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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榮耀

第九回 榮耀

豬小弟:「看我的泳姿!」
西元1095年,教皇烏爾班二世看到了歐洲邊境的吃緊狀況,大批的傷兵從前線退下來,他們遭到了穆斯林大批軍隊的襲擊,越來越多的怪獸和巨人出現在那裡,更糟的是,他們描述了聖地被異教徒蹂躪的駭人聽聞的景象。當時原始農業在歐洲無法養活足夠的人,失業和飢荒必然引起動亂,而與穆斯林的版圖之爭卻無法避免,失去西亞殖民地后,明顯田地和糧食成了無法解決的問題。於是,在法國克萊蒙會議上,教皇拍岸而起,描述了聖地昔日在摩西時代遍淌牛奶如詩如畫的風景,呼籲騎士和人民去將巴勒斯坦從土耳其人手中拯救出來。
「啊——!對不起!」阿德已經昏了頭,不知為什麼自己要道歉,飛快爬上了岸,忙不迭失地穿著褲子。
醜小鴨:「笨蛋!笨蛋!」
「嘻……」身後傳來姑娘的笑聲,傳到阿德耳中,突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十分悅耳,但是又似乎十分特別,阿德不禁開始想起春梅的笑聲,息坦的笑聲,祖穆爾德的笑聲,辛迪的笑聲,但似乎都不曾有現在這種感覺,彷彿這根本是兩種聲音,仔細聽起來確實是女人的笑聲,但又好像沒有女人笑得出來這樣的聲音。阿德一時間聽得入了神,赤著上身,提著褲子,站在原地愣住了。
老狼:「真沒禮貌!」
阿德的頭好疼,他決定離開這幫離譜的傢伙,於是撿起衣服挪到一個比較安靜的地方。
很快,第一批賊出現了——它們搬著普拉克,十分吃力,沒有走多遠。阿德感到很意外,因為賊人不是體形巨大的猛禽,而是一大群只有巴掌大的小妖精。阿德頭一次看到森林妖精,這些小東西人模人樣,長著類似蝴蝶的翅膀,此刻忙忙碌碌的——「用些力呀!這個一定很值錢!」「不行了!不行了!歇一下吧……」「別鬆手呀!後面再來幾個……」「老龍最喜歡寶石了,這麼好的寶石鑲在上面,一定能賣好價錢!」
阿德有點明白了:「那溫泉里的結界是你做的?」
「那麼她的一切奇怪行為都是天性使然。」阿德望著碧姬不禁有點嘆息,而碧姬突然擺了個高難度的姿勢,低下頭,用舌頭去舔自己的雙腿之間。
「怪不得你這麼瘦!那兔子,你為什麼在這兒?」
島上一片欣欣向榮的樣子,原先的暴虐氣息似乎不見了,連早晚的濃霧都似乎沒那麼濃了。塞德里克對這樣的結果表示驚奇,他向阿德道了歉,阿德接受了。他打開卷宗后,羊皮卷宗上浮現出了第一個任務:降伏最後一隻獨角馬。據悉,在西元700年穆斯林北伐的澤克勒斯戰役中,獨角馬為了幫助它們信任的西哥特國王,作為對抗雷鳥的主力在比利牛斯山集結,但是穆斯林將軍泰里克打開了地獄的大門,召喚出獨角馬的天敵紅牛,紅牛們渾身帶著地獄的火焰,一直驅趕著獨角馬群消失在世界的盡頭。但是,有一隻掉隊的獨角馬找不到夥伴,就這樣一直留在了奧丁森林。它人畜無傷,在森林里孤獨悠閑地生活,但是我們的下一個任務需要它的幫助,所以非降伏它不可。
「你們不能把金環帶走!」店主塞德里克出現在港口,他的袍子鼓滿了風,長發在風中飛舞:「如果你們把金環帶走,這裏就完了!不會再有人來這裏了!如果你們一定要走,我就召喚風暴把你們埋葬在海底!」
獨角馬用綠色的大眼睛似懂非懂的看著阿德,突然爬起來用鼻子輕輕頂了一下阿德的鼻子尖,算是做了答覆。
「肯,明天辦個拍賣會,我要賣掉所有的金環,然後我們去英國!」
兔八哥:「他不會的,只有我們才會!」
「碧姬,我和你說話你要認真聽,想做人類就得學會集中精力。你把結界做成英文,說明你想按人類的方式生活。而人類的精華,是非要互相幫助不可。像這件事,應該是這樣的……」
幾經周折后,阿德騎著他的小馬回到了溫泉。「這樣第一個任務算是完成了吧!下一個會是什麼呢?」
「當然不是,只有在這個溫泉里才能。」
這任務讓人莫名其妙,但是似乎很有趣,如果騎著獨角馬去打仗,腳力會很好吧!阿德一直擔心穿上盔甲后負荷太重,沒有合適的馬。聽說獨角馬可以抗雷擊,更有很多不可多得的妙處。
「是這樣,」阿德明白了,有人在溫泉里下了奇怪的結界,「那麼,你們有沒有見過獨角馬?」
「你不會說話嗎?」阿德運起心靈術,「只要在心裏認真想就行了。你叫什麼?」
阿德:「……」
阿德興高采烈地看著馬糞,幾乎想把馬糞捧在手裡,但是他發現了更多——一隻小野馬當著阿德的面拉出了令人驚嘆的數量,然後得意地揚長而去。
一個月來,阿德每天都打倒兩位前來挑釁的人,上午一位,下午一位。這麼有規律,要歸功於挪威戰士忠誠的守候,沒有人敢私自襲擊阿德,只能按規矩約阿德選擇一種方式進行公開競技。競技的方式在這裏可謂五花八門,各式各樣的競技廳就像是拷問犯人的用刑室,生龍活虎的人進去,出來時頂多有一個站著。最具特色的是雙頭龍之廳,決鬥雙方的脖子都被套在一根鐵鏈的兩端,而鐵鏈的中部從屋頂穿過,所以一個人用力的話,就可以把另一個人吊起勒死。人們既要相互搏鬥,又得當心自己的脖子不被人勒,死亡的係數非常高。曾經有一個很重的傢伙希望用體重來彌補與阿德的力量差距,因為阿德的身體並不重,如果吊在空中的話再大的力氣也沒有用。不幸的是,阿德身上的金環已經有一百多斤重,導致了他的重大判斷失誤,反而被阿德勒得半死,乖乖交出了兩枚金環。
醫生無視辛迪的存在,緩緩地對阿德道出了她的疑慮:「一個月以來,我每天準時收到你兩名傷員,卻從沒見過你出現。托你的福,我幾乎沒遇見其他的傷者。似乎你成了這裏唯一的傷亡來源。但是,我想問問你,為什麼要放棄到手的金環和榮譽呢?你很可能成為幾十年來的唯一一位七十七輝輪勇士。」
阿德本不想解釋,但出於對醫生的尊敬,勉強開了口:「你們分不清榮譽和虛榮的區別嗎?靠搶奪得到的東西對我毫無意義,真正的騎士,榮譽就是他生命本身的存在,不是看他殺人獲勝的數量。七十七輝輪只是點綴品罷了,榮譽即吾命!」
肯不敢違背阿德的意願,著手去準備了。於是,第二天,這個消息震驚了小島。人們帶著奇怪的心情,陸續扔下了不等的金錢,然後許多人聚在一起打算帶著金環和屈辱的回憶乘船悄悄離開小島。他們不能在阿德的蔑視下繼續爭奪,那樣的金環不再具有榮耀,他們只想把金環作為作為紀念帶走,讓七十七輝輪永遠成為傳說。
「好緊!好舒服!」阿德已經注意不到姑娘的叫聲如何與眾不同了,這姑娘從頭到腳都與眾不同。上百下過後,姑娘漸漸屈服了,開始合作起來。她的腿異乎尋常的修長,使阿德非常受用。阿德換了個姿勢,改為騎乘式,讓姑娘把臀部盡量翹起來,拚命地衝殺。姑娘高潮迭起,不住哀叫。阿德意猶未盡,從身後緊緊扯住姑娘的金髮,不讓姑娘掙脫,下半身更加加強了攻勢。姑娘陷入瘋狂,身體不住抖動,發出歇斯底里的叫聲,阿德也到了高潮,整個人爽得彷彿飄起來,四周的景物開始旋轉,並且開始飛快的倒退。
人群喧嘩了,聖潔的光輝再次在他們心底閃爍。他們再次選擇了騎士之路,但是這一次,可以完全不一樣。
「你算什麼東西!殺死他!」想要離去的人們紛紛拔出了兵器。
「咦?誰在那兒?」隱隱有水聲傳來,霧氣中一個影子緩緩朝阿德走來,漸漸看清了——是一個金髮碧眼的姑娘,正饒有興趣的打量阿德。
「可惡!」阿德立刻放棄了那堆至寶,尋找其他的線索。
阿德感到懷裡抱的東西在不斷膨脹,大地彷彿在劇烈地顫抖,一根樹枝掃到阿德臉上,把他從不曾有過的高潮中打得清醒了許多。
「是狼是狼!」「鴨子鴨子!」「驢子驢子……」
阿德制止了碧姬的奇異動作,俯下身軀,耐心地幫她清潔,而碧姬也很快學會了,反過來幫阿德清潔了一番。
「都怪你!是你毀了這裏的繁榮!」塞德里克惡狠狠的望著阿德,想要發出最強大的咒文把阿德置於死地,烏雲在他的頭頂凝聚,阿德也毫不猶豫拔出了普拉克之劍。
「這樣好多了!」阿德從新泡在了溫泉里,四周一片寂靜,只有霧氣蒸騰。
碧姬努力地嗅著風中的氣味,試圖找到賊的蹤跡。風中殘留的花粉香引起了她的注意。「有了!」碧姬開始順著氣味追蹤。
「住手!不是他毀了這裏的繁榮!」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但是很有威懾力,人群紛紛讓開,一個全身罩在黑色斗篷中的女子走了過來,阿德知道她是這裏唯一的醫生,非常神秘的女人。不知從何時起,她就在這裏行醫了,少說也有近百年了,沒人見過她的面貌,也不知她到底有多大年紀,儘管她的聲音很年輕。每到有人被抬到她的門外,她就會出現,收取低廉的費用把半死的人轉眼間治好,醫療法術之高讓人嗔目結舌,然後就不見,從來沒有人見過她走出屋子,也不知她的名字,所以都稱她為醫生。這是她頭一回走出屋子在公開場合出現,出於對她的尊敬和此舉的詫異,所有的人都停了下來。
醫生走到阿德的面前,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這樣的舉動讓辛迪很緊張,完全忘記了對方是個老太婆,不由自主地擋在了阿德身前。「幹什麼?」
「什麼獨角馬?沒見過,沒見過!」
阿德在森林里已經行進了一天,他向所有的動物打聽獨角馬的下落,但是更多的回答是和他袋子里的麵包有關。
因貪吃而遭受了巨大痛苦的獨角馬一直狂奔了好久才筋疲力盡地停下來,慢慢卧倒在地上。阿德站起身來,終於有機會仔細的欣賞這位愛之侶的真面目。全身雪白沒有一根雜毛的獨角馬,此刻正靜靜地躺倒在地上,喘息著,用碧綠的眼睛瞅著他,尺許長的犄角長在頭頂,陽光從樹冠的縫隙間穿過來,照在金黃色的鬃毛上,發出閃亮的光輝。
一時間,整個兒歐洲大陸的人們憤怒了,男人們扔下榔頭,走出店門,到通向東方最近的路上去殺土耳其人,兒童們也棄家出走「前往巴勒斯坦」。
頓時吵成一片,遠處的驢子也跑過來湊熱鬧。
阿德也曾遇到不少的高手,但是和挪威勇士相比,他們的技巧不算高超。威恩和詹姆斯都曾和阿德一起修鍊,瓦姆也有他的一套,布爾曼的朴刀雖輕但詭計多端,勇士們個個人擋殺人,佛擋殺佛,在島上很難找到和他們匹敵的對手,阿德感到很失望。
「胡說八道!是最完美的兔子!」
阿德獨自在奧丁森林中漫步,去完成新的試練。這小島正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阿德感到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時刻也將來到。
「好吧!」阿德帶上普拉克,做了一個套馬索,背著水和乾糧進了森林。臨走前,辛迪買下了一座鐵匠鋪,打算為阿德設計一副騎士鎧甲。阿德對她認真囑咐:「不必擔心盔甲的重量,只要做到最好就行了,我會帶著新馬回來。」
阿德滿心歡喜地來到湖邊,卻發現不太容易,因為湖著實不小,很多動物都在這裏嬉戲。阿德耐心觀察了一下,發覺裏面沒有獨角馬,但是有一塊地方似乎有水蒸氣冒出,引起了阿德的注意。阿德走過去,發現是個溫泉。
不一會兒,姑娘到達了岸邊,她爬上岸,但沒有站起來,四肢著地趴在那裡,兩眼注視著阿德的臉,任憑水珠順她的發梢和修長白皙的脖頸彙集到乳尖上,淅淅瀝瀝的流下來,姿勢說不出的誘人。她似乎有一點害怕,但終於還是鼓起勇氣輕輕地爬了過來,那姿勢帶著一種野性的誘惑,阿德驚呆了,一時間無所適從。姑娘一直爬到阿德身上,輕輕撲在阿德懷裡,突然張開櫻嘴吃阿德刁在嘴裏麵包。阿德完全傻掉了,任憑姑娘騎在身上為所欲為,生怕一動就會驚擾到她。姑娘吃完嘴外的麵包,開始添阿德的嘴唇,並且發出一兩聲「嗚嗚」的喉音,似乎對麵包無限的期待。阿德稍一張嘴,姑娘的舌頭就迫切地伸了進來,仔細地舔每個可能的地方,甜甜的唾液不斷從舌尖泌出,逐漸和阿德的唾液混和在一起。阿德再也忍不住了,慢慢的用舌頭挑逗起來,姑娘的舌頭被誘得漸漸深入,逐漸變成了喘不過氣得熱吻。
「當然是世界上最漂亮的豬!」豬小弟大叫起來。
阿德感到十分驚異,這可不是心靈術的結果,這裏的動物們真的在講英文,遠一點兒還有一頭驢子一邊洗澡一邊唱歌:「Yesterday once more……」
碧姬承認了。原來,碧姬幾百年找不到同伴了,十分孤獨,她變成各種動物和他們交談,但是覺得很不方便,於是在溫泉做了奇怪的結界,讓進來的所有動物都能講古英語。她習慣見到什麼動物就變成什麼,所以發現阿德后,就變成了人,但沒想到貪吃麵包的後果會這樣。
阿德:「……你們都說了,我還說什麼?」
「請問你們天生會講英文嗎?」
「不是吧?」阿德才發覺自己一絲不掛的局面十分不妙,「是誰?會是誰?豬?老狼?三百六十斤誒!」
「嗯?」碧姬的嘴還沒結束工作,阿德逐漸爽起來,下邊的話說不下去了……
終於,在犧牲了一些麵包渣之後,阿德從一些雲雀嘴裏得到了有用的信息:這附近只有一個淡水湖,所有的大型動物都會去飲水。
附近竟然沒有任何腳印,但是所有的東西都不翼而飛了。能取走沉重的物品而不留痕迹,阿德幾乎已經可以肯定作案者是一種鷹之類的大型飛禽。
「留下來!你這懦夫!打贏了我們就逃走嗎?我們會打倒你的!」
碧姬感到有些委屈,愛跑是獨角馬的天性,何況自己遭受了重大刺激。「唉,人類真複雜!」誰騎在上面誰是老大,只好認了。
阿德問老狼:「你為什麼不抓兔子?」
「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主人了,同意嗎?」
這裏沒有生產,資金來源不是帶來的就是搶來的。然而這裏的鐵匠鋪和旅館的生意卻從來也沒有蕭條過,還有商人專門往這裏運送物資。大多數的人居住在沿海的小塊平原上,奧丁的神山是這裏唯一的高峰,除此之外的地方全被茂盛的嚴森所覆蓋,森林里住著很多傳說中的怪物,而且很容易迷路,所以不是打獵的好地方,只要進去就是一次關係到生命的冒險。
說完,阿德轉身,打算踏上船板離去。然而,醫生卻再次攔住了他:「你還未真正了解這個小島,有完全不同的挑戰在這裏,會使你受益匪淺,你不想試一試嗎?」她轉身向人群喊去:「你們就這樣帶著一顆不堅定的心離去嗎?還是願意為了純潔的榮譽留下來?沒有了七十七輝輪,也一樣可以有榮譽!我保證!」
時間在這樣的心情下消逝的很快,日落西山的時候,獨角馬醒來了,它輕輕抖動著鬃毛,一片白光亮起,逐漸地變成了姑娘,依舊趴在阿德腿上,似乎十分留戀。
阿德又轉身對塞德里克說:「我不會毀滅小島的繁榮,今後,願意仍然前來的人都是為了自身的純潔榮譽而來,不是為了追求虛榮而來!」
當姑娘發現麵包確實沒有了,而自己不知何時被阿德緊緊抱住時,緊張起來,想要逃走,但是頭被緊緊地摟住,嘴也被緊緊吸住,變成阿德的舌頭不斷在她口中和她的舌頭糾纏著,同時胯下頂起一個硬物不斷磨擦著兩腿之間。阿德絲毫不給姑娘反抗的機會,將她緊緊摟住,瘋狂地吻著。姑娘焦急的掙扎,被堵住的嘴發出「嗚嗚」聲,身軀不斷在阿德赤裸的胸膛上摩擦,由於被緊緊摟住,乳房異乎尋常的彈性不斷從阿德胸口傳來,給了阿德無以復加的刺激。終於,溪谷逐漸變得潤滑,阿德用力抱住姑娘雪白的臀部,猛地插了進去,姑娘的嘴終於獲得了自由,不斷地甩著一頭金髮,發出奇怪的呻吟聲。
「碧姬!下次不許跑這麼遠!都怪你!」
醫生似乎和神殿有著關係,她把一切報告給神殿,並從神殿拿來了新的試練條件卷宗,如果完成條件中所列的四項任務,就可以一樣得到西路達的親自賜封,成為騎士。與阿德不同,其他的人們竟然自發在島上成立了騎士行會,本著新擬定的行規進行訓練,相互學習切磋。他們還在各處打出大標語:「打倒理查德?諾曼,把他拉下馬!」他們竟然在兩天之內成立了一個兩百人的組織!還有人維持治安!西路達對此表示讚賞,專門派了信使,同意每年年終舉辦比武大會,最優秀的十名戰士為騎士。
「但是碧姬,讓老狼吃素是不對的……」
面對奇怪的挑釁聲,阿德的內心感到一絲異樣,普拉克在他的手中輕輕地顫動,彷彿告訴他,這一次的選擇是對的。
一瞬間,失去了姑娘的目光,阿德竟有強烈的失落感,但隨即注意到姑娘的身體線條十分柔和,身材有些纖弱,但很結實,腿竟然佔了身長的快三分之二,說不出的美麗,彷彿是畫中才該有的人兒——一般人應該長不出這種比例。
阿德漸漸看得醉了,逐漸融入了風景當中,把找獨角馬的事忘得一乾二淨,坐了下來,舒舒服服靠在湖邊的大樹上,掏出一塊麵包啃了起來。姑娘在湖裡暢泳,異常自然,在水裡浮浮沉沉,就像是湖中的仙子,時而露出一點芳草茵茵,被阿德看在眼裡,頓時胯下硬起一大塊。
「我莫不是在騎馬?啊——!」
醜小鴨:「可是他喊了一聲……」
旋風騎士島真是一個奇異的地方,在這裏呆得越久,就越感到它的不可思議。
阿德幾乎是立刻就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他像辛迪撫慰他一般,走上前去,跪坐下來,用手抬起獨角馬的頭,輕輕地放在自己的膝頭,不斷地用手愛憐地撫摸它的鬃毛。獨角馬漸漸平靜下來,就這樣沉沉睡著了。
「碧姬。」
那姑娘一點也不害羞,不但沒有大叫特叫,還一邊笑一遍游起泳來。阿德被戲水聲吸引,回過頭來,頓時被眼前的景色吸引住了——姑娘正從水裡探出頭來,一頭金髮散在柔滑白皙的肩頭,一半兒飄散在水中,宛如一朵出水芙蓉。讓阿德在意的是,那是一雙真正的碧眼,翠綠色的瞳孔好奇的打量著阿德,眼神說不出的清澈,嵌在那張略顯清瘦瓜子臉上,顯得非常大,而那精緻的臉竟晶瑩得有一種無骨的感覺,線條說不出的柔和。
「一定得保守這個秘密,不然祖穆爾德會受不了的。」阿德的心理亂七八糟,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兒。
「這種修鍊毫無意義,能得到的只有虛榮而不是榮譽。為了虛榮心而死不是我想要的信仰。而且我只能找到這麼多了。剩下的不知流落何方,我可不想費時費力把它們從收藏者手中找出來。我會找到更適合我的修鍊。」
強壯的人們追尋著七十七輝輪的榮耀來到這裏,卻在這裏感受死亡的恐懼。因為大多數人沒有信仰,此處又沒有法律約束,力量變成了一切。人們強取豪奪,生命變得比草還賤,一伙人相互探討完殺人技巧,就把技巧用在另一伙人身上作為練習。
豬小弟:「你是豬啊?連英文都不會!」
阿德的想象力十分有限,因為地上的皮包,扔得滿地的衣服和三百六十斤的普拉克之劍都不見了。
就當阿德獨自走近了奧丁森林的時候,小島的居民開始著手修建一座燈塔,辛迪也開始設計盔甲的花紋,而他們想不到的是,世界的格局正發生劇變,其影響之劇烈,是前所未有的。
而這一切,對於法羅群島的一個偏遠而神秘的小島來說,是很久以後才關心得到的事情了。
「碧,碧姬小姐?是一隻豬嗎?」
阿德再也聽不下去了:「你們這群賊!給我站住!」
阿德不禁停止了咀嚼,用嘴叼著半截麵包,雙手抱在腦後,眯著眼睛仔細觀賞,說不出的愜意。姑娘似乎注意到色色的目光,突然改變了方向,筆直的朝這邊遊了過來。到目前為止,姑娘還沒說過一句話,阿德沉醉於這種和諧的氣氛,對此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我們都在等待我們的女神!我們要推選我們的碧姬小姐做森林之王!」
老狼:「怎麼不說話?」
「我在等我的女神!她討厭暴力,我吃素就可以了。」
姑娘看夠了阿德,注意力轉移到了別的地方,突然向後仰起身來改成仰泳,自顧自地游弋,頓時露出一對小巧堅挺的玉乳,兩顆粉紅的櫻桃說不出的誘人。
阿德也發出了歇斯底里的狂叫聲——懷裡的美女不知何時變成了暴走的獨角馬,正風馳電掣地穿過大片森林,岩石和小溪。阿德死死抱住脖子不放,耳邊生風,若是掉下去可不是鬧著玩的。幸好獨角馬並沒有刻意地想把他甩下去,只是一味狂奔,饒是如此,阿德也干感到一陣陣的眩暈。獨角馬不時躍起,巨大的天塹在獨角馬的乘風的蹄下只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小障礙。阿德穩穩趴在馬背上,心卻直跌到谷底——「這麼說我剛才幹的是一匹馬?」
碧姬瞬間變回了馬身,把阿德馱了起來,左右看了看,然後說出一句令阿德跌落馬下的話:「我們在哪兒?」
「沒發現目標,發現溫泉也不錯!」阿德脫掉衣服,大叫一聲,跳了進去,濺起無數水花,引起了其它洗澡者的抱怨。
「碧姬,這是我們的秘密,決不能讓別人看見你變身,你要牢牢記住。」阿德騎在碧姬腰上,輕輕拍了拍她的臀部,「現在,我們回溫泉去。」
「該死!要是那傢伙和我捉迷藏怎麼辦?我應該先打聽一下,獨角馬喜歡吃什麼,然後支起笸籮在一邊等!喔,不對,是藏在一邊用繩套套住它,然後……啊,馬糞!大發現!」
「有了!我就埋伏在這湖邊!等待它的出現!這一招大有名堂,孫子兵法之守株待兔!」
兔八哥:「就是!」
「就這樣走了?」這位船長剛剛贏得了一位舞娘的芳心,還不想從溫柔鄉中脫身:「殿下,您已經收集了五十七款金環,還差整二十款就成了,何必半途而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