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單飛+單飛=？？
這時，只聽鄒月娥冷聲道：「有事快說，說完回你屋睡覺去。」
晏婉如氣得打了我大腿一巴掌，「就知道你沒正事兒！」
老媽笑道：「開不了車就再跟家裡住一晚。」
這不是成心給自己找罪受嗎？
在這歷史性的一日，我終於如願以償地……雙飛了。
我只好硬著頭皮瞧瞧門，咚咚咚，咚咚咚。
晚上打烊時一查賬，流水足足兩百七十多萬，即使刨除成本，凈賺也在七八十萬左右，這還沒加上那些鑒定過後低價賣給我們的古玩呢，這些古玩一倒手，也是一筆大價錢，可謂收穫頗豐。
晏婉如看看鄒月娥。
我打著哈哈，「哦哦，那個啥，今天吧，嗯，今天天氣不錯呢，明天天氣好像也不錯，哈，後天天氣咋樣？」
有人喝酒論『口』，像我，八、九大口就不行了。
她接都不接，繃著臉死死盯著報紙，似乎生氣了。
不行，這麼下去絕對不行，得想個辦法，得找個突破口！
我聽出了爸媽口中的怨氣，就咳嗽一聲，沒再多說話，跑到院里刷牙洗漱去了。
老媽回頭大聲道：「剩米飯我都拿過去了，你擱點水做個粥就行，對了，還有雞蛋得煮。」
飯桌上，鄒月娥要來了四瓶五糧液，舉著杯子先跟所有人喝了一個，旋即笑眯眯地把酒杯舉在半空，對著晏婉如道：「婉如，這兩天生意勢頭這麼好，大部分都是你的功勞哦，來，我敬你一杯，不帶抿一口的啊，要喝就連杯乾。」
不多會兒，我見倆人都不理我，就一轉身，面對著鄒姨把她抱住，小聲兒在她耳邊道：「兩天沒那啥了，現在行嗎？」
我一翻白眼，從被窩裡摟住她倆的小腰兒，心說我還就睡了，有本事你倆把我扔出去。見氣氛沉默了下來，我的手就開始不老實了，捏捏鄒姨的油，摸摸晏姐的腿，非常享受。鄒姨的肉比較軟綿綿的，滑膩膩的，手感很好，晏姐的肉鬆軟中略帶彈性，也很豐滿，很有味道。
我一點頭，吱溜一下從她撩開的地方鑽進去，捂著被子口吸著涼氣。她今天沒和鄒月娥同一個被窩，這個綠色繡花被面的棉被上帶著一股淡淡的衛生球味兒，顯然是剛從柜子底下翻出來的。一分鐘過去了，我總算緩過來一些，便看向只穿著白色棉秋衣的晏婉如道：「姐，外面冷，你也進來唄。」
後宮後宮，怎麼跟想象的不太一樣啊？
鄒姨盯著我：「你試試！」
晏婉如沒好氣地掐了我一把：「心思都不用在正路上，色胚一個！」
「好，要不說婉如是痛快人呢，來，再來一杯。」鄒月娥滿上酒，又是舉起杯子。
「媽，我去做早飯吧，要弄點什麼？」
「什麼都是老娘的事兒，你怎麼不勸？」說是這麼說，老媽還是伸手把晏婉如倆人攔住了，好說歹說了幾句，才勉強控制住了局面。
鄒月娥臉一下就沉了，「你幹嘛？」
鄒月娥笑吟吟地揚揚杯子，「你不喝就是看不起我哦？」
不久，燈關了，屋裡陷入一片漆黑，只有幾縷月光飄飄蕩蕩著。
「沒有，真沒有，我倆就是姐弟關係，您思想太複雜了。」我吃不住這種話題，一翻身，急忙把被子拉過來，「我睡了，太困了。」
老媽這才滿意，收回腳丫子，一擠我，坐到了沙發上，「老娘問你，你給我實話實說，你是不是把小晏給禍害了？啊？」
我擦擦汗，忙將另一個橘子給了晏婉如。
狠狠踹了我屁股蛋子一腳，老媽臉上帶著一絲鬱悶，不情不願地開門出了去。約莫十幾分鐘后，北屋門開，我媽重新進了屋，表情卻已換成了一副驚疑不定的樣子。忽地，鄒月娥妖媚的嗓音從院里飄過來。
不過十幾秒鐘后，屋門吱呀一聲開了，還是晏婉如心疼我，見我哆哆嗦嗦地站在門口，趕忙將我拽進來關上門，拉著我冰涼的小手給我搓著，埋怨道：「多大的人了，還跟個孩子似的，外面多冷啊，就不知道穿衣服，凍死你活該！」
鄒姨臉色一變：「你敢！你動我一個試試！」
晏婉如已經喝得差不多了，滿臉紅暈，放下酒杯后就開始喝茶解酒，還吃了一小碗米飯。鄒月娥的酒量果然不是吹的，昨天的她看來真是不在狀態，今天她白天沒喝酒，似乎就憋著晚上給晏姐灌醉了呢，雖說老媽發話不讓她們敬酒乾杯了，但鄒姨還是自己跟自己喝著，足足幹掉了三斤多五糧液，看得甄老師驚為天人。
鄒月娥瞥瞥我。
我長舒一口氣，心說這人都是逼出來的，要是換了以前那個死板的我，是打死也說不出這種討巧的便宜話的，看來哥們兒是有所長進呀。
晏婉如的臉全被手裡的報紙擋住了，「無所謂。」
老媽的聲音從斜上方壓了下來：「趕緊給我起床！別佔
然而到了最後，鄒姨也進入了狀態，漸漸配合起我，勾著我的脖子「好外甥」「好哥哥」地叫個不停。
我被她的態度弄得有點來氣，心說不行就不行，我找晏姐去。我一轉頭，根本也沒徵求晏婉如的意見，直接把手伸進被窩底下，抓住她的秋褲就往下脫。
我靠，這是防著我吶？
我心思立刻活泛起來，想了好半天，直到晚上十一點多種的時候，我才賊兮兮地看看老媽那邊緊關著的屋門，一定神，穿鞋下沙發，連外衣也不穿，就這麼躡手躡腳地走到門口，開門，關門，順著牆邊溜到了小屋，準備推門進去。可出乎我意料的是，門居然從裏面鎖上了。
我臉騰地紅了，「哎喲，瞧您說的那是什麼話呀，什麼禍害了？」
見被我得了逞，鄒月娥發了狠話，「行，你行，你給我等著，咱走著瞧！」
「你說呢？別跟我臭貧！趕緊給老娘交個底！」
老媽哼哼著又踹了我大腿一腳，「踢你咋了，你有意見呀？」
晏婉如的聲兒也從小屋的方向飛了來，「阿姨，那我去煮雞蛋。」
鄒月娥盯著電視機道：「隨便。」
鄒月娥霍然睜開眼睛，冷冷看著我：「你碰我一個試試！」
我一咳嗽，快速低頭湊到她耳朵邊上，小聲兒道：「姐，你這瓣比月娥那瓣甜多了，我特意給你留的，快吃，千萬別告訴她。」
等爸媽一走，北屋客廳剎那間就安靜了下來。
關門的時候，我媽一高興，非拉著晏婉如和甄老師一起到全聚德吃烤鴨，說要慶功。
心裏一高興，我就多跑了一公里，等回來的時候，早飯都涼得差不多了。晏婉如和鄒月娥已然吃過了飯，正一個在沙發上跟我爸一起看早間新聞，一個在陪我媽說著話，本來這種時候，鄒姨一般都會主動提出給我熱粥或熱雞蛋的，可今天她卻沒動窩，晏姐也沒動，倆人全裝作沒看見我似的。
「小靖，小靖！」
鄒姨喝酒卻是論『瓶』。
老媽瞪瞪我：「不用個屁！你是跑得快！留下一屁股屎讓老娘給你擦呀？」
被說破心事的我臉蛋一熱，抱著肩膀發抖，牙齒也故意弄得咯咯作響。
我對著天花板長長一嘆氣，回味著今天的種種，忍不住有點欲哭無淚。還三妻四妾呢，還大被同眠呢，狗屁，明明確定了後宮關係，可我怎麼感覺比沒後宮之前還如履薄冰？別說親個小嘴兒摸個小
我喘了口氣，目光乾巴巴地轉頭看了眼閉眼假寐的鄒姨，也不多說，伸手就去扒她的秋褲。
「有，怎麼沒有？」我道：「我就是想問問，咳咳，那個，我今天能不能睡這兒？」
當天晚上，晏婉如又是沒能回家，晃晃蕩盪地給家裡面打了一個電話，好說歹說地哄了哄女兒，這才掛線收起手機，跟鄒月娥一起進了小屋睡覺。我還是老樣子，從我媽屋柜子里抱出一床被子在沙發上鋪開，脫鞋鑽了進去，舒舒服服地一翻身，把身子縮在冷颼颼的被窩裡。
老媽一嗯，「對了，小晏說今天也去靖月閣鑒定，我和你爸先去琉璃廠收拾收拾，跟門口貼上告示，你吃完飯再跟月娥和小晏過去吧，不用急，離開門還得有會兒工夫呢，去早了也沒用。」
鄒月娥和晏婉如雖然不吵架了，但倆人各干各的，卻誰也不理誰。
我去，怎麼連我也不愛搭理了？糾結了片刻，我一側頭，目光挪到了桌上裝著橘子的托板，一起身，走過去分別剝了兩個橘子，同樣的顏色，同樣的大小，剝完以後我還嘗了嘗，倆橘子連味道都一樣，很甜很香。於是乎，我拿著其中一瓣遞給了正看電視的鄒姨，偷偷在她耳邊道：「給，這橘子真甜，你嘗嘗。」
正說著呢，外面傳來吱呀的開門聲，不是北屋，而是我的小屋。
我咳嗽了咳嗽，乾脆把身上的被子一卷，一把丟進大衣櫃里，旋即上了床，伸手將鄒姨身上的被褥拉過來了一大截，往牆那頭擠了擠，撩開右邊的被子對晏姐拍拍，「反正被子夠大，咱仨擠擠，應該沒問題。」
我壯著膽子把她硬生生給剝了個乾淨。
晏婉如一看，瞪了我一眼珠子，急忙拉著我走到窗前，「快，先進姐被窩裡暖和暖和，姐剛出來，裡頭熱乎著呢。」
昨天夜裡，我雖然後來被鄒姨和晏姐轟回了北屋睡覺，但許多話都已經說開了，八成不會再出事了，呃，當然，對於這點我心裏還是沒什麼底的，摸摸鼻子，只好道：「再看看吧，不行就按您說的辦。」
有人喝酒論『杯』，像晏婉如，七八杯就到站了。
第二天早晨。
鄒姨眼睛眯了眯，「你要是嫌活夠了，你就睡。」
我眨巴眨巴眼睛，試探道：「月娥，中午想吃點
在鄒月娥的罵聲中，我猛地撲了上去，又開始禍害起她。
「甭理他，凍著去吧。」鄒月娥應該是在和晏姐說話。
我也不管身後鄒姨那要吃人的目光，直接抱住晏婉如，開始折騰起她。
可能是我先給了她的原因，鄒月娥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接過橘子嗯了一聲，放到嘴裏嚼了嚼，側頭往晏婉如那邊看了一下，見晏姐臉色不太好看，鄒姨的嘴角翹得更高了一點，「嗯，不錯。」也不知是說我表現不錯還是說橘子味道不錯。
老媽老爸開始還樂呵呵地勸著大家喝酒，可看著晏婉如和鄒月娥一杯一杯地跟喝白開水似的，我媽眼中閃過几絲心驚肉跳的情緒，看了我一眼，不安地小聲兒道：「這倆沒事兒吧？別再跟昨晚上似的，喝多了又掐架？」
我不贊同道：「不用了吧？」
鄒月娥看看我這邊，「他啊，肯定是怕咱不放他進屋，故意不穿的。」
我有點發憷，尷尬道：「咱們小點動靜，好不？」
白天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好。
「行啊。」老媽陰陽怪氣道：「我們喝粥，你喝耗子葯去吧！」
我看看她，立刻放下鄒姨，又轉移了目標，把晏婉如撲倒了。
我可憐巴巴地往桌前一坐，「別了，喝涼的吧，一樣。」
我就動你了！
我心虛地沾沾額前的汗珠兒，「你勸勸吧，別讓再喝了。」
一旁的晏婉如聽得羞憤不已，低罵道：「小禽獸！小色胚！」
老媽低罵道：「你得瑟個屁啊你得瑟！欠揍了是不是？趕緊跑步去！回來好吃飯！」
我腰板一直，不放心道：「她們醒了，媽，咳咳，要不你去瞅一眼？」
晏婉如臉一唬：「你說呢？」
晏婉如嚇了一跳，急急夾緊大腿護住褲子，「小靖！你別胡鬧！不行！絕對不行！月娥還在呢！你敢！哎呦！你個小禽獸！你想氣死姐是不是？姐可跟你翻臉了啊！」拉拉扯扯到最後，晏姐爭不過我，終於敗下陣來，氣急敗壞地使勁兒掐了我胸口一把，「就知道禍害姐！就知道禍害姐！」
聞言，我頓時有點得意洋洋，「不打還不好？」
我苦著臉道：「沒，踢吧。」
晏婉如抬眼看看她：「昨兒個就沒回家，今兒真不能喝酒了，還得開車呢。」
老媽哼哼唧唧道：「還看什麼看，等她倆再對著撓呀？」
我只感屁股被人踢了一腳，不禁無語地一回頭，「媽，你說話就說話吧，老踢我幹啥？」
老媽瞅瞅我
等回來后，只見老媽正彎腰給我疊被子，疊完后，她瞥了我一眼，正襟危坐在沙發上，拍了拍旁邊的空地示意我過來，「昨天婉如和月娥打架的事兒我跟你爸說了，還文化人呢，你看看，像個什麼樣子啊，我跟你爸早上商量了一下，我倆的意思是，你跟小晏說一聲，看她以後來靖月閣后，能不能去二樓鑒定，把她跟月娥分開，要不然真有哪一天她倆當著客人面動手打起來，咱們家的臉可就丟光了。」
我汗了一下，「晏姐，你中午想吃點啥？」
半個小時后，我神采奕奕地和鄒姨晏姐一起往琉璃廠溜達。今天是我和『大老婆』『小老婆』正式確定後宮關係的第一天，所以我顯得格外興奮，一到古玩行，就開始忙前忙后地瞎跑，招呼客人，端茶倒水，擦桌子擦古玩，不知道的人，肯定以為我是靖月閣雇來打雜的臨時工呢，哪有一點老闆的樣子？
晏婉如也跟她較上了勁，「來就來，乾杯！」
關上門，我媽吃驚地看看我：「你媳婦兒和小晏咋回事？不打了？」
我道：「咳咳，你先開門，快點，我就穿著秋衣呢，冷。」
從屋裡剛出來的老爸也批評我道：「別老挑三揀四。」
我迷茫地揉揉眼皮，「嗯？」
晏姐驚呼一聲：「你幹啥？啊？別！千萬別！你洗洗！先去洗洗！啊！」
無奈，晏婉如端起杯子，與她碰了一下，痛快地一口乾了掉。
晏婉如板著的臉終於鬆動開來，白了我一眸子，接過橘子，「算你還有點良心。」掰開一瓣送進嘴巴里，晏姐嚼嚼，擠出一個迷人的酒窩，好像回擊似的也說了一句，「……嗯，真甜。」
「小兔崽子！」咚咚咚，屁股又被老媽踢了好幾腳，「沒禍害最好！」
二十多分鐘后，滿臉羞紅的晏姐捂著嘴巴，眼淚大顆大顆地落了下來。
我下意識地睜開眼珠子看看四周，下一刻，刺眼的光線就殺進了眼球，晃得我眼睛酸痛酸痛的，我把手擋在眉毛上遮住陽光，隨手抓過掉在沙髮夾縫裡的手機一看表，嗯，六點三十三分了，就答應了老媽一聲，打了個哈欠，不緊不慢地從熱乎乎的被窩裡爬起來，撿起沙發靠背上搭著的衣服，往自己身上穿，「媽，早上別喝粥了，天天喝那玩意兒，早都喝煩了。」
我呵呵一笑，小跑兒著出了四合院。
「先別睡！我問你點事兒！」
「有事明天再說，都睡了。」屋裡傳出鄒姨的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