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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這女人我要

第120章 這女人我要

聽他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語,拓跋珪頓時大怒,他雖然投降了大哲要去燕京話皇帝,但心中至少對大容皇帝有著一絲尊敬的,只是這紈絝公子竟然自比王法、自比皇帝,拓跋珪心中的怒火便騰騰燃燒了起來。
草原上的城池不像其餘各國城池那般城高牆厚,只是平坦的草原上一座城池聳立在那裡,看起來也頗為壯觀。興奮之下的眾人打馬前行,很快便來到了那城池跟前,只見此時城門緊閉,城牆上的大容士卒正嚴正以待,待看清是大容的軍隊,這才放下心來。
那大容官員連連應是,叫了個士兵引領拓跋珪等人進城,自己則一溜煙兒似地跑了個沒影兒。拓跋珪知道他應該是回去稟報林吉城主去了,也不責怪,跟著那引路的士兵去了軍驛。不多時便有驛站中的差役將酒水一壇壇的送了上來。
文子符與周言隨意用了些酒水,周言便想要再次去修鍊,卻被文子符拉住了,轉頭對拓跋珪道:「拓跋元帥,不如咱們去林吉城逛逛吧,說實話,雖然兩年前我也曾經來過大容,但因為邪鬼軍團壓境,一直沒有機會瀏覽草原城市的風光,今日機會難得,煩勞拓跋元帥做個嚮導。」
或許有人就要問了,三千士兵怎麼就能進城還能住進驛站呢?其實這與大容國情有關。大容歷來重武,國內以游牧民族居多,大多數大容人都是逐水草而居,根本就沒有固定的居所。大容皇帝有感於此,便大刀闊斧的在草原上修築了一些城池,以供士兵休息補給之用。這些大容的城池雖說有一定的防禦作用,但更大的作用卻是為軍隊所用,這一點便更大宋完全不一樣了。大宋規矩是正式軍隊只能在城外駐紮,根本就沒有進入城池的資格,否則便算領軍將領的失職,是要論罪的,但大容武將當家,自然不可能虧待了麾下的將士們,如果城池的官員拒絕大軍入城,那麼領軍的將領就算砍了這些官員的腦袋,也是不會有半點問題的。當然如果是大軍數量實在太多,這些城池也裝不下這麼多人,軍隊也依舊只能駐紮在城外,只是文子符這一次喬裝的大容軍隊只有三千,以林吉城的實力,還是能容納得下的。
拓跋珪端坐上首,等沈青連續磕了三個響頭,這才揮手讓他起身道:「本帥已經拿下了東門關,正準備向吾皇請求再調些強手幫忙,一邊能夠迅速拿下大哲皇都,為我大容開疆拓土。今日隨本帥歸來的將士們都是在東門關立下了大功的將士,你們不可怠慢了,等休整一天之後,本帥去面前了吾皇,自然不會忘了你的好處。」
見文子符又拿出周雅來要挾自己,周言卻是沒有半點辦法,只得悶悶不樂的跟在了文子符的身後。拓跋珪雖然沒聽清他們兩人說的到底是什麼,但是大概也才出來是周言不願意去遊逛,但是卻被文子符說服了。通過這些日子的相處,拓跋珪也算是摸清了這兩人的脾氣,文子符還好說話一些,但周言卻是軟硬不吃,只是一直讓拓跋珪好奇的便是文子符到底是用什麼手段將周言玩弄于鼓掌之間的。
拓跋珪在周言和文子符跟前不敢拿架子,但是對上大容的官員倒沒什麼估計,怒道:「羅嗦什麼?快快開門,本帥有要緊的軍務需要面稟吾皇,哪輪得到你來插手,如果再不開城門,休怪本帥無情!」他畢竟是大容的元帥,而且大容也向來是武將地位比文官更高,那大容官員不敢頂嘴,連忙叫了士兵打開城門,自己親自站在城門口迎接。
別看周言平日里總是冷著個臉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但他挑選首飾的眼光還真沒得說,連售貨的商販也是連連稱讚周言的眼光很非常獨到。兩人跟在拓跋珪後面,挑選著大容的特色物品,如此遊逛了好一會兒,忽然聽到遠處傳來陣陣喧鬧之聲,接著便聽到一個頗為動聽的女子的大聲哭泣和求饒聲。接著許多行人向那聲音來處涌了過去,間或還能聽到有人大聲嚷嚷著:「沈禍害又在禍害人了,大家還是別去湊這熱鬧了。」
拓跋珪臉色一變,雖然不知這沈禍害是什麼人,但既然有女子的哭泣和求饒聲,想必便是惡少強搶民女的戲碼正在上演。拓跋珪雖然做了降將,但心中還算有些良知,而且以他的地位也不懼什麼惡少,便想排開眾人去解救那可憐的女子,可他又懼怕周言和文子符,只得停住了腳步,回過頭來猶豫的看著兩位正自得其樂挑選著小首飾的兩位小爺,臉上露出為難的神情。
正捏著下巴準備看好戲的文子符卻忽然聽到身後傳來周言冷冽的聲音:「這個女人我要了!」
文子符本來是不想管這大容惡少強搶民女的事情的,可是那擺著小首飾的攤販卻不耐煩了,見這兩個少年半點都沒有挑一件物品,便大聲說著不賣了不賣了,將攤在地上的皮革一卷,把東西全部裹了起來,交給相熟的店面看著,幾步便躥到了人群里,去看熱鬧了。
不用文子符吩咐,拓跋珪便撥馬向前大喝道:「本帥乃是南征大元帥拓跋珪,還不快快開了城門迎我大軍入內?」城頭上探出一名大容官員的腦袋,大聲問道:「不知元帥不在南邊為我大容戰鬥,為何卻突然返回?」
見士氣恢復了不少,文子符便揮手命拓跋珪前頭帶路,一路向西繼續進發。果然走了半天多一點時間,便看到一座城池矗立在草原上。眾士兵頓時便歡呼起來,就連魯直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喜色。
女子不停的哭泣求饒,請求公子哥兒不要再打自己年老的爺爺,說道你要什麼我都可以依你,只要別再這樣打我爺爺了。那老頭子卻是硬氣,雖然被打得不停哀號,卻是大聲阻止孫女,說道:「若兒,不要求他,老頭子我還挺得住,但是你要被他們搶走了,往後必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可是拓跋珪不敢問,他怕周言惱怒之下一把火把自己給燒死,因此便在前頭假裝沒有聽到兩人的對話。到了林吉城上的街道,拓跋珪便自動擔負起了解說的角色,為兩人介紹起草原的特產等物。草原風光自然與繁華的大宋和大哲城市完全不同,林吉城雖然繁華遠遜於大宋汴京和大哲皇都這等大城市,但也別有一番滋味,文子符一路走走聽聽,看看街邊商販售賣的特產,不免要挑些小玩意兒回去送給自己的四位妻子,便連周言也悄悄的選了兩對好看的草原首飾準備回去送給妹妹。
文子符如今實力非比尋常,雖然無數人圍住了事發地,但是他只要稍稍鼓動起身上的靈力,便將圍觀的人群擠出了一條通路來,閑庭信步似地進了人群,便聽到一陣桀桀怪笑傳了過來,抬眼一看,只見一名身穿華麗絲綢,手拿摺扇故作風雅的公子哥兒正指揮著下人對一名鬚髮皆白的老人拳打腳踢。另一邊數名身強體健的家丁正架住了一位容顏頗為端麗,身穿著草原人獨特服飾的美麗女子。
沈大公子正用淫詞穢語調戲那拚命掙扎的草原美人兒,卻忽然被人出聲打斷,回頭見是一個孔武有力的大漢。沈大公子在林吉城橫行慣了,雖然看出這大漢只怕不好惹,但他有後台,又哪裡會懼怕,冷哼一聲道:「喲呵,生面孔啊?難道是覺得這美人兒長得漂亮,便想英雄救美?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界兒?有些人可不是你能招惹的!在這林吉城裡,本公子就是王法!本公子就是皇帝!」
這女子容貌的確極美,即便是文子符見慣了楊桂英這樣的天下絕色,乍然見到這位草原美女,也有些吃驚,心中暗贊一聲好樣貌。至於那公子哥兒為何會當街搶人,文子符也有些理解了。公子哥兒嘛,那都是仗著父兄的餘蔭,幹不了什麼大事,只能整日里浪蕩在酒色之上了。這女子如此美貌,就算是自己看了也有些動心,何況這種整日里只知道喝酒玩女人的公子哥兒?
沈青臉上露出喜色,連連點頭哈腰道多謝大帥提點,拓跋珪又吩咐了幾句讓他不要騷擾將士們休息,便揮手命他退下。沈青不敢在拓跋珪面前多停留,告辭離去之後便親自去驛站主持如何伺候好這三千為大容立下「汗馬功勞」的將士們去了。
他前世記憶里好幾個女友都是嫌棄他收入低,跟了有錢人跑了,因此文子符雖然已經跟三位公主和楊桂英共歷過生死,卻依舊認為女人只要用錢砸必定能躺下。用錢砸多好,又能得到美人兒的身體,還不用花費什麼感情,一舉兩得的事情嘛。周言正腹黑的幻想著沈大公子忽然福至心靈,扔下一大把金銀把美女砸得當街脫衣。
大容國土內大片大片的草原,極適合駿馬賓士,反而是城池之類的極少。一行人進了大容地界之後,除了進的第一個小城,就只遇到過另一個與那小城差不多的小城池。又縱馬奔行了五六天,有些不耐煩的周言便問什麼時候才能到燕京,拓跋珪不敢反抗周言,連忙老老實實的說已經走了一半的路程。
不多久那在城門上見過的大容官員便跟著一名身著緋衣的大容官員到了驛站,求見南征元帥拓跋珪。拓跋珪告訴文子符和周言,應該是林吉城的城主來求見了,得到文子符和周言的同意之後,這才讓那城主進來。那城主躬身行到拓跋珪跟前,立即滾到在地磕頭見禮自報姓名道:「林吉城城主沈青見過大帥!」這又是大容與大宋和大哲不同的地方,大宋文官主政,地位非同一般,向沈青這樣的一城之主,即便是將了楊桂英也不過拱拱手罷了,而大哲雖然文官地位並不如大宋那般高,但除了見到魯仲道,其餘軍中之人也是不用跪下磕頭的。
文子符也算是見慣了這些為非作歹的惡少,當年的蔡必行為舉止與這位沈大公子幾乎毫無二致,完全就是一個調子。文子符暗暗搖頭,暗道難道天底下的紈絝都是一個德性?難道就不知道玩點有技術含量的活兒,比如用銀子砸啊,用銀子砸呀用銀子砸什麼的。
入得城來,拓跋珪正眼也不瞧那官員一眼,說道:「本帥和麾下將士一路急趕,連續走了五六天,已經人困馬乏,今天便在你這城裡休整一日,還不快快為我大容的將士們備上酒食,如果動作慢了,小心本帥拿你的狗頭祭旗!」
還算有些正義感的拓跋珪終於看不下去了,大喝一聲住手,大踏步便走出了人群,大聲道:「光天化日,強搶民女,難道以為我大容就沒有王法?也不知沈青這廝是怎麼管理的林吉城,如此作為怎麼對得起吾皇萬歲?」
文子符苦笑,想不到大容的百姓也很喜歡圍觀嘛。回頭見拓跋珪臉上為難的神色,只得他或許是動了惻隱之心,便道:「好吧,難得出來一次,說實話我還真沒怎麼見過惡少強搶民女的事情,不妨去看上一眼也好。」說著便前頭領路,徑直向人群走了過去。拓跋珪臉上露出感激的神色,亦步亦趨的跟在文子符身後,只有周言臉上神情冰冷,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一直等到文子符回頭招呼了,這才不情不願的跟了過來。
大容城池又小又少,即便是燕京,也遠遠無法與其餘諸國的國都相比,拓跋珪雖說不遠處就是大容第三大的城池。文子符和周言卻是並不期待,只是暫時不用再在這一望無盡的草原上奔行,也算得上是片刻的休息吧。而三千大哲勇士們更是大聲歡呼起來,他們最願意做的事情就是大搖大擺的在大容的城市裡吃喝,前面兩個小城太小,酒肉都不太夠,眾人心中早就期待著能夠進入一個大容的大城市飽餐呢。
拓跋珪不敢怠慢,連忙點頭,領著這兩位小爺出了驛站,去城中遊覽去了。周言掙脫開文子符的拉扯,冷聲道:「我沒興趣去遊覽什麼城市,要去你自己去……」可惜話沒說完,便被文子符掐斷了道:「怎麼?忘了臨行前小雅是怎麼交代的了么?」
在前面領路的拓跋珪心中頗有些不是滋味,這些大哲人吃著大容的,穿著大容的,雖說一路上並未做出擾民之舉,卻也讓他鬱悶非常。如果不是文子符和周言一直都戒備著他,他早就已經逃跑了。
文子符點頭,燕京位於大容中部偏北,如果從大宋境內出發,估計再狂奔個三天左右就能到了。但是大容畢竟處於地上界極東,到燕京的路程就要遠上許多。周言聽了還有五六天才能到,心中也有些煩躁。這一路上來都是茫茫的草原,連個人煙都看不到,眾人只能吃些乾糧,剛開始的時候還覺得新奇,等過得兩天心中自然極為煩悶。如果不是三天前又遇到了一個小城,只怕周言早就已經爆發了。就連原本興緻勃勃士氣高昂的大哲勇士們如今也是悶聲不響的趕路,只想著早些再找個城池好生吃喝一番。
三千大哲勇士吃著大容的食物,又安安穩穩的在大容官員準備的地方舒舒服服的休息了一晚上,當真是志得意滿,第二天行進的路上,便不停有士兵跟文子符拍馬屁,這個說駙馬爺英明神武,那個說駙馬爺算無遺策,可見這些人對能夠如此大張旗鼓的在大容境內奔走心中有多興奮了。
眾將士一邊飲酒,一邊大聲呼喝差役趕緊奉上肉食。這林吉城雖然是軍事物資周轉的地區,但畢竟大容如今百萬大軍都已經派出了國境,城中根本就沒什麼準備。雖然物資充足,但也只能現做,又怎麼可能很快便將肉食奉上?好在這些大哲的將士們心中還是有些顧忌,怕鬧得太厲害暴露了行蹤,再加上驛站中的差役苦苦求饒,總算安分了一些。
那被幾名家丁架住的女子不停掙扎,可惜幾名家丁都是孔武有力,這女子雖是草原長大,力氣不弱,但跟幾名強健的家丁比起來還是差得遠了。被幾名家丁死死的控制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爺爺被公子哥兒的狗腿子打得頭破血流,不停的哀號。
拓跋珪畢竟是在草原上長大,知道這些人可能是耐不住草原萬里不變的景色了。便連忙安慰幾句,說道不遠就是大容第三大的城池林吉城,諸位只要再行半日,自然有好酒好肉招待大家。他如今也算是想通了,既然已經做了叛國賊,索性就做個徹底,乾脆把皇帝抓了,在駙馬爺面前立個大功,說不準以後還能有飛黃騰達的機會。因此今天他說起好酒好肉招待大哲諸人,倒是說得痛快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