早起的呀，是不是人不舒服？」
棋戰是辰時開始，周宣帶著兩位小嬌妻趕在前一刻到達「忘憂堂」，商湛源已經坐在棋枰一側，似在閉目養神。
自己爹爹是頂頭上司就是方便，秦博士說：「那好吧，老父先去了。」
周宣「嗯」了一聲，站在門邊看著秦雀走到院中槐樹下，忽然快步踅回來，周宣以為她忘了什麼東西，趕緊迎出去，沒想到秦雀踮著腳尖飛快地在他唇上親了一下，低聲說：「老公，雀兒真快樂！」說完逃也似的穿過小院進到自己房間，門關上了。
秦雀慌慌張張爬起身，內疚地說：「夫君，都四更天了，你還沒睡呢，會不會影響到明天下
秦雀今天換了個髮型，梳成蓬鬆大髻，著半臂，披紗帛，裙拖六幅湘江水，鬢挽巫山一段雲，美麗典雅，明艷動人，周宣眼睛就是一直。
紉針搖搖頭，一個人無精打采地練了一會五禽戲，曉笛起來了，臉也不洗就去拍周宣的門：「姐夫，起床了，今天搬新家了，噢，噢，搬新家了。」
但隨著棋局的進行，白棋的優勢越來越大，至大官子階段，白棋優勢已累積成了勝勢，周宣判斷了一下局面，至少能贏六子以上，作為高手來說，這樣的輸贏已經很大了。
秦雀將臉埋在夫君腋窩處，聞著他的體味，聽著周宣的甜蜜話，嘴裏低低的答應著，心中歡喜無限：「原來是這樣，雀兒終於和夫君做了這種事了，真奇怪呀。」
啊，江州的夜晚靜悄悄！
秦雀坐的位置與周宣斜斜相對，隔著三丈遠，能清楚在看到周宣臉上細微的表情。
周宣說：「當然，一起去。」
曉笛這一鬧，周宣和秦雀就都醒了。
周宣手在小嬌妻滑嫩的臀峰上撫弄，說：「雀兒，以後我們單獨在一起時你得稱呼我為老公，我叫你老婆。」
曉笛有點失望：「姐夫，不去新家了嗎？」
秦雀柔聲說：「不行的，雀兒得趕緊回房，夫君好好睡吧。」飛快地穿上衣裙，紅綃抹胸來不及系，就握在手裡。
周宣覺得好笑，這棋目前的形勢和他與三
兩個人又吻在了一起，真是如膠似漆啊。
「夫君，雀兒覺得這不是很好聽，老呀老的。」
周宣說：「曉笛乖，自己去把你的玩具收拾好，等姐夫下完棋回來我們就搬新家。」
「怎麼回事，商湛源準備接受失敗的命運了？不會吧，商湛源哪有這麼淡泊，是不是另有奇招？」
作為醫署的學生，秦雀研讀各種醫學典籍，免不了會看到一些房中術的書籍，什麼《素女經》呀、《沖和子玉房秘訣》呀，秦雀都是稍一瀏覽趕緊掩卷，很害羞，現在不一樣了，已為人婦，心想：「修鍊房中之術可以益壽延年，也是養生之道，『七忌』、『九殃』很重要的，雀兒得和夫君練練，讓夫君身輕體健、百病不生。」
秦雀嬌羞地望著周宣：「可以嗎，夫君？」
辰時正，對局開始，猜先，周宣再次猜到白棋，心下更輕鬆了，執白先行贏商湛源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經過昨日的一局，周宣現在更自信了。
秦雀說：「爹爹，孩兒今天告個假，孩兒想去『忘憂堂』看夫君對弈。」
想到日後要和夫君常常做這種事，秦雀臉又滾燙起來，扭了扭身子，把夫君抱得更緊了。
徐刺史之女徐丹媛是秦雀的閨中棋友，趕緊來招呼秦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