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曾經，你有沒有喜歡我
劉小備一聽，趕緊起身，邊往回走邊對花小寧說：「以後有時間再說，現在情況緊急，筱悠的爺爺暈倒了……」說著，劉小備已經跑出很遠了。
「可是你為什麼都沒有跟我說過？我一直很喜歡你，你知道嗎？」花小寧看著劉小備，責怪的眼神在路燈下也還是很分明。
因為路燈，看不見頭頂的星光，甚至月亮。劉小備想，這是個合適的地方，自己可以慌亂或者臉紅，或者有勇氣說自己可能不敢說的話。
「不要問了，我覺得這樣對孩子好。對我自己也好。」雪睿回答說。
雪睿和芳顏紛紛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劉小備。
楊亦在旁邊嘆了口氣，說道：「你們就騙吧！小心孩子以後記恨你。」
「所以，我今天就是來跟你道個別，以後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見面呢，一直想問你的問題也問了，答案也知道了，心裏就舒服了。」花小寧開心地說。
「是啊！她都跟我說了，她說她是你女朋友。還能這麼大度地叫你和我單獨見面，看來真是相信你。」
楊亦看了看還呆在那裡的劉小備搖搖頭，說道：「這不是玩笑吧？」
但是雪睿跟著大夥回來了，這叫楊亦安了心。
「她沒要過啊。」
劉小備心虛地說：「我本來是想說，可是我一直怕你會拒絕，後來終於畢業的時候鼓起勇氣送了圍巾給你，結果，還給錯了。」
「什麼意思？」
「沒問題！什麼時候來？」
「那個時候，我喜歡吧！」劉小備小聲說。
劉小備心裏舒了口氣，這電話來的太是時候了。
芳顏生氣地瞪著楊亦，筱悠打圓場說：「好了，還是去吃飯吧，以後和小嘉一起吃飯的機會不多了。」
可是真實的情況卻叫劉小備無言。
這頓飯吃的沉悶極了，只有小嘉一個人是開心的。
「什麼生意？」
「可是，店名叫『將艷情照進現實』！」楊亦擔憂地說。
「你什麼時候來我這裏啊？你來我請你吃飯，我們當面說吧！」
劉小備想了想，覺得筱悠說的有道理，這確實都是自己的事，幹嘛非要賴在筱悠身上呢？可是，劉小備真的想讓筱悠跟自己一起去，因為實在擔心自己一心軟，不知道會答應花小寧什麼事。
「不，這樣的經歷會很難忘吧！我想，對我來說是的。」劉小備仰了仰頭，忽然看見很遠處的幾顆星星，笑了一下，說，「你知道什麼星星最美？」
「就是那條圍巾，我以為你是在暗示我，暗示你已經有了喜歡的人了，所以，我就接受了段小毛。段小毛追了我三年了，直到我知道你的態度后我才接受了他。可是，上次的聚會上，我看見你那個樣子，我又不確定了，你應該是喜歡我的，我一直這樣告訴自己。後來和段小毛分開，也有這個原因，他說我心思不在他那裡。」花小寧一口氣說了很多。
「你是不是覺得我不該來打攪你？」花小寧問道。
劉小備眼睛轉了一轉，坐在了芳顏身邊，討好地說道：「妹子，這個周末我們做點好吃的，你最拿手的，錢我出，你不要擔心。」
花小寧笑笑，指了指遠處的椅子，說道：「坐下來聊聊好嗎？」
然而事實上劉小備是追筱悠去了。
「誰啊？」劉小備和楊亦
「是流星。因為流星只是唰地一下，就沒了，所以它是最美的，它能在這唰的瞬間磨擦出美麗的光線，還能叫你遺憾它的瞬間消亡。」劉小備望著那幾顆星，有些失神。
劉小備對著楊亦眨了眨眼睛，意思是想讓楊亦停止，楊亦卻更帶勁了，說道：「我一想到娶個老婆還帶著兒子我就開心那，多賺的事啊！雪睿，你不能這麼就答應了，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的！」
劉小備回答說：「是有重要人物要來！風度翩翩的鑽石王老六。」
花小寧雖然是漫不經心地說著，劉小備卻聽得心臟都要掀起來了。筱悠竟然告訴花小寧是自己的女朋友？
大家一愣，楊亦當然是最著急的了，趕緊說：「有什麼關係？大家都住這麼久了。」
「啊？你還在啊？」楊亦裝作一臉無辜的樣子，「剛才不是說已經出去了嗎？換個衣服要這麼久嗎？」
劉小備略一沉思，覺得這事似乎有點搞頭，緊張地問：「那個店裡賣的套套是什麼牌子的？」
「那就這周末吧！正好我這周末沒什麼安排，就有一個不重要的會議，我給推了就成了！」
劉小備真的從心裏覺得遺憾，為什麼這些話沒有在自己的生活里出現筱悠之前聽到？為什麼一定要等到自己對另外一個女子動了感情才讓自己知道真相？而劉小備的感情原則很另類，那就是永遠終於最後一個！所以，不管前面的哪個誰來找自己，自己永遠站在最後一個女朋友那邊。
兩人坐在椅子上，椅子旁邊就是路燈，黃暈暈的光照在劉小備和花小寧的臉上，讓這場邂逅忽然變得曖昧不堪。
「怎麼了？是不是很意外？」花小寧問道。
電話一掛，劉小備神氣地對楊亦說：「你等著看吧，我一定能把這店開起來！」
現在，劉小備決心要站在筱悠這邊。
「歪理邪說！要不是你，她會來找我嗎？」筱悠說完這句不由分說地就進了屋。
只是劉小備還不知道該怎麼說，花小寧能自己明白當然是最好不過的事了。
「好啊，反正也想去嘗嘗你家保姆做的飯菜呢！」
劉小備眨巴眨巴眼睛，一下子站了起來，正義凜然地說：「怪不得艷照的社會反響如此強烈，竟然沒用安全套！這不是給社會一個錯誤的導向嗎？」
「誰在那造謠呢？」劉小備趕緊跑過去澄清，「我這不還在這好好的嗎？」
「唉呀，乞丐兄弟，是我啊，安全套兄弟。」電話一接通，劉小備就興奮地說。
劉小備嗯了一聲。
「不是沒那功夫嗎？我這麼高尚的人，就是看了我也記不住！」劉小備又合時宜地表揚了自己一把。
「到處都是性保健店，新開了一個有什麼了不起！」劉小備依然不放在心上。
「嗯？」花小寧不明白為什麼劉小備忽然問這樣的問題。
楊亦看著芳顏已經明顯隆起來的肚子，意味深長地說：「知道，沒有你時尚！」
「別激動！經得起各種考驗的男人才是真漢子！」劉小備挑釁地看著楊亦。
「我不會後悔的！」雪睿看著楊亦說道，說完牽著小嘉就走了，邊走邊說，「大家一起好好吃頓飯吧，這段時間都挺辛苦的。」
「沒有，沒有
這也許是劉小備的職業病。劉小備覺得感情有時候就像安全套，用過一次的，最好不要用第二次。感情也一樣，和一個人經歷過一次了，不管是什麼樣的經歷，最好不要回頭，除非是特製的感情，就像是特製的安全套。
筱悠的臉上一點笑意也沒有，劉小備見了更擔心了，楊亦則在心裏暗自高興。
竟然是筱悠打來的電話。
「你不能走！」楊亦一著急，想了個辦法，「你和小嘉在的時候都是芳顏照顧你們母子倆，眼看著芳顏越來越不方便了，接下來你得照顧她！」
「我女朋友？」劉小備一激動，「你說筱悠？」
花小寧見劉小備這副反應，一下子臉上的表情都凝在那裡了，說不出來是個什麼滋味。
劉小備說道：「你不是才說過你是大人了嗎？大人都是不任性的！你要是任性，法官知道你還是個孩子那就麻煩了。」
芳顏和筱悠一直在一旁看著，這回看到楊亦這個反應，芳顏取笑說：「研究了不少戀愛書籍了吧？你們可真不像現在的年輕人啊！談個戀愛都要四處學習！」
第二天，雪睿的離婚手續辦的非常順利，然後小嘉跟著爸爸去玩了，雪睿還是和劉小備楊亦他們回來了。
楊亦不在乎地切了一聲。
「可是，我不會做飯！」雪睿說。
「書上說，這叫關係默認法！好辦法！」楊亦興奮地說著。
「趕緊下去吧！」筱悠說完轉身就走了。
「不用忙乎了。」筱悠冷冷地說道，「人我已經帶來了，在樓下等你，不肯上來。你下去吧！」
雪睿搖搖頭，說道：「明天的庭不用上了。」
吃飯的時候，雪睿對小嘉說：「小嘉，其實爸爸也是個好人，爸爸說不和我們打官司了，爸爸認輸了。」
「難道這是男人一個人就能用的嗎？」楊亦不甘示弱。
雪睿看了看劉小備，問道：「有人要來？」
楊亦奇怪地問：「難道你沒有跟隨大眾不雅一回？網上可是把各類激情用品分析的相當詳細！」
花小寧笑了笑，忽然轉口說道：「以前，我們好像有過這樣坐在校園裡聊天。」
「賣安全套掙大錢？你問問她們倆，這現實嗎？」楊亦不相信地說。
花小寧看著劉小備的背影，久久的，還是嘆息了一聲。
小嘉到底是孩子，這些是理解不了的，聽雪睿這麼說就以為自己沒事了。
「她沒你聯繫方式啊。」
小嘉又看了看大夥，說道：「那我也回去！」
「什麼辦法啊？你在說什麼啊？」劉小備不解地問。
「不是說是那個花小寧嗎？」楊亦還在栽贓。
劉小備最喜歡在平靜的日子里說這麼一句話：「等著看吧，現在的無聊必然是後面勁爆的鋪墊！」
「人家那些用品里根本就沒有套套！人家提倡的是享受自然！」
雪睿回來的那天晚上睡的很早，但是房間里的其他三個人全都聽見了她的哭聲。
劉小備看著楊亦，確定性地問了一遍：「真不投資？不要以後兄弟我掙了大錢了你說我沒想著你！」
「開店的人賣的東西和安全套是一類的！」
但是雪睿不回應大家的勸阻，只是吃著飯。
小孩子總歸是好騙的，一聽媽媽這麼說，開心地拍起了手，說道：「我本來也覺得爸爸是個好人！」
「就憑是你帶來的，你得負責到底！」
不過，劉小備還不想揭穿這個事實，只是傻傻笑著。
楊亦心想，能留一天是一天吧，多點時間就是多點機會啊！
「聰明！」楊亦對著芳顏豎起了大拇指，說道，「據說這店裡賣的都是艷照門事件中出現的性愛用品，銷量相當好！劉小備同志，你就沒覺得這會對你的那個小夢想產生什麼影響嗎？說不定人家做大了，還會影響你那個不行也行的銷售呢！」
「我其實，只是想來看看你。但是，我又不太敢……後來，楊亦帶我去見了筱悠，我明白他的意思。我後天就要走了，回老家去了，但是走之前，我還是想見你一面，不然，又怕自己不甘心。」花小寧的語氣顯得很平靜。
劉小備一見花小寧笑的樣子已是意識模糊一般了，再聽見那曾經叫自己從耳朵軟到心裏的聲音，忽然之間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說話了，只是有些發愣地看著花小寧。
「我沒有沒關係，你們大家都可以投資啊！」劉小備興奮地說。
所有人的心裏都是黯然的，只是其他人把情緒放在了臉上，而雪睿卻不能放。
楊亦想了想，說道：「這個構思不錯，但問題是，你沒有資金啊！」
劉小備笑眯眯地看著大家。
劉小備什麼也沒說就衝出去了。
正看著，楊亦忽然對劉小備說：「對了，我前兩天看見了一個店！」
「誰約會了？筱悠沒空我跟誰約會去啊？」
「你說，我們是不是很好笑？」花小寧笑著說。
就這麼著，兩個人就商定了見面的事情了。
不單單是劉小備愣了，楊亦都愣了。這回竟然來真的了，楊亦趕緊改口說：「那個，剛才我是開玩笑的，真是玩笑！」
花小寧繼續說：「當時楊亦帶我去見她的時候我就猜到了，不過他們倆誰也沒說實話。直到今天我決定來見你了，她才跟我說了。」
「你笨嗎？不過笨人有笨福啊，你看你女朋友多好。」花小寧看著劉小備，有點羡慕又有點哀怨地說。
「那你跟我一起下去。」
劉小備和楊亦他們一看雪睿這麼清冷地走了回來，趕緊問出了什麼事沒有。
楊亦睜著眼睛說道：「沒想到現在提到花小寧還是這反應啊！」
「你去問她不就知道了。」
「媽媽還要回去做花店的生意呢！」
「這離周末還有幾天呢，你著急什麼？我先看電視。」芳顏一邊看電視一邊說。
「我從來都沒說過嫌棄你有個孩子啊？而且我非常喜歡小嘉！」楊亦著急地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
「就是比王老五年輕啊，那就是王老六了。」劉小備解釋說，說完了又神神秘秘地對雪睿和芳顏說道，「你們可以考慮考慮哦，到時候招待好了，對你們來說也是個難得的機會！」
芳顏一聽，趕緊幫忙，說道：「就是，你看，你一走，我一個人和兩個大男人住一起，多不方便啊，以後我身子笨了，想找人
那天是晚飯後的看電視時間，最近劉小備四個人開始了集體看電視的活動，是楊亦的提議，希望能以此加深雪睿對這個集體的感情和留戀。
「好好，反正就是說你不投資是不是？不投資是不是？好，我一定能找到另外投資的人。」劉小備說完了掏出手機就打了個電話出去。
事實上，前段時間因為劉小備忙於安全套以及感情生活，個人事情的處理讓劉小備無暇顧及正在發生的重大事件，直到楊亦告訴劉小備，劉小備才明白事情的緊迫性。
「其實，我特笨！我不會追女孩子，也不會說好聽的，我以為我喜歡就行了，但是從喜歡一個人到和她在一起，這中間有很多路要走，有很多問題要處理，可是我都還不會。」劉小備看著前方說。
雪睿想了想，只好說：「那好吧，等芳顏孩子生了我再走。」
「是筱悠啊，你來的不是時候啊，劉小備好像約會去了。」楊亦對筱悠說道。
劉小備一愣，沒想到花小寧會直接問這樣的話。對於女生，劉小備的前科太多了，那就是心軟到不會拒絕。
就在筱悠家門口，劉小備追到了筱悠。
「媽媽當然還是要小嘉的，只是在法律上你歸爸爸管了。爸爸那裡有更多的錢給你花啊！你還是媽媽的小嘉。」雪睿安慰著小嘉說。
芳顏和劉小備也都叫雪睿不要搬走。
「哦。」劉小備看了看別處，說道，「是有點意外。我以為……我以為你這個時候已經結婚了。」
「憑什麼？」
「原來如此！」劉小備心裏美滋滋地想，難道她是害怕花小寧把我搶走了嗎？
劉小備下了樓，看見站在微弱的小區路燈下的花小寧。
「關鍵是，開店的人好像和你有一樣的理想！」
劉小備沒有繼續和楊亦對侍，又轉頭對雪睿和芳顏說道：「對於兩位一個剛剛離婚，一個懷著沒有爹的孩子的女同志來說，這真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到時候都好好表現哦。」
「為什麼？」楊亦忍不住問道。
「這事不能問女人，她們又不是使用者。」劉小備說道。
雪睿很尷尬地不知道該看向哪裡。
「嗯，只有一次。」劉小備當然也記得。
劉小備接過來說：「又不要你做飯，你們都是女人，相護照應著總是好的。」
花小寧看見劉小備走過來了，微微一笑，先開口說了話：「打攪了，沒好意思上去，我聽說住了很多人。很冒昧吧？」
劉小備舉著胳膊，本來還想繼續激揚兩句其他的，結果舉了半天，沒想出來什麼，便又坐下，神秘地問楊亦說：「你說我要是現在開個店，叫『將艷情裝進套子里』能不能立刻被市場接受？看大家對艷照門的打擊力度足以看出民眾的安全意識與日俱增啊，我看應該沒問題吧！」
劉小備更是呆在那裡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雖然自己早就知道花小寧和筱悠見過面，可是沒想過花小寧真的來找自己會是個什麼狀況。
「不是，是我決定把小嘉讓給他了。」雪睿回答說。
「劉小備，快點回來幫幫我，爺爺暈倒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筱悠著急地說。
「就是！」楊亦也符合著說。
「那又怎麼了？」
楊亦過去開了門，一看是筱悠
雪睿又說：「爸爸還說了，以後不和那些壞阿姨在一起了，爸爸以後只對小嘉一個人好。明天爸爸就帶小嘉去好玩的地方玩，給小嘉買變形金剛！」
「那時候你喜歡我嗎？」
忽然，有人敲門。
正這樣想著，雪睿忽然說：「我考慮了一下，現在我是單身女人了，不能就這樣和你們住在一起，過兩天我找了房子就搬走。」
「王老六？」其他人奇怪地問。
劉小備夾菜的時候偷偷看了看楊亦和雪睿，忽然發覺這麼樣的一桌子人，少了一個小孩反而顯得四人關係不一般。
楊亦看了看芳顏和雪睿，見她們都沒反應，對劉小備說道：「你就不要想著我們貧下中農口袋裡這點維持溫飽的錢了，你自己發展去吧！」
「這到底怎麼回事？」劉小備問道。
就這樣，結束了。
楊亦一句話一說，大家都不敢說話了。
楊亦看著雪睿的背影，激動地砸著劉小備的肩，說道：「你聽見沒有？聽見沒有？她沒有反駁我！真的沒有反駁我！關於我說的我們的關係，她沒有反駁啊！這個辦法不錯，真的不錯！」
劉小備一見花小寧變了臉色一時尷尬起來。
「你可以給她啊。」
劉小備一聽，忽然覺得像解放了一樣，心裏也不再忐忑不安了，哈哈笑了兩聲，說道：「你早說嘛，搞得我以為這見面多麼意義重大似的，大氣不敢喘一下。」
「忙啊，忙得焦頭爛額，現在剛歇歇，這一歇讓我想到了一個好生意啊！」
劉小備忐忑不安又悔恨不已，為什麼當初自己沒有說呢？其實花小寧對自己如何自己是清楚的，每回看見花小寧對自己微笑的眼神，劉小備都很肯定地告訴自己，花小寧是喜歡自己的。然而，自己還是一次又一次地閉口不說喜歡這兩個字。
劉小備搓了搓手，聽到花小寧說要走心裏還是酸了一下，可是，現在自己能怎麼樣呢？「其實，這裏也不錯，你可以找份工作。這裏朋友也多，我和楊亦都在這，可以互相照顧。」
劉小備氣的直瞪眼。
小嘉一聽，急了，緊緊抱住雪睿，說道：「媽媽你不要我了嗎？」
所有的事情就這樣告了一個段落。晚上大家一起坐在桌子旁邊吃芳顏燒的飯的時候，劉小備覺得心裏輕快了很多。
「嗯，爸爸原來是個好爸爸！那媽媽你也一起去嗎？」小嘉開心地問道。
楊亦也用挑釁的眼神看著劉小備，那眼神的意思是說：「不就是沒投資你的生意嗎？這就報復了？」
「你該不會是引狼入室吧？」楊亦一聽劉小備那麼說，立刻抗議。
「我明白了。」花小寧神情黯然，「我想，跟一直小小的閃著光芒的星星相比，我還是比較喜歡做流星。」
對於這件事，雪睿竟然是表現最為平靜的。
芳顏插了句話：「這聽著怎麼那麼像艷照門事件啊？」
「還能有誰？你們說的花小寧唄！」筱悠回答說。
「那她怎麼會先來找你？」
「每天都有店出現，有什麼好奇的！」劉小備不以為然。
乞丐兄弟一聽是劉小備，也很開心，說道：「好久沒聯繫了，最近忙什麼呢？」
「怎麼？他認輸了？」劉小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