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競技篇：扣人心弦
第0154章 激情之夜
石劍心情鬱鬱寡歡，沒有言語。
「那就是天意了……小石頭，我可找到你了，我就是白馬寨出來的岳鳳，我娘就是騰大娘……嗚……」岳鳳翻身而起，怔怔地聽他講述身世，淚水順著兩頰流了下來，驀然抱住他的脖子，終於找回兒時的親人了。
「不！岳姑娘，我很想你長期住這裏。這首詩後面兩句，我很喜歡的，這對我也有鼓勵的作用。唉……我想我也挺不容易的，我其實幫過不少人。可沒幾個人會感激我，圍繞著我的，多是謠言和誹議。所以……我自我鼓勵，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石劍感慨地道。
「你能告訴我，關於你的身世嗎？」岳鳳睜開眼睛，眼角還有疼痛的淚水，嘴對嘴地對石劍道。
「後來……」岳鳳又撲入他懷中，泣不成聲地把洪啟其好心收留、收入門下傳藝、爾後父親尋來、回江南生活、再投苗刀門下的往事全說出來。
「嗯……」岳鳳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聲
石劍看著她美麗的紅唇，也是一陣慌亂，不由自主地低頭朝她的香唇壓住。
他們得寇振海和魏廣微保薦入場觀看，穿的是御林軍官的服飾，要是穿包，那可會給寇振海和魏廣微惹來麻煩的。
「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我在劍閣成長至十歲……後來一位騰大娘收留了我……」石劍雙手去掠她的秀髮，坦承自己的身世。
「魏大人，這次公招武生入軍營，有多少江湖中人蔘賽？」石劍側頭低聲問魏廣微。
「這是唐代詩人高適寫的一首送別詩。后兩句『莫愁前路無知已，天下誰人不識君』，是對朋友的勸慰：此去你不要擔心遇不到知己，天下哪個不知道你啊！于慰藉中充滿著信心和力量，激勵朋友抖擻精神去拼搏。」石劍側頭一笑，放下了毛筆。
「不……不要……」岳鳳無意識地仰頭向後
「嗯！」岳鳳激動地擂了他兩拳。
她不由一陣慌亂，眼神有些迷離。
「岳姑娘……」石劍也被感動了。
天空作美，艷陽東升，秋風送爽。
石劍已情不自禁地將厚唇壓在她聖潔的雙唇上了。
「但是，你先別說出去，廖永世等對我有仇恨。」石劍躺下。
她想到此，朝石劍甜甜一笑。
石劍象喝了迷魂湯一樣，越抱越緊。
「鳳兒……嗚……沒想到真是你！昔日在西湖，我一聽你的名字，便有所起疑，可見你有兄長，又不敢冒然相認……嗚……」石劍聞言，激動淚下，緊緊相擁岳鳳，坦承相思。
「等我科考結束，接大娘到京城來，讓她好好受一番。」石劍抹拭淚水，舉手立誓，又為她抹淚。
校場周圍有御林軍把守，場中搭起五個看台。
岳鳳聽了，心道：「原來如此，那就是江湖中人沒幾個人來了，看來兄長有勝算，還是小石頭有能耐。」
鮮血染紅了床單。
且說石劍意外的冷漠，反讓岳鳳不安起來。
「這詩是什麼意思呀？」她想想自己過去對石劍有很多誤會，也譏笑他不少，心頭頗有些歉意。
岳鳳頭髮凌亂，脖頸以下全是紅紅的吻痕。
小皇帝朱由校親駕擂台賽場，朝中文武百官自然陪著觀看，給足了熊廷弼面子。
參加比武的舉子在擂台下面的涼棚休息。
御林軍校場內，旌旗飄飄，鼓聲震天。
六部大臣在東邊的看台，皇帝和各親王、太監佔著正面的那個看台。
「不……不要……放……開我……」岳鳳平時的潑辣消失了，全身顫動，反射性地向前彎下身，試圖擺脫他的手。
石劍的心一陣狂跳，不由自主地摟著她、親吻著她，身子後退，反手將書房門關上了，繼而撕下了她的肩帶，瘋狂地將她平放在床上，伏在她的身上。
岳鳳不由自主地跌入他的懷中。
「什麼？騰大娘呢？」石劍昔日在西湖時便對岳鳳有過猜測，此時聞言，
「你為何寫送別詩呀？你要趕我走？」岳鳳驚駭地道。
當二人從迷亂中醒來，石劍從她身上翻落。
他這一刻似是歷經人間滄桑的小老頭，熱淚湧上眼帘。
石劍與岳鳳成就好事，若龐美玲回來，他又如何應付？
「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哈哈……」岳鳳卻笑了，笑中帶淚，既激動又幽默。
岳鳳登時感受到一種從未不曾體會過的快感，強烈，痛快，還有一種莫名的刺激。
「嗯，我感激你，真的！這回，我真的相信你了，我……願做你的……知己。」岳鳳被感動了，眼角淚花閃現，聲音越說越低，忽感心頭狂跳，急轉身而去。
「嘩，你的字還挺漂亮的，比起你上次的留書，又有進步了。我一直以為你不學無術，沒想到你這麼熱心幫人。我錯了，對不起。」她尾隨而入，無話找話。
他伸手拉住她。
魏廣微道：「因為需要薦舉人，所以，前來參賽的江湖中人並不多。否
石劍悄悄對岳鳳道：「你瞧，那個穿著龍袍的，便是當今皇上。皇上左邊站著那人便是司禮太監魏忠賢，右邊那個是大內總管海珊，魏忠賢旁邊的是你的保舉人寇振海，海珊旁邊的是慕容勝，海珊、寇振海、慕容勝三人是京師三大高手，武功深不可測。」
「寇振海？不就是十五年前引兵屠殺雄櫻會總舵主，令石飛揚大俠慘死的那個奸人嗎？」岳鳳忽然想起了什麼，喃喃自語，聲音發顫，嬌軀亂抖。
「嘶……」石劍大驚失色，生怕驚動了御林軍官，連忙捂住她的小嘴，附在她耳邊道：「無論何事，賽后再說。」
「嗯！」岳鳳附身下來，把頭伏在石劍的胸膛上，聆聽著他的心跳，一股幸福的暖流湧上了心頭。
岳鳳細瞧京城三大高手的相貌，但見海珊臉黑瘦長，目光陰霾；寇振海面如冠玉，目光炯炯，虎背熊腰；慕容勝身材魁梧，高大威猛。
他不由一陣心痛，摟著她翻過身來，讓她伏在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