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秦朝當皇子》第一卷 秦隴事

第五章 良駒寶馬,蕭何投名

第一卷 秦隴事

第五章 良駒寶馬,蕭何投名

這年代沒有馬鐙,沒有馬蹄鐵,馬鞍雖然有點雛形。但派不上多大用場。扶蘇不打算貿然將這些東西推出去,他還沒有這個能力掌控這些。如果為異族所用,提前來個五胡亂華,扶蘇就是百死莫贖了。
扶蘇的確是提前退場了,說完那幾句話以後,扶蘇已經完成了自己的目的又沒有搶了馮劫的光芒,不會讓馮劫這個老大感到不舒服。僅僅數語卻有畫龍點睛的妙用。
扶蘇自然不是退場去遛馬,而是秦始皇嬴政急召扶蘇!
急急趕到的扶蘇一進房間就感受到了緊張的氣氛,蒙毅和李斯分作兩邊,其下將軍文臣分列其中。
說罷不再管扶蘇,開始和大臣談論其他政務。此次特意喊扶蘇亮相在文武大臣前,意義深厚。
而始皇帝陰沉著臉,面無表情,端坐其間。蒙毅則面上發青。
說完,始皇仔細看了一眼扶蘇:「前面做的不錯,放開去做,你可是皇長子!」
扶蘇讓理從皇苑牽了一匹好馬作為此次的扶蘇追緝的坐騎,秦人本祖上便是給周王養馬的好手,自然人人盛騎,嚴格來說秦人不算農耕民族,可以說是農耕和遊牧的結合。雖然商鞅變法竭力重農,但多數秦人都有馬匹,牧民的氣息並未完全褪去。不過這個時代的騎兵並不是戰場的王者。就是秦帝國這麼龐大的軍隊也不過兩萬左右駐紮在中央。這還不算北派河南地的騎軍。
被喊出來的衙役都是漫不經心,懶洋洋的。前前後後出來,竟然也拖拖拉拉。蕭何心中更是一陣狠厲,自家主公仁厚,但絕不是軟柿子軟心腸。既然想看自己的本事,那就不能軟,不能躲了自家主公的威風!
隨後扶蘇已經了解到了情況的始由。蒙毅帶隊突襲抓捕涉案的諸子百家弟子,結果儒道兩家的核心人物竟然在抓捕錢逃之夭夭,雖然也抓到了幾條大魚和一干懵懵懂懂的學生,可始皇帝對幾條小魚完全不感興趣。甚至此次盧生侯生而人也沒歸案。不過扶蘇奇怪的發現始皇帝好似忘記兩人一般,僅僅簡單地一筆帶過。
扶蘇仍舊一身常服,考究的布料和款式襯託了扶蘇俊逸的外表,加上那樣的皇家涵養,以及溫潤君子的氣質無一不顯現出扶蘇的非凡氣度。知曉身份的,只覺得扶蘇這等人物只有天下一位了,好似謫仙人一般。不知曉身份的更是被扶蘇給完全鎮住了,天牢主事之人盡出迎接。
說罷,盯著這幾人,雖然沒有扶蘇的強大氣場。但有扶蘇這塊金字招牌,也令人心底發麻。場中人隱隱想到了蕭何的意思。這是要殺雞儆猴啊!
再一想到前幾日傳出關於扶蘇的手刃厲洛之事。刷的立刻就有人臉色煞白,汗流浹背了。
看到這幾個人,蕭何臉色更是陰沉了。這幾個都是所謂的貴家子,家族力量說不上多麼強,但絕對算有臉面在咸陽城的。本來被發配到天牢這鬼地方就怪難受了,還要聽一個家奴的使喚,就是皇子的家奴也不行啊!
馬很高,有兩米多,馬頭較小,馬蹄略窄。毛髮柔順,渾身沒有一絲雜毛,而且體型非常優美。看起來惹人喜愛。確定是史書所載的描述,扶蘇知道這就是阿爾捷金馬,也就是汗血寶馬,單論馬匹好壞,完全不是後世蒙古馬可以比擬的。蒙古馬只不過完全適應大規模軍事行動的需要,好養活,適應各類軍事行動。
很快,人便安排齊了。
很快蕭何就弄到了第一手資料,可這些還不夠,遠遠不夠。一方面肯檢舉臨時「盟友」的自身品行就不可靠。自然不可能掌握多少機密。而那些掌握一定機密和重要信息的大人物,卻不是這點手段能起作用的。儒道傳播天下,精英雲集,短時間內檢舉竟然難以收到多少效果了。
蕭何臉色當場就黑下來了。惴惴的看著扶蘇。
不過論最精銳的,當屬宮騎。顧名思義,就是宮衛騎軍。
不過由不得扶蘇胡思亂想這些了,以蒙毅之能都讓儒道兩家首要之人逃離了,扶蘇並不覺得現在自己能強過蒙毅多少,而且追緝和抓捕完全是兩個概念,扶蘇就算有不少儒家弟子支持自己,但完全不知道對方的秘密藏身之所。更何況是扶蘇不感冒的道家弟子,雖然道家崇尚無為而治,老死不相往來。但那些掛著道家名號的術士,煉丹求仙太對始皇帝的胃口了,侯生盧生二人就是明證。雖然兩人現在還是帝國兩大頭等通緝犯,但真實如何,卻未得而知。
扶蘇看似閑聊,幾個中級官吏卻不知一開始主動權便在扶蘇手,旁敲側踢,看似不著邊際的談話,朝中不少事情便被扶蘇了解個透徹。文牘上所述和這些親身體驗之人說法自然不同,扶蘇收穫良多。
接下來,蕭何的手段就簡單多了。將儒家弟子和道家弟子關合起來審訊。讓他們互相檢舉,有功則獎,有過則罰。本就互相不對付的儒道弟子自然樂意檢舉對方。自己得益,對方受損。何樂不為?
將相關聯的案犯分開,全部打亂。首先解決掉串供的問題,也便於審訊效率。不然幾百人的刑訊要進行到什麼時候?就算到時完成了任務,只怕讓主公一直看下去也會被人笑話不識大體。什麼秦國正義,在他們謀臣眼中,主公才最重要。分不成主次,便不是個合格的謀臣。
理很快牽來一匹白馬,讓扶蘇很是惡趣味的想到自己也算寶馬王子了,哦不,應該說白馬皇子,甚至白馬太子。
扶蘇笑看蕭何,微微點頭。席地而坐,靜觀蕭何手段。而天牢所有衙役更是歸屬蕭何使用,牢頭和一干跟進按鍵的中級官吏只要眼巴巴的在扶蘇一邊。
而扶蘇則是滿心暗笑,現在的蕭何將要而立之年,卻仍舊未立寸功,可以說是事業不成。心中當然焦急,碰上一個好老闆,當然急於表現。而且古代人都早熟,這年月生的孩子都能打醬油了。可眼下城府什麼的,蕭何遠遠不是扶蘇的對手。稍稍挫折就忐忑不安,稍稍鼓舞就能激揚奮發。喜怒形於色,是塊好玉,卻還要磨礪。
一些仗著家中權勢的刺頭面對這個天下頭號太子黨也如同龜息一本,老實非常,一點都不敢露出什麼不滿。
不過,千起千河兩人。根本不在列,還是笑嘻嘻的打鬧,渾然不將蕭何放在眼裡。至於扶蘇,軟趴趴的,在他們眼中一點也比不上胡亥。心中少了顧忌,自然不會理會蕭何這麼個小角色了。
一番應對下來,扶蘇在眾人的眼中形象漸漸改變了。以前都說扶蘇悲天憫人,人好心腸好,風度儒雅。這樣好是好,老百姓喜歡心中卻不免嘀咕:將來的皇帝是不是心軟了點,柔弱了點。現在完全升華了:手段狠厲非凡,可每個見過的人都道公子溫潤君子,氣度令人心折,甚至見過只見過一面都能喊出名字。無疑不在所有中下官吏中影響急劇擴大。想成為扶蘇門下門客的人絡繹不絕。可算忙壞了理和蕭何。
扶蘇知道蕭何的價值,可超拔蕭何未免不會讓其他手下不順氣,就算自己強力壓下,這麼名不正言不順的重用蕭何,蕭何要想在底下那幫人好好做事怕是難了。畢竟一個只當過縣衙文吏的蕭何他們根本看不上。
「帶我牢房。我想問問一些人!」扶蘇笑容和曦,可莫名的令人感到一種壓迫感。好似突然從扶蘇身上冒出來。卻也不顯得突兀,天牢之人更不敢拖沓。
(這年頭,不是所有人都有名有姓的,單字一個也有的。比如扶蘇,不是姓扶名蘇)。
騎馬奔行,扶蘇叫上了蕭何。不過並未去宮騎的營地,而是直奔天牢。那裡關著所有在押的人犯,包括此次被捕一些重量級的儒家和道家子弟,和一些涉案的其他諸子百家的人物。
扶蘇呢,溫和一笑,眼神澄澈。蕭何彷佛受到莫大鼓勵,立刻鬥志昂揚的繼續奮鬥去了。
另一邊,蕭何採用的辦法很簡單。分開突擊刑訊。
而此次,扶蘇給蕭何一次機會。能否撬開一部分人的嘴巴,看看現在蕭何究竟有幾分本事。史書就是再說的天花亂墜,扶蘇只相信自己!順便也藉此讓蕭何在下屬中獲得一些威信以及資歷。
一干一頭霧水的衙役被集合起來,當然也有滿不在乎的衙役懶洋洋的走過來。
扶蘇一一應對,溫言笑容,令人如沐春風。卻不覺得有甚矯揉造作,天然自成。令人心神敬畏的時候不自覺的對扶蘇平添了些許好感。
須臾間,扶蘇的形象公關就完成了。蕭何心中暗自佩服,心中更是急欲表現,不能辜負了主公的美意。
回去以後,蕭何果斷叫停了審訊。
蕭何精光一放:「千起,千河,喜,烏……出列!」蕭何一臉說了幾個人。
扶蘇左看看右看看,嘴角很快出了笑容,理也鬆了口氣。只聽:「馬很不錯,理你辛苦了。」理誠惶誠恐,寺人的地位完全是家奴的樣子。不過身在皇家地位比起平常家奴高許多。能得到主家好的評價,就算最好的結果了,最後扶蘇還是賞賜了金錢,連蕭何都有份。
周圍官吏看扶蘇的眼神又不同了,心中暗自羡慕能跟在這樣好的主公手下。
扶蘇坐定,始皇帝拿出一塊虎符:「不贅言,你即刻領宮騎,追緝儒道兩家主使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