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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寧鐵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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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雲十八騎
7,狄青(北宋)
武穆廟被清朝人拆了,《滿江紅》依舊唱在熱血青年的心中,刻板的歷史教科書或許可以抹去他「民族英雄」的名分,卻永遠無法取代歷史給他的證明,正如一首歌中所唱:「天地之間有稈秤,那秤砣是老百姓。」在宋金戰爭血肉相搏的大背景下,岳飛本有可能成為那顆定盤的星。
持續八年的安史之亂讓歷史永遠記下了李光弼等人的姓名,而英年早逝的王忠嗣將軍,卻是大唐盛世頂峰時代最閃耀的將星。
在李唐開國以前,漢家軍隊在胡擄鐵騎的衝鋒面前輸了太多次。在李唐開國以後,中國北方在突厥的馬蹄聲下也呻吟了太久。而李靖註定是為洗雪百年華夏積鬱之恥而生的。公元629年的定襄會戰,他率領三千漢家精騎爬兵卧血,以一次精彩的大迂迴穿插直搗突厥人的陰山老巢。赫赫強悍的突厥帝國竟然一敗而亡,那位夢想逐鹿中原的頡利可汗,只能無奈的迎接以階下囚的身份在長安聊度殘生的悲慘命運。古往今來,只有漢家的君主在胡擄的朝堂上青衣行酒,李靖破突厥,俘可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立下前無古人的輝煌奇功。晉朝兩位末帝倘若泉下有知,必當舉杯同慶,含笑于酒泉。
玄甲精騎
如果霍去病是這個世界上最兇猛的刀手,那麼李靖就是這個世界上最陰狠毒辣的刺客,刺客與刀手的區別在於:對比刀手狂飆突進式的衝鋒,刺客往往選擇沉默。刺客以沉默洞悉敵人的弱點,在漫長的忍耐中尋找攻擊的方向,在電光火石之間完成必殺的追魂一刺,李靖是那個年代里最高明的刺客,騎兵是李靖刺穿敵人心髒的寶刀匕首。他的騎兵奔襲戰重在一擊致勝,靜若處子,動若脫兔,在第一時間摧毀敵人的指揮中樞,象武俠小說里許多劍客對決的固定情節一樣,突厥這個橫行草原百年的龐然大物就這樣在驚愕間倒在李靖的刀鋒之下。
1,李牧(戰國)
關寧鐵騎是袁崇煥苦練出的一支兵力並不很大、但戰鬥力相當強的騎兵部隊,是明末最精銳的部隊,能與滿清的八旗軍正面交鋒。
4.陳慶之(南北朝,粱)
陌刀,中國長刀的一種。陌刀為一種兩刃的長刀,較重,大約50斤(舉陌刀重五十斤乘城。賊將入,興一舉刀,輒數,見於新唐書張興傳)。由於陌刀出現於隋朝,隋朝的1斤只相當於現代的220克1,隋朝的50斤相當於現代的22斤左右,但這仍是算相當沉重的實戰兵器了。唐代軍中大量配備。唐帝國通過開明的政治和強大的軍事力量,成為當時世界的中心,從唐初的統一之戰到盛唐時期所有的對內對外戰爭,出現了冷兵器歷史上對後世影響空前絕後的武器——唐刀。唐刀中的陌刀是做為軍隊重要的戰爭物資裝備的,並且在唐中期作為軍用器物,嚴禁民間私造和私藏,其前身是漢代少府所制斬馬劍,其功用雖說漢斬馬劍賜南匈奴也含有助其「厲武節、務戰攻」的軍事目的,但由於這種劍的鑄造工藝複雜,須兩側鍛成利刃、中間厚背,工藝較為複雜,故整個漢代基本只停留在宮廷服務於統治階級的階段而未曾用於軍事目的。《漢書》卷六七《朱雲傳》:「願賜尚方斬馬劍,斷佞臣一人以厲其餘。」師古曰:尚方,少府屬官,作供御器物,故有斬馬劍,言劍利可以斬馬也。陌刀雙刃,柄長四尺。及唐之後,史籍鮮見陌刀之蹤跡。至今考古資料未曾出土實物,宋《武經總要》總繪製的「棹刀」、「三尖兩刃刀」也許就是唐陌刀的直接繼承者。熙寧年間所用斬馬刀,即為縮小版的陌刀。日本大槍可能為唐陌刀的另一個直接繼承者,刀長通常150厘米,接柄后長度約三米(丈余)。唐代壁畫中武士同時系掛環首刀(儀刀)與陌刀(未接柄),以儀刀100厘米,陌刀相比長出1/3,接近150厘米。
9,徐達(明朝)
南宋抗金名將多多,韓世忠擅長水軍作戰,劉琦擅長城池防禦戰,惟獨岳飛是唯一一位擅長騎兵作戰的將領。宋朝騎兵之孱弱,為中國封建王朝歷代之最,一方面,幽雲十六州的淪陷讓宋朝失去了充足的戰馬供應,另一面,僵化的軍事機制使宋朝的軍事作戰理念和士兵素質都處於停滯狀態。而這種停滯恰恰是與中央集權的政治體制相符合的。岳飛的成功正在於打破了這僵化的平衡,與南宋諸將顯赫的家世相比,岳飛是一個真正出身於草根的平民英雄,草根的身份給予了岳飛民間最樸實的尚武精神,坎坷的磨難給予了岳飛剛正敢言的品格,他的岳家軍來自北逃的難民與民間的團練武裝,是一支真正意義的人民「子弟兵」。他們有著中國古代軍隊最嚴格的訓練體系與戰鬥紀律,賞罰分明,紀律嚴整,對百姓秋毫無犯,對敵人如虎狼一樣兇猛。在成為正規軍以前,他們度過了漫長而痛苦的磨礪期,正如人民解放軍一樣,他們也是從一窮二白的基礎上一步步走向強大。這支軍隊的大多數戰馬都來自於同金兵作戰的繳獲,在無數次的失敗與碰撞中,他們累積出戰勝金國騎兵的經驗。背鬼騎兵是岳飛軍中最強大的騎兵隊伍,遠勝於女真人最強悍的重裝騎兵軍團。更與宋朝同類軍隊不同的是,岳家軍是一支富有信仰的軍隊,他們是為光復山河而生,卻非為個人利益而賣命,在整個宋朝野戰能力孱弱的大背景下,岳飛的出現是那樣另類與不和適宜,卻真正的挽救了一個民族的命運。
金庸在《倚天屠龍記》里曾戲稱徐達得到了岳飛的《武穆遺書》,從此以後百戰百勝。這隻是小說家的演繹,然而綜觀徐達的用兵履歷,我們卻完全可以看到徐達與百多年前的岳飛的相通之處,他們都是出身寒微的草根將軍,他們的部隊也都是由民間義軍組成的子弟兵,在長期抗擊游牧民族鐵騎的戰鬥與失敗中發展壯大。他們的部隊也都有著讓遊牧騎兵聞風喪膽的強大戰鬥力。在用兵方面,徐達是一個謀勇結合的儒將,習慣於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勝利,百多年來,漢族軍隊面對蒙古騎兵的衝鋒,往往只能憑藉水域天險和城池防禦戰戰而勝之,徐達卻做到了在戰場硬碰硬的野戰中徹底消滅蒙古軍的有生力量,這樣的戰鬥力完全可以媲美漢唐盛世時代。如岳飛擁有背鬼騎兵這樣的王牌部隊一樣,徐達也擁有自己獨特的王牌騎兵軍團,他的「火龍騎兵」是人類歷史上第一支成建制裝備火槍武器的騎兵軍團,他第一次創造性的將騎兵的快速機動衝鋒與火槍的迅猛射殺完美結合。在一次又一次的騎兵對沖戰里,蒙古人賴以取勝的複合弓在火龍騎兵的槍林彈雨下成為了可憐的燒火棍。而徐達比岳飛要幸運得多,他效力于勃勃初生的明王朝,而非苟延殘喘的宋帝國。歷史給予了他機會和使命,給予了他一展抱負的平台。這是多少生不逢時的名將們可遇而不可求的幸福。
唐陌刀開始流行於高宗調露前後至開元十年之間。開始時使用陌刀複原圖是為了對抗突厥騎兵,後來在諸軍流行則是對付以騎兵稱雄的唐之「四夷」。盛唐時完善的節度使制度使得軍隊的裝備,訓練走向向正規化,陌刀也因此成為唐步兵的主戰兵器之一,成為常規裝備,節度使制度的設立使得諸鎮招兵買馬,建立了中大的騎兵,騎兵發揮著重要作用,這又使得克制騎兵的兵器—陌刀一直流行到晚唐。
3。霍去病(漢朝)
民間有句老話,世界上沒有後悔葯可以買。王忠嗣就是大唐王朝最沉重的一貼後悔葯,是他以一個老軍事家敏銳的目光覺察到安祿山謀反的禍心,也是他以安邊持重的戰略思想,將大唐王朝的盛世推向了頂點,更是他懷著一顆忠誠的心,為保國安民的執著理想不計個人榮辱,最終開罪於一直提拔賞識他的唐玄宗,付出了一個忠臣最沉重的代價。如果,僅僅是如果,王忠嗣在天寶初年對安祿山的彈劾可以獲得李唐王朝的認同,再如果,755年漁陽烽火時,率兵平叛的是王忠嗣將軍,那麼歷史又會是怎樣一個結局?遺憾的是,歷史永遠沒有假設。
李世民為了在沖陣和包抄中突出騎兵的機動性,拋棄了風行百年的重裝甲騎兵,重新以輕騎兵構成騎兵部隊的主力,並以之徵戰四海,締造了大唐帝國的盛世版圖,他的玄甲精騎也名揚天下。當時的隋唐騎兵可謂如日中天,無論是隋代的重甲騎兵還是唐初的輕騎兵,在對突厥、吐蕃還是回紇等少數民族的騎兵交戰中都不落下風,反而屢戰屢勝,為維護國家的統一和領土的完整立下了汗馬功勞。但中唐以後,中原騎兵逐漸衰弱,到平定安史之亂的時候,甚至不得不依靠徵調少數民族的騎兵作戰。這一弱勢從唐後期延續到整個宋代,以致無論對契丹(遼)、女真(金)還是蒙古(元)騎兵,以步兵為主的中原軍隊長期處於被動挨打的局面。
在漢朝抗匈名將的排名里,世人往往以衛青為翹楚,而如果單以騎兵戰的能力而論,春風得意的霍去病彷彿是一把嘯傲長空的倚天劍,兵威所至,誰與爭鋒。
戰國時代,不僅僅是中原諸侯紛亂爭霸的英雄史,也是中國北地百姓飽受匈奴人肆虐的血淚史。列國的諸侯在中原戰場上打的正歡,匈奴的騎手卻在中國北方千裡邊塞上如入無人之境。偉岸的長城在草原驕子們的眼中不過是一堆粗笨的擺設,莊嚴的戰車步兵方陣在胡人騎手的馬刀下化成送肉上俎的拈板,與匈奴人的搏鬥彷彿是與自己影子之間無望的追逐,成為一代又一代華夏軍人心中揮之不去的噩夢。
6.王忠嗣(唐朝)
8,岳飛(南宋)
中國古代十大騎兵
陌刀已經失傳,其運用原理還是屢試不爽的。一是集體作戰,講究團隊合作;二是攻擊點明確,就是對付騎兵,彌補馬匹不足的弱點。早在戰國,秦軍用的「鈹」,一種超長的長矛,組成了類似古羅馬的長矛方陣。元朝初年進攻日本失敗就是吃了鋼刀的虧;明代中期的戚家軍用的馬刀就是專門對付韃靼騎兵的,下砍馬腿,上削人頭,打得韃靼幾年不敢進犯。
在電視劇《康熙王朝》里,吳三桂意味深長的說:「寇是咱的衣食父母。」那是因為他深味了功臣兔死狗烹的固有結局。身為一條惡狗,想避免被主人殺害的辦法無非有兩種,第一種是捉完了兔子以後裝兔子,把自己的真性情緊緊埋藏起來,保身的同時勢必也要承認無盡的猜忌與恥辱。另一種方法則簡單而有效,那就是不把兔子斬盡殺光,永遠保留自己的利用價值。吳三桂雖是這麼說,但這招他還是玩的不好,最後落得身敗國滅的結局,比較起來,他的遼東鐵騎老祖宗李成粱卻將這招玩的爐火純青,在明朝中後期由盛轉衰的大背景下,李成粱玩寇之術騙倒了狡猾的士大夫階層與懶惰的萬曆皇帝,也把天下一統的明王朝從天堂玩進了地獄。
如果說衛青是一個受中國傳統兵法成長起來的古典將領的話,那麼霍去病彷彿是一個天生為騎兵而生的狂人。同為貴族子弟,他沒有趙括式紙上談兵的迂腐,同為青年才俊,他少了一分少年郎的青澀與懵懂,多了一分讓後來人蕩氣迴腸的自傲與張狂。
陌刀的使用方法有很多種,感性多於理性、對戰鬥不重視的儒士們所記載的歷史,陌刀只有兩種用法,劈和揮舞。但是理性分析不然。先說劈,根據史書所述,陌刀如牆而進,然後一起劈殺。因為對於士兵們來說,將武器的鋒銳挺在身前,能夠有效鼓舞自己的士氣……好吧,是給自己壯膽!那麼,正常的、合情合理的攻擊手段是什麼呢?將陌刀挺在身前,但是手臂彎曲,流出前刺的餘力。明晃晃的陌刀如牆而進,一方面可以有效鼓舞本方戰士們的士氣,一方面還可以非常嚴重的威懾敵人。寬大、鋒利的陌刀給敵人帶來的威懾遠遠不是窄小的槍頭、矛頭能比擬的。接近敵人後,用力刺殺,必要時也可以砍、劈、削。陌刀長8—9尺,前端尖銳,因此,刺應該是陌刀的一種常用攻擊手段,否則無法解釋為何打造那麼鋒利的尖端。陌刀是長柄靠腰戰刀號稱如牆推進。
還好北宋擁有狄青,這個生不逢時又忠心耿耿的國家守護神,在北宋經濟文化高度發達的黃金時代里,漫長的帝國邊境正是靠這群身份低賤卻毫無怨言的軍人苦苦支撐。宋夏大戰,西夏党項騎兵馳騁于千里秦川大地,孱弱的北宋大軍在党項騎兵的持續打擊下疲於奔命,從好水川到三川口,幾乎輸掉了最後一絲必勝的信念。是狄青的到來為北宋穩定住了戰局,他的部隊是北宋大軍中少有的敢於同西夏軍隊正面硬碰硬作戰並取得勝利的部隊,他的騎兵衝鋒讓西夏精銳鐵騎聞風喪膽,他作戰身先士卒,所向披靡,卻從不盲動,相反精於謀略,往往選擇在最準確的時刻發動最致命的打擊。在西北的軍旅生涯里,他經大小二十五戰未嘗一敗,他出身低微,即使後來因戰功官至宰相,臉上依然留著做士兵時刻著的兵印,他卻拒絕除掉這個恥辱的印記,並對皇帝說,這樣可以鼓舞後來人奮發向上。而事實上,在軍旅生涯中,他彷彿是一塊熊熊燃燒的烙鐵,燒熱了身邊所有的人,將屢戰屢敗疲憊不堪的北宋軍隊,錘鍊成死戰不屈的精銳之旅。之後的南征依智高之戰,他在崑崙關以步兵部隊誘使敵人主力部隊集中,再親率騎兵部隊做閃電式戰略大迂迴,從側面發動閃擊,將驕橫的依智高族徹底剷平,對比成吉思汗引以為傲的騎兵戰略大迂迴戰術,狄青的這一相同的創舉早了上百年。
李成粱確實能打仗,史書上說他的赫赫武功「二百年未有」,雖有誇大之辭,卻足見他在那個時代的地位。他是一個深味官場鑽營之道的沙場名將,但這不能抹殺他在軍事上的獨特造詣。他的遼東騎兵是大明王朝後期最強悍的騎兵部隊,與戚繼光等人靠制度建軍的方式不同,李成梁用樹立私恩和豐厚賞賜的辦法培養著屬於個人的私家勢力,雖同樣打造出一支作風兇悍的強軍,卻也讓他成了威震一方的土軍閥。若沒有當時土蠻蒙古與女真肆虐遼東的事實,估計李成粱足夠死上兩三回了。但李成粱的部隊著實能打,當明朝其他的邊地將領普遍採用防禦式的作戰方法時,李成粱則主動出擊,率領騎兵軍團在遼東平原上與游牧民族硬碰硬的較量,屢戰屢勝,幾乎年年都能打出個捷報來,成為萬曆皇帝每年祭天時必備的喜慶內容。
陌刀也主要為唐朝重裝步軍所用,個別主要將領使用陌刀作為主戰兵器唐朝安西陌刀騎士(如唐名將李嗣業)。根據唐《衛公兵法》所記錄了唐軍的主要作戰方法:其中諸軍按其職能分為弓手、弩手、駐隊、戰鋒隊、馬軍、跳蕩、奇兵等多種。每當戰鬥展開時候,敵人在一百五十步時候,弩兵開始射擊;敵人在六十步時候,弓箭手開始射箭;敵人攻入二十步時候,弓弩手發箭后執刀棒(即陌刀、棒)與戰鋒隊齊入奮擊,己方重裝步兵與敵方步騎兵短兵相接后,奇兵、馬軍、跳蕩軍皆不準輕舉妄動,如果前方步兵的戰況不順利,跳蕩、奇兵、馬軍方可迎前敵出擊,重步兵則後退整頓后準備再援,如果跳蕩、奇兵、馬軍進攻不利,所有的步軍(唐朝軍制中的陸軍中除去裝備陌刀的重步兵之外還包括防禦弓矢等遠程武器的盾牌手和手持短兵器的輕步兵)必須配合馬軍同時作戰。敵軍退卻,馬軍不得輕易追擊,必須確認敵人真正潰敗后,才能相繼掩殺。唐軍步馬結合,攻守有職,步兵為正面先鋒是最主要的正面攻擊力量,騎兵為側輔,通常用於迂迴包抄敵軍或者迅速衝擊立足未穩的敵軍陣腳之用,步兵配以弓、弩、陌刀,騎兵負責步兵戰後的突擊與追擊。陌刀作為長柄大刀如牆一般推進絞殺敵軍正面有生力量(敵軍往往在陌刀重步兵的絞殺下人馬俱碎),為先鋒步兵集團沖陣的主要力量,與馬軍、奇兵一起構成唐作戰的主要特色。從史書看唐太宗的作戰很有個人特色外,最喜選擇敵陣薄弱部位,親率騎兵衝鋒,「敵無不潰敗」,一騎飛馳於前,數萬騎兵緊隨其後的場面,今日想來,尤叫人神往。初唐的時期大量的騎兵是作戰怛羅斯之戰中唐軍使用陌刀斬殺阿拉伯軍士兵勝利的重要保證,而中期的步軍的陌刀如牆推進戰術,創造了盛唐時期輝煌的戰爭歷史,也創造了陌刀的神話。從武德到天寶,唐在立國戰爭及與善騎射的游牧民族戰爭中能夠取得勝利,步兵的進攻性武器陌刀的使用不能說不構成了主要原因之一。陌刀的出現與推廣使用也不是一個孤立的現象,它關涉到唐王朝的內政方針以及整個軍事形勢變化。也可以說,陌刀使用、推廣的歷史就是唐立國及對外戰爭、開天武功歷史的一個方面。唐代刀雖分為四種(《唐六典》記載唐刀制有四:一曰:儀刀,二曰:障刀,三曰:橫刀,四曰:陌刀),而這四種刀中真正能夠在疆場上發揮保家衛國,開疆闢土作用的兵器卻唯獨只有陌刀。陌刀軍的參戰,在任何可查詢的戰例中都是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陌刀軍做為戰鬥序列中單獨的作戰打擊力量在唐中期為唐軍的爭戰立下汗馬功勞,陌刀是漢民族與善騎射的遊牧族戰爭中改變自己馬少不精的劣勢、發揮步兵多優勢的關鍵兵器,戰爭兵器的演化實際是隨著戰爭形式的隨著宋朝統一中原以後,中國冷兵器
公元14世紀是一個值得中國歷史紀念的世紀,不僅僅在於元朝的滅亡和明朝的建立,在宋朝三百年士大夫階層道德日益淪喪的大局面下,在宋朝精英知識分子于崖山集體跳海殉葬的悲哀絕唱里,在元朝九十七年統治時代中國知識階層全面遭到打壓甚至陷入信仰危機的大環境里,生活在最底層的草根們終於代表我們這個民族走上了反抗的最前台。放牛娃出身的皇帝朱元璋與農民的兒子徐達正是這其中優秀的代表,元朝的民族歧視政策與殘酷的民族清洗政策不僅沒有熄滅中華大地抗暴的火焰,相反成了促其早死的催命毒藥。以平民階層與下層知識分子階層為第一代統治班底的明王朝完成了中華民族的光復與救贖,也印證了「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古老詩句。在那場北逐胡擄的偉大戰役中,徐達與他的大明虎師彷彿一群出身貧賤卻不知疲倦的登山者,從中原到西北,征服著一個又一個貌似不可戰勝的障礙,將成吉思汗的不肖子孫們送上了逃亡與分裂的不歸路。元明戰爭的結局不僅僅是一個民族對另一個民族的勝利這麼簡單,它更多的是屬於民間力量的勝利,「群眾中孕含著多麼巨大的力量」,這句階級鬥爭時代的口號語錄,卻是元末明初王朝興衰鮮血淋漓的事實。
10,李成粱(明朝)
對付騎兵的兵器 陌刀
更要命的是,李成粱把被打敗的敵人當成溫順的貓,卻殊不知溫順的貓中也藏著野心勃勃的老虎。在平滅女真的戰鬥中,李成粱以一貫的玩寇手段寬容了作亂被俘的努爾哈赤,後者和他的建州女真部落在李成粱的養寇策略下一天天長大,最終成為了一隻兇悍的猛虎,吞噬掉了大明朝的萬里江山。而曾經赫赫威名的李家軍,在李成粱病逝后,由於繼任者的無能與朝局的變化也日益走向墮落和淪喪,私家性質的軍隊崛起的快,腐化墮落的速度卻更快,遼東鐵騎赫赫的武功終於無法阻擋女真人崛起於白山黑水之間,最終成為了大明王朝的掘墓人,在明亡清興這紛亂的六十年中,正是李成粱無意中被女真人提供了掘墓的鏟子,最終拉開了一出又一出血火大戲的序幕。
公元1368年,明太祖朱元璋以徐達為主將,率25萬大軍兩路北伐,先取山東,再取河南,最終攻陷元大都,新生的明帝國版圖在徐達的馬鞭下如滾雪球一般的膨脹著,元順帝如喪家犬一般倉皇出逃,統治中國九十七年的元王朝徹底宣告滅亡。然而在徐達眼裡,這些還遠遠不夠,這些勝利大多隻打疼了元帝國的漢人部隊,對元帝國的精銳蒙古騎兵並未造成直接打擊。真正的決戰在太原開始了,面對蒙古第一猛將擴敦帖木兒的十萬蒙古精騎和圍點打援的戰法,徐達以夜襲戰的方式將蒙古軍打得全軍覆沒。在之後的定西蘭兒峪會戰中,徐達再次以中央突破的戰法擊敗擴敦帖木兒,打得這位蒙古第一猛將扔下部隊帶著老婆孩子倉皇逃竄,這是兩場明蒙戰爭中具有決定性意義的勝仗,徐達先後消滅了蒙古近二十萬精銳部隊,是對苟延殘喘的蒙古帝國最沉重的打擊。
岳飛的《滿江紅》今天依然傳唱不息,徐達不是詩人,卻也留下了氣勢磅礴的《平胡表》,在筆者眼中,那是堪與《滿江紅》相媲美的華麗篇章,「惟彼元氏,起自窮荒,乘宋祚之告終,率群胡而崛起。以犬羊以干天紀,以夷狄以亂華風,崇編髮而章服是遺,紊族姓而彝倫攸理。逮乎後嗣,尤為不君,耽逸樂而招荒亡,昧於競業;作技巧而肆,溺於驕奢。天變警而靡常,河流蕩而橫決,兵布寰宇,毒布中原。鎮戌潰而土崩,禁旅頹而瓦解,君臣相顧而窮迫,父子乃謀乎遁逃。朝集內殿之嬪妃,夜走北門之車馬。臣(指徐達自己)與(常)遇春等,已於八月二日,勒兵入其都城。」這壯懷激烈的文字里,有我們這個民族蕩氣迴腸的雪恥之氣,有岳元帥未完成的夢想。
陌刀是唐步兵所持的雙刃長刀,它自西漢斬馬劍發展而來,又吸收了漢露陌刀及六朝長刀的形制與冶鍊技術。有具體部門鑄造,貯藏,管理。陌刀極為鋒利,砍殺效果極佳,在戰爭中主要用來砍殺敵騎兵,其戰術作用相當於今天的坦克,而且由於其威懾力大,又被用於文武高官及藩鎮的儀衛。至宋代,陌刀始衰落。
燕趙之地,多慷慨悲歌之士,在重文輕武,舉國輕歌燕舞的北宋王朝里,山西人狄青是北宋靡靡之音里最悲壯的一曲戰歌。北宋號稱與「士大夫共治天下」,文人身份的提升在繁榮了文化的同時,卻帶來了中華民族剛烈民風的衰退與中國文化知識階層道德的淪喪。武將是北宋最悲慘的職業,官職被文臣壓制,指揮處處掣肘,功大時時遭忌,真箇是「打仗他們來,黑鍋自己背。」甚至平民百姓也恥于習武為兵。在那個強敵四臨的時代里,文化經濟高度繁榮發達而民風又極度孱弱的北宋,是游牧民族充血的眼睛里最可口的一盤美餐。
多年以前,聯想電腦集團有句廣告語:「沒有想不到,只有做不到。」如果一個叫陳慶之的南北朝將軍能夠活到今天,他最有資格做聯想集團這句廣告語的代言人。因為在他生活的那個時代里,他做到了那個時代沒人能夠想到的事,以至於一代偉人毛爺爺在讀到他的傳記時,慨然批示道:「千載之下,心嚮往之。」
從小他就是個喜歡聽戰爭故事的孩子,尤其喜歡聽村裡老人講述岳飛抗金的故事,在小夥伴們做遊戲的時候,他高出別人一籌的智謀總能讓他成為遊戲的贏家。那個時候沒有人回想到,在元末農民大起義這個複雜的戰爭遊戲里,幾十年後的徐達會成為最出色的玩家,他將陳友諒玩進了絕路,將張士誠玩進了牢房,將赫赫無敵的蒙古騎兵玩出了漠北。中國歷史的大一統從來都是由北向南的固定劇本,卻在徐達的手中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公元1368年的明朝北伐開了中國歷史南方統一北方的先河,橫跨歐亞大陸的蒙古帝國,從此敲響了分裂與滅亡的喪鐘。
遺憾的是霍去病只活了24歲,民國歷史學家蔡東藩因此幸災樂禍的嘲笑說:「好殺之人,往往短命」。如果他所說的是真的,我們不能不感慨老天的無眼。霍去病所進行的戰爭,其意義不並非僅僅是攻城掠地,更是為了救贖無數在鐵蹄下呻吟的華夏子民,洗雪沉積似海的漢家國恥。因此我寧願相信這位史學家是一派胡言,以我最善良的願望:天道是長存不滅的。
朱仙鎮大捷的故事化為說書先生的演義話本,數百年來在民間大地上流傳不衰,以至讓無知者懷疑岳家軍的真實性。孱弱的宋朝居然能夠擁有這樣一支無堅不摧的王者之師,山河破碎的年代居然還有那樣一場北逐頑敵的盛景。可這卻是歷史真實的事實。無論《金史》還是《宋史》都真實記錄了岳飛大軍橫掃金國鐵浮圖的輝煌武功。驕橫的女真人曾自豪的宣稱女真「滿萬不可敵」。沉默的岳家軍用扎馬刀與背鬼騎兵粉碎了這個無聊的謊言。從偃城到穎昌,岳家軍的戰旗飄揚在黃河兩岸,南宋一度迎來了宋金戰爭的最好局面。
衛青的功名是戰場上一刀一劍拼出來的,公元前129年漢朝對匈奴的第一次反擊戰,在三路大軍連遭敗績的情況下,惟獨衛青以莫大的膽氣橫穿八百里,端掉匈奴人的聖地龍城。這場僅僅殲敵八百人的勝利,其意義不僅僅在於粉碎了匈奴人不可戰勝的神話,更是對漢朝軍事思想的革命。之後的河套會戰與漠南會戰,年輕的衛青將孫子兵法的誘敵方略與騎兵戰的高機動性完美結合,聲東擊西,大胆穿插,兩次痛打匈奴人的主力騎兵軍團,公元119年的漠北大會戰,更是衛青一生用兵生涯的傑作,在右路軍未曾到達且遭匈奴單于主力軍隊合圍的不利局面下,衛青以莫大的耐心執行穩守反擊的戰略,在敵人最疲憊的時刻打出最迅猛的拳頭,最終擊潰了匈奴單于主力,這是漢匈戰爭歷史上具有決定意義的一仗,衛青穩中求勝的作戰風格,是匈奴人胸膛里揮不去的痛。
從某種意義上說,李成粱的騎兵部隊和騎兵戰法,是中國近代化騎兵作戰理念的先驅。他的騎兵普遍裝備當時世界上最先進的三連發火槍與五連發火槍,火器射殺與騎兵衝鋒相結合的作戰方式構成了他近乎完美的進攻體系。而由百戰精銳死士組成的李府家兵騎兵隊,則是這支虎師中精銳里的精銳,抗倭戰爭中的碧麟館戰役,正是這支王牌軍以三千之眾力戰倭寇數萬大軍,打得橫暴的豐臣秀吉軍團膽戰心驚。不過就是在這一次又一次赫赫武功中,李家軍也把養寇自重的功夫玩到了極致,對比與李成梁同時代的名將戚繼光,我們不難發現,戚繼光傾向於一次性解決問題,靠穩固邊疆的防禦與對敵人毀滅性的打擊,收到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效果。李成粱則喜歡凡事留後路,對敵人很少趕盡殺絕,在立下戰功的同時,總是保證自己還能有下一次仗打,甚至為了謀求封賞不惜殺良冒功。不同的作戰方式換來的不同的結果,萬曆十年,李成粱的朝中後台張居正病逝,因為邊境安定而失去利用價值的戚繼光很快遭到了罷黜,而同為張居正親信的李成梁卻因為遼東大地不息的戰火而繼續得到重用。對於戚繼光鬱鬱而終的下場,李成粱終生富貴的結局告訴了所有明朝武將最好的謀身之道。在明朝末年的大動蕩中,身負守土之責的明朝方面大將們把養寇玩寇的招數玩到了極致,最終玩出了崇禎皇帝煤山上弔的悲慘結局。
後世有許多人對衛青的成功尤其不忿,原因自然是衛青與漢武帝之間的「裙帶」關係,以及大文豪司馬遷在史記中對李廣的種種同情之辭。但在我看來,這更多的是一種吃不到葡萄講葡萄酸的心態做祟。衛青能夠在漢武帝時代平步青雲,原因絕非僅僅是親戚關係和運氣好這樣簡單,更重要的原因是,衛青身處在一個中國軍事思想大變革的時代,傳統的步車作戰思想勢必將被大規模騎兵作戰思想所取代,正如今天具備現代戰爭觀念與高科技戰爭思想的青年才俊能夠取代那些觀念陳腐的老將軍一樣,衛青的成功也是同樣的道理。
5.李靖(唐朝)
目前翻閱的史籍中,僅有吳偉業在清順治九年成書的《綏寇紀略》中明文使用「關寧鐵騎」這四個字。但是依據當時的輿論傾向,「關寧鐵騎」不大可能是指袁崇煥訓練的,以遼人為主的騎兵。袁崇煥當時有「投敵叛國」之嫌,直到清朝乾隆四十九年(1784年),清人根據《清太宗實錄》編寫《明史》時,乾隆下詔為袁崇煥翻案,而這時已經是150年後了。而《綏寇紀略》成書于順治九年,此外《太宗實錄》六十八卷。順治九年敕纂,康熙十二年聖祖重修,雍正十二年敕加校訂。吳偉業本人沒有參与《太宗實錄》的編纂,不可能有機會提前知道內幕,所以他本人不會冒天下之大不韙,而為袁家軍歌功頌德。也不可能是祖大壽的親丁家將,因為其過早降清。只有吳三桂,當時身家最乾淨,乃崇禎朝後期最耀眼的一顆將星,直到北京城破前,還為大明駐守著寧遠。最後雖然投靠滿清,但是性質卻不一樣,大家都理解他當時報國恨家仇而引清兵入關。此外野史中對三桂的讚譽也比袁崇煥與祖大壽等人多,從中就可以看出當時輿論所向。
明末,在練兵的問題上,袁崇煥力主「以遼人守遼土」。袁崇煥將這些客兵歸納為「南(江南〕兵脆弱」。說到最後,還是民風剽悍,有切身利害關係,而且多善騎馬的遼人最適於守遼土。因此,孫承宗與袁崇煥在歸附的十余萬遼民(流民,一般與后金有深仇大恨)中精選身體強壯者,充實各軍,同時大力栽培祖大壽等一大批遼將。藉著寧遠大捷后明軍士氣有所回升,開始敢於與后金軍騎兵作戰的機會,袁崇煥苦練出了一支兵力並不很大、但戰鬥力相當強的騎兵部隊。這支部隊後來被人們稱作「關寧鐵騎」,是明末最精銳的部隊,能與滿清的八旗軍正面交鋒(明末三大軍:關寧鐵騎——孫承宗、袁崇煥;秦兵——孫傳庭;天雄軍——盧象升)北京之戰的硝煙剛剛散盡,崇禎皇帝讓士兵用大筐把袁崇煥吊進北京城,隨即以通敵的罪名將袁崇煥下了大獄。北京城外的關寧鐵騎帶著一身的血跡返回關外。清軍先是在盧溝橋殲滅明軍7000餘人,又在永定門外擊潰滿桂等人率領的40000餘人,全殲山海關援軍4000人。此時北京城外的明軍全軍覆沒,已無再戰之兵。崇禎想起了關寧鐵騎。但祖大壽此時接到調令卻按兵不動。崇禎無奈,便讓在獄中的袁崇煥寫信給祖大壽,祖大壽這才帶著關寧鐵騎再次入關勤王。皇太極得知關寧鐵騎出兵入關,立即撤兵,留下了由堂兄阿敏指揮的重兵守衛遵化、永平、灤州、遷安四城。可是,令皇太極極為吃驚與震怒的是,他前腳回到盛京,阿敏後腳就跟著回來了——5月9日開始,在數日之內將阿敏軍全部擊潰,盡復關內四城,史稱「遵永大捷」。關寧鐵騎如此善戰,而且連皇帝的命令都敢不聽,只聽袁崇煥的,這讓崇禎更加不安。「遵永大捷」后,北京警報解除,崇禎立刻下令將袁崇煥凌遲處死。同時將關寧鐵騎一分為三,一部分歸祖大壽指揮,一部分歸吳三桂指揮,還有一部分被調進關內,鎮壓李自成的農民起義軍。不久,祖大壽率領的關寧鐵騎被清軍全殲,進關的那部分也在與李自成的作戰中全軍覆滅,只剩下吳三桂所部碩天啟7年5月6日,剛剛征討過朝鮮的后金大軍在大汗的親自指揮下向西進發了。皇太極相信,那次寧遠的失利主要是過於輕敵,缺乏攻堅的準備,而只要準備充分,城池並不是堅不可摧的。就算打寧遠比較困難,要攻剛築不久的錦州應該還是可以的吧。5月12日清晨,后金軍從西,北兩面發起了對錦州城的總攻。馬步軍對城垣輪番進行攻擊,后金兵們拖著盾車雲梯冒著炮火直向城下衝去。趙率教,左輔,朱梅和監軍太監紀用均身披甲胄,冒著后金軍雨一般的箭矢親臨督戰,指揮將士拼力射打。(表現這麼好的監軍太監在當時可真是稀罕物啊!),連攻3日,后金軍死傷無數,卻毫無進展,皇太極無奈撤軍,繞過錦州,直接攻打寧遠。28日黎明,后金軍先鋒出現在寧遠城北崗。很快,持各色軍旗的后金大軍沿寧遠外圍紮下九座大營,形成了對寧遠的包圍之勢。令后金軍驚奇的事情發生了。大批明軍整隊開出寧遠城外,總兵孫祖壽、副將許定國出西門;副將尤世威出東門。與滿桂,祖大壽等指揮的援錦兵馬一起,明軍沿著早已挖好的深壕內側列車營駐紮。皇太極帶領弟弟阿濟格和戈什哈們一馬當先沖了出去。數萬八旗騎兵直向寧遠城下衝去……「轟!」隨著一聲炮響,明軍各種火器一齊發射。城下的車營都司李春華指揮明軍使用「紅夷」(可能是紅衣大炮的較小型仿製品〕「木龍虎」「滅虜」等諸般火器「齊力攻打」。而威力更加巨大的則是城上袁崇煥親自指揮的紅衣大炮。一排又一排的后金騎兵倒了下去,但後面的還在不斷衝上來。慢慢的,后金軍就要衝到明軍的戰壕了。皇太極等待著看到明軍在後金鐵騎面前潰逃的熟悉的那一幕。然而,明軍並沒有潰逃,而是在手持紅旗的滿桂的指揮下迎頭沖了上來。大批的明軍騎兵從戰車後面衝出來,與剛殺到的后金軍展開了一場短兵相接的大混戰。而明軍的火力也並沒有因為肉搏戰的開始而減弱,炮手抬高炮口,對準后金軍的中軍和后隊繼續猛烈轟擊。戰鬥很快的進入了白熱化,前沿的明軍和后金軍騎兵在拚死廝殺,而後金軍的后隊則在明軍炮火之下大批大批白白的傷亡。八旗將士們不顧一切的冒死猛攻,過去的經驗告訴他們,只要突破了前面明軍的阻攔,立刻就可以消滅明軍城下的火器。接著就可以跟著潰退的明軍衝進寧遠城去,可是不論后金軍怎樣衝擊,明軍卻始終死戰不退。他們遇見了與以往完全不同的明軍,他們是袁崇煥手下的關寧鐵騎!雙方的傷亡都相當慘重。在混戰中,滿桂身中數箭,他和尤世威的坐騎均被射死。而後金軍損失更大,皇太極的叔伯弟弟濟爾哈朗,大貝勒代善的兩個兒子薩哈瞵和瓦克達也都負了重傷,戰將覺羅拜山,巴希等被射死!明軍和后金軍的屍體鋪滿了寧遠城外的曠野。激戰從早晨持續到了中午,后金軍傷亡越來越大,但勝利仍然是那麼遙遠!皇太極接到剛剛從錦州送來的急報,那裡面報告了趙率教乘后金軍主力離開的機會,突然大開城門衝殺出來,攻入后金營中,大量殺傷后金軍之後又迅速撤入城中。皇太極再次無奈撤軍。關寧鐵騎首戰告捷,在寧遠城下的戰鬥中,成長起來的以騎兵——「關寧鐵騎」為核心的明軍開始敢於跟后金軍打野戰了!雖然是有寧遠城上炮火的支援,雖然明軍也付出了很大的代價,「士多死」,但畢竟明軍敢於刀對刀,槍對槍的幹了,而且還取得了勝利,這是前所未有的奇迹!袁崇煥指出十年來,盡天下之兵未嘗敢與奴戰,合馬交鋒,今始一刀一槍拚命,不知有夷之兇狠剽悍……人人敢死,大小數十戰,解圍而去,誠數千年未有之武功也。這數千年雖未免有些誇張,但還是說出了寧錦大捷的重要意義。關寧鐵騎的威名打出來了!現在還是依城而戰,這樣發展下去,再過幾年就可以跟后金軍真正的爭雄于疆場了。3年之後,崇禎二年秋,皇太極避開了堅固的寧錦防線,繞道蒙古,於十月戊寅日(12月11日)突破喜峰口入塞,成千上萬的后金兵如潮水般向長城涌去。毫無準備而且剛剛才因為欠餉鬧過兵變的明軍幾乎立刻土崩瓦解,當年戚繼光苦心經營數十載的防線一夜之間化為烏有。26日,濟爾哈朗、岳托指揮的右翼4旗軍與右翼科爾沁蒙古軍突破大安口入塞,半日間殲明軍5營。阿巴泰、阿濟格指揮的左翼4旗軍和左翼科爾沁蒙古軍破龍井關入塞,斬明副將易愛。27日,皇太極親自統領的主力軍克紅山口入塞。30日,后金軍合圍了北京的最後一道門戶——遵化。對於明朝君臣來說這無疑是個晴空霹靂。消息傳來的時候,即使是袁崇煥也不免大驚失色。但他立刻作出了一系列決策:防區最近薊鎮的山海關總兵趙率教率領4000輕騎立刻出發,急援遵化。幾個時辰之後,袁崇煥親率副總兵張弘漠,參將張存仁,游擊曹文詔等人帶領緊急動員起來的部隊進關。第二天,總兵祖大壽負責指揮參將王承胤等人率領關寧大軍主力前往接應。經過袁崇煥等人多年苦心經營的關寧鐵騎的素質今天得到了淋漓盡致的表現,督師大人軍令一到,十幾萬將士無不凜遵。從山海關到寧遠,錦州的無數座軍營幾乎同時忙碌起來,雖然大家心中都感到震驚,但基本上還能做到忙而不亂。山海關南門整夜都有軍隊源源不斷的開向關內。只不過一天多的工夫,幾萬軍隊就完成了動員,開向前線,轄地數百里的大軍區整個進入了戒備狀態。袁崇煥很清楚,趙率教的那4000輕騎是無論如何也抵擋不住數萬八旗大軍的。他也不指望能那樣,他所希望的是趙率教能夠搶在城破之前馳入遵化。只要有趙率教這樣善守的名將主持,再加上4000精兵,像遵化那樣的堅城是完全可以守得住的。可是在趙率教軍趕到前遵化已經陷落,趙軍于城外幾十里處中伏,全軍殉國,趙率教英勇戰死!袁崇煥和他的幾千精騎就已經連續趕了2天2夜的路。在350里的急行軍中,即使是他親自精選的9000最精銳的騎兵也有4000人掉了隊,但還是在十一月丁酉日(12月30日)晚趕到了北京城下。清晨,兩軍在廣渠門外擺開了戰場。一邊,是皇太極親自指揮的數萬八旗大軍,而另一邊,則是袁崇煥和他的5000關寧鐵騎!關寧鐵騎分為3個部分,祖大壽陣于南,王承允陣于西南,袁崇煥親率標營陣于西。3軍互為犄角之勢。明軍剛剛立陣完畢,后金騎兵就壓了過來!皇太極已經知道對手是遼軍了。這個消息一度使他十分緊張,不過他很快斷定這決不可能是遼軍的主力而且指望不上城中的炮火支援。廣渠門一鼓作氣,先把這支明軍消滅了再說!為了謹慎起見,他投入了手頭幾乎所有的兵力,打算一個時辰就把他們乾淨利落的全部消滅,也給城上的其他人看看,頑抗的結果是什麼!一個時辰過去了,兩個時辰過去了,雖然敵人早已成了八旗大軍的汪洋大海中的一個小小孤島,但無論怎樣的驚濤駭浪都無法將這個彈丸小島淹沒!阿巴泰、阿濟格、思格爾……他最器重的精兵驍將都上去了,可他所等待的捷報卻始中沒有傳來!就在這時關寧鐵騎的4000掉隊人馬趕到,在後金軍的側後方發起猛烈衝擊,2面鐵騎的夾擊下,后金軍最終陷入了無可救藥的混亂之中。如果我們早生三百多年,並且有幸站在此時的北京城頭上的話,一幅極其奇特的畫面將展現在我們面前——漫山遍野的后金軍在狼狽潰逃,而在他們後面緊追不捨的只有區區幾千關寧鐵騎!果僅存。
陌刀是中國隋唐時代特有的兵器種類,主要為步軍所用。冶金知識的缺乏,製造的技術粗糙,以至於早期的陌刀重達37斤或更重。
相傳,燕雲十八騎是由羅藝領導的非常恐怖的王牌騎兵部隊。總共由十八個人組成,他們身著寒衣,腰佩彎刀,臉帶面罩,頭蒙黑巾,只露雙眼,外身還披著黑色長披風,腳踏胡人馬靴,馬靴配有匕首,眾人背負大弓,每人負箭十八隻,同時都配有清一色的圓月彎刀。一般都是在大漠活動,很少進入中原。神出鬼沒,並且個個都帶著面罩,從來沒有人看到過他們的真面目。每次出現時,都將給蠻族帶來一次慘絕人寰的大殺戮。
2,衛青(漢朝)
騎兵是蒙古人橫掃歐亞的最大本錢,也是末代蒙古元王朝安身立命的最後法寶。蒙古騎兵曾驕傲的相信,只要跨上戰馬,他們永遠是最優秀的戰士。劉福通的北伐被蒙古騎兵擊滅了,韓山童的宋政權被蒙古騎兵擊滅了,當元帝國最後的猛將們正陶醉於這如夕陽餘輝一般的最後勝利時,他們沒有想到,一個叫徐達的漢人和他的騎兵部隊將在中華大地橫空出世,在公元1368年的北伐戰爭里徹底終結蒙古騎兵不可戰勝的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