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天生我材
第十四章
秦雀微微喘息著，心想：「這樣摸著，哪睡得著呀！」忽然覺得左乳一熱，被夫君的大嘴含住了，只幾下舔動，就覺得血液往腦門直衝，全身酥麻，呻喚道：「夫君，不要——」
秦博士老夫婦，還有曉笛都在亭上，曉笛把一根竹哨吹得「嘀嘀」響，快活無比。
「哦，老公——」
周宣喜孜孜地說：「這回可以和雀兒睡一整夜了，天亮我再回自己房間。」
周宣笑道：「兩位少夫人真是好雅興，賞月哪。」
秦雀「格」的一笑、紉針抿著嘴笑、秦博士老兩口呵呵笑、曉笛在猛吹哨子。
周宣慢慢吃著月餅，心沉靜下來，每逢佳節倍思親，想起千年後的父母和兩位哥哥，心裏有點酸酸的。
周宣在她身上摸著摸著，就把她長及臀部的褻衣撩起，手伸進裏面上下求索，秦雀粉紅褻衣里除了白綾抹胸外，下面是光溜溜的，只在膝蓋上有「蔽膝」遮掩，周宣的火熱的大手就直接撫在她嫩滑的肌膚上了。
紉針說：「好啊，叫人安排祭品來。」
周宣的那條珍貴的小內褲洗掉了，今天沒得穿，脫掉長袍后，下身的開襠褌褲顯得極可笑，乾脆全脫光，光屁股上床。
秦博士說：「也有兩百多年了吧，相傳是唐明皇夢遊月宮時吃了嫦娥仙子的仙餅，醒來命御廚照做，就那樣傳下來了。」
這宅院比秦府方便了許
周宣看著秦雀那怯怯的樣子，心下憐惜，雀兒雖然發育得很好，但畢竟只有十七歲嘛，輕輕吻著她的嫩臉說：「好，不那樣，過兩天再來，我摟著雀兒安安心心睡覺就行，好吧？」
「叫我什麼？」
秦雀關上房門，臉兒紅紅，說：「夫君，你明日——」
秦雀心裏是又怕又愛，低低的答應了一聲。
「雀兒好象知道我要來敲門，就在門邊等著呢。」周宣這樣想著，喉嚨里很曖昧地笑了一聲。
不一會，兩名僕婦搬來一張矮几，擺放瓜果供品，點上三支香，小夫妻三人恭恭敬敬朝月亮鞠躬，周宣聽到秦雀和紉針兩個口裡都是念念有詞，祭拜完了問她們說了什麼？
漸漸的，白綾抹胸解開了，粉紅褻衣被一直撩卷到酥胸上，皺成一團圍在秦雀的脖頸間，兩隻如倒扣玉碗一般的嫩乳落入了周宣魔掌，輕揉重握，隨指賦形——
在坊門分手，林涵蘊脆聲說：「周宣哥哥，明天早點來學習茶道哦。」
周宣說：「涵蘊妹妹放心，戌時二刻前一定趕到『九難山房』。」
周宣回過神來，笑道：「沒事，曉笛儘管吹，過節嘛，要快
三個人在碎石鋪成的小道上漫步，月下花木婆娑、清影橫斜，偶爾有一聲宿鳥夜啼。
紉針說：「夫君，這可不能說，說了就不靈驗了。」
秦雀摸了摸，羞答答說：「夫君你說了不那樣的。」
周宣一把摟住她，來個深吻，吻得秦雀美眸迷離，忘了剛才想說什麼了。
親了左邊親右邊，忙得不亦樂乎。
回到周府，那些新家丁、新僕婦都恭敬地稱呼他為老爺，周宣現在是新宅的主人嘛，不過周宣聽人家叫他公子聽慣了，突然聽到一片「老爺」聲，好象突然蒼老了二十歲，趕忙說：「還是稱呼我公子吧。」
遠遠望去，月色下池水幽碧，沐風亭的翹角飛檐在夜空勾勒出線條剛勁的剪影，亭上燈籠暈紅，涼風颯颯，扶欄而立的兩位美人風鬟霧鬢、衣袂飄飄，有如月宮仙子臨凡。
秦雀嬌羞地說：「不說。」
周宣一拍腦袋：「是呀，我都快忘了還有對蘄州的三局棋呢。」
兩位小嬌妻都聰慧而善解人意，知道夫君想起了大海之南的澳國，便不再言笑，一左一右陪坐在周宣身邊，只有曉笛還在繞著亭子一個勁地吹竹哨。
秦雀不忍拒絕，兩隻玉臂搭在周宣肩膀上，放開身體任周宣愛
「啊，那可禁不得，不然人生有何意味？我不信那個蔣助教禁得了這些，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利欲熏心想來害我們了。」
秦雀說：「夫君、紉針姐姐，我們三個人一起祭拜月神吧。」
「雀兒，讓夫君摸摸，就是摸摸，不幹別的，摸摸摸摸我們就睡著了。」
周宣哈哈一笑。
周宣道：「是呀，過兩天還要來拜兩位師娘呢，就是長得丑了點。」
周宣帶著來福和丁得勝步行回府，一邊走一邊笑，他有一個美貌窈窕的女冠做老師，又有一個容貌醜陋的青樓歌妓做學生，真的很有趣。
一個藍衫婢女上前說：「公子，兩位少夫人請公子一回來就去後園『沐風亭』賞月，都在等著公子呢。」
周宣含含糊糊說：「只是親親，不幹別的，親親親親我們就睡著了。」
周宣在亭中几案邊坐下，几案上擺滿了各種時令瓜果，赫然就有月餅，問：「岳父大人，這月餅起源於何時？」
親親親親睡不著，周宣下面脹得不行，引著秦雀的手往下：「雀兒，你摸，夫君好難受。」
燭影又搖紅，海棠再開后，誰復唱陽關？雲收雨不散。
周宣坐在自己卧房裡等了一會，見秦雀還沒來，心想現在小茴香又沒和她一個房間，大大方方去就是了。
兩位小嬌妻都是一陣嬌笑，真是其樂融融。
周府喬遷喜宴從午後一直
周宣說：「我們光光的摟在一起，不那樣也要這樣呀。」一邊支起身子，膝蓋擠開秦雀雙腿。
「夫君——」兩位小嬌妻一起迎上來。
周宣從側巷、穿廊筆直來到後園，只見臨池而築的「沐風亭」上懸著四盞大紅燈籠，盛妝靚服的秦雀和紉針正扶著欄杆俯看池水——
……
「夫君，要不要熄燈？」
周宣鑽進被窩，將秦雀身子扳過來，隔著褻衣在她腰臀上撫摸，一邊問她咒禁術的事。
周宣的卧室在第四進的正中，右邊一間是秦雀，左邊一間是紉針，小茴香也有了自己的房間，在秦雀的右邊，另外還有三個丫頭、三個僕婦，三個丫頭名字分別是小桃、小菊和小梅，小梅是安排服侍秦雀的，小菊服侍紉針，小桃閑職，隨時聽使喚，秦雀讓小茴香侍候周宣起居。
周宣執意要送林都護、范判官、林涵蘊到朝陽坊，反正離得近，還不到一里地。
林岱見二人「哥哥妹妹」的叫得親切，真如一家人一般，很是欣慰。
「這不和做和尚差不多了嗎？」
「曉笛，安靜一會。」秦雀叫道。
秦雀將髮釵壓在枕頭下，拉過薄薄的綢衾，很快躺下去，側身向里。
秦雀一聽要睡一整夜，想起昨夜夫君的剛勁猛烈，心裏有點怕怕的，說：「老公，你明天還
看看一輪明月已升上中天，秦博士在亭中喚道：「賢婿，早點歇息，你明天還有棋要下呢。」
秦雀感激地叫一聲：「老公——那我們上床歇息吧。」便服侍周宣寬衣解帶。
「夫君說得是，雀兒也看過蔣助教行醫，有驗的，有不驗的，有時也要給病人吃藥的，不是光畫符念咒就行的——啊，夫君，你的手——」
秦雀帶著揶揄的笑，問：「聽說夫君收了位女弟子？」
秦雀沒有推拒，只是說：「夫君說話不算話。」
「嗯，差不多，淫慾酒肉都得禁。」
秦雀含羞解帶，脫去綉襦，解開六幅湘裙，只穿裡衣和蔽膝上床，坐著拔去髮釵，一頭烏黑的美髮盤旋著傾泄下來，直垂至腰臀。
輕輕一推秦雀的門，門從裏面拴著，周宣用指節輕輕叩門，隔著門板立即有人壓低聲音問：「誰？」
「不，我要亮著，好好看著我的雀兒。」
秦雀說：「雀兒只知皮毛，咒禁術很難學的，要守五戒、行十善、知八忌、守四歸，很繁瑣，就不一一和夫君細說了。」
周宣說：「顧不了那麼多了，我要食言自肥一回。」身子覆蓋上去，可以看到秦雀的兩腿被越壓越開。
周宣不無得意地想：「這兩位仙女都是我老婆，爽也！」
門輕輕打開了，周宣閃身入內，真有偷情的感覺啊，和自己老婆偷情，真是聞所未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