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追女大修鍊
劉小備一看這陣勢，氣勢就下去了，說道：「真沒想到你們這麼了解我。沒錯，這就是安全套做成的！看看，這六隻小蘋果是不是很可愛？」
筱悠說道：「好了，都別貧了，天不早了，我看金志顧你就先回去吧！」
雪睿一聽到小嘉的聲音，眼淚不動聲色地就從太陽穴滑了下來。
「嗯，應該是的。」張大爺看了看劉小備被霜打的樣子，嘆了口氣，說道：「你進來，我個那你聊兩句。」
一個急救電話叫來了一輛急救車，然後拉著劉小備的兩個妹妹朝醫院去了。
「我媽媽生病了，所以沒送我去幼兒園。」小嘉回答說。
張大爺對劉小備的震驚只是一笑置之，接著又說：「不過，我是有些擔心你啊，你說你這個年輕人進度怎麼就這麼慢呢？你們都認識這麼久了才想到要請她看電影，哎！」
筱悠的店開的很順利，雪睿終於有了事情做，也開心起來了。芳顏的肚子還不是很大，行動依然自如，依舊整天想著法地做好吃的。小嘉不再講他和小娟的故事了，女主角已經換成了另外一個。
筱悠看出了金志顧的意思，說道：「他就住我樓上的樓上，晚上經常來串串門啥的。」
「哈哈，開玩笑，劉小備這名字也夠別緻！」金志顧和劉小備握了握手。
張大爺恨鐵不成鋼地跺了一腳，說：「你這程序有問題啊，怎麼能先吃飯呢？應該先看電影！先看電影你懂不？」
劉小備慢慢地走進去，只聽那男的說：「開玩笑，那事對我來說還不小意思！」
「哪敢啊？」劉小備眼睛看著天花板。
一天晚上，劉小備剛洗完澡，進了楊亦的房間，對正在看著什麼書的楊亦說：「我說兄弟，我們什麼時候能結束這種獨守空房的日子啊？」
金志顧愣了幾秒，哈哈地笑了。
「呵呵，挺熱鬧啊！」劉小備笑著說。
「哦，開玩笑是他的口頭禪。」筱悠解釋道。
劉小備得意地解釋說：「其實很簡單，就是把套套吹起來，然後把頭從裏面拉到後面來，再紮緊了，這就成了。」劉小備說著就把手裡的東西遞給了小嘉。
筱悠瞪著劉小備，說：「怎麼了？還抓我的辮子了？」
「當然是真的！你看，家裡的家庭影院是新的，可是她還是要往電影院跑。」張大爺肯定地說道。
「不知道。」芳顏哇地就哭了。
正當劉小備考慮著要不要結束這種等候時，張大爺突然從樓下上來了。
這話說的略顯曖昧，只是沈浸在悲傷里的雪睿沒聽明白似的。
春天不覺得就走到了中間，氣溫漸漸高了。
「哈哈，你可真會開玩笑！」金志顧說。
「這個我知道。」劉小備見張大爺總也講不到中心思想上，趕緊把張大爺的思路拉了回來，「我就是想知道點特別的愛好，一般人不知道的愛好。」
張大爺又接著說：「好像還有一個，哎，你看我這到了關鍵的時候怎麼想不起來了呢？」
「她還喜歡煙花、彩虹，還有螢火蟲！」張大爺突然興奮地說。
劉小備之所以會對金志顧有敵意那是有原因的。一般情況下，人在遇到可能會成為對手的人的時候才會有敵意產生。金志顧就是那種叫劉小備覺得是對手的人，劉小備一眼看
雪睿在一旁，什麼也沒說，眼淚卻滾了下來。
劉小備又站了一個小時，在這一小時里，他甚至沒有挪動一下步子，而門的那一邊，依然平靜著，沒有腳步聲，更沒有說話聲。劉小備終於覺得到自己要站不下去了，這倒不是因為他覺得腿酸了，而是電影已經放映了。
「你想知道嗎？」劉小備趁機問道。
劉小備帶著一知半解的情緒點了點頭，但是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可是現在都是先講有沒有房子車子和票子，然後才會講到要不要發展愛情的。精神是建立在物質基礎上的啊！」
「我怕，我怕我一動我的寶寶就沒有了，我現在只有寶寶了。」芳顏這話說的叫劉小備心裏都發酸。
劉小備跟著上了車，把小嘉也帶上了，在車上給楊亦打了個電話，說雪睿出事了。
劉小備扶起芳顏，看地上那一點點的血跡，再看看芳顏身上，只見屁股後面有一點血跡，便問道：「還好，血流的不多，趕緊去醫院吧！」
劉小備撓撓後腦勺，說道：「哪有，我就住你樓上的樓上，晚上經常來串串門啥的。」
「我錯了！我不該看她，我更不該對她有非分之想。不過，這不關她的事，要怪就怪我吧！」劉小備見隱瞞不了了，只好和盤托出。
筱悠送人回來后，坐下來就問劉小備：「怎麼會想到來玩？稀客啊！」
劉小備一個人待著沒勁，便回自己屋了，臨走的時候對楊亦說：「哎，那個看完了借我看看啊！」
劉小備嘿嘿地走過來，對大家說：「看看吧！神奇吧！看來我的手藝不比筱悠的差，看出來這是什麼了嗎？」
金志顧一聽，笑著問道：「開玩笑，你為什麼叫劉小備？」
半小時后，芳顏完好無損地走了出來，羞答答地看了看劉小備和楊亦，說道：「那血不是摔的，我啥事沒有。醫生說雖然有寶寶了，因為才頭幾個月，這一不小心那個來了點。」
劉小備看著大家臉上的笑容，自己也笑了。
劉小備一把接住，開心地說道：「這不是那啥少數民族的少女表達愛意的方式嗎？」
「我才不想知道呢！」筱悠說著站了起來，「我去洗澡了，洗完就睡覺了，你看著辦吧。」
「生病？你媽媽呢？」
小嘉也由於驚奇不哭了，芳顏也不跳窗了，剛才因為小嘉那一哭，芳顏就站住了。大家都看著拿著那怪異玩意兒一臉笑意的劉小備。
「不是準備表白，是準備行刑！」楊亦大聲回答。
「有。」劉小備回答說，「安全套。」
雖說兩人就樓上樓下的距離，但是這樣直接去找筱悠的情況對於劉小備來說幾乎沒有發生過。
筱悠一轉頭，見是劉小備來了，站了起來，對那個男人說：「這是我朋友，劉小備。」然後又對劉小備說，「這是我高中同學，金志顧。」
楊亦不想和劉小備多說，繼續看他的書。
劉小備走過去一看，正好看到一句話——其實表白，尤其是富有創意的表白對戀愛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那人開始工作的時候，芳顏對劉小備說：「我在家除了做飯還是做飯，很無聊的，反正我帶
劉小備又犯了以前的傻勁，忘記了自己不久前信誓旦旦地對楊亦說的話了。對於愛情，或者對於表白，亦或是追求這件事，劉小備總是在看見別人牽著自己心儀女孩的手時才懊悔當初。劉小備理所當然地把這種狀況歸結為那些主動向他示好的女生，彷彿這與他的性格、他的膽怯、他的魅力毫無關係，反正，就是他沒錯。
筱悠送金志顧出門的時候，劉小備心想：「好不容易結束了一個十三年的暗戀，現在又來了個金針菇！」
劉小備越來越覺得自己和筱悠慢慢地在走進對方，筱悠再不說相親或者談戀愛的事了，生活平平淡淡的，但是有種難以言說的感覺漸漸走進劉小備的心裏。
在這個過程里劉小備沒有多說一句話，他只是不出聲響地照顧著雪睿，沒有責備，也沒有規勸，就這樣，像雪睿只是發了一場高燒一樣。
其實生活遠不止如此，接下來會有什麼，劉小備只是不想去想，一想也是十分明了的事。
楊亦打和筱悠相親之後就出了雪睿的事情所以這兩天都沒和筱悠聯繫，筱悠好像也看出來了那天不過是個鬧劇，所以現在楊亦雖然也在場，兩人連一點點眼神的交流也沒有。
劉小備一聽，沒多加思考，頭腦就興奮起來了，畢竟，自己知道了筱悠特別的愛好了。此時的劉小備還不懂，這些愛好不是筱悠特有的，換了其他的女孩一樣喜歡。
就在雪睿重新回來的那個晚上，劉小備把筱悠找了來。
劉小備和楊亦沒有心思訓芳顏了，剛才醫生說雪睿可能吞食了大量的安眠藥，劉小備和楊亦正在外面著急呢。
筱悠拿起面前的桔子就朝劉小備砸了過來。
芳顏就開心地笑了。
但是，今天劉小備決定去找筱悠。
「所以呢，它純粹是精神層面的東西，是精神！你能理解嗎？所以，你在追求愛情的時候得先做和精神有關的事，比如看電影，看電影就是和精神有關的事，你那吃飯是物質的事，物質的事是那麼早就談的嗎？那得等到感情穩定了，也就是精神上的事妥當了，才能講到物質那回事。比如先戀愛然後再講買房結婚，啊，懂了不？」張大爺仔細地解釋著。
救護車趕到醫院的時候楊亦也到了。
「我沒開玩笑！」劉小備笑著說。
「金針菇？」劉小備心裏涼了一下，怎麼又是他？
一場風波，就這樣結束了。
「你們大人怎麼都喜歡不聽話！」小嘉邊哭邊委屈地說。他是被大人們又是去醫院又是哭又是要跳樓的舉動嚇壞了。
「哈哈！」劉小備大笑，「你這樣的人去表白，估計去了刑場就沒機會回來了。」
張大爺一見是劉小備，臉上一下子就樂了，說道：「趕緊進來，筱悠在家。」
「不知道。」芳顏見著劉小備眼淚就出來了。
「呦！還真修鍊起來了！準備表白了？」劉小備問道。
劉小備拿出雪睿給自己的五萬塊錢，放在了筱悠和雪睿面前，說道：「這錢，是雪睿的，但是今天我作主把這錢花了。筱悠，這就是雪睿要投資你開店的錢，我相信你，你看著給她分紅，店開好了以後，
劉小備已經不抱希望了，看這張大爺對自己的孫女也了解不了多少。
金志顧這才笑著離開了。
「真的嗎？」劉小備像是看到了自己即將成功的曙光。
劉小備一聽，這血都流了，可不能忽視了，趕緊就趕回來了。
張大爺想了想，說道：「那倒是有一個。」
張大爺想了想，說道：「這個啊，那可多了。我孫女吧，老實，你看，她這麼大了，一直沒談戀愛，不過，她很有主見。這要是實在要說她有什麼特比的愛好，那就是做花了，不然也不會開個花店，雖然她做的都是假花，但是也能看得出來她是喜歡真花的。」
經過一翻折騰的雪睿臉色蒼白地躺在病床上，人已經清醒了，但是兩隻眼睛顯得空洞。
劉小備找個地方坐了下來，回答說：「因為我哥哥叫劉大備。」
筱悠似乎懂得一般地接過安全套，點點頭，說道：「好！我接下了！」
「你是怎麼做成的？」芳顏問道。
芳顏一聽，也悲戚起來，說道：「雪睿姐，照你這麼說，我早不能活了。父母都不要我了，還懷著不知道父親名字的孩子……算了，我跳樓得了！」說著就往窗口走。
「不是玩笑，我說的是實話。」劉小備一本正經地說。
怎麼敲也敲不開，劉小備心裏忽然有種不詳的預感，沒有多想，直接撞開了門。
劉小備站在筱悠的門前，一直等著，到了七點了，劉小備不催也不急，還是等著。
劉小備正在努力想著自己是什麼時候要裝寬頻的時候芳顏就把那人領進了屋。
劉小備敲了門，是筱悠的爺爺開的門。
「哦，我約了筱悠看電影，現在等她出門。」劉小備笑著回答。
楊亦雖然很不屑地沖劉小備笑，但是笑容里確實也有不少欣慰的意味。
金志顧看了看劉小備，劉小備趕緊往沙發背上一躺，意思是說：「我可以不用管天色早晚，就是不回去。」
劉小備碰了下楊亦的胳膊，楊亦趕緊掏出紙巾給雪睿擦去眼淚。
此時筱悠恍惚間明白了劉小備，她接安全套只是叫劉小備安心。
劉小備忽然跑進屋子，不一會拿著一束像花又不是花的東西出來了。
劉小備拿起桔子，三下兩下的就剝了吃了，吃完對筱悠說：「砸吧，有多少子彈我吃多少！」
雪睿躺在床上，臉色發紅，劉小備摸上去，熱熱的，但是她的呼吸卻極低，劉小備搖了搖雪睿的身體，雪睿一點反應也沒有。劉小備再看看房間，到處整整齊齊，只是在床頭有一個空的小白瓶，沒有標籤，劉小備也不知道是什麼，但是問題嚴重了，劉小備就只有這一個念頭。
張大爺一聽，現實愣了幾秒，然後說道：「我跟你說，我這是經驗之談，想當年，我就是這樣把筱悠的奶奶追到手的。你聽我的沒錯！就算時代便了，愛情這玩意變不了！帶筱悠去看電影吧，她喜歡看，她沒事也喜歡一個人去看。」
「不是！」劉小備理直氣壯地說，「我們剛認識的時候我就請她吃飯了！」
劉小備茫然地搖了搖頭，顯然，劉小備不懂。
劉小備下樓的時候腦子裡一直是芳顏那樣開心的神情，想著想著就明白了，芳顏肚子里的孩子
本來劉小備已經預備好要陪筱悠逛逛的，因為楊亦吃完還要回去上班，所以劉小備代替楊亦陪筱悠也是順其自然的事情。可是劉小備卻被小嘉的一個電話叫了回去。
張大爺很客氣地給劉小備倒了一杯水，兩個人面對面坐著，張大爺微微笑地看著劉小備，說道：「看上我孫女了吧？」
筱悠沒有再砸，而是看著劉小備無可奈何地說：「你這腦子裡啊，究竟都想的什麼啊。」
劉小備無奈地嘆了口氣，心想，我要知道的是兩個人能完成的愛好。
張大爺一見劉小備，略略有些吃驚，問道：「小備啊，你這是？」
劉小備想想也好，手一揮，說道：「裝吧！」
劉小備趕緊往張大爺跟前湊了湊。
「哈哈，金針菇你好，這名字真別緻。」劉小備笑著伸出了手。
雪睿終於開口說話了，她看著每一個人，感激地說：「謝謝你們！我知道我錯了，我這次錯的很蠢！我以前不是這樣的，可是這段時間我忽然沒了自信，被別人拋棄，到這個陌生的地方來竟然找不到合適的工作……我覺得自己沒用……」
筱悠是在家，可是裏面也明顯有男人的聲音。
張大爺一聽，嘿嘿笑著，說：「得了吧！年輕人啊，別以為我老了，我可是過來人！越是使勁說是普通朋友的越不普通！再說，就你看我孫女那眼神，我能看不出來嗎？」
楊亦頭也不抬，說道：「修鍊，我現在正在修鍊。」
「就你劉小備拿出來的東西，我閉著眼睛都知道是什麼。」楊亦說道。
一直到天色漸暗，醫生才宣布雪睿脫離了危險。
筱悠點頭說好的時候，劉小備有種說不出的感激，他不單單感激筱悠肯幫助雪睿，更感激筱悠和自己如此的像！但是這事上，劉小備不能叫筱悠吃虧。他默不作聲地進屋拿出了自己包里的幾盒安全套，遞給筱悠，說道：「你放心，不管出了什麼事，我頂著，這個雖然不值幾個錢，但卻是我的信譽，你拿著。到時候店裡不景氣的話，我免費供應安全套給你，你賣了錢給我個出廠價就可以了。」
雪睿把小嘉抱在懷裡，哄著。
劉小備不相信地看著張大爺，忽然覺得這個「頑固」老頭原來這麼可愛。
劉小備回去躺在床上的時候又想到了這麼一回事，於是趕緊給筱悠發了個簡訊：明晚七點，我在你家門前等你，不見不散。
「那她還有沒有其他的愛好？」劉小備覺得這個問題對於他來說比張大爺講的那些理路要有用的多。
事實上，劉小備也不知道自己要站多久，要等一個什麼樣的結果，但是他執意不去打電話或者敲一下門，催一下也許還沒有回來也許正在化妝的筱悠。劉小備僅僅覺得自己這樣的等待有守侯的意味，是值得的。
雪睿只在醫院里休息了一天便出院了。
劉小備本來想說，明天晚上請筱悠看電影，就被筱悠這麼一晃，忘的一乾二淨。
說著扶芳顏坐在沙發上，然後去敲雪睿的門。
劉小備和楊亦把小嘉領到床邊，小嘉懂事地趴在床沿上，問道：「媽媽，你感覺好點了嗎？」
可
「筱悠以前的一個同學，說是來玩玩，我不喜歡，天都黑了還不走。」張大爺在劉小備身邊嘟嘟囔囔地說。
劉小備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女人真是低免疫力的動物啊！」
「蘋果！」小嘉說到。
「小備啊，你能這麼說我就更放心了！」張大爺開心地說，「告訴你吧！我這一關已經給你開了綠燈了，至於你能不能順利到達目的地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我不是問形狀，我是問這是用什麼做成的。」劉小備說。
金志顧稍稍有些尷尬，接著又說：「原來這樣。對了，你有沒有什麼口頭禪啊？」
劉小備木然地跟張大爺進了屋，可心裏總是不得勁，就算筱悠真跟金針菇去看電影了也該跟自己說聲啊，就這麼讓自己傻等了一個多鐘頭，似乎太狠了點。
劉小備進屋之後一時性起，忽然穿好了衣服，下樓去找筱悠了。
小嘉說芳顏阿姨在廚房摔倒了，流了血了。
筱悠做著拉住芳顏的動作還沒出手呢，就聽見「哇」的一聲哭，大家的注意力全都被這哭聲拉住了。
小嘉高興地接過這個新玩具，很是喜歡地看著。
「這愛情啊，你能看得見摸的著嗎？」張大爺問。
「要不要打120？」劉小備問道。
張大爺對劉小備說道：「她喜歡一個人看電影！」
第二天下午，劉小備剛下班回來收拾完畢就想去找筱悠的時候，家裡忽然來了一個裝寬頻的工人。
筱悠自打認識劉小備以來都沒見過劉小備這麼認真的表情，再看雪睿憔悴不堪的模樣，竟然什麼也沒多問就應了下來。
「哈哈，這口頭禪好！跟金針菇一樣好！」劉小備又重複了一遍金志顧的名字。
此時雪睿流了淚，楊亦又習慣性地去擦，邊擦邊說：「沒什麼大不了的，不是還有我嗎？」
劉小備趕緊去扶她起來，說道：「怎麼能就這樣躺在這裏不起來呢？」
劉小備心裏一陣后怕，萬一雪睿出了什麼事，自己去哪裡說清楚？雪睿是在自己照顧的時候出事的，自己推不了責任，還有小嘉，怎麼跟這個孩子解釋？好在事情都已經挽回了。
楊亦這麼一說，其他人一下子笑了，雪睿和筱悠是輕輕地笑的，芳顏是開心地大笑。
「不能。」劉小備又搖了搖頭。
劉小備到家的時候芳顏還在地上躺著。
「美吧你！我這就是專門砸你的子彈，跟什麼表達不表達的不沾邊。」筱悠開玩笑地說。
劉小備客氣地笑笑，走了過去。
劉小備還真沒想到張大爺會問的這麼直接，想當初，這可是個不準孫女早戀的頑固老頭。於是，劉小備趕緊否認：「沒，絕對沒有那回事，我們就是普通朋友！」
「感覺怎麼樣？」劉小備問道。
張大爺臉上的神情很是意外，問道：「你不知道她已經走了嗎？她說那個金什麼的約了她看電影，老早就走了。」
那男人是正面對著劉小備的，筱悠在那男人對面，背對著劉小備。
「在房間里睡覺，好像是發燒了。」
劉小備看著筱悠轉身時裙擺的搖曳，一下子愣住了，本來到口的話忘記說了。
劉小備扶芳顏出門的時候才注意到小嘉在家，奇怪地問道：「小嘉不是應該在幼兒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