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屠龍之旅
第25章 蘿莉龍莉莉絲
「族長，我們不是還有一件事情要人幫忙嗎，為什麼不請守望星夜？」那條巨龍問。
「尊敬的法術之神，如果您放過這個孩子，我克拉克這一生感激不盡。」金龍無奈地說。
「我的態度一直這麼好，還不是被當成坐騎。」紅龍波波小聲嘀咕，守望星夜裝作沒聽到。
「龍獄山來襲！」銀龍守衛遠遠地看到一頭龐大的紅龍，立即發布警報。
「放開我！」小母龍莉莉絲從金龍克拉克的爪子中掙脫，掉落在地，打了個滾，重新站起來。
金龍卡羅琳探出龍頭，輕輕摩擦著貞德的身側。貞德撫摸著金龍臉上的龍鱗，心中充滿了喜悅。
「吾神，我懷疑，您上當了。」紅龍波波這時才發現不對，他連忙用心靈之語聯絡守望星夜。
守望星夜輕輕踩了一下紅龍波波，見他沒有任何反應，就知道金龍克拉克在撒謊。
優雅的金龍女子轉頭看向金龍克拉克，卻發現族長把頭扭到一旁，便嘆了口氣，說：「卡羅琳願意做您的戰鬥夥伴，尊敬的貞德女士。」
「為什麼？」守望星夜說。
「不過，您是一位真神，我想，您不會玷污我們巨龍一族聖潔的少女。請跟我來。」克拉克生怕沒有主人在場的「疑似紅龍勞倫斯之子」發瘋，只得連同守望星夜一起帶進母龍居住的場所。
「怪不得剛才金龍克拉克見到莉莉絲后既驚訝又高興，原來他也有這個意思。不過，反正這事不用我操心，以後你每天花四個小時調養教育她，這樣你的分期付款每月會減少一片龍鱗。」守望星夜說。
金龍克拉克原本只準備了是十八頭母龍，他看到多了一條很小的母龍，臉上閃過一
「閉嘴，莉莉絲！他就是守望星夜，如果不是他，你的父母會屍骨無存，不能安葬。如果不是他，你永遠也無法殺死你的仇人紅龍勞倫斯。回到你的龍巢去，否則我會把你的玩具全部沒收。」金龍克拉克連忙衝上前，伸出龍爪把小莉莉絲抓起來。
「克拉克，你想違反我們之間的協議嗎？我可以容忍一頭無知的小母龍，但您認為我可以忍受您的背信嗎？」守望星夜看到紅龍波波和銀龍莉莉絲水火不容，又開始使壞。
「住嘴！無知的小母龍，你在挑釁一位半神傳奇巨龍！」紅龍波波憤怒地吼叫，他的聲音震得地洞發抖，「要讓我怎麼稱呼你，金龍？金龍？還是雜種龍！」
穿過通道，守望星夜等人來到一處寬敞的地下洞穴，這裡有十九頭雌性金龍和銀龍，或卧或立。這些雌性巨龍高傲地看著眼前的紅龍和人類，眼中帶著濃濃的厭惡。
「本來想等這四個女孩進去后，使用龍威恐嚇她們，讓她們挑幾條下等巨龍就算了。沒想到，這個守望星夜越來越狡詐了，竟然一眼看穿我的用意。」金龍克拉克心中惱怒。
守望星夜剛回到神界，就收到無雲之月的短消息。
「啊哈哈……開玩笑，當然是開玩笑。這就請四位聖女去挑選她們喜歡的夥伴，但您不能進去，因為其中有未出嫁的少女龍，按照龍威山的規矩，不能見外人。」金龍克拉克連忙說。
「多謝您的慷慨，這
「尊敬的守望星夜，我們龍威山突然遭到大變，又要防備龍獄山，實在沒有辦法湊齊那麼多高等巨龍……」
「連你也欺負我……」小母龍莉莉絲哇哇大哭。
「我只問你一句，今天能不能完成你的承諾，能，或者不能！」守望星夜臉色一變，刀子般的目光掠過金龍的脖頸。金龍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
「因為，我們背地裡都叫莉莉絲破壞之龍，她經常讓龍威山不得安生，很多龍都想把她趕出龍威山，但她是神眷之龍，又沒有辦法……」紅龍波波說道。
「……」如果不是有這麼多龍在場，紅龍波波一定會放聲大哭。
「找他？你沒看到嗎！他簡直是比巨龍還貪婪的存在，這次是四條高等巨龍，下次可能連我也搭進去！」金龍克拉克怒火衝天。
金龍克拉克眼中閃過一抹淡淡的悲哀，什麼也沒有說。
「有了這些巨龍，就算她們四個人突然遭遇意外，我也有時間趕到救援。只是沒想到能找到一條神眷之龍，而且年齡這麼小，海倫真是太幸運了。」守望星夜冒著得罪龍威山甚至正義龍神巴哈姆特的風險，就是想為自己的少女們找到合適的夥伴。
「吾神仁慈而睿智，寬容且公正。」這是紅龍波波第一次真心稱讚守望星夜。
「克拉克，為了她的生命，請您停下腳步。」守望星夜直呼金龍的名字。
「我把醜話放在前頭，既然已經早有約定，無論哪條龍被我的聖女選中，要麼成為她的夥伴，要麼成為她的奴
虔誠的信徒死亡后，會被他所信的神接到神界。
「不不不……吾神，我願意支付雙倍分期付款放棄調教她這份偉大的工作，我怕最後您會給她支付報酬。」紅龍波波連忙推辭，他可以想象，最後的結局一定是自己反被調教。
在龍族的語言中，龍馬等於人類的雜種、畜牲或臟髒的亞龍。
「慢著！我看準這條龍了！我要她當我的坐騎！」海倫唯恐天下不亂地說道。
「那好，現在開始你每個月上交20片龍鱗作為分期付款。」守望星夜說。
剛養好傷不久的金龍克拉克興奮地帶著龍子龍孫們飛出龍巢，但當他看到紅龍上坐的是守望星夜后，心中冰涼。
只要再過十幾年，當銀龍莉莉絲成年後，憑藉巴哈姆特的龍神祝福，她的實力堪比傳奇巨龍。
紅龍波波清晰地記得，就是在這條高傲的小母龍的指使下，他被銀龍卡里爾塞進龍糞中，被金龍費力變成地精扒光衣服，扔到一座人類的城市中，受盡侮辱。如果不是這頭叫莉莉絲的小母龍使壞，銀龍菲兒也不會輕視他——最後一條他是真冤枉了莉莉絲，即使莉莉絲不使壞，銀龍菲兒也決不會多看他半眼，實際上，銀龍菲兒只是太過溫順，所以無論以前的銀龍科波拉說什麼，她都沉默不語。在紅龍波波看來，就變成了銀龍菲兒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金龍克拉克看了一眼比自己大一倍的紅龍，眼中閃著忌憚的神色。
如果紅龍勞倫斯還活著，看到莉莉絲一定會吐血三升，他永遠也想不到，十多年前克
「沒有了，再見！」金龍克拉克嘴裏蹦出硬邦邦的幾個字。
「你……我要跟你決鬥！」被說到了痛處，小母龍馬上發飆，向紅龍波波衝去，但她尾巴被克拉克踩住，才邁出兩步就砰地一聲跌倒，面朝地摔了個結實。金龍克拉克抓起她，就要離開。
「守望，我們雪夜亭工作室的大姐雪夜飄零想見你。」
「一個月的期限已到，邪惡巨龍們至今沒來進犯，我做到了我的承諾，那麼現在請你遵守的承諾。」守望星夜輕輕踩了一腳紅龍，紅龍馬上開始下落。
「嗯，同時我要支付你一片龍鱗作為每月的報酬，恭喜你，你將成為海倫的助教，助理調教銀龍莉莉絲。」守望星夜嚴肅地說。
「你以為我會怕你的威脅嗎？無知的半神人類！」一條鱗片邊緣閃著金光的母銀龍高傲地說道。這條小母龍體長不足5米，站立時只有2米多高，是一條十多歲的蘿莉龍。
「你就是那位在我們龍威山最危難的時候敲詐可敬的克拉克大人、而後奴役我們巨龍的無恥人類半神守望星夜？」銀龍莉莉絲憤怒地說道。
「就算歡迎我，也用不著這麼大排場吧？」守望星夜站在紅龍脊背上半開玩笑地說，他身邊依偎著黏人的海倫。
「好了，你們三個人也可以去挑選，至於想當夥伴還是坐騎，這由她們的態度來決定。」守望星夜對另外三個少女說。
貞德一馬當先衝到一頭成年金龍面前，行了一個騎士禮，禮貌地說：「我是貞德，期望您成為我的戰鬥夥伴，如果您拒絕，我也不會勉強，我相信父神看在我的面子上，不會為難您。」
金龍克拉克黑著
「殺死紅龍勞倫斯的一定是偉大的英雄，我決不相信這個弱小的人類會是我的恩人！雖然……雖然他有一頭強壯而邪惡的龍馬！」莉莉絲倔強地說。
不一會兒，奧黛麗和黛安娜也選中了自己喜歡的巨龍，奧黛麗選擇了銀龍菲兒，而黛安娜也選中了一條叫蜜莉恩的銀龍。
「呵呵，原來尊敬的法術之神，我們坐下來談。」金龍克拉克狐疑地看著紅龍波波，對守望星夜說。
這時候，旁邊的一頭巨龍走到金龍克拉克身邊。
守望星夜開啟神威，龐大的威能充滿整個地下洞穴，除了金龍克拉克和那條小母龍勉強站立，其它巨龍全都匍匐在地。那些雌性巨龍眼中的厭惡，很快變成了恐懼。
「那麼，再見了。」守望星夜笑著帶領少女和巨龍一起回到神界。
「好吧，我是個通情達理的人，我可以不進去。但為了保證我的子民不受巨龍威脅，我的坐騎必須跟隨她們進去挑選。」守望星夜說。
「這與我無關，是海倫選了她，按照約定，她必須成為海倫的坐騎。無論是誰，既然做出了選擇，無論怎樣，都要承受後果。我不會因為這頭銀龍年幼無知，就會可憐她。我只能表示抱歉，因為她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說了錯誤的話。」守望星夜說完，伸手一指銀龍莉莉絲，把她帶入神界。
「住嘴！他是你的恩人！」金龍克拉克斥責莉莉絲，然後向守望星夜賠笑說，「呵呵，讓您見笑了，她是費爾南德和克莉絲蒂娜的女兒，平日里仗著祖父是偉大的巴哈姆特的選民，並且是龍族中唯一被巴哈姆特祝福的神眷之女，因此脾氣有些不好，我這就帶她走。」克拉克的話里半是哀求半是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