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等不及了》目錄

第七章

第七章

「你這個小雜種,你一定知道什麼,只是不肯告訴我。」白莎生氣得有點冒煙。
「如此而已。老天,我的腳真痛。我本來沒有準備用我的腳和腳踝來支持我一百六十五磅體重的。」
我低下頭在看美麗的海水。白莎走到我身旁,靠著船的扶欄。
參加過夏威夷舞訓練的人,經過幾天自由練習,各種年齡、各種體型的女士準備參加一次表演性的考試,而後每人可以拿一張證書。在溫暖的太陽下,游泳池旁,開了一個滿熱鬧的集會。
「唐諾,瑙瑪告訴你些什麼?」
白莎警告說:「你下次再搞這種名堂,我把你皮剝掉。還要叫你自己幫著剝。」
「送給什麼人了?」
原在行李間的行李和箱子都被送進各人的艙房。大家都開始整理行裝。彼此說話都很匆忙、交換著通信地址和忙著照相。
「如此而已?」
白莎嘆氣說:「我老了。我把糖果送掉了一些。」
我伸伸手腳,打了個呵欠。
「你為什麼問起我們在這件案子裏的責任?」
「那些水果和糖果後來怎麼啦?」
「你這小雜種。」她用她特有的方式讚賞我。
薛西乃走過我身邊,用一種全新的好奇心看我,好像是第一次見到我。雷瑙瑪不太出現。只有一次她在甲板上,西乃走過去想和她說話,她用眼瞄了他一下,理也不理地走開。
「假裝沒有什麼進展,」她說:「老天,那女孩差點沒把整個身子交給你。我告訴過你,照我辦法做不會有錯。」
「我吃了……大部分。」
「在哪一方面保護她?」
「你什麼意思?」
「因為明天我們要上岸了,要開始工作了。」
我轉頭,抬起眉頭給她一個無聲的問號。
「你滿行的嘛!」
我說:「白莎,你和我們客戶畢帝聞先生之間,有沒有彼此對一切條件十分清楚?」
「保護她不受任何騷擾。」
這是海上的最後一天了。「不再有什麼興奮」的氣氛彌漫全船。
「目前,」我告訴她,「我們還不能太接近。我已經聽到有人說起,我上船之前一定認識你了。」
船尾,一隻假黑腳信天翁在一條看不見的線牽引之下,忽而滑行,忽而浮停。一群喜歡在下午打水上活動靶的人聚集在船尾。
「女服務生。」
沒有呀。」
「水果呢?」
熱帶的魔力全表現在它溫暖芳香的空氣裏。海洋也是懶洋洋,清澄平靜,只有低低有規律的微波。很多飛魚,爭相自海裏竄起,在空中向前飛躍一段距離,再鑽回水裏去。
「只是弄清楚到底我們要做什麼?」
「我不相信!」她說。
「我要什麼都不知道的話,會被別人賣掉。」我告訴她,自顧自走開,讓她一個人留在那裏恨得猛抓欄杆。
我鬱鬱不樂地點點頭。
「我們要保護木蜜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