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之徒手逍遙》目錄

第九十七章 儀琳

第九十七章 儀琳

儀琳繼續說道:「儀和、儀清師姊她們也不明白我。我想念岳破師兄,只是忘不了他,我明知道這是不應該地。我是身入空門的女尼,怎可對一個男子念念不忘的日思夜想,何況他還是本門的掌門人?我日日求觀音菩薩救我,請菩薩保佑我忘了岳破師兄。今兒早晨念經,念著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的名字。我心中又在求菩薩,請菩薩保佑岳破師兄無災無難,逢凶化吉,保佑他和任家小姐結成美滿良緣,白頭偕老,一生一世都快快活活。我忽然想,為甚麼我求菩薩這樣,求菩薩那樣,菩薩聽著也該煩了。從今而後,我只求菩薩保佑岳破大哥一世快樂逍遙,你知道他這人最懶了,不知道任小姐能不能照顧好他。」
儀琳思考良久后,點點頭道:「岳破師兄,我都明白了,你意思是說我還有很多的生活,有很多關心我的人,我要是一直沉迷……沉迷在對你的依戀,有很多人會傷心是嗎?」岳破笑著點頭。儀琳依依不捨的把手摸上岳破臉頰,看著岳破,似乎是要看最後一眼,想把岳破完整記錄下來印在腦海。岳破也不讓開,微笑看著她。半柱香后,儀琳放下手道:「岳破師兄,我先走了,儀和師姐老催我去練劍,我一次都沒去。晚上得好好休息,明天才有精神,這樣才能讓關心我的人不傷心不失望。」岳破揮手道:「去吧去吧!」儀琳走了幾步回頭道:「你那故事是編地吧?要不怎麼沒聽說過你失蹤兩年?……不過很好聽,我走了,你自己多保重,掌門師兄。」
說到這,儀琳有點害羞道:「其實我蠻喜歡聽他胡言亂語,有時候他話很有道理。只是那態度不好,讓人誤會。你看這次他接任典禮,恆山好生熱鬧,只怕是嵩山左師伯也無這般氣勢。」儀琳笑下繼續道:「我一個師姐說,最可恨是掌門盤剝好多好多地錢,讓我們恆山丟了面子。我倒覺不會,這次新衣裳,雖然沒任姐姐的好看,但是已經是很難得。我知道他這麼做,就是要告訴別人,以後不許看低了恆山派,還特意排練了劍陣,要展現一番。前不久,秦師妹悄悄和我說『掌門是要以武服人,以勢壓人,以禮待人,以名敬人。』我很羡慕秦師妹,能天天和他在一起。啞婆婆,我明知你聽不見,因此跟你說這些話也不害臊。我要是不說,整天憋在心裏,可真要發瘋了。」
岳破點頭道:「我找了個機靈地女孩子和她去套近乎,探聽結果如下:她認為,珍惜眼前的生活比沉醉在悲痛中地懷念來的強,她現在很幸福。並且還說:初戀是苦澀地也是甜蜜地,留在心裏最深處就好,不必時刻牽挂,畢竟這世界上,除了愛情還有很多東西,比如親情,比如友情。」岳破笑道:「你也有很多啊,儀和她們都很關心你,還有比你小的秦絹,還有你老爹不戒大師。」
岳破見林平之在奸笑,無奈道:「少女懷春沒辦法的事情,恆山連公豬都很少見,更何況是我這麼優秀的男人。再笑?再笑我扁你。」
兩人瞎扯一番,走近了通元谷,還真看見了儀琳。儀琳明顯心事多多,沒有發現兩個齷齪地男人想要嚇她,自顧前行。儀琳轉過了一個山坳,來到了一條小溪之旁。有個黑衣服的僕婦已經坐在石頭上,儀琳見了欣喜坐在旁邊道:「啞婆婆,你真好,又在等我來。我常常向你訴說我的心事,你從來不覺厭煩,總是耐心的等著。讓我愛說多少,便說多少。我本來不該這樣煩你,但你待我真好,便像我自己親生的娘一般。我沒有娘,倘若我有個媽媽,我敢不敢向她這樣說呢?」
兩人出來,岳破知道林平之熟人不多,認識的幾個恆山弟子都在忙碌,就個儀琳清閑,於是拉他去通元谷,幫林平之找姐妹去。林平之道:「小師哥,你好象對神佛無甚好感?」岳破笑道:「自然沒好感。你可知道那如來本是個老鴇,觀音是個妓女?」林平之失色道:「小師哥,萬萬不可胡說。」岳破笑道:「有什麼胡說?佛教本是天竺傳入,印度也就是天竺密教就有這樣的傳說:崇尚婆羅門教地國王『毗那夜迦』殘忍成性,殺戮佛教徒。釋迦牟尼派觀世音化為美女和『毗那夜迦』交媾,醉於女色的『毗那夜迦』終為美女所征服而皈依佛教。成為佛壇上眾金剛的主尊。」林平之奇怪問道:「你怎麼知道?」岳破神秘說道:「昨天做夢,有個叫百度的神仙告訴我的。」林平之嘆道:「玩女人蔘玩成主尊,難怪如今種馬無敵。」
岳破道:「這不成,我們這般聽下去,麻煩可大了。這丫頭有點入了情魔,這樣下去對她身體可是不好,還容易發瘋。我以為就有好感罷了,沒想這般嚴重。」林平之問道:「現在怎麼辦?」岳破一攤手道:「我哪知道怎麼辦?你有點子不?」林平之道:「點子是有一個,你考慮用不,你找個借口讓她還俗,我再雇幾個公子……」岳破打斷道:「這點子太餿!人家哭死怎麼辦?」林平之眼珠一轉,突然站起喊道:「儀琳師妹,你的話我們都聽見了,我小師哥有話對你說!」
瞬間之事,岳破已然靠近問道:「怎麼回事?」林平之長劍回鞘道:「這老太婆最少不聾,身法怪異,手法陰毒,定然不是你們恆山武功,我刺了她的昏穴,你看怎麼處理?」地上的儀琳「恩」地一聲醒了過來。看見岳破羞愧難當,卻見啞婆婆倒地不動,有點惘然不知所措。
岳破和林平之隱好,林平之問道:「那老太婆是誰?」岳破道:「啞婆婆!」林平之怒視。岳破忙道:「我怎麼知道是誰?長的好看可能還留意一下,這種貨色我基本是看過就忘,我們偷聽人家談話不好吧?」林平之鄙視岳破道:「我剛聽見有人嘀咕說:有美女的秘密聽了。」岳破笑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我是懷疑儀琳勾結嵩山,不利我恆山,所以才偷聽。做個掌門我容易嗎我?屁大的事都要管。」
岳破嘆口氣道:「躲有屁用,內力比我差多了早知道你來了。」林平之笑著從一塊大石頭那閃身出來道:「你可真能說,那老太婆身份問清楚了,是儀琳她媽。」岳破也不驚訝道:「難怪!能聽一個小女生嘮叨心事地除了脾氣很好的朋友,就老媽願意。你怎麼讓她開口的?」林平之笑道:「我問都不問,把衣服全撕了,她馬上坦白一切。」岳破嘆道:「還是你這身份好,看男人和女人,別人都不會吃虧。」「看劍……」
岳破咳嗽兩聲,把一些愛情小說,再結合電視電影說了一個蕩氣迴腸的愛情故事:岳破與一個女子反抗自己門派歧視,生死相戀。最後他們私奔去南方,乘坐名為『鐵號』船經過長江的時候,船撞上礁石,眼看船馬上要沉沒,岳破把最後一塊船析塞到女子懷中,高喊「自由萬歲」跳進長江。最後雖然被下游好心人救起,但撞傷了腦袋,失去記憶,直到兩年後才恢復過來。
岳破大駭,儀琳轉頭看見林平之和岳破,一股血衝上腦門,羞暈了過去。林平之笑嘻嘻道:「你自己和她說清楚比較好。」岳破怒道:「這種事你也乾地出來!」林平之幾個騰躍到了小溪邊上:「啞婆婆是吧!咱們一邊去玩。」啞婆婆看向林平之,眼中明顯是憤怒的表情。
林平之一愣,啞婆婆右手抓向林平之右耳。林平之一晃,閃了出去。那啞婆婆如影般跟上,雙指指向林平之眼睛。林平之見她手段陰毒,裝聾作啞,算定是嵩山姦細,不再客氣。后翻拔劍,啞婆婆鬼魅般的撲到,但林平之身法之快,超出她的想像我,在空中一折腰,左邊彈出,落地前刷出四劍,全刺在啞婆婆穴道上。
西方位置的火燒雲把恆山渡上一層火紅。岳破在山門送完最後一位來客,對身邊林平之說道:「終於都走了,有什麼感想?」林平之笑道:「除了你剝錢比較狠將成為武林共識外,今天的恆山確實重新樹立了大派威嚴,我看你繼任華山掌門比大師哥合適,最少弟子們每月例錢可以多上幾兩。」岳破道:「還叫我干?你以為我臉皮真那麼厚?還不是恆山派太窮了。秦絹,門派中弟子可是對我有所非議?」秦絹一愣道:「確實有一些弟子,對掌門有所不解,不過大部分弟子,特別是今天典禮后對掌門是心悅誠服。」岳破笑道:「蒙蔽掌門,真心悅誠服的恐怕就我身邊親近幾人吧!沒什麼大不了,你告訴她們再忍我兩個月就行,出家人連兩個月都忍受不了,還是還俗算了。」秦絹還要解釋,岳破一揮手,走向主庵。
儀清還在庵內緊張計算今天賀禮,儀和帶那組精英也在庵內。鄭萼正在旁邊幫忙儀清復對。儀清一見岳破進來,忙放下紙筆道:「掌門,你先把嵩山的七百兩交與我,我急著登記。」岳破一愣,把懷中銀票遞給儀清問道:「恆山派掌門享受什麼級別待遇?每個月有多少錢?酒錢報銷嗎?」儀清頭也不抬乾脆道:「自己解決。」說話奮筆提書,不理會發獃的岳破。
岳破笑道:「這丫頭,對觀音很有好感……我對觀音也是非常有好感。呵呵!,林師弟,我們出去轉轉,帶你參觀參觀。你們先整理一番。對了,那個喊了嵩山一嗓子地師爺多給他一百兩,還有那個典房的也多給一百兩。」
岳破道:「林師弟,你先帶她到一邊問話。」林平之點頭,抓起啞婆婆飄身而去。岳破對儀琳道:「這人不聾,武功不是我們恆山派的,我們先問清楚再說。」儀琳「啊」了一聲,更加不好意思。岳破笑道:「沒什麼不好意思,不就是喜歡上我嗎?我當年第一次喜歡女孩子時候,比你還害羞呢。」儀琳再羞一會好奇地小聲問道:「你對任小姐也那般害羞?」岳破道:「不是和她啦。我可以告訴你,不過我們說的是秘密,不能說出去。你先保證。」儀琳馬上道:「我保證。」
滿天繁星閃耀,林平之問道:「你這就算是擺平了?」岳破道:「算是吧,最少不再迷戀我,也讓她當面說出心裡話,不會再悶在心裡。畢竟我太優秀,想讓別人不喜歡都不成。」林平之咬牙道:「你好生無恥。」
這故事經過岳破大肆渲染后,儀琳邊聽邊掉眼淚問道:「怪不得你師傅那般疼你,原來是對不起你。寧女俠怎麼這般固執?不就是那女子眼睛看不到嗎?」岳破冷汗下道:「這個我們以後再計較。」儀琳問道:「那女子不知道你消息,會不會自殺了?然後你現在就和任姐姐在一起?」岳破深沉道:「不是,兩年後我找到她時,她已經是有夫之婦,眼睛已經被治好了,但是卻不認識我。」儀琳「啊」了一聲道:「那怎麼辦?那你們不是不能在一起了?」
岳破哀嘆道:「清水衙門,怪不得人家都不願意來。」林平之奇怪問道:「小師哥,你那儀琳師妹呢?」岳破一愣也奇怪道:「是啊!我有一個月沒看見她了,怎麼把她忘了?呵呵,儀和,你知道她在哪嗎?」儀和道:「掌門近日忙碌,自然不會在意儀琳師妹,莫要歉疚。」岳破奇怪道:「我哪裡歉疚了?就問下她在哪?」岳破這態度讓幾個恆山弟子嘆口氣,儀琳心思她們怎麼不明白?鄭萼說道:「弟子倒有看見儀琳師妹在通元谷附近,其他時間聽說都在自己房中做佛課。」
儀琳自言自語道:「啞婆婆你不知道,今天岳破師兄又犯了很多戒律。我不知道怎麼著,還是喜歡叫他師兄。我替他念了很多遍的佛經,應該可以抵償他的罪過。我對菩薩說:『岳破師兄胡話連篇,暴斂錢物,恐嚇威嚇,口不著調都是為了恆山好。他其實是很討厭和我們在一起,特別是我。我知道他不愛看見我,這才躲著他,他壞了這些戒律,對他自己一點好處也沒有,全是恆山得了好處。菩薩慈悲心腸,定不能怪罪於他,如果他真罪過真不可恕,那我來承擔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