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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血腥攻城(二)

第205章 血腥攻城(二)

喝到中途,寒玉提出要離開,幾個姐妹都知道她的心思,都說要陪她一起走,寒玉沒有拒絕,於是對屠非說了聲讓他少喝點就離開了,屠非尚未醉,知道扭不過她們,也沒有挽留,對她們後面說的那句話也毫不在意。
「親愛的柔兒!上次我問你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呢,今天應該給我一個答覆了吧。」屠非在雷煙的身上動作著側過臉去問一旁的隨柔。
凡事的喧囂和明亮世俗的快樂和幸福,如同清高、潔身自愛的溪澗,在風起時分汩汩而過,在神的聖殿里,至純的愛戀才能永恆……屠非,海可枯,石可爛,天可崩,地可裂,人可亡,心不死,情不盡,情字杜鵑,丹心如血,山無棱,天地合,方敢與君絕。
酒宴中,諸多將士都提及解夕和雷煙是到底是如何讓辛克退兵,屠非一高興,就讓她們兩個如實說了,反正都是自家的兄弟。解夕解釋道:「我在箭頭上塗了些麻藥,那麻藥是我以前沒事時去山上遊玩偶然發現的一種草,採回家再加工一下就有了會讓人麻麻痒痒,感覺渾身無力,再寫了一張字條穿在上面。然後在讓精通射術的雷煙姐姐射到辛克身上,就這麼簡單,其實也沒什麼了,都是眾兄弟的功勞。」
幾十碗酒下肚后,屠非醉了,這次是真的醉了,說話都糊亂無章,詞不達意,前言不達后語。
「啊,這個?嗯,讓我想想先,你先等會,這可是我的終身大事,不可以隨隨便便就做答覆的是不是。」隨柔她老爸還真他媽的有遠見,未卜先知哪,隨柔隨柔,隨時隨地都溫柔,可不是,這幾句話柔得都快把屠非給活生生的化了。
「那個?這個?不是吧!屠夫人們沒有和你說?」屠非這麼一問,海爾威也糊塗了。「這麼說來,此事全軍上下乃至全古木國的人都知道了,就將軍你一個人還蒙在鼓裡?」
「那紙條上寫的什麼?」屠非問道。
一具具活色生香的嬌美胴體,屠非慾火驟升,下身的肉棒已經硬到可以與石頭一決高下了,一個深呼吸之後,他長身而起,投入了這無邊的脂粉陣中,房內頓時春光大好,淫叫浪吟聲如喜馬拉雅山脈的山峰一樣,連綿不絕,此起彼伏。五女知道屠非的傷尚未全愈,都小心翼翼、服服帖帖地配合著屠非,生怕弄疼了他的傷口。這樣一來,屠非爽到了極點,心想還是受傷的好,受傷可以不用做事,受傷可以名正言順的睡他個一天一夜,受傷可以不用想太多的事,更絕的是受傷還可以無條件的享用秀色可餐的美人,看來以後全天下的男人都得多受幾次傷了,不然的話母豬的價格一定大暴漲——性饑渴呀!
「好啊你,爛屠非,花心屠非,笨蛋屠非,王八屠非,沒同情心的屠非,白菜屠非,蘿屠非,你竟敢耍我們姐妹幾人,太過份了,不讓你嘗嘗我的厲害,你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是吧。」寒玉說著對著屠非就是一陣雨點般的垂打。
「你……你醒了?姐妹們,快來,老公醒了,他醒過來了,他沒死。」寒玉不知應該說什麼好了,這一夜她們幾個都沒有合眼,就一直守在他的床邊,半夜裡五個人都睡去了,今個早上就寒玉醒得最早。
或許是上天眷顧屠非這個「淫賊」,或許是海爾威善解人意,這床還真夠大的,六個人在一個床上,雖然不是很寬鬆,倒也勉勉強強過得去。沒等她們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屠非就把她們全給脫光了,空氣中流動著誘人的脂粉香和女人濃濃的肉香,眾女情意濃濃,屠非心神俱醉,決意此次一定繼續發揚他的優良傳統,不負眾望。女人嘛,脫光了衣服以後都一樣的,再硬再臭的都會軟了下來,聽任男人的擺布,更何況眼前還是自己心愛的人咯。
「啊?這個……不好說呢,我就在上面寫著那是一種劇毒,如果五個時辰之內不治療的話就會毒發身亡,就這樣,沒別的。」解夕撒了點小謊,這麼多人在,她要是把紙條上的內容原原本本的說出來,那不笑死人,所以就漏了那句最重要的:要是治遲了,就是性命保住了,你那小兄弟也不保哦。」寧可放棄到手的林京,也……由此看來,辛克對其小兄弟還是蠻在乎的。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今宵有酒今朝醉,盡歡娛更待何時……」
「知道呢,知道呢,第五嘛,就是今天等會要讓你欲仙欲死,是吧,你老公我聰明吧,哈哈哈,前面的四點以後看我的行動,至於第五點嘛,我現在就實現,老婆,我來也!」屠非很快就被柔「吞噬」了,真是沒想到,不過是再犯的她竟有這般功力,師父教得好,徒弟司性也高,名師出高徒,這話一點也不假。
「啊,痛,你——天下最毒婦人心,我的傷還沒好,你就這樣,屠非啊屠非,你太可憐了!」
門外傳來的敲門聲喚醒了沉醉在春光燦爛里的屠非,敲得真不是時候,幾經辛苦,他才從眾女的粉腿玉臂中抽出身來。
「原來如此!還真人不露相喱,一定是解夕出腦,雷煙出力了,可也不用連老公我都瞞著吧,真後悔剛剛沒有把你們兩個『蹂躪』得更厲害一點。」屠非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繼而又紅了起來,喜怒交加。
精疲力竭、嬌慵無力、四肢發軟的眾女橫七豎八的躺在床上,手腳相互交錯著,眉目含情、依依不捨地看著屠非精神抖擻、義氣奮發地走了出去,無不對這個奇異的男人生現出深深愛意和崇敬之情。
在這片遙遙無及的大陸上,又處在一個戰亂無休的時期,所有的人均視他人的性命如同草芥,雖然她們五人都是同屬一個女人掌天下的國家——寒水國,可是在世人低俗的眼光里,龍在上,鳳在下,女人永遠都在男人的下面,處於一種弱勢的地位,這也就是為什麼這片大陸上五個國家只有一個國家是女人掌權的原因,不管從哪個方面,哪個角度來看算,男人的地位都遠遠高於女人,像屠非這樣能為她們著想,能在戰火紛飛的時候還對她樣不離不棄的男人實在是不多見更是不可多得的。而這個叫屠非的來自異世界的男人的一言一行均呈示出與別的男人不盡相同的地方,有些甚至可以用叛經背道來形容,游如也覺得她當初對屠非的看法真的是太偏激、太便面。等屠非消失在眼帘里,游如默念道:
「老公,老公,你醒醒,醒醒,不要嚇我們,醒醒啊,你都昏了一天一夜了,再不醒,再不醒……」寒玉急得要哭出來。
「再不醒?再不醒你就咋滴?是不是我再不醒你就要改退或是到處面泡崽去了哈?」屠非把眼一睜,抓住寒玉的手湊到她跟前就說。
「海兄,我問你個事,你知道為什麼辛克會突然退兵嗎?」屠非當時被鬍子老爹摔得糊裡糊塗的,也記不清到底辛克他為什麼會在勝利在望的時候退了兵。
「可以了,我和你說,做我的老公可以,但是你得做到以下幾點:第一、你要好好地愛我,不準到外面泡比我丑的女人,不準勾引有夫之婦,發現了,一經證實,……打。第二、以後我們去陷居的時候要學會做一切的家務,不要老是指望老婆我,因為我什麼也不會,否則……罵。第三、以後要天天陪我,天天在床上說一個鬼故事給我聽再睡覺,不然……踢。第四、每個月要送一樣東西給老婆我,最好是……不然——休!第五嘛,第五……」隨柔稍稍停頓了一下。
「行,你想,你想,我等,我等,不要讓我等到太陽打西邊出,母雞打鳴,公雞下蛋,南極冰原的雪融化就是。隨柔,我不要做天下第一,也不要做誰的唯一,我只做你心中的第一。」屠非說著唱著,心中直為自己抱不平,霍建華那小子有啥好的,他會唱情歌,屠非大爺我也會,咋整的就只找他去拍電視,十有十一是演藝圈的那些吊毛大牌導演患了近視、遠視,那當然也不排除像霍在《天下第一》里演歸海一刀時他義父的名號那樣——朱無視,哈哈,豬無視……
情火燎原,不可抑制,看著眼前五具絕美的胴體,屠非心都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他感到床上每一個赤裸裸的女人都像是一團火,這五個火聯合到了一起,燒得他燥熱難當,欲焰倏漲,手、嘴來回地在五個美人身上遊盪,眾女不停地眨著顫抖的美目,含情脈脈地望著眼前的男人,好像等這一刻等了一千年,而此時,一千年的等待終於有了回應,那分喜悅,那分收穫感,無以言喻。充斥著極度舒爽感而變得空空如也的腦海中某處開始蘇醒,遙遠的記憶潮水般湧向心頭,和屠非相處的日日夜夜,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相濡以沫,舉安齊眉,相親相愛……
一待寒玉她們離開,屠非馬上就放浪形骸起來,抓著上酒的女兵們調笑挑逗。巨人們也都放開心思與他們飲酒作樂,為了感謝在戰場上鬍子老爹對他的救命之恩,屠非連敬了鬍子老爹十來碗,兩人都喝得醉醺醺的。後半場,酒席上女人的嬌嗔,男人粗獷的笑聲,划酒令,猜拳聲連成一片。
古木國全軍當夜大擺宴席,眾將士縱情狂歡,游如她們五人也被邀請到現場和他們一起瘋玩,五位大美女很受青睞,要不是她們是屠非的女人,對其眾將士什麼都做得出來。第一大功臣屠非當然是眾人的目標,將官們紛紛向他敬酒。心情舒暢的屠非是來者不拒,杯到酒干,一飲而盡,那不叫喝酒,叫倒酒,性質和剖開肚子把酒倒進去差不多。
「啥子意思?就我一個人不知道?我老婆她們怎麼知道的又?兩軍交戰的時候她們五個不是好好的在家裡「睡覺」嗎?」開戰之前,眾女執意要跟著他上戰場,沒辦法,他在她們的茶水裡下了點蒙汗藥,按理說在他歸家之前她們是不可能醒的。
游如她們四個趴在桌子上睡著,這會醒來也是迷迷糊糊的,聽到寒玉的救命聲,爭先恐後的趕過去救她,這回樂開花的就換了屠非,正好,五個一起上,那次在皇宮眾女一起上過後,都沒有和她們一起雲雨過了,那份感覺又是那樣地令人難以忘懷,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辛克他們退兵了,就當是獎賞自己的好了。
「怪了,怪了,解夕和寒玉和雷煙兩位夫人是當事人,怎麼可能不知道呢。看把您想的,我就和你說了吧,昨日一戰,我們是打得很艱難,就在兄弟們想放棄了,辛克他們也全部攻進城的時候,解夕和雷煙兩位夫人突然出現了,雷煙還提著把弓箭,箭頭上插著張紙條,那辛克不知道是鬼上身還是怎麼的,一見雷煙就發了瘋擬的往她身邊跑,結果還沒跑到雷煙的身邊,她一箭射去,就射中了他的手臂,辛克瞅了瞅字條上的字,像是打了個寒磣,馬上就下令退兵了,就這麼一回事,至於那字條上寫的什麼我也不知道。」海爾威一口氣說完,無限崇拜地看著屠非,這小樣修了多少輩子的福才娶到這麼好的老婆?
「什麼呀,你問我什麼了,我怎麼不記得了?」隨柔嬌滴滴的問道,與平日里的她截然不同的兩個人。
「什麼死不死的,我怎麼捨得死啰,有你們這麼一大群美女供養著,是人都不想死呀,其實呢,我早就醒來了的,只是想看看你們到底愛我到哪種程度,所以我就……哈哈哈,你們還真上當了,對了,你們昨天晚上一個一個輪流來和我說的話好肉麻哦,特別是煙兒說的。她說什麼來著『屠大哥,老公,你不要死,你死了我怎麼辦,我的一切都是你的,那天晚上你做得我好爽,其實我一直都很想再讓你「虐待」我的,跟你這麼久了,我們兩個還只有過一次啊,不公平,不公平,你要醒來,醒來我馬上讓你就地正法,我……』然後是口水、眼淚、鼻涕全部都掉在我的臉上。煙兒,你可得說話算數哦。」屠非一臉不軌地看著剛剛醒來還睡眼惺忪的雷煙,喋喋地說道。
屠非賣力的乾著,全身的器官分工合作,統籌兼顧,五個女人誰也不漏掉,在屠非一次次竭盡全力的衝擊下,眾女感覺到了無上的快樂,難以言語的激情快感充斥全身,每個人都不由自主地痙攣起來,可以確定的一點是:先天的那點小傷並沒有使他感到疲憊和吃力,反而是眾女被他弄得欲振無力,幾個來回下來,雷煙、解夕、寒玉、隨柔她們四個就個個連聲求饒。唯有游如一個人還意猶未盡,屠非心裏一喜,不愧是喝共產黨的奶水,吃共產黨的白米飯,在共產黨的步槍下長大的孩子,做愛的時間都是加長版的,有點子東方不敗的味道。
敲門的是海爾威,本來是想來看看屠非有沒有醒過來的,沒想到給他開門的就是屠非本人,而且在屠非開門的那一瞬間他看到了房間里的戡亂,就明白髮生了什麼,不過不露聲色,只是想到屠非恢復得這麼快。
「咚、咚、咚……」
「喲,屠非哥哥幾天沒睡你,小妮子你就長大了哈,行,我就再問一遍,這回你可聽好了,好話不說第三遍的咯。隨柔女士,你願不願意當屠非先生的老婆,不管以後碰到什麼事情,發生什麼樣的變故,你都會不離不棄,陪在他的身邊,與他終老?」屠非模仿著教堂里神父的口氣說道,游如差點就笑出聲來。
屠非嘴裏不斷地叫喊著痛,手放到離下身不遠的地方揉搓著,寒玉以不自己真的弄到他的傷處,把他弄疼了,想也沒想就伸手去給他揉,這下可真的是中計了,屠非迅猛地抓住她的手就往他的褲襠里伸去,鬧飢荒已久的小兄弟一下子翹得直直的,寒玉想把手縮回來,哪知她又慢了一步,屠非一把將她擄上床,寒玉就喪失了反抗的能力,畢竟她也很久沒有和他共事過了,雖然沒有做好準備,可也是求之不得的,可她就是個死要面子的女人,心裏樂開了花,嘴上還不停地喊解夕她們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