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秦記之我是韓信》第四卷 傾覆九鼎逆天道

第九章 最後一式

第四卷 傾覆九鼎逆天道

第九章 最後一式

二人這一番問話,似乎生疏了不少,竟都沉默起來。
蓋聶冷笑道:「小子,你連爬都爬不起來,怎麼與我斗?」韓淮楚望向張良:「良妹,煩你扶我起來,到門外與蓋前輩一戰。」
韓淮楚臉上露出會心的笑容:「放心吧良妹,你的信郎死不了。對了,我昏過去多久了?」
蓋聶從未見過這麼不怕死的人,將手提到胸前,撮指欲擊。
當他再度醒來,又過了一天一夜。睜開眼,便見張良正在榻邊,一雙美眸正含情脈脈地凝視自己。
張良忽正色問:「信郎,我看你來歷頗奇,你到底是何許人,可否告訴小妹你的身世?」
「汗!怎麼被她聽到了。」韓淮楚大暈。
若說他無心相讓,為何他偏要選擇這一招來戰。若說他有心相讓,他又的的確確提聚過真炁。讓與不讓,便留待讀者評說了。)
張良應聲好,悵然向韓淮楚一望,便欲立起身,隨蓋聶離開。
張良幽幽一嘆:「你不願說,就不說吧,總有一天,小妹會知道的。」
「管他奶奶的,既然蓋聶認輸,就是小生贏了,良妹便可不隨這糟老頭去大漠了。」
他遵守諾言不帶走張良,又不甘心白來一趟中原,便要尋找殺死愛徒的兇手,找他的晦氣了。
張良聞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把撲到在韓淮楚懷中,哭道:「信郎,你為什麼這般傻?定要救我,險些沒了性命。」
張良走到蓋聶身前,盈盈一拜:「多謝蓋伯伯成全。」蓋聶搖搖頭道:「非是老夫成全,是韓信這小子的執著救了你。」
張良幽幽嘆道:「信郎,你這是何苦。不要為了小妹,枉送性命。」
張良怎會扶他起來,讓愛郎去白白送死?一轉身說道:「蓋伯伯,不要理會他,咱們走。」蓋聶道聲好,一轉身,便欲離去。
韓淮楚以手支地,強行坐了起來,道聲:「前輩,請出招吧。」
韓淮楚朗聲一笑:「良妹,為了你,縱是刀山火海,為兄也要闖上一闖。」
張良睜開秀目,只見蓋聶舉在胸前的右手已放了下來,而她的信郎卻安然無事。她分外疑惑,「蓋伯伯怎說韓信勝了?」
韓淮楚卻道:「前輩與我約定三掌,前兩掌晚輩接了下來,僥倖不死。按理咱們須再比一掌。若晚輩接不下來,前輩方可帶走良妹。前輩乃江湖成名人物,怎能出爾反爾?」
張良答道:「你昏過去后,在此足足躺了三天,高燒不退,囈語不止,好幾次我都擔心你再也睜不開眼了。」韓淮楚聞言一怔:「我昏了三天,這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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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良道:「那影武軍團,領頭的是三人,乃是拐魔行無定,貂魔居無所,傘魔柳無雙。」
蓋聶轉過身來,冷冷問道:「兀那小子,你還有何話可說?」韓淮楚問道:「前輩說過的話,可否算數?」蓋聶昂首道:「我蓋聶一言九鼎,你去打聽打聽,我何曾說話不算數?」
韓淮楚心中一陣猶豫,不知是否將自己是穿人的身份告訴這位紅顏知己。終於他還是決定隱瞞下去,遂道:「我只不過是淮陰城中一戶破落貴族之子,哪裡有什麼來歷。」
蓋聶冷冷一笑:「在比武場中,蓋某不會相讓任何人。說你勝了,自然有勝的道理。」
此時只須蓋聶輕輕一推,他便會一命嗚呼,又怎能擋得住劍神閉門三推最後一式殺著。
蓋聶冷冷道:「珢丫頭,你的情郎活了過來,你該隨老夫去了。」
張良雙目緊閉,不再多勸。只因她見愛郎如此執拗,知道再說什麼都是多餘。她實不忍心見到愛郎血肉橫飛的殞命場景,索性不看。
蓋聶聞言大怒,又轉過身來,說道:「好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就讓你嘗嘗我那閉門三推第三式的滋味。」跨前一步,將韓淮楚連身抱起,擲于門外地上。
張良疑惑的目光盯向韓淮楚,又問:「你那布囊中,都是什麼物事?怎小妹從未見過。你那顆救命藥丸,怎這般神奇?硬從死神手中,把你奪了回來。」
韓淮楚望著張良含情脈脈的嬌靨,彷彿嘴裏含了蜜糖,會心一笑,依言躺下。
「他那最後一式發不出來?這是什麼緣故?他為什麼定要使那最後的絕招呢?就是輕輕一推,小生也受之不起啊。」韓淮楚聽得是糊裡糊塗。
張良一見韓淮楚醒來,分外高興,拖著哭腔道:「信郎,你終於活過來了,可把我擔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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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淮楚微微一笑:「良妹,想不到我們還能在一起。」
蓋聶不屑一顧哼了一聲:「你還是省省,把自己傷養好吧。」他實不忍心再加上一掌,讓這位武林後起之秀死在自己手中。
蓋聶不耐道:「是我自身的緣故,我那最後一式發不出來。」話畢便不再解釋。
韓淮楚心道,「原來良妹在此苦苦守候了三日,可真難為他了。」心中一陣柔情生起,便欲展開雙臂,去擁吻眼前的伊人。
韓淮楚頓時明白過來,「定是張良見自己生死未卜,不肯與蓋聶去大漠,蓋聶才等了她三天。此番自己蘇醒,張良便要啟程了。」
蓋聶忽問道:「在博浪沙,阿力究竟死於何人之手?」
張良妙目向愛郎一瞥,柔情萬千。
蓋聶嗤了一聲:「老夫是一番好意,怕你小命不保。你要想比,是自尋死路。」
殊知他這一動,卻觸動傷勢,當下痛得「啊」地叫喚起來。
張良點點頭:「是蓋伯伯將你弄到這間屋中來的,小妹可沒這麼大力氣。」
韓淮楚也是同樣疑惑,「比也未比,蓋聶怎會自個認輸?」不由問道:「可是前輩存心讓我?」
剛跨出門外,只聽身後韓淮楚高聲喊道:「原來名震武林的劍神,竟是個不守信用之徒。」
韓淮楚額頭蠶豆大的汗珠直滾而下,「哇」地又噴出一口鮮血。
原來他那一式,招名為「三推剷除人間惡」,是憑一身正氣,滿腔怒火逼出全身潛能,專用來對付大奸大惡之徒,比如說劍魔管中邪。而遇到了韓淮楚這等俠骨錚錚之輩,蓋聶無法動怒,便無法施展這計殺著。
蓋聶從未遇到似韓淮楚這般瘋狂的人。大傷還未好,人還躺在床上不能動彈,卻還要接自己一掌。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這結果已一目了然。她心中只想,「信郎為我而死,小妹也不會獨活於世,必會隨他而去。」
韓淮楚敷衍道:「有那麼神奇嗎?」張良道:「可不是,蓋伯伯說你這傷勢,就是十個韓信也活不過來。可你服了這藥丸,竟然能保住性命,讓他嘖嘖稱奇。」
張良疑心更盛,問道:「信郎,你還記得咱倆初次見面嗎?」韓淮楚道:「為兄當然記得。」張良道:「在語嫣山莊,你曾彈過一曲『虞美人』,當時我問你從何處得來這美妙的曲子,你說偶于坊中購得。可我專門四處考證過,卻無人知道這首曲子的來歷。」
哪知結果卻出乎她意料之外。只聽蓋聶道聲:「小子,你勝了。」
(讀者會問:劍神蓋聶的最後一式,為何發不出來?
韓淮楚茫然道:「晚輩不解。」
經過一番生與死的考驗,此時此刻,二人已心心相映。
韓淮楚於是道:「希望前輩遵守諾言,不再難為良妹。」蓋聶慨然點頭:「這是當然。」
韓淮楚急道:「且慢!」
張良搖頭道:「前輩尋不到尉僚了。」蓋聶惑問:「為何?」張良道:「那尉僚已為秦國丞相趙高所擒,腰斬於市。」
又聽「砰」的一聲,顯然蓋聶這一擲,又讓韓淮楚重傷之軀,再遭重創。
韓淮楚與張良便只顧緊緊擁抱,熱吻,只願就此直到天荒地老。
蓋聶道聲:「好!我這就去找影武軍團,殺他個落花流水。」一轉身,飄然而去。
韓淮楚輕拍張良削肩,笑道:「就是拼了性命,我也不會讓你隨蓋聶去大漠受苦的。」
待蓋聶走遠,韓淮楚忽「嗯」了一聲,委頓在地。原來他一直強撐,這當口已支持不住,又昏倒過去。
張良將櫻唇湊到韓淮楚口邊,一陣狂吻。韓淮楚也不負眾望,回應這大美女的一番深情。
張良忽問:「信郎,我怎聽你囈語,說什麼指導員,方博士什麼的,那是什麼人?」
韓淮楚胡謅道:「這是我縱橫家門中保命聖葯,是我師傅清溪隱叟煉製的。」張良疑道:「小妹怎從未聽過縱橫家有這等聖葯?」韓淮楚道:「我縱橫家的聖葯,你哪裡會知道?」
「原來良妹竟是有心人,竟然為這一首曲子花了不少心思。」韓淮楚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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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良稟道:「我義弟是死於秦始皇座下國尉尉僚所統領的影武軍團中人手下。」蓋聶便道:「好,老夫就去趟咸陽,取尉僚的性命祭阿力在天之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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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良嗔道:「信郎,你這一醒來就不老實。弄痛了吧,快躺下別動。」
蓋聶滿臉失望,一腔怒火無處宣洩。繼問:「那影武軍團中,又有何人?」
韓淮楚淡淡笑道:「這就好,前輩還欠我一掌,咱們就在此比過吧。」
忽然門外走進一人,偉岸如山,正是那劍神蓋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