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之驚心詭事》目錄

第009章 一地鼠毛

第009章 一地鼠毛

我們回到高坡的時候,聽樓上的人說,怎麼都聯繫不到那四個人。之後,二十九號院因為那場離奇的火災,租戶們紛紛搬離那裡,我和老趙搬進了學校的江邊宿舍,再也沒有敢回高坡二十九號。
第二天我回了陝西老家過暑假;老趙回了河北老家。
這樣一來,我和老趙就難脫干係了。房東老婆每次看我倆的眼神,都是怪怪的,有時候還冷言熱諷的嘟囔幾句……
「我哪能猜得出來?」
原來,老趙早已經盤算好了:我們悄悄下樓,然後故意弄出響動,然後大聲喊抓賊;以抓賊的名義趁亂窺探老頭的房間。
「問題就出在這,不光有骨頭,還有一大堆老鼠毛」。
「院里住這麼多人,你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要是讓人發現了,不把你當賊抓才怪啊!」
說來也怪,我們二十九號院是附近少有的幾戶高牆大院,可偏偏就我們院三天兩頭丟衣服——而且偏偏只丟女生的貼身衣物。好幾回我和老趙都成了她們的懷疑目標:整個院,就我倆是獨身光棍——其他人都有女朋友,起碼是有異性伴侶。
「你別不信,還就是骨頭!」
老趙很神秘的輕聲問我。
「不好說。畢竟咱們沒有親眼看見,說不定,這裏面還有別的我們不知道的情況。不過,彌老頭百分之百有問題」。
凌晨一點多的時候,老趙叫醒了二樓的另外幾個租戶,也都是在外租房的學生,我和老趙一唱一和,說院里進了賊,好像又是來偷女孩子們衣褲的……那哥幾個一聽,當時就要抄傢伙。
「這不是嚇不嚇唬你的事情,問題是,彌老頭似乎有問題。今天晚上咱們偷窺一回,你敢不敢?」
渾渾噩噩的到了晚上,我正要睡,老趙敲開了我的房門:「現在已經十二點了,老頭屋裡已經黑燈三四個小時了,咱們下去瞧瞧?」
彌老頭狠狠的盯著我們,嘴角一咧:「喵……」一聲粗獷的低吼,聲音幾乎能把我們的耳膜震碎。
人們更加堅信了鬼印的說法……至於,死貓和二十九號院之間有什麼樣的聯繫,又和後頸上的四道鬼印有何種聯繫,一直眾說紛紜、我們不得而知!
「我不敢。我也不幹。明天我就要坐火車回老家了,今晚上還要好好悶上一覺」。
我和老趙都不知道是怎麼逃出來的。
老趙趕緊打開手電筒,我抬頭一看媽呀:彌老頭上身穿著一件粉色女性內衣,下身套著一條白色女式三角內褲,正坐在地上背對著我們,手裡捧著一團血肉模糊的東西,他一扭過頭,兩隻眼睛竟然放著綠光,嘴角還沾著血毛……在彌老頭跟前,圍著十幾隻黑貓,都蹲在地上,眼巴巴的望著彌老頭手裡的東西……他手裡拿的居然是幾隻沒有頭的老鼠!
「什麼?不會是骨頭吧?」
老趙一打手勢:「噓,小點聲,別把賊嚇跑了,咱們總共六個人,兩人一組,悄悄下樓,發現目標以後再鬧出動靜來……」
彌宗恆獨自一人住在樓梯口旁邊的西廂房裡,平日總是閉著門窗,讓人感覺神叨叨的。不過也從來沒有人願意接近老頭的房間,大老遠就能聞到一股嗆鼻的尿騷味。尤其院里住的那些女孩子,更是唯恐避之不及。
這似乎還不是最為邪性的事情,起碼還不足以和鬼印掛上鉤。更為奇怪的是,從此以後,經常有死貓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二十九號院附近。有人在掩埋死貓的時候,無意間發現,每一隻死貓的後頸上都有四道黑色的抓痕。
我自然和老趙是一組,我們一下嘍就直奔目標而去:彌老頭的房間。
我正納悶,突然一聲貓叫,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啊?老頭滿嘴的牙都掉沒了,哪來的力氣吃肉啊!」
「我怎麼覺得有點恐怖啊,老趙你可不要嚇唬啊,我膽子還是很小的」。
後來只記得滿屋子,到處都是鼠毛,還有零星碎骨。
「昨天我在天台上聽廣播的時候,看見彌老頭佝僂著身子上了山,手裡提著一包東西,還拿著一把鐵鍬。在人字坡下面填埋了那包東西,然後就回到了院里。今天早晨我在天台上,又看見彌老頭在同一個地方填埋了一包東西。你是知道的,我覺得蹊蹺的事情,是必須要摳清楚弄明白才行的。於是在彌老頭回來以後,我就悄悄上了山,在人字坡下面翻開了被他掩埋的土堆,你猜那裡面埋得是什麼?」
「嘻嘻……郭兄真是一語中地,不是別人把咱們當賊抓,而是咱們去抓賊!」
學生家長也曾經到學校打聽過,甚至也報了案;據我所知,直到今天,也仍然沒有那幾個人的消息。
奇怪的是,那天晚上一起「抓賊」的另外四個夥計,有兩個身上不小心被貓抓傷,兩個莫名其妙的被貓咬傷,雖然誰都說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可是我和老趙隱約覺得和彌老頭有關。
我畢業那年,有人說在嶽麓山上的一口枯井內,發現了四雙拖鞋——他們的女朋友曾經都證實,他們是穿著拖鞋一起出去的,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嘿嘿,那幾個還真讓老趙給忽悠住了。
我躡手躡腳的跟在老趙後面,突然聽到老趙腳下咔嚓一聲,我心尖一熱:真要命啊,好像踩碎了什麼東西。
我剛要抬腳,忽然感覺有的像從我腳面上跑過去了,嚇得我一哆嗦,手電筒掉到了地上。我蹲下身,在地上胡亂摸索,想找手電筒,可是不想,一下子摸到一堆毛茸茸的東西,手再一挪地方,又摸到一堆扎手的硬物。
「彌老頭吃老鼠肉?」
老趙輕輕一推,沒想到房門居然推開了。
這回那幾個一聽進了賊,立馬來了勁頭:估計他們女朋友都丟過……
我和老趙也都嘗試著聯繫過好幾回,總是沒有那四個學生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