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煞孤星》目錄

第41章

第41章

費蘭克收回視線,「沈,你有出現頭暈,頭痛的癥狀嗎?」
發現人不在別墅,沈肆拿手機給她打電話,鈴聲從枕頭底下傳來。
蘇長洺愣了好一會兒,有幾分誠惶誠恐,猶豫怎麼稱呼,最後索性不糾結這個了。
在昨晚之前,蘇夏跟沈肆時常擁吻,纏綿,卻都沒有跨入最後一步。
填飽肚子,蘇夏跟沈肆在陽台曬太陽。
沈肆開口,「你不需要會。」
裝了那麼多,這個男人後來肯定是用手給她清洗的。
身下是乾的,昨晚的濕透,滿溢彷彿都只是一個夢境。
蘇夏把手機擱在耳朵和肩膀中間,「月底。」
自從前些天碰面,在他身邊看到那個叫做蘇夏的美麗女孩以後,費蘭克就發現了,他非常在乎女孩。
思緒回籠,蘇夏抓著被子,餘光里有一抹白光,她看著右手無名指上的戒指,愣住了。
她走到玄關那裡,地上沒有擺放多餘的拖鞋。
和蘇夏相比,程玉穗最大的優勢就是,她跟沈肆從小就認識了,在他的童年,年少時期都有墨筆留下。
走廊幽靜,卻和老宅不同,沒有絲毫陰森感。
真邁上去的那一刻,就像是他們共同打開了一扇門,門外的世界美好。
沈肆說,「照顧好你。」
戒指裏面那圈有一行數字,佔據一小塊面積,是他第一次見她的日子。
沈肆把蘇夏抱起來,蘇夏的腿勾著他的腰,從陽台吻到房間。
蘇夏看男人輕拍她的腳心,抹去一點灰塵,輕聲問,「你頭上的傷有沒有事?」
前戲準備了很長時間,不清楚具體多久,蘇夏只知道自己整個人泡在水裡。
當然,那是以前。
坐了片刻,費蘭克發現,沈還是那麼悶,也許只跟他的小妻子單獨相處的時候,才會有不同。
她趁沈肆睡了,就一個人出門購物,去買雞蛋和牛奶。
「我是迷路了。」蘇夏撇撇嘴,「不然我早就回來了。」
沈肆沒回答。
蘇夏垂了垂眼,淺笑道,「隨緣吧。」
蘇夏掀開被子下床,腰很酸,腿也有點,她把長發隨意撥到肩后,在房裡壓了壓腿,好受一些。
她是實話。
蘇夏側頭看沈肆,「我知道了。」
把鞋脫掉,蘇夏不理睬。
沈肆把她抱回房間,步伐沉穩有力。
蘇夏趴在椅子扶手上面,「腰酸。」
她戒備的把腿一盤,血往臉上涌,「別過來啊。」
沈肆去廚房,拿走蘇夏手裡的水果刀,對著削的坑坑窪窪的蘋果,沉默了一下,似乎是無從下手。
蘇夏抿了抿唇,「我明白。」
她的眼前有一片陰影逼近,擋了陽光,視野里是男人放大的俊美臉龐。
沈肆熟練的翻牛排,「嗯。」
蘇夏決定先坦白,「我一點都不會。」
她的步子不自覺加快,快靠近的時候,嗅到男人身上的氣息,又慢下來了。
透露著他的縱容。
沈肆的眼底有一絲波瀾,他摸過她的手,很多次,才把偏差降低到最小。
沈肆一副冰山臉,「你,你早上有點腫。」
想必是一定藏的嚴實,為的是給她一個措手不及。
沈肆眼神詢問。
費蘭克都感到意外,他知道,是沈的妻子創造了這個奇迹。
蘇夏察覺出不對勁,「爸,是不是家裡出什麼事了?」
表情輕蔑,程玉穗無所謂的清空通話記錄。
感動來的快,又強烈,如潮湧,一下子就把蘇夏吞沒。
那些內容把沈肆的大腦塞滿,他大力掐了掐太陽穴,漲疼的厲害。
「嗯?」蘇夏說,「我穿了。」
艾倫大大咧咧的走過來,攤手道,「沈,我在路上碰到lvy,我們就在一起喝了幾杯,達成共識,到你這邊來了。」
沈肆拉著她上樓。
蘇夏把手機放桌上,「還有呢?」
蘇夏組織語言,翻出所有詞彙,「費蘭克醫生,我們吃的牛排。」
僵了僵,程玉穗不好意思的站起來,「剛才我太激動,忘了換鞋了。」
沈肆彎著腰背在女人的臉上親了一下,從她手裡拿走購物袋,轉身去廚房。
後背抵到樓梯扶手,蘇夏說,「費蘭克醫生剛剛……」
蘇夏正走著,忽然有一道身影映入眼帘,男人穿著藍色條紋襯衫,黑色長褲,高大挺拔,劍眉星目,一如既往的一絲不苟。
沈肆握住她的腳踝,那麼細白,稍一用力,就會弄疼她。
沈肆放下書,手掌擱在她的腰部,隔著棉質衣物按揉。
這輩子都不可能有所改變。
臉上火燒,蘇夏拉開被子,把頭伸進去,又拿出來。
過了會兒,她說,「別給我揉了。」
李蘭有多怨恨她,蘇家無人不曉,在她心裏,也極度排斥對方。
蘇夏似是隨口問,「我爸都跟你說了什麼?」
她對中午吃的牛排打九十九分,另外一分保留,怕他驕傲。
於是就找借口去衛生間了。
沈蕾翻了倆個白眼。
因為他的喉結上有一枚很小的深紅色痕迹,吸咬出來的。
蘇長洺嘆口氣,「小夏,聽爸說,你阿姨那個歲數,懷上孩子很不容易。」
沈肆瞥到蘇夏臉上的紅暈,清楚她在想什麼,他面癱著臉,耳根子也泛起一點紅色。
沈肆說,「收在櫥子里。」
那會兒房內的燈光暖黃,空氣里瀰漫著汗水味,混合愛過的味道。
是昨晚沈肆給她戴上去的,在他們結束第一輪過後,中場休息的時候。
知道他要做什麼,蘇夏的心跳的有點快,神情呆愣。
周三那天,艾倫來了,身邊還帶著一個女人。
別墅清凈,沒外人打擾。
沈蕾聽著嘟嘟聲,「二嬸,玉穗姐的電話打不通。」
抱著胳膊圍觀,艾倫嘖嘖兩聲,女人的戰爭啊……
快速下樓,沈肆穿上外套,換了鞋,這時候,門從外面打開了。
蘇夏剛要問冰箱還有沒有檸檬,男人突然起身走了。
她只是覺得想流淚,不是難受。
蘇夏噢了一聲,「那個……」
程玉穗被晾在一邊,她咬咬牙,拿著包去超市。
蘇夏搭著眼皮,細細的聲音從鼻子里發出。
說不清是什麼感覺,滿滿的,快要盛不下。
嘴一抽,費蘭克望向旁邊的白衣女孩。
沈肆在書房看書,半掩的門外,有很輕的腳步聲流了進來。
沒往下問,蘇夏毫不吝嗇的給出感想,「很漂亮。」
蘇夏澆花的動作一頓,明明是喜事,告訴她的時候,卻吞吞吐吐的。
應該不會那麼巧。
蘇長洺的電話打破別墅的安寧,他先是打聽沈肆的眼睛是否復明,再問女兒的近況,最後繞到正題,「什麼時候回國?」
出門不帶手機,又是陌生的城市,沒有伴,路痴。
她不知道,也不會有印象。
沈肆沉默。
人的感情和情緒波動有著無法想象的力量。
沈肆說,「好。」
腳步聲走遠了,又靠近,男人去而復返。
「蘇夏。」沈肆摸摸她的頭髮,「我們要個寶寶,好不好?」
劉醫生說,「田總說的是哪兒話,您找我,是看得起我。」
艾倫腳上那雙是費蘭克穿過的,平時也沒客人上門。
蘇夏被放到床上,她看著男人從衣櫥中間的抽屜里拿了一雙綿襪,在她面前蹲了下來。
沈肆的餘光里,他的妻子平靜淡定,沒有絲毫生氣的跡象。
沈肆停下腳步,側低頭,他沉默著,目光漆黑,深沉。
她笑著說,「大小也合適。」
蘇夏一頭霧水,「幹什麼去?」
她不明白的時候,還是在很多年前,現在什麼都懂。
沈肆立在窗前,「爸。」
沈肆沒再逼她,「好。」
沈肆的嗓音格外低沉,「小件的。」
其實次數並不多,只是每一次經歷的時長都比較久,量也大。
良久,沈肆蹦出一句,「生個寶寶。」
通過昨晚,她信了。
蘇夏看男人穿戴整齊,「你要出門?」
她冷著臉責怪道,「你頭上有那麼大一道口子,不在家好好待著,有多大的事,非要出去不可?」
他抬頭,女人站在門口,兩手各提著一個大袋子。
戒指的尺寸剛好,大一點就掉,小一點會緊。
蘇夏眨眼睛,半天才反應過來。
「你阿姨說是當年的那個孩子回來了,她太在乎了,整個人很緊張,我說什麼都聽不進去。」
臨走前,費蘭克叮囑,「他需要卧床休息。」
沈肆從口中吐出一個字,「難。」
能避就避開吧。
看都沒看一眼,蘇夏淡淡道,「抱歉,沒準備。」
沈肆給她穿襪子,「沒事。」
稀奇,震撼。
無時無刻不想。
蘇夏找到沈肆,把手機拿給他,用口型說,「我爸。」
蘇夏跟沈肆互看彼此,「聽見了吧。」
沈肆的傷口愈合了,沒有頭暈噁心的一系列反應,他恢復的非常好。
寬敞的陽台上,有淡淡的檸檬香瀰漫,沁人心脾。
沈肆推進,她容納。
程玉穗習慣了,她自顧自的坐在沙發上,一副回憶的口吻,感慨道,「上次我來這裏,還是三年前,一點都沒變化。」
沈肆搖了搖頭,唇間溢出一聲嘆息,飽含寵溺。
她在衣櫥找到物證,無奈的笑了笑。
實際就是他無法克制住內心對這個女人的渴望,想觸碰她的皮膚,吻她,撫摸她,讓她舒服。
蘇夏裝作若無其事。
但是,如果真有了孩子,蘇夏一定會努力為孩子改變人生計劃,平衡兩邊。
「聽小夏說你的眼睛好了。」
沈肆不是用生命在要她,是靈魂。
沈肆醒來,懷裡是空的,床的一半冰冷,他的眉峰霎時就擰了起來。
蘇夏聽到高跟鞋嗒嗒嗒的聲音,面都沒見,就知道是程玉穗。
蘇夏低頭,「我看一下。」
而事實上,被吸乾的是她。
即便是穿了鞋,她都有種雙腳凍僵的感覺。
「你喊一下。」蘇長洺猶豫了幾瞬,「爸有幾句話跟他說。」
蘇長洺問道,「沈肆在你旁邊嗎?」
她突然啊了一聲,急忙推開沈肆,蹲地上檢查袋子里的雞蛋,「還好沒碎。」
沈肆的眉頭緊鎖,看著任性的小朋友,「蘇夏。」
那是蘇夏唯一能做的。
上面有血,還有好多那東西,她想自己偷偷處理,不想扔掉,有紀念意義。
湊過去,蘇夏不敢碰,「下午給費蘭克醫生打個電話吧,讓他來一趟。」
沈肆的嗓音沒有溫度,「出門就是買這個?」
聞言,沈肆便不動。
她停下腳步,看到外頭天氣晴朗,碧空如洗。
吹了會風,蘇夏光著腳打開門出去。
蘇夏,「……」
既然動用所有力量都克制不了,那便只能放任。
蘇夏跟沈肆過著溫飽思淫慾的二人世界,她都快忘了是幾月幾號,星期幾,在這裏待了多長時間。
而蘇夏什麼都沒有。
沈肆退開,繼續上樓梯,「要從實際出發。」
冷不丁的,被明媚的陽光撞了個滿懷。
程玉穗自動屏蔽客廳的蘇夏,越過她跑到沈肆面前,滿臉欣喜道,「沈肆,你的眼睛終於好了!」
蘇夏的呼吸一滯。
兩人都沒說話。
一陣短暫的沉默過後,蘇長洺說,「是有事。」
那頭響著蘇長洺的聲音,「你阿姨懷上了。」
蘇夏被身體的反應支配,沈肆也是,和他第一次吻她的唇一樣,不摻雜技巧,生澀又純粹。
越揉越酸,還麻。
沈肆翻著書,一貫的簡潔,「很早。」
沈肆的薄唇抿緊,拉成一條鋒利的直線,她第一次,他不該那麼粗魯,要了一夜。
不知道是誰的唇先碰到誰的,一瞬間就灼熱了起來。
沈肆,「嗯。」
被勒的呼吸困難,蘇夏的頭髮擦到他的臉跟耳朵,「怎麼了?」
認真的男人最迷人,這話不假。
靜了兩秒。
蘇夏聽著。
沈肆的身子一震。
也不知道沈肆是什麼時候準備的。
沈肆的呼吸有清晰的停頓,「去把衣服穿上。」
蘇夏睡到中午才醒,身上沒有汗濕的感覺,她不記得沈肆是什麼時候給她擦洗的,又為她換了一身乾淨的睡衣。
蘇夏以為真的會是書上寫的那般,痛到不能自己,卻並沒有發生。
蘇夏閉上眼睛,深呼吸,感受風從面頰輕輕拂過,不涼,不冽,溫柔且蘊著暖意。
她走過去,發現男人在煎牛排,幾個透明小碗里裝著配料,有模有樣。
「放心,我不會回家,也不會出現在她面前。」
他合上書,離開書房。
她等了會兒,助理帶著心理醫生過來了。
沈肆沒有意見,「好。」
想象和現實總是存在差距。
再也不需要依靠摸索,緩慢行走。
費蘭克的話對沈肆無用,在蘇夏那裡,非常有用。
房內靜謐。
沈肆低聲道,「我要看看。」
已經洗了,也晒乾了?
田箐樺說,「估計是在開會。」
沈肆低頭看快往自己頭上踢的那隻腳,他伸手握住,摩挲了一下她的腳跟。
費蘭克自動忽略幾處有錯的用詞,「多吃一些高蛋白的食物,有利於沈的傷口恢復。」
荊城,某家醫院。
程玉穗沒想到艾倫那麼實誠,什麼都說,她剛要說話,發現一道冷寒的目光投來。
通話很短。
蘇夏的意識是散的,沈肆說什麼,做什麼,她都處於迷離的狀態。
費蘭克查看他的傷口,還好沒有感染,「沈,不能忍一兩個月?」
沈肆漠然。
走到玄關,蘇夏在柜子里拿出藍色鞋套,「這是傭人用剩下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蘇夏不自禁的抬手,從後面抱著沈肆的腰,下巴抵上去。
說這話的時候,程玉穗往蘇夏身上一掃,炫耀的意思明了。
她只知道吃,所以覺得會做飯的人都特別厲害。
男人的外表有多冰冷,內心就有多火熱,包括沈肆。
想看到她吃醋,在意。
半響,蘇夏記起來了。
他站起身,彎腰在她的耳畔蹭蹭,忍不住吮了吮她的耳垂,「去刷牙洗臉。」
特地丟下工作過來,她絕不會就這麼離開。
見女人無精打采,沈肆皺眉,「難受?」
蘇夏說,「不在。」
迎上去,田箐樺客氣道,「劉醫生,麻煩你了。」
一愣,蘇夏抿嘴,眼睛彎起來,「那我以後就真不學了。」
似乎心裏的一切煩惱和不愉快都被一掃而空,清除出了一大塊位置,用來裝載以後的快樂。
不近女色,生活無趣,為人冷漠,像個比他還要年長的老頭。
坐進車裡,程玉穗發現手機上面有幾個未接來電,都是沈蕾。
臉色一變,程玉穗不得不向女主人開口,「蘇夏,給我拿一雙拖鞋。」
沈肆說,「卧床休息。」
蘇夏腿長,韌帶拉的開,直接一腳抵向沈肆,她尷尬的滿臉通紅,「不腫了,已經好了!」
蘇夏放下水壺,「爸,我真的明白。」
沈肆,「嗯。」
他可不想再被利用。
蘇夏看他那嚴肅的神情,不由得把心一提,「看什麼。」
臉上的緋紅表露出蘇夏此刻的心情。
蘇長洺欲言又止。
沈肆開口,正色道,「晚上幫我試。」
程玉穗的臉青白交加,很難堪。
蘇夏覺得德國人看她的目光,很像是在看一隻蠱惑沈肆的狐狸精,好似是她吸了他的精元。
「沈肆?」
效率太高了,這哪兒像是一個傷患具備的精力。
蘇長洺的聲音里明顯有著拘束,「在那邊都還好嗎?」
她的唇上一涼。
蘇夏的身子騰空,她下意識摟住沈肆的脖子。
她又恢復如常,「正好我要去超市買點東西,就順便買雙拖鞋,你們有東西要帶嗎?」
還真當她是知心姐姐了。
沈肆不說了。
蘇夏的臉騰地一熱,立刻把手拿開,出去了。
「……」蘇夏邊走邊問,「實際是什麼?」
無人搭理。
程玉穗發覺對面的男人周身氣息徒然變的冰冷異常,她立刻搬救兵,「艾倫。」
來時的行李明明是她收拾的,沒發現這東西的存在。
蘇夏隨意嗯了聲。
他反而生氣了。
一旁的蘇夏留意著,沈肆沉默寡言,只能聽見隻字片語,沒有值得考究的信息量。
喝了兩口檸檬水,蘇夏問他,「戒指什麼時候準備的?」
他越沉默,蘇夏就越好奇。
她走路的時候,喜歡含胸,脖子往前伸,腳步聲沉沉的。
蘇夏想起來昨晚他們一直都沒採用安全措施,她又不在安全期。
「離這裏最近的那家超市挺大的,東西種類多,大部分的價格都很合理……」蘇夏頓了頓,「我看到男士內褲的款式可以,價格也可以,就給你買了。」
她不會放棄舞台,心裏的夢想就是跳到跳不動的那天。
她一臉迷惑,怎麼了……
蘇長洺溫聲說,「小夏,等你阿姨過了頭三個月,情緒慢慢穩定了,爸再跟她說說。」
蘇長洺又嘆道,「這些年我們一直沒告訴你,為了孩子,我跟她試過許多方法,一次次期待,再一次次失望。」
蘇夏摸了摸臉,動不動就親她。
蘇夏滿腦子都是昨晚的畫面。
語氣和表情相同,儘是不敢置信。
「不止。」蘇夏提起袋子,「費蘭克醫生說你要多吃高蛋白的食物,我就去超市逛了逛。」
沈肆搖頭,他很好。
沈肆把蘇夏手裡的倆個袋子往地上一扔,展臂抱住她。
費蘭克的印象里,這人跟他兒子不快活就會死的性格是天差地別。
沒有回應。
一陣寒暄,劉醫生推門進去。
只要一想,蘇夏就無法忽略身體的變化。
洗漱完了,蘇夏下樓的時候,廚房有響動。
蘇夏摸上去,把戒指轉了兩圈,嘴角上揚,壓制不住的幸福。
沈肆吻著她的髮絲,手臂的力道緊了緊,「我怕你不記得回來的路。」
她垂著頭,眼睫毛眨動,像小扇子,害羞寫在臉上,「尺寸不知道合不合適。」
「好香。」蘇夏停在沈肆旁邊,探頭聞聞,像只饞貓,「你會下廚啊?」
「那是你,」蘇夏無語,「我好好的,又不需要躺著。」
三點多,費蘭克過來了,察覺到沈肆身上的氣場有細微的變化,不難猜出是什麼原因導致的。
蘇夏去陽台,人不在。
蘇夏硬著頭皮,「換下來的床單呢?我拿去洗。」
往沙發上一坐,費蘭克開始閑聊,「你們中午吃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