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叄號密卷》第一卷(下) 虵王龍宮

第七十五章 救援(二)

第一卷(下) 虵王龍宮

第七十五章 救援(二)

我又抬頭向上看了看,那些人一個接著一個,身上的確穿著東西,但如果要是細分的話,是不是蛇皮還真不好說。因為那上面的「人」是在排的有點擠。距離又高,不知道風乾雞是怎麼看出來的。
「小哥,你就別賣關子了,不是人皮那是什麼?」
夕羽惠這時,前面的兩隻手鬆開,整個人「刷」的一下,就倒掛在了繩索之上。嚇得我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想說話,但是發現自己什麼都說不出。只見她的兩條腿緊緊的盤住繩索,整個人的上半身完全倒掛在了半空之中,雙手從背後慢慢地抽出了一副手套戴在了手上,還向下面望了望我們。見我神情緊張,她甚至還調皮的沖我眨了眨大眼睛,然後又做了一個鬼臉。
夕羽惠爬的很快,動作也做得極其麻利。還沒等我的各種擔心,都想一遍之後,她已經到達了上面的那一大堆屍體身下了。我目測了一下,她和眼鏡之間的距離也就是各種七八個人而已,屍體排列的極為緊密,所以他們的直線距離應該會更近。
於是我問道:「小哥,咱們隔著上面距離也不近,你是怎麼看出來穿的是蛇皮?」
風乾雞還是抬頭望著上面,然後淡淡的回答道:「我沒有說他們穿的是蛇皮,而是想說他們身上長的就是蛇皮,那應該不是衣服,而是他們的皮膚。」說完眼睛又移回到我的身上,好像在打量著我什麼。
我看到之後,覺的好氣有好笑。一切看似都很平靜之時,風乾雞突然大叫了一聲:「不好!」
然後風乾雞看向了玉頂之上的那些屍體,有點漠然,眼神里閃過一絲的焦慮。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對我說道:「虵國裏面可能真的有蛇面人身的東西,而且面首就是一張人臉!」
他回答道:「你還記得四面玲瓏匣裏面的那張人面地圖嗎?」
我慢慢的明白了風乾雞的意思,他是想說,上面那些穿的很「前衛」的人,臉上和手腳沒有蛇皮,是因為他們的皮被活活的剝掉了。這些人就是風乾雞嘴裏所說的那種蛇面人身的怪物!我又抬頭向上面望去,那些人臉色都是煞白煞白的,屍體均保存的完好無損。和另外幾個面容有些紅潤的屍體,確實有些區別。但如果說是「蛇臉」,那我說什麼也不相信。
我點頭示意,這個東西我的印象很深,因為當時大凱和眼鏡還因為地圖是人皮還是蛇皮,兩人爭了很長時間。
夕羽惠兩條胳膊交叉將繩索攔住,後面的雙腿併攏而盤,纏在了繩索之上。順著繩索,慢慢地向「人堆」之中爬去。這段距離雖說不長,但是我還是提心弔膽,生怕對面的那「頭髮」不給力,即使另外一端還拴在龍牙上面,那另外一端如果斷了,夕羽惠就算抓緊繩子,也會被重重的摔在玉柱之上。
「別開玩笑了,你見過長著鼻子、眼睛等等五官的蛇嗎?而且那種表情就是一種特別詭異的笑。」我爭辯道。
他說道:「就是就是你說的那句『玲瓏匣當中所裝的東西,必定十分珍貴。』的確如你所說,如果匣子里的東西隨處可見的,那必定不會置於裏面。所以那並不是人皮。」
我看著好奇,問道風乾雞那伸縮靈活的東西是什麼。
他慢慢地說道:「那其實就是一種特殊的蛇皮,只不過那蛇的面部帶有表情而已。」
身上長有蛇皮?聽上去確實有點天方夜譚了。如果那時皮膚的話,為什麼臉上卻沒有?於是我有點疑惑地問道:「如果是長,那為什麼臉上還有手腳都沒有?」
夕羽惠慢慢地將繩索收緊,然後又將另一端綁在了「龍牙」上面。使勁的扯了幾下,見固定的結實,就準備要上繩索。我還是有點擔心那團「頭髮」,到底能不能承受的了夕羽惠的重量。但是轉念一想,那些頭髮,每一團都是拉著一個人。這麼多年,上面的人都沒有掉下來。估計應該很結實吧。
風乾雞好像很有心事,居然愣了幾秒的時間。然後才看了看夕羽惠的方向。對我說道:「那應該叫做『溪龍爪』,前面的爪牙如龍爪一般,共五趾,前三后一,掌中有一根細小的爪趾。前三趾俱為三節,后趾為兩節,中間趾為五節。每節相連處裝有機關,使各節均能伸縮活動。趾梢皆銳利,趾根插如掌面趾孔內。掌部內有一半圓形鐵環橫貫外端四趾根部。掌後有一鐵環套於半圓環中間。每趾節機關中亦有弦索繫於掌后環,此環后還系有一條3—4丈長的繩索。繩索末端結成一圓圈。」
他繼續說道:「那時候大家既有說是蛇皮,也有人說是人皮。最後咱們就把它當做了人皮。說是人皮是因為他臉上的那種詭異表情。因為當時我們著急趕路,所以我也沒有仔細想。但是後來因為你的一句話,從而讓我覺的那張地圖並不是那麼簡單。」
這時,另一邊的夕羽惠已經爬到了玉柱的龍嘴處,只見她身子彎下,雙腿呈弓子狀,兩腳踩在龍頭之上。步子看上去扎的挺穩。然後小心翼翼的將背包從後面拿下。
從包里掏出了一把繩索,慢慢地將繩索理順。這條繩索的最前頭有一個有兩個手掌一樣大小的爪狀的東西,夕羽惠一把,將帶有抓爪的那一頭繩索,向玉頂上的那些「人」拋去,只見那繩索在屍體只見相互的撞擊了幾下,最後固定在了一團綠色的「頭髮」上。然後對面的夕羽惠,用力將自己手中的繩子一緊,只見那個抓狀的東西就像人的手一樣,居然一縮,爪子合併在了一起,死死的將那一把綠色的「頭髮」抓緊。在哪之前,那個爪好像還刮破了上面的屍體。從玉頂之上甚至滴下了幾滴綠色的粘稠物,伴隨著一股巨大的惡臭就隨之而來。
他的話剛剛說完,這次詫異換成我了。我有點感到莫名其妙,怎麼就突然出來蛇皮了?風乾雞的意思是那些人身上「穿」的是蛇皮?
我更詫異了,忙問是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