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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6章 揚名省院(二)

第1076章 揚名省院(二)

「應該是中風,不過,到底是肝陽化風還是肝陽化風,卻是不好判斷。現在不是診脈的最佳時辰,其實可以再等一天,明天早晨八點鐘摸脈最准,也能清楚地判斷出來。可問題是,實在不能再等了,如果再等下去,恐怕就這一天功夫,他的病會惡化到什麼程度都說不準,現在才是最佳的治療時機。可現在我們根本無法判斷到底是哪一種中風,無法對症下藥啊。一旦下錯葯,不但不會治病,反而會讓病患病情加重,甚至發生更大的危險。」樊正平握著筆,這個方子遲遲不能下,眉心處糾結成一個大疙瘩,他也替這個病患急啊。可是再急,也不能亂下藥,否則麻煩可就大了。
「是啊,小大夫您太神了,這都能看得出來?」那個老人的兒子愣了一下,隨後大喜過望地道。
那個中年男子帶著哭腔地說道。
號販子那邊的事情暫且不提,且說中醫科診室這邊,人滿為患,連走廊里都擠滿了人。而樊正平已經戴上了老花鏡,拿出了診包,開始一個個地摸起了脈診斷了起來。
而郭振威也來了濃厚的興趣,就坐在樊正平對面的桌子處,饒有興趣地看起了樊正賓士病,當然,主要還是看林宇的表現。
那邊,郭振威眼睛也瞪圓了,滿眼的不可思議,嗬,別說,這個林宇還真有幾把刷子啊,要知道,這些隱藏在病後的病症,可不是誰都能看得出來的,起碼樊正平和他就一個都沒看出來。夠牛逼的啊!
「唔,他平素里應該是經常頭暈脹痛,面紅耳赤,心悸肢麻,腰膝酸軟,夜不成眠,是這樣病症吧?」林宇繼續問道。
那邊的林宇知道應該到了自己上場的時候了,微微一笑,就轉頭向那個老人病患的兒子問道,「你父親應該有高血壓吧?」
郭振威也摁捺不住,同樣給老人診了診脈,也皺起了眉頭,「呼吸氣粗,喉中痰鳴,舌紅絳,苔黃厚膩,脈弦滑數,這好像是中風吧?」郭振威小心翼翼地問道。
「大概有十二年的病史了吧?」林宇再次問道。
至於林宇,無奈之下,只能就坐在樊正平的旁邊,普通的病就讓樊正平去看,只要不出大岔子,開的方子不出毛病,他根本不出聲。只有遇到疑難雜症的時候,他才會出聲。孫占彬這個時候就成了秩序維護員了,而劉曉燕則打起了下手,幾個人忙得倒是不可開交。
「對對對,剛才我都忘了說了,確實是高血壓。」那個老人的兒子怔了一下,趕緊回答道。
「好,你別急,我先來看看是怎麼回事。」樊正平就站了起來,走到了那個老人身旁,而郭振威和林宇也走了過來。只不過,郭振威的眼睛一直瞄著林宇呢,就看見林宇只是微皺著眉頭看著那個老人,依舊不說話。
「唉,我也摸不準。」郭振威就嘆口氣搖了搖頭,同樣不敢輕下斷言,畢竟,這個責任實在太大了。兩位老中醫,一個是中醫科的主任,另一位則是省醫院的院長,兩個人要是用錯了葯,那可是把整個省醫院中醫科的牌子給砸了。
一時間,他就僵在了那裡,最後不禁求助地望向了林宇,而郭振威也冷眼望向了林宇,倒要看看他這位師傅如何出手了。
說起來,他雖然也是位老中醫了,但比起樊正平來,他還是差了不少,在這方面,樊正平要比他可是權威多了。
到底是人的名,樹的影兒,樊正平的號剛一掛出去,結果那人啊,簡直可以用鋪天蓋地來形容了,不過倒也苦了那些號販子了。原本今天樊正平並不出診的,那些號販子也都沒有把目光集中這兒來。等他們知道的時候,今天的號早都已經售空了,氣得一群號販子捶胸頓足。要知道,樊正平的號實在太值錢了,一張號賣就賣六十,如果都搶出去的話,在外面的黃牛號就是一張三百甚至四百五百都有可能,幾倍的翻番啊,賣出十張去就賺大發了。
不過,看了好半晌,一直都沒有遇到一個真正難道樊正平的,所以林宇也一直沒有出聲,旁邊的郭振威就有些皺起了眉頭,心底下犯起了嘀咕,對林宇也有了懷疑,「這小子是不是個大忽悠啊?不知道怎麼的就把老樊給忽悠住了,然後就信了他?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可得防著這小子點兒,別再把老樊的一世英名給毀在裏面。」
「對對對對對對對,全對……」那個老人的兒子已經無話可說了,旁邊的幾個家屬也是滿眼驚奇,這位小大夫實在太神了吧?居然只是看了幾眼,就能將這些病症全都說出來?好像親眼所見一般?實在不要太厲害了。
這種情況,以前倒不是沒見過,不過一般的時候樊正平都不會再看了,而建議再讓病人去做一些深入的設備檢查,可是今天師傅在場,他怎麼可能會丟這種面子?
他就動起了心思,如果看情形不對的話,他都準備先叫醫院里的保安把林宇控制起來,然後再扭送公安局去處理。
正當他懷疑著的時候,就看見好幾個人用擔架抬著一個大概六十五六歲的老年人急匆匆地進了屋子,將擔架放在診床上,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急得滿頭大汗向樊正平道,「樊教授,到我們號了。我爸昨天晚上開始,就一直喊頭疼。然後我們就抬到省醫院來了,腦外的主任說懷疑是腦梗,讓我們拍CT,可是我們拍了CT,卻並沒有發現腦梗跡像,在醫院里住了一夜,輸了一夜的點滴,也沒有任何好轉,並且現在已經神志昏迷、口眼歪斜且半邊身子都不能動了。原本等著您後天的號呢,沒想到今天就掛上號了,所以我們趕緊就掛了號找您來了,求您子,快給我們看看吧,到底這是怎麼回事,救您了,求求我爸。」
樊正平給那個老人摸了摸脈,又問了幾句話,就坐回到桌畔,皺眉沉思了起來。
一時間,他震驚的同時就來了興趣,急切地想接下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