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賊和警察談戀愛
劉小備忍不住問道：「你怎麼對他的情況這麼熟悉啊？」
「要不，我這就去慰問一下像你說的遭受了這樣悲慘事情的當事人？」劉小備像是請示李經理一樣的說。
劉小備心想著，雪睿可能要失去小嘉了。
「你喜歡劉小備嗎？」雪睿忽然張口問道。
劉小備心裏有事，不想跟他多做周璇，便直接說：「李經理客氣了，那是我老是惹麻煩！今天又有什麼麻煩了？」
他聽劉小備這麼一說，哈哈大笑幾聲，忽然湊近劉小備耳邊，小聲說道：「你幫我，我不會虧待你的，你開個價！」
劉小備覺得不對勁了，雲清講起那個飛車賊怎麼一臉嬌羞啊？這個表情也就當初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才有過那麼幾回。劉小備對感情這方面的事其實不敏感，但是他對察言觀色確實有點火候。
劉小備笑著說：「我看你這服務的倒是真周到！」
「那你去查好了！」劉小備心裏沒底，但是如果不說的很有把握他也不會相信的。
筱悠鄭重其事地點點頭，說道：「有道理！有道理！我得好好思考去，看看這個套要怎麼下！」
「那你幹嘛把自己弄成那樣？」劉小備不解地問。
劉小備糊塗了，什麼時候發生過這樣的事啊？
當天劉小備一下班就去了醫院，劉小備到的時候雲清正好不在。
雪睿依然在繼續：「也就是這段和劉小備他們一起住的時間讓我明白了很多事情，也許是因為我的環境不一樣了才會去想，其實無論是愛情還是生活或者工作，我們都不能只是單純的努力，你多麼用力的努力，你要是用錯的方向，也沒有用。或者說，你要是既努力又用對了方法，你就能事半功倍。也許，這就是劉小備一直掛在嘴邊的安全套！他一直說生活需要安全套，我們的價值觀需要安全套，愛情也需要安全套，可是，他自己卻只會把自己懂得的這些用在他的工作上。對於愛情，他不懂得如何下套。」
其實，劉小備聽李經理這麼一說心裏就明白來找自己的是誰了，可是，自己不能慌，要是慌了這氣勢就輸了。跟同樣做生意的人談私事，劉小備覺得很有挑戰性。
「不是你打的嗎？他說是你跑到醫院去把他暴打一頓，然後用玻璃划傷了他的眼睛的。」雲清說道。
筱悠明白了雪睿說的話，感嘆一聲，說道：「也許，我們都是不懂得下套的人，或者知道其中一種怎麼下套，而另外的一種卻又不擅長。」
雪睿整天看著小嘉心緒不寧，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似乎從來都沒有準備過。
「你就那麼樣的，就喜歡上她了？」劉小備驚奇地問。
劉小備離開的時候忍不住看了看雲清和劉山山，心裏安慰地想著：「怎麼說也是找了個姓劉的，可見對我還是一往情深的！」
「你錯了，雪睿看走眼的只有一次，那就是看見了你。」劉小備說，「我是她哥哥！不信你可以去問和我一起住的另外一個妹妹，還有弟弟。」
「那是當然！我女朋友可以證明！要是我和雪睿有什麼不正當關係，我女朋友怎麼會同意她和我一起住？和她一起住只是想，作為一個哥哥總應該照顧一下被妹夫放入冷宮的妹妹吧！」
雖然雲清已經不是自己的女朋友了，可是看見曾
雲清羞答答地笑了，說道：「他現在拆了紗布，看起來還挺帥氣的，跟你有點像！」
他瞅了劉小備一眼，說道：「不用你操心這些，我現在就是要小嘉，別的不用多說。我跟你說，你叫雪睿最好識相點，不然她把她的老本陪進去也沒用，還是讓她留點零花錢吧！再說了，她現在也還很年輕，完全可以再找一個新老公嘛！就像你說的，小嘉是她兒子，就算不是她養大，也一樣是她兒子，不要一棵樹上弔死嘛，找個人重新生個不就行了！」
「嘿嘿。」劉山山笑了，說，「說實話吧，沒打那麼重，但是也夠疼的。」
「沒錯！」雪睿笑了，「我之前就是不懂得對婚姻下套，所以我的婚姻失敗了。後來我不懂得如何給生活下套，所以我的生活慌亂了。接著，我又不知道該怎麼給我的愛情下套，所以我的愛情，夭折了。」
劉小備去了公司，卻也是心神恍惚。
李經理揮了揮手，說道：「去吧去吧！反正也是要面對的！你要好好解決，這事可大可小，實在不行就把人家老婆放了！你本事真大，這位可是上次要跟我們合作的陳總呢！」
「怎麼會這樣呢？」
「我不懂！我從來沒想過要和雪睿長期在一起啊？」劉小備裝作吃驚的樣子。
「你放心，我會搞清楚的。」他臉色難看地說，「不過，既然你一直在照顧雪睿和小嘉，你就應該明白，雪睿是不能照顧小嘉長大的，她什麼都不會，以後孩子的吃飯教育成長樣樣需要錢！」
劉小備這才恍然大悟，點著頭，說道：「這麼說我還是你們的牽線人啊！不過，告訴你個秘密，她是我小妹，你以後要是敢欺負她，我找你算帳。」劉小備說完也覺得自己這話多餘，劉山山欺負雲清？估計是有賊心沒賊膽啊。
劉山山不敢正視劉小備的眼神，眼睛撲閃撲閃地不知道看哪裡好。
劉小備心裏暗笑，也湊近他的耳朵，小聲說：「我要小嘉！」
劉小備和劉山山又十里八里地聊了些，直到雲清拿著晚飯來了，劉小備才離開。
雲清氣色很好，心情也不錯的樣子，滿臉都是笑意，說道：「上次的事謝謝你！」
「怎麼樣？打聽的不全面了吧！另外我還有一個鄰居都可以證明她是我妹妹，小嘉叫我舅舅！」劉小備這話說的不錯，但是下面還是忍不住撒了一個謊，「在你拍那些照片的時候我們就是兄妹關係了，這誰都知道，你拍兄妹有什麼意思呢？」
劉小備看他那樣子，真想上去給他幾拳，但還是忍住了。
劉小備依然說道：「再說，雪睿也不是你說的不能掙錢的人，現在你看到沒？她開的花店，經營的多好！而且，你手裡有大把的鈔票，你幹嘛非要一棵樹上弔死啊？小嘉是你的兒子，就算不是你養大，他也還是你的兒子，你還擔心什麼？你完全可以扔了那個不能生的，再找個能生的啊，扔女人，這不是你的強項嗎？」
可是那飛車賊被打得那麼厲害怎麼會這麼快就拆了紗布了呢？劉小備決定去看看。
劉小備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張口說了三個字：「祝賀你！」
他一聽，臉
「有這事？我怎麼不知道？」劉小備放下書包，定定心心地去倒水喝了。
「我還以為你是個負責任的男人呢！沒想到雪睿看走眼了。」
「這還不大呢？人家說你第三者插足，和已婚婦女同居！說不定你還重婚了！」李經理滿臉嚴重的樣子。
劉小備看著劉山山，似乎想把劉山山的腸子也看清楚了。
「愛情就是良藥啊，有了愛情啥都好了。」劉山山回答說。
「多謝誇獎，其實我長的只是一般特別，我做的事更特別！」劉小備也依然是微笑著回答。
劉小備心裏氣得不行，臉上卻還是帶著笑意說：「果然是做了老總的人啊，會舉一反三啊！」
是的，這事沒辦法解釋。
劉山山的眼睛迅速眨著。劉小備一見，說道：「你果然是做不了飛車賊，要是被警察抓了，只看你這眼睛就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了。」
「我也得想個辦法，把筱悠也這麼著地給套了！」劉小備暗暗對自己說。
劉小備真慶幸自己剛才沒喝水，不然保證得噴這桌子上！這真是一大奇聞，人民警察和飛車賊好上了！劉小備轉念一想，也不能這麼說，現在飛車賊已經不是飛車賊了，飛車賊已經痛改前非了，或者說這飛車賊被人民警察的愛情感化了，要做良民了。
「那個人是個傻愣子，腦筋全用在他那安全套上了！」雪睿的心情漸漸好轉起來了，「不過，你要是覺得他不錯，趕緊給他套住吧，別等到被別人套了你後悔去！」
陳總就這麼怒氣沖沖地離開了。
他心裡頭有些慌亂了，但是依然表現的很鎮定，哼了一聲，說道：「那誰知道呢！也許四個人根本就是不正當關係！」
雲清稍稍一低頭，說道：「我現在每天都去看他。我本來覺得我打他打得不怎麼樣，結果去醫院一看，還挺嚴重。後來你又把人家打了，人家都沒有記仇了，我們也應該寬容一點！人民警察嘛，就是為人民服務的！」
陳總轉過身來，臉上微微一點笑意，確實嘲諷的意味。
「怎麼會突然來找我？」劉小備問道。
筱悠愣了一下，淡淡一笑，說道：「說不上吧！如果非要說我喜歡他，也沒覺得有很強烈的感覺，但是要說不喜歡，好像也沒有。」
陳總上下打量了一下劉小備，說道：「說實在的，我上次見你的時候並沒有覺得你有現在這麼帥氣，我當時只是覺得你很面熟，今天一見，我忽然發現你有種特別的味道。」
劉小備一下子就明白了。
這樣的局面，顯然對雪睿極其不利！
第二天雪睿沒有送小嘉去學校，直接帶去了花店。
他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遲疑地問了一句：「你們真的是那麼多人住在一起的？」
「嗯。」劉山山點點頭，「我當時愣地忘記出手還擊了，凈被她打了。在被送來醫院的路上我就在琢磨著怎麼樣能和她糾纏不清了，於是叫我想到了這招，我說告她不過是說說玩的。誰知道你又來了，一看就知道是個說客，還往窗戶上砸石頭，真幫了我大忙了！嘿嘿。」
李經理聽劉小備這麼一說，笑道：「你倒真是有幾分自知之明啊！你的麻煩可能還不小，人家現在在我辦公室，我是為了你好，特
那位陳總果然坐在辦公室里，背對著劉小備。
雲清笑了笑，說道：「不過，你也太狠了，你差點把他的眼睛弄瞎了。」
「不信你可以去看啊！要去參觀嗎？我們是四室的房子，我弟弟和我負責照顧我們的兩個妹妹，我另外一個妹妹懷孕了，但是老公在國外，因為雪睿來了，怕她住著不方便，特意接過來一起住的。」劉小備說的順口極了。
「我實話告訴你吧！」劉山山一橫心，說道，「我那天確實是第一次出手，沒想到會遇到雲清。她當時一出手打我，我就懵了，真不知道還有這樣的女子啊！你瞧她，身材高挑，面部勻稱，還有一身本領！不簡單啊！可能是因為我入了那個行業的關係，對警官有一種特殊的敬畏心理。她就那麼一出手，就砸我心上了，嘿嘿！」
劉小備這才想起那個飛車賊，上次之後，那個人沒有給劉小備打電話，劉小備後來一興奮給忘記這麼一回事了。不過，雲清這麼說，看來是沒事了，劉小備便放心地說：「沒什麼大不了的，也就舉手之勞。」
劉小備估摸著這天陳總可能就要回去了，便告訴了楊亦這一情況。
他一聽，怒目圓睜，咬牙切齒地說道：「看來你是執迷不悟了，那就法庭上見吧！小嘉會是我的！」
劉小備一進門，哈哈笑著說：「原來是陳總！怎麼，難道還在四處求醫治不孕之症？看來沒有效果啊，我跟你說了，我治不了那個病！」
筱悠說：「沒什麼大不了的，兒子永遠是你的，只是你是成年人，你要對自己所做的負責。問題總是要解決的，等解決完了，你才能是新的你，不然即使你走的再遠，你還是逃不了那個放在那裡的問題。」
確實沒有準備過，雪睿甚至天真地以為自己可以和劉小備他們就這樣住下去，和筱悠一起照顧著這樣的一個店，漸漸自己也會做了很多不同的花，那些假而耐久的花漸漸叫雪睿聞到了生活的芳香。雪睿願意這個現狀就這樣保持著，甚至可以在偶爾的時候和楊亦一起帶著小嘉看兩場電影。多好的日子，多好的旋律，還是不要變的好。
同事們見劉小備從李經理的辦公室出來了，還都擠眉弄眼地對劉小備說：「行啊，哥們！原來還藏一手呢！」
劉小備很無奈地搖搖頭，什麼也沒解釋。
雪睿和筱悠在這裏說著劉小備的時候，劉小備正和雲清在飯店裡吃著飯。
沒想到一進公司，李經理已經在辦公室等他了。
「是啊，但是小嘉還有爸爸啊！」劉小備接過來說。
「劉小備，我發現你最近已經成了名人了，到我們這裏來點名要找你的人已經比要找我的人還要多了，看來，過不了多久，你也要趕上我這個位子了啊。」李經理雖然是在開玩笑地說著，但是語氣里卻帶著明顯的不滿。
「到底什麼事？我最近沒幹啥大動作啊？」劉小備還是一副輕鬆的樣子。
「你能這麼想就好了。」他聽劉小備這麼說，臉上放出光芒來。
事實上，劉小備不知道該怎麼對待這件事，如果真的非要來對他和雪睿甚至現在住一屋子的男男女女來調查點什麼的話，你還真沒辦法說清楚。就像一個一直很乖很安分的學生，被人
「我喜歡！」雪睿看著筱悠說，「是曾經喜歡。被她照顧的這段日子，我明白了一件事，他是不會喜歡我的，所以我決定不喜歡她。還有芳顏，那個懷著別人孩子的芳顏，也喜歡他，可是，他也不可能會喜歡芳顏。因為芳顏和我是一樣的，都是能叫劉小備沒有一絲怨恨而照顧的人，他對我們的現狀只是同情而不氣憤或者不怨恨，所以，他不會愛我們。我說的是那樣的愛。」
這樣的理由劉小備當然不會信。
他一見劉小備來了，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但還是笑著歡迎了劉小備。
劉小備見他離開，默默地擦了一把汗！
「嗯，看出來了，我是後來在你走了之後才想起來你為什麼這麼特別的，你特別的就像我藏在抽屜里的幾張相片上的男主角。」陳總詭異地說。
「還有妹妹？弟弟？」
「什麼？」劉小備剛進口的茶差點噴出來了，「眼睛怎麼回事？」
他被看得不自在了，對劉小備說：「記者同志，上次你來採訪連我的名字都沒問，我現在自我介紹下，我叫劉山山，雲清的現任男朋友！」
劉小備緊張地問：「那他的眼睛現在好了嗎？」劉小備想起了那天兩個孩子打玻璃的事，難道那玻璃打在了他的眼睛里了？不會這麼巧吧！
所以，劉小備還是很無所謂地說：「竟然有人收藏我的相片？幸好你沒拿出來作為其他用途過，不然，就憑我這張這麼帥氣的臉，肖像權的賠償一定不低。」
雲清這話說得劉小備更加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他只有磕巴磕巴地在嗓子里擠了點聲音。
筱悠笑了，說道：「我很小的時候也以為我的一個哥哥會是我的，結果他結婚了，他變得不是我一個人了，有另外一個人比我和他更親近，那個時候我很傷心。後來，我又以為……」筱悠想說劉小備，但是那三個字還是沒說出來，改了口，「我又以為一個朋友會一直是我的，沒想到有一天忽然來了一個女子，我才知道，他也有可能會成為別人的，那個時候我也很傷心。什麼都是在變化的，如果我們面對變化還是守在原地的話，那些變化的就會失去我們，或者我們失去它們。」
「你放心吧，下周就好了！現在他整個人都變了，在醫院里雖然一隻眼睛能看見，但是還在每天看書看報紙。他說了，出院以後再不做飛車賊了。而且上次也只是他第一次，試營業就發現這個行當不適合他了，所以緊急剎車了！浪子回頭金不換嘛！」雲清說的時候一直是微笑著的。
回去的路上，劉小備一直在想劉山山和雲清這件事，忽然之間，劉小備對劉山山生出了一種敬仰的心情，為了愛情，不但挨打，還費盡心機，更重要的是，甚至放棄了自己的事業。這也許更像個男子漢吧！
「不要想太多了，順其自然吧！我看那個楊亦對你好像挺上心的，有沒有想過給他下個套？」筱悠開玩笑地說。
筱悠想了想，說道：「有道理啊！劉小備怎麼就不學著給自己的愛情下個套呢？」
雪睿覺得這話很繞口，看了
瞧這小子說得慷慨激昂的，劉小備心裏嘀咕著，面上還是帶著笑說：「哎呦，本家啊，這名字起的真好！我說山山兄弟，你怎麼後來沒給我打電話？萬一我那稿子要是發了，你和雲清這戀愛也談不成了啊。還有，你那天傷的不輕啊，這傷筋動骨的怎麼這麼快就好了。」
雲清又低了下頭，臉上泛起了紅暈，支支吾吾地說道：「我和他……我們……都覺得對方挺好的！他說這事得謝謝你，是你打醒了他，所以我就來謝謝你！」
筱悠見雪睿總是無神地陷入一種茫然的境界里，忍不住勸了幾句。
劉小備只是看了眼李經理，解釋都沒解釋，也是懶得解釋，直接就去了辦公室。
雲清接著說：「不過，他當時就叫醫院讓我過去了，他只有一隻眼睛能看見我，他說他不告我了，這事就到此結束了，並且也不追究你的責任了。」
筱悠看著雪睿，沒能明白為什麼忽然之間她說起了劉小備，而且還說的這麼多，因為本來她應該是在想離婚或者小嘉的事情的。
本來，劉小備以為他來找自己是為了勸自己讓雪睿回去，或者企圖賄賂自己，沒想到，人家有更大的籌碼，竟然偷拍了自己和雪睿的相片。不過，劉小備心裏很坦然，因為自己和雪睿實在沒做過什麼，最親密的動作也不過牽手而已，而且，是不是真的牽過手，劉小備都不能確定了。
頭上和胳膊上的紗布都已經取下了，腿上也就還包著一小塊，臉上更是看不到任何傷口。劉小備盯著他的臉看了半天。
過了半天，劉小備緩緩說道：「你有陰謀！」
楊亦昨晚已經聽雪睿講了一晚上關於那個男人的事情了，問到最後，楊亦覺得自己已經完全掌握了那個男人的生活習慣了。但是心裏未免還是有些堵，這麼久了，雪睿還是把那個男人的習慣記得一清二楚。
第二天，楊亦便背負著偉大的使命，帶著借來的高像素的數碼相機向另一個城市進發了。
「你可以每個月付給小嘉一定的生活費啊！」劉小備接著說道。
「就是因為我看透了，所以我現在在想該怎麼給我的孩子下個套！」雪睿開玩笑地說著，不過說的是她的心裡話，她確實想給小嘉下個套，能牢牢地套在自己的身邊。
「既然你看得這麼透徹了，還有什麼好煩惱的呢？你說這樣的話的時候我真覺得你是一個智者了。」筱悠說道。
陳總又看了看劉小備，看出來這人這張嘴是不饒人的，便直接說：「咱開門見山地說吧！我知道雪睿和你住在一起了，我馬上要和雪睿離婚，兒子我是一定要要回來的，你想和雪睿長期在一起的話就聰明點吧！」
雪睿笑了一下，說道：「不是我給他下套，是他在給我下套！不過，有人費盡心思地給自己下套也是種幸福不是嗎？我想通了這點之後就不再躲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