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打了嫖客,婊子報警

SEVEN和我幹了一杯，然後對犖犖一笑：「這你還是問他吧。」然後走了。

SEVEN以前是做手機生意的，公司里和日本人打過交道，所以懂一些日語。往回走時SEVEN才忽然反應過來那日本人嘴巴里說的是什麼：支那豬沒素質，支那女人什麼的。

這時候，酒吧老闆走了過來。老闆叫SEVEN，是個30歲的大齡帥哥，屬於小姑娘見了就會尖叫的那種，但人卻很爽快。和我算是好朋友，從這酒吧開張不久我們就認識，酒吧剛開業沒生意的時候，我就和另外幾個老客人天天過來給他捧場，還常拉別的朋友過來玩。現在生意火了，SEVEN也從不拿我們當客人看待，基本上只要他在，就不願意收我們錢，我們不好意思這麼干，死活不願意白喝，後來SEVEN沒辦法，就給了我們每人一張貴賓卡，和一般的VIP卡不同，可以打對摺。另外SEVEN只要看見我們來，沒事就和我們坐坐聊天，有時也會塞過來一瓶傑克丹尼或者芝華士。

我正要回答，忽然傳來了摔打聲，然後又聽見酒瓶子砸破的聲音。

犖犖抿嘴笑道：「你叫他老五？為什麼？」

當時知道這樣的事情，我們就大罵那些圍觀SH人和SH警察沒有血性。

SEVEN看著我壞笑：「老五，你可行啊，這麼漂亮的姑娘哪兒認識的？」沒等我沒說話，犖犖就笑著說：「我們就是昨天在你這兒認識的。」

如果這樣的事情發生在NJ，若是有日本人敢當街這麼鬧，我敢肯定他能被圍觀的NJ人打死。

我連忙走上去問：「怎麼了？什麼小日本？」

NJ警察就這點好，只要是NJ人，碰上這種事情就沒有會向著日本人的。

我一下火了：「廢話！這我能忘么？今天是NJ大屠殺紀念日！我要忘了我他媽還是不是中國人？還是不是NJ人？」

別的話SEVEN聽不太明白，但「支那豬」這個詞一下讓他就火了。抬腿就要衝進去打那個日本人，結果被KTV的人攔住了，說：「這裏不招待中國人，只對日本人開放。」

我腦里忽然冒出一個奇怪的念頭：這他媽什麼年頭？我們趕走了幾個日本嫖客，而那些婊子反而敢報警抓我們？

旁邊一個打扮妖艷的女孩攔了上來，叫道：「你們幹什麼？我們這裡在做生意！幹嗎打我們客人？」我揚手一個耳光扇了過去，冷笑說：「客人？我看是嫖客吧！」

當下幾個人衝上去把日本人拉到了大廳，一頓拳打腳踢。

那個警察隨手掏出了半包一品梅扔了過來，然後對我說：「別說我給的啊！」

SEVEN一面罵一面說了出來。

SEVEN氣沖沖的從門外進來，大罵道：「媽的小日本，這麼囂張！」

一個警察笑罵道：「行了，說話別那麼難聽。這也就當我面說，出去被她們聽了，還得和你鬧！」

雖然那些三陪小姐的事情讓我很氣憤，可我心裏也明白，這種地方做生意，都是有些背景的。只是我們打的是侮辱我們的日本人，而那些身為中國人的婊子卻報警抓我們，實在讓人氣憤。不過這些女人也不能配稱為中國人，用SEVEN的話說：「下賤到了極點，她們就是天生的日本人的奴才，就算做婊子都只喜歡日本嫖客。」

我聽完，也覺得肚子里那團怒火也一下上來了。當時我拉著SEVEN，就往外沖：「媽的！今天老子我就砸了它！」

從派出所出來，我就看見犖犖站在門外等我。夜色下她的一雙眼睛亮得嚇人。

酒吧里全是些二十到三十歲的年輕漢子。何況NJ人恨日本人的情緒也是全國出名的，再加上大家都喝了點酒。有人在旁邊聽了我和SEVEN的對話，呼嘯一聲，全場有近三十多個人全跳起來了，紅著眼睛就往外沖。我和SEVEN反倒被擠在了後面。

警察當時把我們為首幾個人帶了出去，帶回了派出所，問了清楚后才知道是打日本人，當時就沒有再為難我們。做了完了筆錄就和我們聊起了天。因為那幾個日本人跑了沒有報警，報警的是KTV的人，所以這事情處理起來也不太難。要按著NJ警察的脾氣，就能把我們放了，可那幾個KTV的婊子不依不饒的說我們打人毀壞了物品，更說我們趕走了她們的客人。

衝進房間一看，有三個日本人坐在那裡唱歌，身邊圍了四五個小姐，全是中國人。

後來才知道，根本就不是日本人報的警，而是那幾個中國三陪小姐報的警。

當時SEVEN沖了上去把那個電梯前看到的日本人拽了起來，抬腳就把他踹出老遠，大吼說：「小日本，你說誰是豬！」其他兩個日本人一看架勢，嚇得就不敢動了。

她沖我笑，眼波就象遠山一樣朦朧。

在酒吧隔壁有個所謂的會館，其實就是小型的KTV，地方不大，有三陪的那種。不過檔次高點，消費貴點，小姐的台費多點。

我嘆了口氣，把我給媒體寫東西的名字告訴了他，其實老五是跳舞的誤傳。本來朋友們都喊我老舞，後來傳亂了，就變成老五了。

從前聽說在SH發生了幾個日本醉漢當街毆打一個中國計程車司機，而圍觀的人居然沒有一個上去幫助自己的同胞，而後來警察來了后，處理也是包庇打人的日本醉漢，反而對被打的中國司機做出了不公正的處理。

說了會兒話，警察出去了，臨走我說道：「老兄，有煙么？」

我心裏忽然一動，叫道：「怎麼了，是不是有日本人惹事情？」

一幫人衝到KTV門前，不等說話，前面的人抬腿就把門踹開了。

其中那個被我扇了一個耳光的小姐一把拉住一個警察，然後指著我：「就是他，就是他！」

今天SEVEN明顯也喝了不少，看見我，手裡抓了兩支雪茄就走了過來。扔了一支給我，然後坐下。我看了看他，隨口介紹：「這是這兒的老闆，SEVEN。」

（本節這段酒吧事件為真實事情，作者當時就在場，親眼所見親身經歷，只是為了行文方便，在某些細節做了一點修改。雖然有些天生的喜歡當奴才的人會為他們的日本主子罵我，但是我要說，如果再發生這種事情，我還是會毫不猶豫的上去海扁那幾個日本人一頓！）

剛才SEVEN出去送個朋友，在等電梯時看見有個日本人醉醺醺的摟著兩個小姐調笑，還大唱日本歌曲。SEVEN冷冷瞪了他一眼，日本人嘴巴嘟嘟囔囔的就不知道說什麼，當時沒聽太清楚，也就沒在意。只是看見那個日本人走進了KTV。

我心跳又加快了。

犖犖眼中露出那種好奇的目光：「你還寫專欄？」我有點受不了那種眼神——就像小孩子看見了新玩具的那種眼神。

我們和警察一面嘻嘻哈哈一面說：「靠，什麼客人，不過是幾個日本嫖客。」

大家一看人也跑了，就準備走，沒等我們散，就跑進來幾個警察。

SEVEN故意大聲嘆息道：「哎呀失策了，我怎麼昨天沒見著你啊，要不然哪輪得上老五啊！」

SEVEN紅著眼睛問我：「老五，你知道今天什麼日子么？」

三個日本人一面跪著點頭道歉，一面連滾帶爬跑出了KTV。

可氣人就氣在，這個地方還只接待外國人，更可氣的是，只接待日本人！本來這就一直讓人氣憤的事情，平日里SEVEN就挺看他們不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