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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情迷南柯寺

第267章 情迷南柯寺

冷羿道:「貴妃娘娘已經按照夢裡張仙的樣子縫製了服裝了嗎?」
他是不信邪的,可是,今天遇到的事情,也太有點邪門了吧?
三天後。
冷羿問:「綉娘雨絲呢?」
「是,其實只有用了兩天時間,師姐就學會了她全部的針法,最後一天,只是溫習而已,她說師姐都會了,甚至比她繡得還好,她已經教不了了,所以就不用來了。讓我給你稟報一聲,她依舊在綉坊里忙呢。有事情的話去拿了找她。」
花蕊夫人卻跟進幾步,依舊痴痴地望著他。
白虹淡淡一笑,道:「你該走了,都說醉話了!」
等了片刻,房門才吱呀一聲打開了。花蕊夫人邁步走了進來。
「你做得這個人皮面具誰戴?」
冷羿笑了笑,正要說話,花蕊夫人卻一下子撲進了他的懷裡,緊緊地抱住他,喚了一聲:「孟郎!」抬起頭,顫抖的紅唇已然吻住了冷羿唇。
他已經發現花蕊夫人現在身上散發的濃烈異香有問題,忙輕輕推開她,轉身走到圓桌另一邊,隔著圓桌道:「貴妃娘娘,您弄錯了,我是冷羿,不是你的孟郎,——剛才,剛才我沒有什麼冒犯您的地方吧?」
啊——!
冷羿跟著花蕊夫人來到後院內宅,那個身材高大的尼姑大傻依舊在門口警戒。看見他們,忙躬身施禮。
冷羿聞到了一股淡淡香味,也不知道是那液體的味道,還是白虹柔荑的香,不禁吸了吸鼻子,道:「好香啊!」
冷羿又來到了皇宮裡東南角的南柯寺。
眼前,禪房、蒲團、木魚、僧衣,兩人都是衣著整齊,方才的景象,卻原是南柯一夢!
花蕊夫人一邊說著,一邊追著冷羿。
壞了!估計她這天生異秉,在動情時發出濃烈的催情異香,固然會讓靠近她的人產生性幻覺,同時,卻也會讓她自己陷入迷幻之中。現在,花蕊夫人就陷入了這種迷幻之中,只把自己當成她的亡夫孟昶,卻聽不進他的解釋。
他的目光移到了天邊,那裡,隱隱的有一道黑線。把整個天際都遮蓋了。好像女孩子畫的眼線。
「是!」大傻謙恭地回答道。
冷羿不敢再動。等了好半天,白虹才輕輕地把那厚厚的白紙揭了下來。冷羿一瞧,已然成了一個硬硬的成型的臉殼。
冷羿轉身察看,便看見花蕊夫人慢慢走了過來,到了近前,突然站住了,痴痴地望著自己。
兩人徑直來到正堂。原先掛著畫像的牆壁現在是一片空白。冷羿從懷裡把孟昶的那一幅畫像遞給花蕊夫人。花蕊夫人接過,取出捲軸。裝好畫像重新掛在牆上。望著冷羿。
他扭頭望去。去看見那牆上孟昶的畫像,似乎在無風而動!不由微微皺了皺眉。
「多謝!」
這是午後。
白虹把臉殼放進盒子里,這才瞧著他。輕笑道:「這都覺得香,你要是聞到孟昶的貴妃花蕊夫人身上的香味,那不知又該說什麼了。」
冷羿先用手機延時自拍功能拍了照,大聲道:「我換好了。進來吧!」
「那太好了,我還正擔心這畫像畫得不象呢,既然你見過他的相貌,那就再好不過了。那就拜託你了。」
冷羿又道:「可是,對於美人,男人總是要盯著看的,既使是板著臉的。」
冷羿笑了笑:「你好像對我不是很友善哦。」
花蕊夫人似乎真的入魔了一般,他全然聽不進冷羿的話,只是追著,哀求著的她。
而花蕊夫人的舌頭,是那樣的甘甜,把那濃烈的香氣直送到了他的嘴裏、心底,便如同引燃了的篝火,烈焰熊熊,頃刻間,便把冷羿全身點燃了。
在她關門的一瞬間,冷羿又感覺到了一股冷颼颼的風撲到身上。不由機靈打了一個冷戰,而這股風非常奇怪,竟然是從屋裡來的!
「你說什麼?」冷羿醉眼朦朧不解地瞧著她。
冷羿粗暴地扯開了她的僧衣,抓住了她無處躲藏的酥乳,揉捏著,讓她帶著一絲痛楚的呻吟:「孟郎!要了我……」
「不敢看就別看!」凌煙依舊板著臉,不過,嘴角卻有了一點點的笑意,她長得很美,卻因為是太祖皇帝身邊的人,很少見到其他男人,也沒有人敢象冷羿這樣臉皮厚當面誇讚美貌。現在聽見冷羿誇她,心裏多少還是很高興的,到底還是半大的孩子,忍不住嘴角露出了笑容。
說著話,兩人來到佛堂,花蕊夫人已經站在了門口等著,依舊身穿僧衣,手持念珠,眼中卻滿是熱切:「冷大人,您來了。」
凌煙還是第一次看見花蕊夫人對人這麼客氣的。不僅詫異地望了冷羿一眼。
「已經教完了!」
「我戴。」
「你師姐拿我沒辦法嗎?」
冷羿有力的手臂攬住了花蕊夫人的纖腰,把她緊緊地貼在了自己的身上,偉岸處抵著她平坦的小腹,讓花蕊夫人發出了含糊的呻吟。更緊地摟住了他的脖子,吸吮著他的嘴唇,與他的舌頭相互攪動纏綿。
花蕊夫人跟冷羿進了院子,院門在身後關上了。
冷羿喜道:「這麼說,剛才那香味,是你的手的香味了?難道你跟花蕊夫人一樣,也是身有異香?」
冷羿道:「事情已經辦妥了。」
這種香味,在平常的接觸時,只是淡淡的若有若無的,可是這時,卻變得是那樣的濃烈,好像瓶打碎在地的茅台酒,香氣四溢。
冷羿輕鬆地將他打橫抱著懷裡,徑直走到禪床上,幾乎是撕開了她的僧衣,玉體坦陳,凸凹有致。
白虹輕輕打了他一下:「別動!動了就不服貼!」
這付人皮面具,便是根據他的臉拓模之後做成的。所以非常的伏帖,眼睛、鼻子和嘴都正好顯露出來,輕輕按壓四周邊緣處。剛才塗抹的膠水便牢牢地粘住了。
便在這時。冷羿又感到了那一股冰冷徹骨的寒風從後面撲來,全身都籠罩在了那寒意之中。
花蕊夫人又上前兩步,幾乎是貼著了他的身上:「孟郎,不要走!」
「至少,能讓你們師姐正眼看我,能讓你笑,對我對你都是好事呀!」
白虹打開盒子,取出一張厚厚的白紙,放在一個大碗里,又取出一個瓶子,拔掉塞子,倒了一種乳白色的半液體在碗里,浸泡那白紙。等全部都浸泡好了,白虹才拿出那濕漉漉的白紙,輕輕覆蓋在冷羿的臉上,然後用手按壓平整。
白虹把冷羿推出了門,望著他的背影消失,半晌,才若有若無地嘆息了一聲。
他走上台階。輕輕拍門。這一次,很快寺廟的門就打開了,那美貌小尼姑凌煙探頭出來,看見是他,板著臉拉開了廟門:「進來吧!」
「有什麼作用?」
白虹遲疑片刻,上前一步,低聲道:「記住,跟花蕊夫人在一起的時候。如果感覺不妥,就咬自己的舌頭,記住了!」
冷羿一聲驚叫,神女峰的雲雨瞬間殆盡,神志恢復了。
凌煙撲哧一聲笑了,趕緊又忍住,瞪眼瞧著他:「沒羞沒臊!連師姐都拿你沒辦法!」
兩人片刻間便已經赤裸地纏綿在一起。冷羿發瘋一般蹂躪著身下的她,衝撞著她,他感覺兩人纏綿悱惻著在巫山雲雨之間盤旋,往神女巔峰攀登……
冷羿心裏嘀咕。
說罷,出了房門,把門關上。
白虹遲疑片刻,緩緩點頭,道:「你在宮中,很多事情你不知道底細的,一定要小心,不要好心辦壞事,惹禍上身。」
花蕊夫人依舊痴痴地望著他的臉,繞這桌子過來,輕輕搖頭,悲聲道:「孟郎,為什麼你現在才現身看我?你知道我日夜都在思念你嗎?」
冷羿奇道:「你認識他?」
「笑有什麼好!我就不喜歡笑!」凌煙板著臉,把臉扭到一邊去了。嘴角的笑意卻更濃了。
「這個你不用管!」
冷羿有些慌亂,他下意識想推開,可是花蕊夫人抱得很緊,嬌軀在不停地輕顫。這時,冷羿聞到了她的身子瀰漫著一種沁人心脾的芬芳。
白虹瞧著他:「你作他的人皮面具作什麼?」
冷羿啊的叫了一聲,放開手,退後兩步,臉上緋燙:「對……對不起……」
冷羿邁步進去,道:「你師姐在吧?」
花蕊夫人也沒有讓他有這個機會,她繼續追著:「孟郎,你生氣了嗎?臣妾沒有辦法,臣妾要是不答應太祖皇帝,他會殺了臣妾的。孟郎,臣妾錯了,臣妾知道錯了,你不要生氣好嗎?當今的官家也想對臣妾打主意,這一次,臣妾寧可死,也不會讓他得逞的。你放心。不要生氣了好嗎?不要不理臣妾,求了你!」
冷羿圍著圓桌跟花蕊夫人兜圈子,兜了若干圈之後,他終於想到了這個結果。
「她從來對別的男人不正眼瞧的,連對官家都一樣,偏偏就是你。除了你沒羞沒臊,還有什麼本事讓我們師姐這樣?」
花蕊夫人已經被迷失了本性!必須取掉面具!
「是嗎?這麼快啊?」
「哈哈。」冷羿笑道:「這麼說來,我這沒羞沒臊還是有些作用的。」
他正準備走上台階去拍門的時候,一陣寒風吹來。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
冷羿繞這桌子躲著,不停地道:「貴妃娘娘,我是冷羿,不是你的孟郎,我這是戴了面具的,才變成他這個樣子的。你醒醒啊,你是不是入魔了?」
可人的花蕊,此刻正緊緊依偎在他的懷裡,而他的雙手,一隻摟著她的纖腰,另一隻手在她身上各處高低遊走。
他從懷裡取出一個袋子,打開,從裏面取出一張人皮面具,放在桌上,又取出一個小瓶子,打開。用一根小絲棉簽蘸了藥水,輕輕抹在面具的邊緣還有眼眶、鼻子、和嘴的周圍。然後等它半幹了,這才把面具小心地戴在臉上。
本來冷羿還不是很醉,可是剛才這麼一躺。到還真的感到酒勁上來了。笑了笑,起身拱手便要告辭。
「去吧!天不早了。」
「說的也是。」冷羿瞧著她,「你這麼漂亮,別老是板著臉嘛,讓人都不敢看。」
「我明白,謝謝你的提醒,我會的。」
「你又不是我什麼人,我幹嘛要對你友善?」
白虹默默不語,半晌,才淡淡道:「既然是你戴,又要逼真,就必須按照你的臉模子定做。」
冷羿抬手要去取臉上的面具,可是,這面具是粘貼在臉上的,根本扯不下來,白虹說了,必須用特定的藥水溶解了才能取下來。
冷羿立即又猛地咬了自己舌頭一下。神志馬上清晰。
而就在即將攀登上那頂峰的瞬間,冷羿腦海中突然冒出白虹的說得那句莫名其妙的話。他想也不想,張嘴狠狠一口,咬住了自己的舌頭。
「她今天不來了。」
難道,要變天了嗎?
他脫了自己的衣袍。換上桌子上的衣袍,還真的跟畫像上的張仙的衣著一模一樣。
「師姐一年四季幾乎都不出門,她不在能上哪裡?」
「你等等!我去拿東西來,馬上給你套模。」白虹起身出去了,過了一會,提著一個小箱子回來。對冷羿道:「你躺下。」
「太好了!請跟我來。」
「嗯。我拿給你。」
冷羿又聞到了濃烈的異香,瞬間,他發現,兩人身上的衣衫都沒有了,赤裸裸地相擁著。又開始那幾乎要讓發瘋的激情雲雨。
冷羿環顧四周,又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袍,果然都是好端端的在身上。現在,他有些明白了,為什麼這個寺廟要叫著南柯寺。
花蕊夫人走到旁邊一個大立櫃前,打開,取出一疊衣袍,放在圓桌上。道:「換好了叫我。」
這是沒有過的,他疑惑地四處望了望,看見寺廟外面的松柏翠竹,卻沒有搖動。這就奇怪了。連竹子都沒有動,這風是從哪裡來的?
花蕊夫人天生異秉,身有花香。而且,讓她動情的男人,她的身上就會自然而然地產生非常濃烈的異香,這是不受控制的,而對方聞到這種異香,就會產生強烈的以她為對象的性幻覺。當年孟昶就是因為這個,對花蕊夫人愛如至寶。
「為什麼?」
冷羿便躺在地上。
白虹點頭:「后蜀國主嘛。以前我曾經有事去后蜀皇宮,見過他,所以認得。」
花蕊夫人道:「把門關上,沒有我的吩咐不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