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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暗算邪神

第119章 暗算邪神

文子符立即就猜出這是張繼手下的邪神,雖然在西部戰場上沒有見過這邪神露面,但是張繼手下隱藏一點實力也是很正常的,他倒也不會奇怪。悄悄向周言和拓跋珪使了個顏色,拓跋珪便提韁上前,拱手道:「本帥就是拓跋珪,不知尊神駕到,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三千大哲軍士見果然是吃大容的住大容的,頓時便興奮得哇哇大叫起來,把衙門的差役趕走,便搶過大容衙門送來的食物酒水,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這些人雖然久駐邊關,要說吃大容人心甘情願送上來的食物,那還是第一次,興奮的眾人簡直就好比饕餮巨獸,不一會兒便將衙門送來的食物酒水吃了個乾乾淨淨,猶自不滿意的眾人又叫來衙門的差役,讓他們再送吃食過來,眾差役也不知跑了多少趟,這才總算把這三千個如狼似虎的餓死鬼給餵飽。
邪神大步上前,道:「很好,這便入關吧,本尊助你們把那大哲的皇室都抓起來。一個多月前不知哪裡忽然冒出了一堆強者,把天師和我們天上界的強者給攔住了,之後地上界符籙師就有好幾人不曾出現在戰場上,天師大人估計這些符籙師已經返回了大宋和大哲,也算你們運道好,他們竟沒有想到你們要攻擊東門關。天師大人怕你們敵不過他們這麼多符籙師,派了本尊和兩位同族來幫忙。」
這邪神到來的時候正好撞上拓跋珪領著出關,當即便大喝一聲止住了眾人的步伐,大聲道:「本尊乃你們大容皇帝請來協助拓跋珪的天上界正神,拓跋珪在哪,快快叫他出來參拜。」
出門不久便大有收穫,三千來人的隊伍士氣頓時大漲,原本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前往大容燕京,只是如今看來或許事情大有可期才是。文子符也跟著上了馬,心情愉悅之下,大手便是一揮,豪氣道:「大家上馬,今天進入大容地境,找個小城池,讓大容的官員好好招待我等,大魚大肉管飽!」
邪神簡要將自己的為何到來的原因說了,便當先朝東門關走去。原來就在大宋和大哲五位銀級符籙師離開了大夏西部不久,張繼就已經發現這些強手不知所蹤了。無奈陳松帶來的邪鬼強者實力比地上界幾位銀級符籙師還要強上一些,張繼雖然明知地上界符籙師們已經回去,卻也無可奈何,即便他將手頭有上所有的實力都派了出去,也被陳松帶領的邪鬼軍團糾纏住了大半。
張繼雖然被殺神控制了思想,但並沒有變成扯線木偶一般的存在,他很快便想到了這些符籙師返回的目的,便把自己隱藏起來的幾名強手悄悄派往了大夏和大容,免得大宋和大哲因為有了符籙師的支持,將戰場上的頹勢給扳了回去。張繼可以說是殺神在地上界的代言人,這些邪神自然不敢不聽他的調配,便分出了三名強者往東邊趕,剩餘的人手則全部投入了跟邪鬼界強者的交鋒之中。
邪神點頭,道:「想不到你倒有些計謀,臨來前那顧彥成總說你勇猛有餘,不過現在看來,那顧彥成還是看錯你了,你手下的大軍可集結好了?我怎麼感覺這關里沒多少人手呢?」這邪神實力不會遜色于魯仲道等人,否則也不會被張繼派來協助大夏和大容了,以他的實力自然能夠感受到兩三里地界內到底有多少人在活動。
「這大禮送得可真是時候,既鼓舞士氣,又給人提勁,要是再多來幾次便更好了。」消滅了邪神的文子符貪心不足,頗為惋惜的說了一句。周言卻是冷哼道:「如果不是我的火焰,你也傷不了他!」
拓跋珪的馬屁拍得恰到好處,那邪神哈哈大笑著,使勁拍了拍拓跋珪的肩膀,道:「既然本尊已經到來,自然可保你們拿下大哲皇都,前頭帶路,等本尊好生休息一番,再趕往大哲皇都,不過本尊不識路徑,你得給本尊預備兩個指路之人。」
他趾高氣昂的招呼一聲,文子符與周言二人便應了一聲,下馬走到那邪神身前,文子符低下了頭道:「神尊遠道而來,請隨我入關休息!」
那邪神點頭,雖然覺得面前這兩個小子有些面熟,但也沒想到這兩人便是在大夏西部跟張繼糾纏了兩三個月的文子符和周言。他被張繼隱藏這作為秘密武器,只遠遠的瞧見過文子符跟周言動手的情況,倒不曾看清他們二人的長相,再說文子符和周言將帽子壓得極低,他一時半會兒也沒想到這方面上來。
有了拓跋珪帶路前行,這一路下來果然便順利無比,三千人大搖大擺的進了大容的邊關,又好好大吃了一頓,繼續趕路想燕京方向進發。其實大容雖然號稱雄兵百萬,但這一百萬大軍卻都已經投入了戰場,根據拓跋珪所言,如今守衛邊關的都是些老弱病殘,就算是燕京城,如今防守的兵力也已經不足萬人。憑著大哲這三千精銳,要衝破大容老弱病殘把手的邊關自然是輕而易舉,但是這樣難免就會讓大容有所防備,文子符的突襲計劃就只能夭折,所以拓跋珪還是有些用處的。
見文子符和周言聯手突襲,一下子便消滅一名天上界的邪神,拓跋珪總算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不停的給文子符和周言拍馬屁,眾士兵也是大聲鼓噪,為駙馬爺和周公子歡呼。即便是魯直也是露出了狂喜的神色,想不到意外的還收了個大禮,部隊才沒出門幾步,就已經消滅了一名強者。
文子符知道周言的性子,也不會跟他爭辯,而且後面還有要借重他的地方,因此周言跟是不會反對周言的話了,笑著說了幾句:「都是你的功勞,我只是沾了你的光而已。」聽到文子符承認不如自己,周言便滿意的點頭,翻身上了自己的坐騎,道:「羅嗦什麼,趕緊出發!」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異變突起,只見點頭哈腰跟在他身後的文子符手中忽然出現了一把雷槍,猛然間便將邪神扎了個對穿。而早就已經憋得心裏極不舒服的周言見文子符都已經出手了,也是毫不客氣的把不滅火焰祭了出來,抓住兩把火焰便猛的打在了邪神的身上。毫無防備的邪神受了文子符的雷槍扎個對穿,又生生受了周言的火焰灼燒,卻並沒有馬上喪失戰鬥力,他大怒著轉回頭道:「你們竟敢偷襲本尊!」
大容與大宋完全不一樣,如果是楊桂英統兵在大宋這般招搖,只怕早就被文官們參得體無完膚了,不過大容卻是武將才有發言權,那小城池的官員認得拓跋珪乃是南征大元帥,哪裡敢有半點意見,連忙點頭哈腰的去了,不多久便領著衙門裡的差役端來了無數美食。
拓跋珪支吾了一聲,無奈周言就在他背後,哪裡敢說自己是被人要挾了要去燕京抓皇帝,道:「事出意外,本沒想到能夠這麼快拿下東門關,本帥覺得人手不夠,這是要去向皇帝陛下請些強手來助陣,現在尊神駕到,在下也不用再跑了,來人吶,還不快快迎接尊神大駕!」
這也難怪那邪神會大意,他在來到大夏軍營之後就曾經見過拓跋珪的副帥,自然是認識大容的騎兵,甚至連大容的戰馬也看得出來跟大夏戰馬的區別。可是文子符這一隊人個個都騎著大天下容的戰馬、穿著大容的軍服,又是從天下第一雄關東門關出來,領頭的還是大容的統帥拓跋珪,這邪神自然也就以為東門關已經落入了大容的控制之下。
邪神點頭,看了看身後兩個小子,沒發現他們身上有什麼符籙師的修為,便放下了最後一點警戒心,道:「這東門關倒是雄壯,地形也是極為險要,待本尊先看看再說。」他指了指周言和文子符道:「你們倆跟我來吧!」說罷便當先直向東門關下走去。
這邪神一路緊趕慢趕,好不容易抵達了大夏軍營,當時顧彥成便備下酒宴盛情款待了一番,又說起拓跋珪在東門關的意外收穫,分析說拓跋珪很可能會指揮大軍直攻大哲皇都。只是如果地上界符籙師都已經返回,只怕拓跋珪即便有二十萬大軍也討不了多大的好處。三名邪神聚在一起商量了幾句,便分出了一人又馬不停蹄的趕往東門關,希望可以在拓跋珪攻擊大哲皇都的戰鬥中發揮一些作用,果然這邪神一路急趕總算沒有白費,正好遇上拓跋珪帶著一隊人馬往北方去尋求幫助了。
他鼓盪起自身的靈力想要將周言的火焰震滅,想不到周言的火焰卻並沒如他預料的一般熄滅。邪神大驚失色道:「不滅之火?你是周言!」在大夏西部張繼率領著手下邪神跟文子符和周言等人交鋒次數不少,周言的大名也早就已經被張繼和他手下一眾邪神知曉,他不僅火焰特異,實力也是極強,兩三個月的交鋒里,已經有兩三個邪神強者死在了他的手下。這邪神雖然是被張繼隱藏起來的秘密武器,但也聽說過周言的事情,發現身上的火焰特異,他才知道原來自己被人暗算了。
聽他說吃大容的,用大容的,最後還要去抓大容的皇帝,眾人都是大為興奮,嘿嘿哈哈的大叫著打馬狂奔起來。拓跋珪覺得有些對不起大容,行走起來便有些磨磨蹭蹭的,周言被他故意拖延的行為激怒了,冷冷瞪了他一眼,早就被周言嚇破膽的他哪裡還敢磨蹭,將馬打得飛快,竟是比興高采烈的大哲軍士們還要快了許多。
邪神笑著對拓跋珪道:「你倒是好運道,本尊聽說這東門關號稱天下第一雄關,還從來不曾失陷過,想不到你大軍一到,便嚇得關內的守將獻城投降。不錯不錯!」他笑著誇獎拓跋珪兩句,拓跋珪便嘿嘿乾笑幾聲,他是有苦自知,人家獻城投降是假,讓自己中計一把火把二十萬大軍燒得只剩了千把人。
那邪神奇怪道:「你身為大軍統帥,只帶了這麼點人是要往哪裡去?」他奉了張繼的命令來協助大容和大夏的進攻,之前也得到了消息說是東門關守將要開關投降,再見了拓跋珪,更是沒有半點懷疑了。
拓跋珪連連點頭道這是當然,然後又指了指邪神身後的文子符和周言二人道:「他們是三十多年前投靠我大容的大哲軍隊的後人,對大哲的情況比我等要熟悉得多,這之後便由他們二人服侍神尊大人並給神尊指路吧。」文子符連忙點頭大聲道:「領命!」,周言卻是根本就不配合,不過好在沒有發出不屑的冷哼,不然只怕就要立即暴露了。
拓跋珪哈哈一笑,顛倒黑白道:「哪裡,神尊大人想岔了,其實是在下發現這東門關易守難攻,雖然關里的偏將要獻城投降,在下也不能輕易相信不是。果然那東門關的守將,當今大哲皇帝的胞弟帶著忠心於自己的手下衝擊我大軍營地,在下就小小的使了個詐,讓他們自投羅網,然後一把火燒下去,連那大哲親王在內幾乎燒死了四五千人,之後關里的便再沒了抵抗的能力,在下這才入了東門關接手防務。」
天才入夜,眾人便進了一座離大容邊境不過百多里的小城,一眾人馬呼喝著大搖大擺的進了城池,那城裡的官員立即便過來招呼。不用文子符和周言示意,拓跋珪便大聲道:「本帥剛剛拿下了東門關,想要直攻大哲皇都,如今回燕京請求皇帝陛下給本帥增派人手,本帥這三千士卒可都是在拿下東門關的時候立了大功的,好酒好菜給本帥伺候好了。如果令本帥有半個不滿意,本帥立即取了你的狗頭!」
既然知道了身上的火焰是不滅之火,他便鼓起了身上所有的靈力,要將不滅之火震滅,以他的實力,要是真的能以全身靈力震蕩,周言的火焰也只有熄滅的份兒,但是文子符的雷槍可是已經將他扎了個對穿,等的就是他鼓動靈力震蕩的一刻。眼見周言的火焰在他身上搖擺不定,似乎有支撐不住的跡象,文子符嘴裏冷哼一聲道:「爆!」
邪神毫無防備的走在前面,文子符和周言低著頭跟在他身後,拓跋珪也裝模作樣的指揮軍隊調轉馬頭。好在這些大哲的軍士久在邊關鎮守,臨機應變的能力還是極強的,再加上隊伍里還有魯直這位親王在,果然便假作聽從拓跋珪的命令,把隊伍方向調了過來。
可憐天上界的強者,實力比之魯仲道和符法真人等人只強不弱,一路緊趕慢趕的跑來幫助拓跋珪攻擊大哲皇都,卻不想才剛到東門關,便被拓跋珪騙住了,又受到文子符和周言的突襲,半點作用都沒發揮出來,便丟掉了性命,連最後遺言都沒有機會交代一句,當真是可悲。
看看四周被燒得一片焦黑的山嶺,邪神道:「這兩邊山地是怎麼回事?好像被火燒過似地,難道你們中了對方的火攻之計?以你們軍中符籙師的能力,難道還滅不了這火?」
似乎說瞎話已經說順了嘴,拓跋珪的假話張口就來,道:「神尊大人實力高強,竟然能夠感受到方圓數十里內人馬的活動。」先不輕不重的拍了這邪神一記馬屁,拓跋珪接著道:「在下得了東門關防務的第二天就將大軍打散了派遣出去,讓他們一路燒殺搶掠,直攻大哲皇都,只是考慮到大哲皇都城牆堅固,城中必然也有不少符籙師,所以在下才要回去請援。」
好吧,周言是嫉妒文子符獲得大家的歡呼了,他歷來便把文子符看成自己的對手,最是見不得文子符比他有建樹,因此便將這擊殺邪神的功勞往自己身上攬。其實能夠一下子就將這邪神擊殺,除了他們二人配合默契之外,最大的原因還是這邪神自己放鬆了警惕,如果他能仔細探查一下文子符和周言的實力,憑著他不遜色于符法真人和魯仲道的實力,即便感受不出這兩個年輕後生身上蘊藏的強大力量,也能從他們身上感受到一些威脅,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葯吃,如今他已經死的連渣都不剩,想吃後悔葯也沒地方下嘴。
插在邪神身上的雷槍忽然間便爆發出璀璨的光華,蘊藏在雷電里的強猛力量頓時便爆發了出來。如果是在平時,以這邪神的實力,只要鼓動起靈力防護,即便雷槍中蘊含的力量再強上幾分也不見得能傷到他,但他此刻將全身靈力都調動起來震熄周言的火焰,體內便缺乏了靈力的保護。那雷槍爆發出璀璨的光華,力量猛的爆發了出來,摧枯拉朽一般瞬間便將邪神的肉體毀滅。這邪神準備不及,便連想要將神魂分離出來都辦不到,連肉體帶靈魂被文子符的雷槍炸了個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