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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吃飯攤子被人砸了

第九十二章 吃飯攤子被人砸了

鄭楠楠拉著我的胳膊說,洋洋,求求你了,跟我去醫院吧。她的手很柔軟,我的胳膊本來疼的都麻了,被她那麼一拉,我就感覺心裏砰砰直跳,耳根子發熱,身子瞬間就不麻了。回血之後的傷口特別疼,疼的我齜牙咧嘴的。鄭楠楠看到以後,立刻變的可緊張了,她使勁跟我道歉,洋洋對不起,把你弄疼了。我摸了摸她的頭髮,然後抓著她的小手看了一眼她無名指上紋的戒指說,傻丫頭,你永遠都不用跟我道歉的。鄭楠楠聽了以後,眼睛又變的通紅通紅的。
有句話叫和氣生財,我如果告訴他們我是混的,別人能來買我的烤串才怪。隨著我的堅持,來買我烤串的人越來越多了,小吃街很快又變的和平時一樣熱鬧。因為我身上都是血,造型不怎麼好,我叫那幾個受傷輕點的去擦擦血,然後我也去擦血。擦血的時候,我檢查了一下身上的傷,肩膀處被人砍了一刀,胳膊肘被人砍了一刀,肋骨處被人砍了一刀,右大臂被張少文用啤酒瓶子扎的血肉模糊的,疼死我了。鄭楠楠哭的眼睛通紅通紅的,我知道她是真的很心疼我,我突然覺得她好像我的媽媽,甚至比我媽還愛我。因為只有我媽看到我受傷以後,才會露出那種表情。
張少文看到我拿玻璃扎他,嚇的立刻往後跳了一下,然後就有一個人過來踹了我一腳。緊接著就有好幾個人過來踹我,還有一個人往我身上砍了兩刀,當時我都沒感覺疼。然後我就感覺一個軟軟的身子壓在我身上,在那喊,別打了,別打了!我那個時候都懵圈了,就能看到鄭楠楠焦急的樣子,然後還有一些陌生的面孔往我身上踹
鄭楠楠最好看的時候不是笑眯眯的時候,而是她哭的時候。因為在那個時候,她略微紅腫的眼睛像是畫了淡淡的眼影,看起來特別美,就像是一朵嬌艷的玫瑰沾滿露水一樣。看著她楚楚可憐的小樣,我感覺自己變成了商朝那個昏君,正在欣賞著自己的愛妃。
李彪跟派出所的走了以後,我叫黃斌趕緊帶著受傷嚴重的兄弟們去看病,我給他一張卡跟他說,這裏面有二十萬,去最好的醫院,別怕花錢。黃斌聽了以後,眼睛有點紅,然後就帶著六七個受重傷的兄弟們打車走了。他們走以後,我又帶著受輕傷的兄弟們把這裏簡單收拾了一下,然後我又給范宇打了一個電話,叫他趕緊帶幾個兄弟過來。
鄭楠楠給我辦了一下住院手續以後,就陪我住進了住院部。我們那個房間有四間病床,一個病人已經在那裡睡的呼呼的了。我趴下以後就跟鄭楠楠說,你明天還要參見中考呢,趕緊回去複習複習吧。鄭楠楠聽了以後咬著嘴唇說,不,我要陪你。其實我這人挺賤的,鄭楠楠對我一直都是千依百順的,時間長了,我就有點煩了,覺得她跟我媽似的,太墨跡了。我就有點不耐煩的說,你快點回去吧行嗎?我想靜一靜。
我笑著說,阿姨,真沒事,你就放心吧。這個時候,又走來兩個學生,那兩個學生一看就是在學校混的,不像好人。那兩個學生說,哥,給我倆也來二十塊錢的。我說行,然後就去給他拿。他們有一個說,哥,你是混社會的吧。我聽了以後挺無語的,我說不是,就是跟我哥賣點羊肉串。那兩個人聽了以後挺失望的,估計是想跟我認識認識,以後也好在學校吹吹牛逼。
我靠,鄭楠楠認識他?張少文也愣住了,看了一眼鄭楠楠,然後他就說,楠楠,你怎麼在這呢。媽個逼的,我看到這個傻逼色色的眼神以後,我的肺都要氣炸了。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在女人面前丟臉,更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喜歡我的女人。想到這裏,我抓起一塊玻璃說,我草你嗎,然後我就抓著那塊玻璃往張少文身上扎。玻璃割的我手很疼,但是我不怕。
七個重傷的兄弟們有三個骨折的,兩個是胳膊,一個是肋骨,還有兩個被砍傷的,都不算太嚴重。最嚴重的是阿信,他臉上被黃頭髮撞出一個長長的傷口,手也被炭給燙的很嚴重。因為他的臉腫的很厲害,不能縫針,只能暫時簡單包紮一下,打點滴消炎,等臉上消腫了才能縫針。阿信看到我以後就哭著問我,洋哥,我的臉會不會留疤。我看到他的樣子以後心裏也酸酸的,我說沒事,你放心吧。然後我給大家發了煙以後,就坐在那靜靜的抽,鄭楠楠就一直在我旁邊陪著我。
這個時候,我感覺我身上疼的厲害,就也過去看大夫。大夫看到我以後,就搖搖頭說,也不知道你們這些年輕人怎麼搞的,整天就知道打架。他給我處理過傷口以後,給我的傷口都包上了,然後跟我說,剛才有個人,傷的特別嚴重,臉上被扎的全是口子,一隻眼睛差點沒被扎瞎。我聽到以後,就問,那人是不是黃頭髮?大夫聽了以後挺吃驚的,然後問我,你怎麼知道?我挺得意的說,是我扎的。那個大夫聽了以後,看我的神情都不一樣了
那個時候看的人可多了,所有的人都在那指指點點的,不敢過來。可能是我感動了大家吧,一個中年婦女大著膽子走過來說,給我來十塊錢的羊肉串吧。我勉強笑著說,好,你等著,然後我就熟練的去拿羊肉串。那個中年婦女說,小孩,你身上都是血,趕緊去醫院看看吧。我嬉皮笑臉的跟中年婦女說,沒事阿姨,這點小傷不算個什麼。那個阿姨聽了以後就說,這還不算啥啊,趕緊看看去吧。
我洗掉臉上的血以後,出來的時候,范宇他們已經來了。范宇喜歡留短頭髮,他看起來特別精神,像個當兵的帥小伙。他叫了一聲洋哥以後就問我,剛才怎麼回事啊。我叫范宇來是想讓他過來烤東西,所以我就沒說被人砸攤子的事。我跟他說,有點小事,回頭在說,你帶人替我賣燒烤,掙的錢你請兄弟們喝酒。我一直都不是小氣的人,我有錢的時候對兄弟們特別大方。范宇聽到以後樂壞了,他跟我說,洋哥,你放心吧,我肯定守好你的攤子。我聽了以後說行,然後我就帶著剛才那些受傷的兄弟們跟我一起去醫院了。
我旁邊有個燒烤攤子,是新疆人,他們烤的羊肉串很地道,用的都是鐵鉗子。我抓起一把烤架上的羊肉串就往黃頭髮那走,那黃頭髮可能感覺到我了,就抓著阿信的頭髮回頭看我。我惡狠狠的瞪著黃頭髮說,我草你嗎!然後我就拿著那一把鉗子對準他的臉狠狠扎了過去。我就聽到一聲慘叫,那個黃頭髮帶著滿臉的鉗子躺在地上使勁打滾。
我們把攤子整理好以後,我帶頭在那喊,羊肉串,羊肉串!我那時候傷的也挺重的,身上全是血,鄭楠楠一直在我旁邊哭,哭的特別傷心。我跟鄭楠楠說,傻丫頭,哭什麼啊,我什麼事都沒有。我旁邊的幾個小弟也跟著哭,一邊哭一邊叫。我瞪了他們一眼說,哭個幾把,不做生意了啊。然後我叫一個人回出租房去拿串好的烤串,我們就一直在那叫。
我到了醫院以後,領兄弟們掛了號,然後叫他們去看大夫。我先是給黃斌打了一個電話,問完他的病房以後,我就過去看他和其他兄弟們的傷。我們總共十二個兄弟,七個重傷,先去的醫院,我和剩下的四個兄弟一直堅持到范宇來,然後才走。
之後派出所下來幾個人就問,誰是這的老闆。李彪記得我們之前的約定,就說是我,怎麼了。派出所的聽完之後,就拉著李彪要往警車帶。我當時可生氣了,就拉著李彪說,媽個逼的,我們的攤子是被人砸的,你帶我們的人幹什麼。一個派出所的叼著煙牛逼哄哄的說,別墨跡,我們就是帶回去問問,你要不服也跟我們一起去。我那個時候也給氣糊塗了,要跟派出所的罵,李彪攔著我沒讓我罵,然後跟我說,你趕緊收拾這邊吧,沒什麼事我就回來了。那個時候,我被李彪感動到了,一個將近三十歲的猥瑣男人,竟然這麼講義氣。
有的時候,我真的懷疑我做生意的能力是天生的,為了增加信譽度,我和兄弟們把所有掉在地上的烤串和啤酒當著圍觀的人面前扔進垃圾桶里,然後又把破碎的桌椅也全叫人扔掉了。我想變相告訴大家,我們兄弟燒烤,絕對不會給別人吃不幹凈的東西,也不會讓人用壞掉的桌椅。
打架就是這樣,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我一下干翻了黃頭髮以後,我就在嘴裏叨咕,我草你們嗎,敢砸我的攤子!然後我就撿起一把鐵鏟,鏟了一鏟子地上燒的通紅的火炭。我旁邊有幾個小青年在圈踢我們的人,我想都不想就把一鏟子火炭全揚到他們身上去了。被燒紅的火炭燙一下,那可真不是滋味。那群人被我揚了一身火炭以後,全都疼的在那叫喚。我在那罵,叫你嗎比叫,然後我就一鏟子掃到一個人臉上。干翻了一個人以後,我又狠狠的往另一個人身上掃了一鏟子。卡擦一聲,鏟子把都斷成兩截了。
我拿著剩下的半截木把,剛準備往另一個人身上打,我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打我的是一個帶著金項鏈的小伙,他拿著碎的只剩下瓶口的啤酒瓶子看著我笑了一下以後,就拿啤酒瓶子把來扎我。碎過的啤酒瓶子特別鋒利,他扎的又是我的臉,我慌慌忙忙就拿胳膊去擋。我以為能挺疼呢,卻根本沒什麼感覺。那人狠狠的拿著啤酒瓶子又戳了我兩下,我就聽到鄭楠楠在那喊,張少文,你幹什麼!
我聽到張少文在那喊,別幾把打到鄭楠楠。這個時候,我就看到遠處開來兩輛派出所的車,看到派車所的車以後,我鬆了一口氣。張少文喊了一聲走,然後就拉著幾個受傷的小青年往旁邊的衚衕跑。李彪那個時候以後被打的躺在地上不動了,也不知道他哪來的力氣,搞來一把砍刀使勁追那群青年。哎,這個燒烤攤是我們的心血啊。我和商岩成立惡狼幫,就是為了保護我們的燒烤攤。沒想到我們還是太幼稚了,我們成立的那個惡狼幫,在那些真正的混子眼裡,只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一般的幫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