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叄號密卷》第七卷 羌堯神宮

第六十四章 照片中的留言

第七卷 羌堯神宮

第六十四章 照片中的留言

我定睛看著,七彩大蛇吐出來的這團東西,竟然也是一條七彩蛇,只不過這條七彩蛇比起大蛇身體笑了一點,而且,這條七彩蛇居然長了一顆人頭!名副其實地人首蛇身。它的那顆人頭首先被吐了出來,身上參雜著一些粘稠的液體,人頭耷拉著看不到臉,只能看到一團黑色的頭髮,人頭下方的七彩蛇身,也伴隨著人頭一併並吐了出來。
在夢中我又夢見了那條七彩大蛇,這次沒有任何的背景,就像是處在另外一個空間一樣,我和大蛇處在相對的方向,只見這條七彩大蛇龐大的身體在不斷地扭動,正在慢慢地向我靠近,與此同時這條大蛇的蛇眼再不停地轉動,只見這條蛇的有多個瞳孔,瞳孔的顏色在不停地變化,樣子十分的詭異,而且這條七彩大蛇地移動動作,在我看來竟與我們之前在密卷上,所看到的那條飛天的八頭龍有些相似,七彩大蛇同樣是看不到蛇尾。
只見夕羽惠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為難地表情,她點了點頭,輕聲地對我說道,「你還是在重複那句話,『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只不過這次還有一句話很奇怪……就是『鑰匙在老檀木柜子里』!」
加之人類大腦所存儲的各種龐大信息,會構成夜間,不同夢幻虛擬鏡像的聯想組合,這種虛擬稀奇的夢幻鏡像組合,就是人類大腦神經系統,對其所存儲信息的一種特殊加工處理過程,使其產生某種「演繹」的效果,並已達到大腦在休眠期時另一種思維狀態的顯現。所以,夕羽惠告訴我,並不需要糾結于夢中的場景,因為和現實沒有任何的關係。
我朝夕羽惠擺擺手,然後便從沙發上站起來,直徑就走回到了樓上的書房,人坐在凳子上,眼睛低頭看著地面發獃,然後就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小爺,你還好吧?」夏夏探探頭靠到我身前問道。
「照片我不想看了。給四爺打電話,讓他找到小哥,問小哥怎樣才能把這件事情結束?他非要我們全都客死異鄉才滿意嗎?!」我抬起頭對夕羽惠說道,說著右手揮拳重重地砸在了茶几上。
此時,我看到對面夏夏和胡娘看我的眼神也變了,夏夏的眼神之中甚至還有一絲驚恐。
想到這裏我就感覺頭痛欲裂,我將手中的照片直接扔在了茶几上,兩隻手不停地揉著自己的頭,那種神經性偏頭疼再次如針扎一樣襲來。我看到夕羽惠朝胡娘和夏夏做了一個手勢,示意她們倆不要說話,然後夕羽惠就坐到我旁邊,直接把我攬進了懷裡,左手輕輕地揉著我頭痛的地方。
我拚命地向前跑,可是七彩大蛇地移動速度很快,我們之間的距離還在不斷地縮短。很快,大蛇與我僅有咫尺之遙了,我的身體已經透支,步子也邁不動了。就在這個時候,七彩大蛇突然停住了,它巨大的蛇嘴張開,居然正在將一團類似蛇地東西吐出來。
「你一直在這裏?我這次有沒有說夢話?」我突然想到,以前做夢夢到這種七彩大蛇,好像都伴隨著夢話,於是馬上問道夕羽惠。
這個夢實在是太真實了,我甚至動能感受到夢中自己的感覺。跟以前有關七彩大蛇的噩夢完全不一樣。醒來之後一直是心有餘悸。我為什麼總會夢到一條七彩大蛇?為什麼從這條七彩大蛇嘴中吐出的人,會和我長著一副一模一樣的臉?!這一切真的真是夢嗎?剛剛從眾多問題之中稍有緩解的我,清醒之後,又有一連串地問道擺在了我的面前。
這個時候原本耷拉地人頭微微扭動了一下,開始緩緩地抬起,吐出的蛇身和人頭的身上,還不斷地有那種粘稠像是胃液一樣的東西,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上。這場面非常地噁心,雖然我知道自己是在夢中,但是身體仍舊感到十分的不適。
我手中拿著照片,看完照片背後記錄的這段話之後,整個人都有些恍惚了,彷彿就像是掉入了一團迷霧之中。如果說第一張照片後面,所記載的東西看不出什麼端倪,還倒是無所謂,但是這張照片之中,所記載的東西,幾乎可以說與我是息息相關,這段話的內容中心就是「我」。
那顆人頭慢慢地抬了起來,正好對著我的臉,我和人頭四目相對,我不由心中大駭,這人頭長得臉,竟然和我的臉一模一樣!
這段話中,還有一個問題,就是關於我的名字。這使我不由想起,當年第一次見到吳首長的時候,他得知我名字之後,臉上不由地露出了奇怪的表情,這名字當中又有什麼隱藏的含義嗎?文字中添加冒號的「預言」二字,具體是指什麼,爺爺所謂的「賭」又是什麼意思?
夕羽惠不停地在我耳邊,小聲地呢喃著什麼,但是我完全聽不到,我甚至覺得自己的意識現在都不受我的控制了。
屋內寂靜的一點聲音都沒有,我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除此之外就是腦海中浮現出的各種疑問。我努力不讓自己去想腦海中的疑問,可是這些問題如同亂麻一般,根本理不清,我越是不想去想,問題越是在我腦海之中向外冒。我們從虵國開始,經歷了末戧古城、有熊天國、仙山魔宮、窮羿龍城這些地方所遇到的經歷,在我腦海中,像放映電影一般快速地播映著,每個死去人的音容笑貌,也在我大腦之中閃現,我感覺自己的腦袋就要爆掉了。
之前拒絕風乾雞前往羌堯,雖然內心裡有種負罪感,但是精神上還是豁然開朗,畢竟當時認為,自己擺脫了,這幾年纏繞在我腦海中的種種疑問。可是,僅僅是在翻看了兩張照片之後,心情就想從空中,跌入地面一樣,整個人被一團更加濃重的迷霧所包圍,完全看不到方向。起初覺得爺爺和風乾雞身上滿是秘密,現在看來,可能連我的身上,也隱藏著某些秘密,而且「我」對於整件事情,或許還具有某些特別的影響。
文字中再次提到了「它」,這個「它」到底是什麼東西?起初我以為「它」所指的是密卷,但是這段文字中明確的記載,「它」告訴了爺爺,有關「我」的事情,顯然密卷是不會說話的,再說爺爺應該從來都沒見過真正的密卷,如此看來,「它」並不是真的密卷。
夕羽惠拍了拍我的後背,讓我深呼吸幾口,先不要去想這些事情了,我吩咐的事情她會去辦,讓我現在先冷靜一下。說完夕羽惠就給夏夏打了一個手勢,夏夏立刻會意倒來了一杯水。
可能是看到我臉色還沒有緩和,夕羽惠便對我解釋說,人在入睡后,一小部分腦細胞仍在活動,這就是構成夢的基礎。人們的睡眠,是由正相睡眠和異相睡眠,兩種形式交替進行,在異相睡眠中,人有80%的可能正在做夢,在正相睡眠中人是不會做夢的,所以才有夢境交替這麼一說。一個人每晚的夢境,可間斷持續1.5小時左右。由於夢相伴睡眠周期循環規律,所以在異相睡眠中醒來的人,會感到夢境十分的真實,而在正相睡眠中醒來的人,就是通常所說的無夢。此外,人能記住的夢,多在快進入覺醒時,而剛入睡的夢早就消逝得無影無蹤了,這也是人們感覺夢多或少的另一原因。
我一下子從夢中猛然地驚醒,嘴裏不禁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不知道夕羽惠是什麼時候坐在我旁邊的,見我這幅樣子,夕羽惠馬上輕輕伸手拍了拍我的後背,並溫柔地對我說道,「又做噩夢了吧?別怕,只是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