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卷 晉封篇：鎮遼王爺
第0889章 又玩離間
「嗖嗖嗖……嘶啞……嘶啞……」
「啊啊啊……娘呀……」高迎祥對眼前的硝煙尚反未應過來，又聞身後慘叫聲響，急掉轉馬頭。
逃得慢的，只能作斧下之鬼。
「轟轟隆隆……」
「格格，咱們圍困錦州半年，祖大壽靠吃人為生，何必放棄再困錦州呢？」多吉進來，不解地問。
「哼！」太后見狀，轉身而去。
「哎呀……什麼光呀？晃眼……」
雨水擊落花瓣，融化塵埃。
鰲氏兄弟、多吉、吉布地拿等悍將，分別率部屯兵于廣寧左右右衛所，防明軍北上襲擊。
張子欽等急策馬上山而逃。
鐵甲兵負重而跑，戰馬亂躥。
煙塵滾滾，炮聲轟隆。
「殺……」宋子青令旗一揚，三萬多明兵撲向叛軍營寨。
「蓬蓬蓬……轟轟轟……砰砰砰……」
宋子青令旗一舉，萬箭齊發，全射剛掉轉馬頭的馬臀。
「傳令，出兵相救……」高迎祥氣急敗壞，一腳踹翻探子兵，急提刀而出，率部出城，欲撲驪山。
「好！石愛卿創造了斧頭兵，大破叛軍的鐵甲兵，又以誘敵之計，打得叛軍落花流水，好！太好了！石王爺用兵之神，為我朝第一人。」太後接過戰報，一目十行，激動地讚歎出聲。
「鐵甲兵出陣……殺……」曹顯醒悟過來，但仗著有鐵甲兵在，也不懼明兵，指揮兵馬衝鋒陷陣。
苗木兄弟率部從南門躥出，各執斧頭，撲向高迎祥部。
「奶奶的，又是
「什麼？」曹顯迷惑轉身，眼神奇怪。
石劍殺開一條血路，已躍馬掠過弔橋，衝進城中。
他令旗一揚。
一炷香功夫，橫屍遍野，血流成河。
龐美玲病重多時，體弱無力，躍起又摔落，暈厥過去。
「啊啊啊……」叛軍殘部再拋下千余屍體，急退後里許。
「扔滾木、甩石磚……」石劍進城，朝陸亮大喝一聲，便撲向昔日的皇宮、現在的闖王府。
錦州城外，鰲拜策馬直奔中軍帳，下跪向龐美玲稟報：「格格，明廷派來寇振海、慕容勝助陣，奴才兄弟只能與之打成平手，但因明軍炮火厲害，奴才兄弟只好撤退回營。」
「啊啊啊……」
「嘶啞……啊呀……」鐵甲兵剛上馬，便因戰馬發驚，亂蹦亂躥，紛紛墮馬，被受驚的戰馬踐踏而死。
眾將撤兵北上，護送龐美玲入廣寧休養。
他們說說笑笑，甚是輕鬆。
「稟太后，石王爺能打敗叛軍，乃得洪承疇相助，洪大人送了五千精騎及萬石糧草給石王爺。」吳寒真明贊石劍，暗指洪承疇投降石劍。
「不好了，北面有明兵偷襲而來……」營寨的北面，忽然有人高聲喊叫。
「追……」苗木兄弟率萬余斧頭兵，勇猛追去。
西嶺的叛軍不是死傷便已早逃，戰鬥
「啊呀……」被戰馬踐踏的鐵甲兵死傷無數。
他身後的精騎，橫著數千柄斧頭，左抹右掃。
宋子青再揚劍一舉。
「殺……得得得……啊啊啊……」
「微臣告退！」風武給朱由檢磕了個頭，也轉身而去。
叛軍紛紛中槍而倒，營寨被炮火炸得飛上半空，碎片散落。
他們剛趕到咸陽城下時，城頭又是一陣箭雨射下。
倒下的叛軍屍體，無一具是完整的。
「混蛋！砰砰……」朱由檢聞太后之言，感覺不對勁，更怕太后追究此事，又想想平叛之事正處緊急關頭，怕海珊、吳寒真之言傳出去影響軍心，抬腳連蹬。
朱由檢聞言，臉色陡變。
他們又拋下許多屍體，只好奔北而逃，欲往咸陽，會合張獻忠再作打算。
「砰……」
「海珊，洪愛卿收復咸陽、石王爺收復長安之時，你與吳寒真在哪？」太后察覺到吳寒真、海珊在進讒言，又看朱由檢臉色變了，便委婉質問他們。
「轟轟隆隆……」半空驚雷，如在頭頂上炸響一般。
海珊、吳寒真二人仰天而倒，各自噴血。
宋子青黃令旗一舉。
「來人哪，牽馬車過來……」多吉大驚，急命人牽馬車過來。
「現在平叛進入尾聲，錦州之圍也解，吾皇聖明，江山社稷重振有望。」風武也是激動萬分，熱淚盈眶。
「快回救長安城……」高迎祥終於反應過來，高聲喝令。
驪山西
又是萬槍齊發，數炮齊鳴。
逃得快的叛兵，趕緊搶馬而逃。
「啊啊啊……」
叛軍先鋒，數千人馬，登時人仰馬翻，慘叫而亡。
「好！好啊！」朱由檢在太極殿，接到風武遞來的戰報，站起身來，連聲道好，甚是激動。
「哈哈……海珊也掉牙齒了……爽！」吳寒真躺在地上，顧不上疼痛，側目而視海珊，心頭甚是興奮，甚盼朱由檢再踢海珊一腳。
陸亮率部封城，登上城樓，拿起那些叛軍早準備好的滾木、石磚，齊扔而下。
「叛賊，受死吧！」洪承疇從頭城上露出臉來。
「啊啊啊……」叛軍剛受金盾耀眼，又受炮火槍器襲擊，慌亂四躥之時，再受板斧劈下之災，紛紛倒地，慘叫身亡。
叛軍營寨硝煙瀰漫，屍體橫飛，殘顱碎片橫濺，血肉橫濺。
張子欽、何必多、無真子、滿文清、曾幾何等急急飛身上馬，率部出營。
「皇上，戰報給哀家看看。」太后聞訊而來。
「啊啊啊……」留在城中的叛軍，擋者立死，殘臂亂飛，顱四濺，鮮血染紅了街頭。
「難道是東嶺山腳潰散的明軍？」何必多掏掏油耳，在褲腳里抹一個黃圈。
一聲炮響。
宋子青紅旗一舉，弓箭兵一起放箭射馬。
狂風吹來陣陣泥土的氣息。
宋子青率部，依計行事，整裝撲向長安，路遇高迎祥率部而來，便舉令旗，千輛戰車，一起撞向叛軍。
天空仿似
她拋下幾句話，便飛身上馬。
眾丫環抬起龐美玲，送入馬車。
高迎祥率部欲重奪長安，剛到城下，便遭到一陣磚雨狠擊。
有的戰馬慘嘶而倒，有的戰馬負箭而躥。
雷鳴電閃，大雨傾盆而下。
她欣賞石劍，關愛石劍，期盼石劍這員智勇雙全的悍將，能回遼東執掌兵權，收復失土，不容他人玷辱石劍聲譽。
她感覺得到朱由檢是在演戲，心裏甚是氣憤，卻又不便與之計較，怒氣沖沖，激憤難平。
「轟轟轟……砰砰砰……」
「轟……」
「格格的離間計用的真是厲害。看來熟讀孫子兵法，還是有好處。」多吉喃喃自語，轉身出帳，樂哈哈地喬裝，欲潛往北京。
陸亮率六千精騎，策馬撲向叛軍，六千柄板斧，齊劈而下。
宋子青綠旗一舉，眾御林軍官率著戰車兵，一涌而出，萬槍齊發，數炮齊轟。
艷陽騰空，陽光火辣辣的，分外耀眼。
此時艷陽由東升起，金盾在西，迎光聚光，反射張子欽等，讓叛軍眼花繚亂，戰馬眼珠刺疼。
「殺……」石劍揮舞寶劍，率陸亮及六千精騎，由北側撲向叛軍右翼，六千柄板斧橫抹齊劈。
「其一，明軍炮火確實厲害；其二，與明軍議和，可掩飾皇兄繞道蒙古奔襲北京的真相；其三，祖大壽吃了很多錦州城內的婦孺，天怒民怨，明軍不敢北上，我軍藉機休整。其四，明皇多疑，我等與袁崇煥議和，可讓明皇懷疑袁崇煥私通我
「啊啊啊……蓬蓬蓬……」
蒼穹不忍大地上的一場屠殺，憤然怒吼。
「嗖嗖嗖……」
「皇上，孟總管之死，著實可疑，請皇上派員切查此案。」海珊接過話題，又提起孟廣寧之事。
「嗖嗖嗖……嘶啞……」
「闖王，不好了……」長安城中的宮殿，探子兵驚慌失措奔進來，驪山戰況報與高迎祥。
「怎麼回事？」張子欽奇怪反問，丈二和尚摸不著頭。
他見朱由檢懲處了海珊、吳寒真，心裏舒服些了，想想石劍應該不會有事，便不再多留皇極殿。
戰馬嘶叫，負痛亂躥，將鐵甲兵掀翻馬下，再踐踏而逃，叛軍于慘叫聲中，噴起股股血柱。
宋子青又舉綠色令旗，又是萬槍齊發，數炮齊轟。
烈日漸淡，烏雲蓋頂。
陸明率盾牌兵衝出，由西往東，撲向營寨。
他策馬如飛，軒轅黃金劍左劈右掃。
「退得好！傳令三軍，撤兵北上。另外，派使者與袁崇煥議和。」龐美玲臉色蒼白無血，有氣無力地揮揮手，便走入內堂，收拾行李。
「轟轟轟……砰砰砰……」
留守西嶺中軍營的曹顯、張子欽、何必多、無真子、曾幾何、滿文清等，出營寨巡視，盼望李自成偷襲東嶺山腳石劍營寨成功。
朱由檢急躬身相迎，遞上戰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