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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7章 危機

第967章 危機

劉俊見勢不妙,也幸虧了他,反應超級快,一見這種情況,無數次艱苦的訓練早已經養成了那種極速的反應,猛地一打舵,狠踩剎車,同時一拉手制動,油門稍停再踩,再停再踩,車子一下便已經橫了過去,奇迹般地居然躲過了第一輛大貨車的衝撞,險險地與那輛大貨車擦身而過。
朝陽安保公司訓練出來的員工,尤其還是吳華、彭遠和趙輝這四個總隊長親自挑選帶領的精英,身手可想而知,這些暴徒又哪裡是他們的對手?登時便扔倒了滿地的人,倉惶撤退而走。
九個人打散了人群,早已經發瘋般地衝進了屋子,拽開了殘破的車門,將李鐵還有劉俊兩個人拖了出來。
兩輛平頭柴大貨車滿載著箱子,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像是早有預謀般,居然絲毫不減速,向著李鐵這邊就狂沖了過來。
給李鐵開車的是安保公司的車神劉俊,他和吳華、彭遠趙輝還有張達幾個人當時並沒有受什麼傷,只不過受了些驚嚇而已。早就回來了,在家養了兩天,已經重新上崗。這幾天江城風雨飄搖,他們開始親自執行安保任務,給李鐵幾個人做起了保鏢。
馬滔往前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那裡,恨得直咬牙,卻無可奈何,只能繼續往前走。
遠遠的,一座高樓之上,劉華強站在頂樓中,徐徐放下瞭望遠鏡,臉上掛上了一抹陰冷的微笑。
自己被迅速地關到了這裏,那其他人呢?那朝陽呢?現在都是什麼情況?他現在心急如焚,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其他的兄弟。
「哐」,沉重的大鐵門落下,馬滔艱難地提著連體重達二十斤的手腳鐐銬,走進了那條狹長幽暗的通道,皺著眉頭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小俊,鐵哥……」幾個人狂吼著,眼淚已經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將李鐵兩個人緊急抱上了車子,現在哪裡還顧得上去向陳秉岳彙報什麼?直接開回了大學城朝陽職工醫院,一番緊張救治不提。
陡然間,他身子一顫,突然間想起了曾經那個想陷害辰哥的法院院長張克禮是如何死的,當時,好像就是被用這種辦法關進號子里后,讓一個死刑犯給活活掐死的。一想到這裏,他的一顆心抽緊了起來……
「馬鈺梅出手,馬滔已經在劫難逃了。李鐵這個小崽子不識時務,也廢掉了。現在朝陽所有的頭頭腦腦都在泰國,巢中無人,兩天之內,這J省大半壁江山就是我的了。到時候,就算朝陽那幫小崽子全都趕回來,也無法阻擋這一切的發生。那時,我會一點點將你們連根拔起,一個不留。這一天,我真的等了很久很久了。」劉華強驀然間仰天狂笑起來,笑聲中充滿著說不出的快意來。
只不過,敵人到底是誰?是劉華強還是另有其人?居然能搬得動警方的人來對付自己,並且還是在這樣一個關鍵的節骨眼兒上,這簡直就是釜底抽薪、趁火打劫。
現在,他已經無暇去考慮自己冤枉委屈的事情了,就算是個豬腦子也能明白過來,這是一個陰謀,敵人的陰謀。
「進去!」後面的一個管教一腳便踹在了他的后腰上,將他直接踹了進去。
「政府,讓我打個電話好不好?」馬滔轉身對跟在身後的那兩個膀大腰圓的管教說道。
兩輛大貨車卻是停也未停,直接向前開走。不過,隨後喊殺聲響了起來,周圍早已經埋伏在一旁的三四十人已經舉著砍刀、鋼管之類的武器瘋狂地向著這邊沖了過來,不管李鐵是不是已經死了,他們都必須要進去初刀。他們今天的任務就是要弄死李鐵,無論付出任何代價都在所不惜。
幸好現在不是飯時,前廳屋子裡並沒有多少人,否則這一次必定會造成重大的人員傷亡。
可是後面還有一輛大貨車,尾隨前一輛而來,縱然擦過了半邊車身,可是那個貨車司機狠狠地一打舵,結果貨車尾巴還是掃到了正在高速轉行橫向漂移的劉俊車子上。
兩個人俱都滿身是血,已經昏迷不醒了。不過,還有呼吸,但很微弱,都處於重傷瀕死的邊緣了。
「小子,乖乖地在裏面蹲著吧,敢出什麼妖蛾子,當心讓你皮肉開花。」兩個管教「砰」的一聲關上了大鐵門,冰冷的警告聲還在門外回蕩。
轉眼間,拐過了一個彎兒去,便已經來到了前面一個號子,一個管教上去打開了門,一股潮濕的霉味兒沖了進來,嗆得馬滔一個倒仰。看樣子,這裏像是好久都沒有住人了。
隨後,車子開始高速原地打轉,又再甩飛了幾個人之後,停了下來,九個人已經快速打開車門沖了下來,直衝進了人群之中,十幾把甩棍亮起,三人一隊,「啪啪啪啪」甩棍擊打肉,體的聲音響徹不停,伴隨著一陣陣狠哭鬼嚎的聲音響起,不到一分鐘,這些暴徒便已經被這九個人硬生生地給打散了。
不過,後方引擎咆哮聲大作,兩輛車子也隨即發瘋似的沖了過來,直撞入了人群之中,登時便撞飛了一排暴徒。
他深吸了口氣,坐了下來,緊咬著牙,心底下湧起了陣陣不祥的預感,好像,有什麼巨大的危險即將迎頭而至。
「不行。」回答他的是冰冷無情的聲音。右面的那個管教狠狠地推了他一把,「小兔崽子,進了這裏你就別再想耍什麼花招兒,否則的話,有你的苦頭吃。」
「轟!」車子正在漂移中,結果一下被掃到,根本就不受控制地側翻了出去,在地上狂翻了幾個跟頭之後,車頂向下,擦著油漆路面一路向前橫飛,最後「轟」的一聲撞在了路旁邊的一家飯店大門上,直接撞碎了玻璃和大門沖了進去。一時間煙塵四起,桌子凳子四面八方地齊飛,驚叫聲不停地響起,連整個前廳都搖搖欲墜,彷彿隨時都要倒下來似的,場面駭人至極。
馬滔並沒理會,只是站在屋子裡緩緩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這是一個很小的號子,總共不到十平方,除了能擱下一張床和一個坐式馬桶之外,什麼都擱不下了。如果不出意外,應該是死刑的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