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八十四章 好一個妖孽

「這姓蕭的果然是個妖孽啊？就這一張嘴？還真是無所不能啊？」章子善感嘆了聲，道：「好，那就跟他們比一比，也讓他們知道知道我們這些讀書人的厲害！」

蕭雲一聽這話，心中頓時放下了心來，「沒打過」那潛在了意思，我只跟自己打過，也就是說打了蹴鞠，蹴鞠可不是某一個人說得算，只要你懂，你玩過就好，忙一把拉著他道：「誰沒第一次啊，打一次不就算打過了么？好了，男子漢大丈夫，那點魄力出來？」

「好，開始！」楊勇一聲呼喝，數十人迅速上了球場。

這個時候的蹴鞠和二十一世紀差不多，也是規定為東西方向的長方形，兩端各設六個對稱的「鞠域」也稱「鞠室」，各由一人把守。場地四周設有圍牆。比賽分為兩隊，互有攻守，以踢進對方鞠室的次數決定勝負。

因為是蹴鞠，場地上就要更改球場，球門，因為是臨時場地，加上季節原因，球場也沒那麼多的講究啊，球門用兩根圓木立在球場的兩端，然後灑上白線作為球場，這時候的球場比起二十一世紀的要小了許多，好在也能用，不多時就布置妥當，只等雙方球員上場。

這數十個人都是軍隊的文職，平日里被這一幫武將給看不起，加上剛才的一場馬球賽也輸了顏面，正想搬回顏面，聽了蕭雲之言，人人點頭，為首那人道：「這位小兄弟說得不錯，比武力，比體力我們是比不過他們，可我們的腦子好使，我們可以比技巧，比戰術啊！」

眾人眼前一亮，尤其是文人隊不少人更是叫喊起來。

「喲呵，氣勢不弱嘛？」楊勇一陣嬉笑，隨後朗聲喝道：「弟兄們，準備好了么？」

「呵呵，是么，那感情好啊，一會兒我可要好生領教一番了！」楊勇右腳掂著蹴鞠笑道。

蕭雲知道一時半會也跟他們解釋不清楚，乾脆不解釋，道：「蹴鞠最講究是合作，團結性，所以我給你們送上一個代號，待會兒你們上了球場，我說前鋒沖，你就要拿下求，直接沖向對方球門，我若是說後衛防守，後衛不管你在什麼位置，都要回來防守，明白么？」

「嗯！明白了！」眾人隨覺得新鮮，卻也覺得這法子不錯。

加上了這個時代手工業大大提高，球殼從八片尖皮發展為「十二片香皮砌成」。原料是「熟硝黃革，實料輕裁」。工藝是「密砌縫成，不露線角」。做成的球重量要「正重十二兩」。足球規格要「碎湊十分圓」。這樣做成的球當然質量是很高了。當時手工業作坊製作的球，已有四十個不同的品種，每個品種各有自己的優缺點。

一個被人選出來從軍中拿出一個鮮紅色的蹴鞠，放在蹴鞠場地上。

「比一場！」人群里一陣吆喝。

「哦，我明白了，蕭兄弟這樣做是為了方便操控，好攻防兼備，對吧？」被蕭雲指定打後衛一個兵卒說道。

「蕭兄弟什麼是前衛，後衛，邊鋒、后腰，這有用么？」

蕭雲道：「你想不想巡視了？」

這話一出，蕭雲如何不明白，加上文人隊本就少了一人，一聽這話，呵呵一笑，道：「楊大哥說笑了，章大人是我隊中球頭，豈有不參加之理！」

首先是文人隊負責發球，這個活兒自然有蕭雲幹了，他緩緩走到發球的位置，也見他彎腰，腳尖在蹴鞠上一碰，然後腳尖一挑，將那球兒挑飛過肩，蕭雲身子一側一個「斜插花」，便穩穩地將腳下的蹴鞠給踢了起來。

「娘的，還是古代人聰明啊？」蕭雲感嘆了聲，道：「這位兄弟說的不錯，就是這個道理，希望諸位記住自己的代號，要好上聽從安排，隨時攻，隨時守！」

「準備好了！」一陣氣壯山河的聲音。

蕭雲也吆喝了一聲，對著十一人開始分配起來：「你，後衛，你前衛，你，邊鋒……？」

可對方的楊勇對他很是看不順眼，見他站在身邊冷笑，道：「怎麼，章大人不參加么？」

元代的蹴鞠是繼承了宋代和唐代的踢法一樣，有用球門的間接比賽和不用球門的「白打」，但書上講的大多都是白打踢法。所謂「腳頭十萬踢，解數百千般」，就是指踢球花樣動作和由幾個花樣組成的成套動作，指用頭、肩、背、胸、膝、腿、腳等一套完整的踢技，使「球終日不墜」。由此看來，宋代的足球，由射門比准已向靈巧和控制球技術方面發展。

武將那邊倒也沒什麼意見，他們都是蹴鞠高手，很快就挑出了十一名悍將，而蕭雲這邊就有懸了，本來這一隊滿打滿算只有九人，加上蕭雲才十個，章子善平日里也踢蹴鞠，但只是自己幾個人踢，沒與人較量過，不知實力，一看這陣勢，原本也沒想參加。

「我……我沒跟人打過啊……」章子善擺手道。

蕭雲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這就是了，這蹴鞠可不是靠一點蠻力句能取勝的，需要的是技巧。是咱們彼此的配合，只要大家相互配合，打贏他們也不是不可能的？」

「不錯，不錯！章大人比就比了吧？」十人因為蕭雲這幾句話，變得熱血起來。

「可……」章子善還想退縮。

蹴鞠開始了。

這個時候的蹴鞠，倒也不是二十一世紀一樣雙方各自十一個人，幾人，幾十人，甚至幾百人都可參加，人數沒有規定，但先前蕭雲已經說了規矩，雙方只有十一個人，一人守球門，其餘眾人衝鋒陷陣。

章子善一愣，旋即點頭道：「既如此，那我就試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