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屠龍之旅
第24章 紅龍波波的分期付款
「鏗……」貞德的長劍從手中跌落，紅龍波波只是覺得牙床有點兒痒痒。貞德不服氣地撿起長劍，在心中說：總有一天要砍掉紅龍的大牙！
「今天我要送你們每人一件禮物，先坐到龍背上。」守望星夜帶著四人走上龍背，海倫卻死死地黏著他，抱著他的手臂不肯放開。
「吾神，您知道，我……」紅龍波波近鄉情怯，心中糾結。
「好舒服……真痛苦啊……太齷齪了……」守望星夜的腦中有無數個念頭閃來閃去。
「一……一年才能長出來。巨龍的鱗片就是巨龍的生命，每掉落一片龍鱗，巨龍的壽命就會減少一年！」紅龍波波連忙說。而另一個聲音在紅龍的心底說：至高神原諒可憐的波波吧，波波又說謊了。
守望星夜苦笑不已，這四個女孩中，只有海倫從來都不分尊卑，只把他當成哥哥或父親般的人，而不是一個應該恭敬對待的神明。
「波波，起飛！」守望星夜命令道，紅龍連忙高飛。下一刻，守望星夜五人和紅龍一起出現在金龍小鎮的上空。
「誰膽敢襲擊偉大的波波！」紅龍勃然大怒，猛地起身，瞪著布滿血絲的龍眼，咆哮著。
「不用多禮。」守望星夜笑著說。
「哦，你是半神之體，擁有無限壽命。你的龍巢居住面積至少有幾萬平米，我算你分期付款，每個月支付10片
「波波，你的龍鱗掉落以後，多久能長出來？」守望星夜問。
守望星夜心中一盪，但立即恢復正常。
「四位美麗的公主，被龍騎士紅龍波波向你們問安。」波波說著，用幻術變化出一束巨大的玫瑰花叼在嘴邊——玫瑰花能有臉盆那麼大，差點兒沒把守望星夜雷死。
「他既然把你當殘次品，你也可以把他看成差勁的製造商。」守望星夜的話，像一根針刺入銀龍科波拉的靈魂，把紅龍波波對過去的留戀刺得粉碎。
「去龍威山。」
「啊……」海倫嚇得連忙躲到守望星夜身後，死死抱住守望星夜的腰。貞德則一步竄上前，站在紅龍和守望星夜之間，劍指紅龍。黛安娜紋絲不動，奧黛麗做好了施法準備。
奧黛麗、海倫、黛安娜和貞德在大神殿門口集合，相互問安之後，神諭侍女帶著他們走進大神殿。
大神殿中所有的聖職人員跪倒在地。
四個少女的臉上齊齊出現了紅彤彤的火燒雲，守望星夜感覺海倫把自己抱得更緊了。
神諭侍女是唯一能直接聆聽神明之音的少女，共有四個人，每天分四班站立於大神殿中，隨時等候
守望之城的守望大神殿突然響起聖樂，法術之神守望星夜的雕像發出明亮但不耀眼的光芒，讓整座大殿一片光明。
「父神聖安。」四位聖女一起行屈膝禮。
「別鬧。」守望星夜伸手攬過海倫的腰，小丫頭彷彿被抽走了全身的骨頭，軟軟地倚著他，嬌媚如花，萬般風情，像是初為人婦的小妻子似的。
「你是紅龍波波，過去的一切，都已經遠去。如果你不能正視現在的自己，你永遠就是那條懦弱而被人嘲笑的銀龍科波拉，而不是偉大的半神傳奇紅龍波波！」守望星夜用出對紅龍百試百靈的激將法。
紅龍的脊背非常寬闊，足可以坐十幾個人，守望星夜五人坐在上面，非常平穩。
「父神，我們都好久沒見面了，您真狠心！」海倫抱著守望星夜的手臂，不依不饒地搖晃著。她那剛剛發育的小胸脯不停地蹭著守望星夜的手臂，她沒有覺察，但那位「慈愛」的法術之神卻偽裝得很辛苦。
「這是我的坐騎，紅龍波波，一條很欠揍的龍。」守望星夜又對
「嗚……」紅龍波波嗚咽著，因為鼻尖被打刺激著眼睛，淚水直流，卻不敢躲避。
「哇，好醜的紅龍。」奧黛麗伸腳，用鞋跟狠狠地踢在紅龍的鼻尖。縱然是半神紅龍，鼻尖也是最脆弱的部位。
「謝謝父神。」三個少女一起說道，但沒人像海倫那麼大胆親守望星夜。
「謝謝父神！」海倫抬頭親了一下守望星夜，美美地幻想一身龍鱗輕甲穿在身上的樣子。
「呵！」貞德從小就夢想著屠龍，現在看到一頭不敢反抗的屠龍，頓時勾起她的興趣。她身體飛快地轉動，藍色的長裙轉成一個平面，散發著輕微鬥氣光芒的長劍橫切紅龍的牙齒。
「紅龍的鱗片不錯呢，父神，您幫我做一套龍鱗輕甲吧。」海倫說著，拿出一把小刀開始切龍鱗，但半天也沒能切下來。
「我要稱呼她們為主母嗎？」紅龍波波猶猶豫豫地說。他是一頭巨龍，對人類的關係並不了解。
守望星夜看著眼前四個人，不禁感慨萬千。她們已經不再是女孩，而是少女。奧黛麗的恬靜，黛安娜的從容，貞德的英武，還有海倫的美艷，四個人站在一起，成為一道秀色可餐的風景。
「吾神還是仁慈的，他沒
「哼，虛偽的主人，明明就是公人和母人的關係。」紅龍波波心中鄙視守望星夜。
「讓四位聖女來大神殿。」一陣縹縹緲緲的聲音進入神諭侍女的耳中，除她之外，神殿內任何人都聽不到這個聲音。
「魔法飛彈！」五個半透明的飛彈從奧黛麗指尖飛出，打在紅龍的頭上，沒有留下任何痕迹。
「波波！」守望星夜伸手一招，呼呼大睡的波波出現在空地上。
「放肆！趴下！」守望星夜怕嚇到少女們，厲聲斥責。
守望星夜看到貞德眼中露出渴望的神情，說：「貞德，你適合穿銀龍龍鱗鎧甲；黛安娜，你適合穿白龍的皮甲；奧黛麗，你適合穿黑龍皮甲，以後給你們每人準備一套。」
「父神，我想試試魔法飛彈的威力，可以嗎？」奧黛麗羞澀地問，守望星夜點頭答應。
「吾神，我想我明白了。」在這一刻，銀龍科波拉終於徹底變成了紅龍波波。
「神諭，請聖女殿下到大神殿。」神諭侍女到每個聖女的所在，把法術之神守望星夜的神諭傳達給四位聖女。
「吾神……」紅龍波波可憐地重新趴在地上，睡意全無，像條小狗一樣，膽戰心驚地看著守望星夜。
「吾神說的對！我是偉大的半神傳奇巨龍波波！我不會畏懼任何
四道柔和的光柱出現在大神殿中，把四位聖女籠罩，而後她們四個人被帶入神界。
「恭迎神諭！」負責聆聽和轉達神諭的神諭侍女跪在雕像最前面，虔誠地聆聽神的諭令。
奧黛麗身穿嚴嚴實實的黑色法師袍，黛安娜穿著正常的白色牧師袍，貞德則穿著守望星夜親手設計的那套銀胸甲配藍戰裙。得知父神召見，海倫則特地換了一身女僕裝，搭配上高跟弔帶絲襪，亭亭玉立，短裙和絲襪之間的美腿領域能秒殺任何色狼。
「她們是我的信徒，是守望教廷的聖女！」守望星夜頭疼地說，他有時候真的很討厭對一頭巨龍解釋人類的社會關係。
「天啊，三位小公主真仁慈——跟這三位相比，海倫小公主簡直就是地獄最兇狠的魔鬼。波波痛恨高跟鞋！」紅龍心中暗恨。
「臭紅龍！為什麼不直接叫我美麗的海倫主母！」海倫竟然鬆開守望星夜，提著裙子衝上前，再次用鞋跟狠狠地踩向紅龍的鼻子尖。她的話讓另外三個少女又一陣臉熱。
「父神……」海倫甜甜地叫著，然後像個孩子一樣撲倒守望星夜身上。
「幸好這條龍的審美跟人類不同，否則我懷疑他的本體是花痴之神霍華德。」守望星夜暗想。
「謹遵神諭。」神諭侍女站起來，出去傳達神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