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愛情里的燦爛煙火
劉小備點點頭，說：「是的啊，小嘉現在還小，法官會選對你最有幫助的一個撫養你長大，那一方一定要有足夠的錢才行。」
然後楊亦就帶著雪睿母子去吃飯了，劉小備則真的和筱悠趕回家來放煙火了。
劉小備覺得自己真冤，這東西挑個最尷尬的地方熄火關自己什麼事了？
劉小備想起了花小寧的事，剛想問楊亦，筱悠從衛生間出來了，劉小備就沒問，對楊亦說：「小嘉想吃什麼，給他買！」
楊亦一聽，明顯很是吃驚，問道：「你見到她了？她說不見你的啊，怎麼會見到她了？」
「絕對不會！這麼長的捻子呢！」劉小備打保票地說。
筱悠拿著打火機，又興奮又緊張地說：「有些害怕，你說它不會炸到我吧！」
劉小備見筱悠這麼高興，心想著，就算為了筱悠，做作一回也值了。
「他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愛好？」楊亦小心問著。
「你再好好想想！有沒有做關乎我人生大事的壞事？」
忽然火星消失了，筱悠和劉小備都等著那煙火飛起來，可是，什麼反應也沒有，就這麼平靜地，像沒點過火一樣。
然後其他的小朋友也跟著一起說：「叔叔是笨蛋哦！」
筱悠啊地感嘆了一聲，劉小備也就在那一瞬間有了點浪漫和感動的感覺，不知道為誰，也就僅僅是那一瞬間。
小嘉想了想，對雪睿說：「媽媽，要不你現在就不要離婚，等我長大了你再離婚吧！」
一點著，筱悠轉身就跑，跑到老遠的地方捂著耳朵，等著煙火飛上天空。
劉小備就納悶了，既然那個男人風流成性，為什麼不重新找個能生孩子的女人呢？
劉小備心裏雖然冒火，但是想著，不能叫楊亦這麼就把話題轉走了，直接問道：「我是說，你有沒有背著我帶著什麼人去見筱悠？」
「我跟他們說，我說我要跟著媽媽，我不跟爸爸在一起，爸爸那裡還有另外一個壞女人！」小嘉忽然說。
「睡不著了？激動吧？」劉小備取笑說。
「長痛不如短痛，我看就離婚吧，這小嘉到底會判給誰還說不定呢！我們去搜集一些他作風不正的證據，說明他不能教育好孩子，這樣我們的勝算就大很多了。」芳顏忽然一拍桌子說道。
不過，劉小備還是很好奇地問小嘉：「小嘉，告訴舅舅，你是怎麼知道女生會有那個來的？」
劉小備一見雪睿那個表情，心裏更清楚了幾分，看來雪睿已經開始考慮楊亦了，這也不是什麼壞事。
「嗯，挺好的電影，這不，我也帶著孩子來看呢。」劉小備指著筱悠說。
忽然有人敲門，聲音很輕，劉小備以為會是芳顏，這麼晚了會有什麼事？
幾個人分手的時候，劉小備詭秘地對雪睿說：「宰這小子一頓，叫他帶你去吃好吃的！我今天沒空，不然我也去蹭飯！我蹭死他！」
「那以後小嘉先不要去學校了，跟著你去花店吧，以防萬一。」劉小備說道。
「說重點！」劉小備提醒一句。
也許男人本來就是不理智的動物。
一邊圍觀的小朋友們已經有了一小撮了。其中一個小朋友對另外一個小朋友說：「我要回去叫我爸爸給我買！這麼大的叔叔和姐姐都能在放，我們也可以放！」
「劉小備原來是這麼沒魅力的啊？」楊亦激了一下劉小備。
劉小備有了賣出去第一盒安全套的成
五支煙火其中有一支只是吱地叫了一聲便沒了，另外四隻幾乎同時飛上了天空，唰地一下子就閃亮起來了。
「沒捻子了！」
「哦。」楊亦回過神來，說道，「他這些天回去了嗎？他昨天才找的你，現在應該還沒回去吧！」
劉小備想想，確實很容易，上次都能把自己給挖出來。劉小備又看了看小嘉，說道：「那小嘉上學的地方他也知道了嗎？」
「當然是他在娜就去哪裡找啊！」芳顏正為自己提出的招數得意呢。
從電影院出來，劉小備本來想趕緊拉著筱悠回家放那幾把煙火，而且，劉小備也不想讓楊亦他們知道被自己看見了。可是，沒有辦法，劉小備還是和楊亦還有雪睿打了個照面。
楊亦看著雪睿用期待的眼神望著自己，義不容辭地拍拍胸脯，說：「放心吧！我一定把證據給找來，只要三天時間！」說完看著雪睿，小聲說，「不過，你得把他的詳細情況告訴我，另外還有你家的情況。」
於是接下來的，筱悠不願意點了，劉小備便拿著打火機，一下子點了五支。
「今天中午，他忽然到了花店了，我也不清楚是怎麼找到的。不過，他要想找，應該很容易的，他認識的人也多。」雪睿回答說。
這個晚上劉小備被筱悠說了好幾回笨蛋，但是劉小備越來越覺得這笨蛋里含著曖昧的意味，聽著渾身受用！
筱悠還不忘從家裡把打火機都帶上了，劉小備先把煙火一個一個地在地上擺好，然後對筱悠說：「說實話，這個點了之後會放出什麼樣的東西來我還真不知道，希望是漂亮的。」
劉小備一聽，更是無語。筱悠也在一旁哈哈大笑。
劉小備拍拍小嘉的頭，說道：「小嘉還小，不懂的。媽媽還有很多事要做，不能就這麼等你長大。而且媽媽要是帶你走，只會更容易失去你。」
劉小備想了想，雪睿的話很有道理，如果打官司，小嘉肯定會判給爸爸的。
「這是……怎麼了？」芳顏也覺得很蹊蹺了。
「哎，我最擔心的是，她那副羞答答的樣子是因為你在跟她說話才有的，我跟她說話的時候，從來都是冷著個臉。我這心啊，傷得涼涼的！」楊亦一副愁苦的樣子。
楊亦這句話一說，雪睿和小嘉都瞪著他看，他趕緊改口：「就算可以再生，也得把小嘉奪過來！」
楊亦在屋子裡兜了兜，說道：「沒什麼事，就是睡不著，想找你聊聊。」
「什麼？我怎麼不知道？跟誰借的？」
本來大家是想笑的，但是誰都沒笑，因為大家都覺得小嘉說的太有道理了，都說女人那幾天總是伴隨著情緒不正常。再說雪睿也沒有發生其他的事。
劉小備吃驚地看了看芳顏，很是贊同地點了點頭，說道：「懷孕的人就是不一樣啊，現在用兩個腦子思考了，問題看得比以前成熟很多啊！」
筱悠開心地叫著：「要飛上去了，飛上去了！」
「說說看！」楊亦問道。
劉小備想了想，對楊亦說道：「看來，這事只能交給你了，就麻煩你為私事出差一趟吧！」
「別解釋了！你這是在實行第二戰略吧？不過，
楊亦著急地說：「去哪裡找證據？」
「……」
芳顏這麼一說，雪睿竟然抱著小嘉就哭了。
楊亦一臉的焦急，說：「我說的不是這樣的愛好，我是說，他在生活時間安排方面有什麼愛好？」
雪睿哭哭啼啼了一會，忽然對劉小備說：「我想，我還是走吧！我帶著小嘉走，到他找不到的地方，我們母子兩人自己過。」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
「算算！」楊亦無可奈何了，心裏有種說不清的酸楚，聽雪睿回答出這些極具生活味道的答案，竟然很有醋意。楊亦想，也許，雪睿從這裏搬出去之後也不會記得自己有什麼愛好，不會記得自己不喜歡洗腳，更不會記得自己愛吃花生醬。不僅是不記得，應該連知道都沒知道過吧！
另外一個小朋友也說：「嗯，我也要買，我每天來放一個，我下次買的時候要看清楚，放不出來的我不買，這個叔叔太笨了，放不出來的也都買了！」
雪睿回房間拿出了一張相片，指著裏面那個男人說：「這個就是了。」
劉小備想了想，說道：「先把雪睿追到手，感情穩定后勸她回去離婚。」
雪睿一聽，抬頭看著劉小備，問道：「你怎麼知道？」
芳顏還一臉無辜地申辯：「哪有！一個鍋里的飯啊！」
雪睿點了點頭，說：「好的，我這還有他的相片，你先認認人。」
「你還帶著他相片出來了？」劉小備和楊亦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問道。
「認識相當深刻啊！」劉小備點著頭，假裝沉重地說。
小朋友看了看劉小備，只好委曲求全地說：「那算了，那就叫她阿姨吧！」
楊亦竟然來了一句：「別怕，孩子還可以再生嘛！」
「他喜歡吃小蔥拌豆腐。」雪睿張口就回答說，「這個愛好挺特殊的，而且，他沒跟別人講過。」
劉小備看著那個小朋友無話好說。
「什麼？」
楊亦和劉小備面面相覷，什麼也不說了。
雪睿還是很無助地搖搖頭，說道：「沒用的，小嘉才四歲，法院不會聽一個四歲的孩子的話的，他們會根據孩子的成長來判斷，四歲的孩子懂什麼啊？而且，他那麼有錢，難保他不會給法官們一些好處！」
雪睿只是一個勁地吃飯，但是那飯也沒見她吃多少。
「他要跟我上法庭，他的條件比我好，小嘉又是個兒子，法庭會判給他的。我怎麼辦啊？」就算是當初雪睿忽然站在劉小備的屋子裡的時候也沒有這麼無助。
筱悠興奮地在邊上又蹦又跳的，劉小備看過去，完全看不出這是二十二歲的女孩子，完全就是一個孩子。劉小備不能理解，為什麼這女孩碰見煙火這東西能這麼興奮。
「應該還沒有，他見到我的時候問小嘉在哪裡。」雪睿回答說。
「啊？那重點！」
「你還想知道什麼？」雪睿見楊亦不出聲了，問道。
這麼一鬧，飯也吃的不安心了，但是芳顏還是一樣吃的很香。
小嘉看了看媽媽，問劉小備說：「舅舅，是不是我長成大人了就能自己選擇跟誰在一起了？」
劉小備很是聰明地轉移了話題，因為對於雪睿在想什麼，有什麼打算，劉小備實在猜不透。劉小備說：「我問你，你最近有沒有做什
劉小備本來想騙騙楊亦，後來一想，這也不算個事，反正楊亦的想法自己早就清楚了，便大大方方地點點頭。
「咱不給就是了！」楊亦義氣地說。
劉小備心裏一陣唏噓，果真是找來了！該來的總歸還是來了。
芳顏很是委屈地說：「你難道就有了嗎？你以為是我在吃嗎？」
雪睿只是笑笑，沒說什麼。
楊亦奇怪地問：「也是看的這一場？」
筱悠和劉小備又等了一會，等到確認不會有動靜的時候劉小備走上前去，拿起來仔細一看，對筱悠說道：「熄火了！」
兩周后，沒等楊亦把雪睿追到手，更沒等到楊亦去勸，離婚就自己找上門來了。
雪睿輕輕咳了一下，說道：「小嘉想看這個電影，就拖楊叔叔買了票……」
劉小備摸了摸腦袋，笑著對筱悠說：「你瞧這些孩子們，見風使舵的本領幾乎爐火純青了！」
劉小備這麼想了想，心裏也就平和了，轉口問楊亦：「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筱悠只是站在那裡淡淡地笑著，卻叫劉小備覺得此刻萬分寶貴。
劉小備摸了摸後腦勺，咧著嘴笑了。
「你新買的內褲，我借穿了。」
劉小備插了句話，對楊亦說道：「要不，你就過兩天再去吧，這樣也穩妥點，免得浪費時間了。」
小嘉無法懂得劉小備的話，劉小備也不是純粹說給小嘉聽的，劉小備只是想讓雪睿懂得，懂得該鎮靜、該現實！
雪睿不好意思地點點頭，說道：「我帶的是我們三個人一起照的。」
當筱悠拿著那些煙火和劉小備到了小區的唯一一個煙火指定燃放點時，劉小備覺得自己挺做作的，這麼大的人了，這一放還得引得老頭老太和孩子們圍觀，最最關鍵的是，自己都不知道這意義何在。
「嗯，看來也只有這麼做了。」
楊亦想了想，說道：「我沒做什麼啊，我就前兩天在你這拿過一本安全套詳解的書，還沒還你。」
煙火綻放的時候，那些五彩繽紛的光點好像一下子讓天空變得不寂寞了，讓那些本來很無謂很做作的事情一下子有了回報一樣，瞬間有了沉重的意義。
劉小備想了想，還是問了：「他是怎麼找到你的？」
那捻子上的火星一點點地但又迅速地向前行進著，眼看著就到了跟前了，劉小備也莫名地跟著筱悠緊張起來。
「誰是孩子呢？叫你來看是為了你好，你說，今天這電影你有沒有什麼深刻的認識！」筱悠笑著說。
「是啊，雪睿，你別激動，我們慢慢想辦法，你這樣走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劉小備也勸說著。
為了在筱悠面前把自己是「笨蛋」的優點表現得淋漓盡致，劉小備對在場的所有孩子說：「明天我請你們放煙花，每人一個！」
放完煙花之後，劉小備進行了總結：「總體來說還是不錯的，雖然中間有那麼三四個頑固分子進行了熄火行動，其他的還都是很配合的嘛！」
又有一個小朋友哈哈起鬨說：「叔叔是笨蛋哦！」
楊亦想想也好，便繼續問一些關於那個男人的問題。
劉小備看著天空中的煙花，也明白了為什麼那麼多人包括筱悠會那麼喜歡它了，不是僅僅因為它的美麗和絢爛，還因為它綻放瞬間帶給人的快感，那種快感，無可取代！
這個晚上，劉小備躺在床上又是翻來覆去地睡
劉小備指著最邊上的煙火桶說道：「第一個，你來點吧！」
筱悠看起來還沈浸在剛才的情緒里，傻愣愣地站在那裡。
楊亦看著那個男人兩眼發火，真想一下子就這麼把那個男人看得燃燒掉。
「你厲害，趕明你盡挑些都能放出來的買！叔叔我還要向你討教討教呢！」劉小備開玩笑地說。
劉小備嘆息一聲，心裏雖然知道早晚要來的，但是沒想到會來得這麼快。但是他是怎麼找到雪睿的劉小備還是覺得很好奇。
劉小備也好像看到了希望一樣，對雪睿說：「法院應該會徵求小嘉的意見的，小嘉到時候說要跟你，法院會判給你的。」
劉小備點點頭看看楊亦，又拍了拍楊亦的肩膀，說道：「好兄弟啊，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啊，什麼事都給我想得這麼周到啊！可是，萬一她見了筱悠便走了，筱悠見了她便不理我了，我這不是一場空了嗎？」
劉小備和楊亦亂了手腳了，不知道該從何處對雪睿進行安慰工作。
筱悠撲哧一笑，對著劉小備就說了倆字：「笨蛋！」
雪睿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了，低著頭不說話。
於是剛才尷尬的氣氛一時間也消散了。
「跟你借的啊，但是那天你不在，我就先拿去了，現在不是告訴你了嗎？」
楊亦又想了想，然後說道：「關乎你人生大事的？……好像還是有這麼一件……」
「我深刻地認識到，這丫頭原來一直想在我這裏找尋父愛！」劉小備依然那副正經的樣子，一句話把大家都說笑了。
楊亦看著芳顏不停筷的樣子，說道：「你就不能有點人道主義精神嗎？怎麼還吃得下？」
楊亦神秘地拍了拍劉小備的肩膀，那樣子很是得意。
「這個……」劉小備也語塞了，官司真打起來，雪睿的勝算太低了。
「就是我們班的女生啊，可討厭了，有的不想上活動課，就對老師說：『唉呀，我那個來了，心情不好，也不能活動！』我們老師就說：『你一點小屁孩怎麼會有那個？』哼，她們的詭計被我們聰明的老師識穿了。」小嘉有模有樣地說著。
「這個我不清楚，應該是過兩天再回也說不定，或者還想見見小嘉。不過，如果辦理離婚的話，他肯定是回去起訴我的。」雪睿回答說。
劉小備看著那些小朋友，罵也不是，不罵也不是，只好委屈地看著筱悠。
「笨蛋！」
孩子們一聽，齊聲喊道：「好哥哥，好哥哥！」
劉小備看這樣子也很不對勁，開玩笑地對芳顏說：「你是不是給雪睿的那碗飯沒熟啊？怎麼把她吃成了這副樣子啊？」
那天晚上吃飯的時候，雪睿的臉上像是下了一層霜，又冷又白，而且一句話也不說。
一開門，卻見門口站著楊亦。
「他喜歡睡懶覺。」雪睿回答說，回答完又問了一下，「這個算嗎？」
劉小備也湊過去看了看，一看，果真是那個見過的陳總。沒懸念了，看來，這次他對小嘉志在必得，雪睿勝算不大。
芳顏瞪了劉小備一眼。
小嘉張口說了句話，更是厲害：「媽媽是不是那個來了？所以心情不好？」
楊亦眼睛往芳顏肚子上看了看不說話了。芳顏一邊委屈地瞅
劉小備看著筱悠如煙花般燦爛的笑容，忽然間明白了，在自己的生活中，讓某一個重要的人快樂，是比天還大的事。這事就像自己的夢想一樣，像安全套一樣那麼大的事！
劉小備略略想了想，問道：「是不是他找來了？」
劉小備只好和他們打招呼。
劉小備一聽，趕緊糾正：「怎麼說話呢？為什麼她是姐姐，我就是叔叔啊？我是哥哥！記住了，我是哥哥！」
小嘉畢竟還是個孩子，被媽媽這樣給嚇壞了，哇地一聲也哭了。
劉小備看楊亦那副樣子，真是又好笑又好氣，說道：「你這是說你自己呢吧？是誰前段時間還愁眉苦臉，還整日醉醺醺的一副壯志難酬的樣子？現在得意了？」
楊亦一臉壞笑，閃身進了屋，抖了兩下腿，說道：「行啊你！不聲不響的，帶人去看電影了。」
楊亦忍不住問了聲：「怎麼了？」
想到這人到底還是來了，劉小備反而覺得沒有之前那麼為雪睿擔心了，他對雪睿說：「沒什麼，本來你們也就過不下去了，離婚吧！趕緊離了好重新過日子。」
楊亦很是著急地叫雪睿給自己講講關於那個男人的事。
「兄弟，我只是退而求其次地和她做了普通朋友了。」楊亦解釋說。
那個時候筱悠正好去洗手間，劉小備在外面等她，就這樣等來了楊亦和雪睿。
「你走到哪裡去？你能走到什麼時候？現在小嘉開始上學了，能老是換學校嗎？要是他再找到你怎麼辦？再說就你和小嘉，沒有人照顧怎麼行？出去錢花光了你怎麼辦？」楊亦一聽雪睿要走，立馬就急了。
「到底怎麼回事？」
於是，筱悠打著勁兒地去點了那個捻子。
先是小嘉指著劉小備大叫：「那不是舅舅嗎？」
被楊亦這麼一說，劉小備一下子覺得楊亦是對的了，就是，自己就算什麼都可以懷疑，魅力是不能懷疑的！
「花小寧和段小毛可能要分手了，她就到這裏來了，說是實在不好意思找你，就找我了。哎，看來人家對你還是有點意思的啊！」
「本來我也沒打算帶她去見筱悠，她問了你的情況，你知道，我從來都不會說謊，所以，我就說了你最近喜歡一個女孩，她要見見，我就滿足她了。你知道，她開口求人的話，別人很難拒絕的。而且，我想，由我出面讓你們了結更好，如果她見了你，你一心軟，又不知道該選誰了。」楊亦一口氣把情況說了。
劉小備那意思，雪睿聽的明白，楊亦更聽的明白。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倒是說啊？」楊亦只有著急的份了。
「錯了，不激動，一點也不激動，再說也沒啥值得我激動的，可是我就是睡不著。我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了，我不安，真不安啊！」楊亦有些感嘆地說。
難道男人有時候也不是理智的動物？
可是，筱悠忽然變得活脫起來，煙火還沒開始點燃，筱悠自己就已經先開放了。
「可是他是來搶小嘉的！他說他一定要把小嘉帶走！」雪睿傷心地說，說完眼淚就又順著臉頰下來了。
「你要是心安那就怪了，整天追著人家有孩子有男人的女人跑，你能心安嗎？」
雪睿點了點頭，把小嘉摟的更緊了。
於是楊亦和雪睿也都發現了劉小備。
劉小備和楊亦還一個勁地誇著小嘉，雪睿卻忽然看著小嘉流了兩行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