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你什麼意思？」
「裘瑞易？」
我說：「我認為絕對是的。你走進兇宅，竊取證物，藏匿不報。這是違反職業道德的行為。他們可以通知加州，把我們的執照吊銷，甚而更嚴重處分。」
我什麼也沒有說。
「什麼？」
「瑙瑪呢？」我問。
白莎很仔細地看過我之後說：「你是智多星，你認為警官是這個意思嗎？」
「那會變成什麼情況？」
「我只是試圖從勒索者手中保護我的客戶。」白莎說。
「我們從畢先生那裏拿了點定金。」白莎說。
「我想你會來的，」她說：「進來，進來。」
「這主意很不錯。」我說。
我說：「我有些事要先
我離開白莎，來到蜜蕾的公寓。
「那可夠妙的。」我說著準備坐到椅子上去。
「他是個紳士。」
「我會的。」
「沒錯，」她說：「你很有腦筋。就獎給你吧！」她伸出赤裸的手臂，抱住我的頭頸，高興地笑出聲來。
我從口袋裏拿出兩把從水子家拿到的鑰匙，我說：「我想兩把中有一把，是這公寓的鑰匙。」
蜜蕾看看她的手錶。「這時候肯定可靠了。」她說：「裝甲外殼，紫銅釘包頭，到午夜就堅不可摧了。清晨起床之後，你就是用一噸炸藥也炸不
我走過去，坐在她坐著的長沙發上。
「木家遺給畢帝聞的一半不必給了。」
「歸木家俏寡婦了？」
「但是他目前太忙呀，」我說：「假如你給他一封正式函件，解釋你有緊急情況，我絕對相信你能在局長忙完之前，搭上架飛機，飛回本土離開這裏。」
「有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我告訴白莎。
白莎說：「唐諾，你快去，去找她。對她客氣點，看看能不能說動她由我們代表她爭取一切利益。老天！你站在這裏發什麼愣？去看那女人。她喜歡你不是嗎？去安慰她，和她要好。讓我們替她做成這件事。」
「是的。」
「你是說畢
「他並不希望你真去看他。」
白莎疑心地看著我說：「記住，好人。我們做生意，為的是鈔票，不要讓她用媚眼和口紅付給你就算了。」
「好吧，假如你堅持。」我說。
我跟她進了客廳。燈光不亮。蜜蕾在長沙發上坐下。
「所以，」我告訴她，「警察局長讓你知道，你要再留在這裏不走，他就要拖你下水了，但是他太忙了，一、二天之內怕無法接見你。不過一、二天之後，假如你已離開這裏，我想他又會太忙，忘記把你的事轉送本土。」
「大多數的州裏都有這條法
「堅持！」白莎向我喊道：「她有油井，金礦，有收益的房地產，她又……你還在說要我堅持你才去？老天！喔，老天。奶奶的，你給我現在就去！」
「你在家裏沒出去？」
她扮了個鬼臉說：「這裏來，唐諾。和我坐沙發上。比較舒服，親密。」
（全書完）
白莎跟了我下樓，走出日光陽台，走上海灘。水面上倒映著棕櫚樹的影子，在夜晚的天簾背景下顯得異常平和，寧靜。珊湖沙隱現著銀白色。熱帶溫暖的海潮，在威基基海灘二十五碼外替漂亮的沙灘鑲了一條美麗的花邊。再向外，也不過是平靜的漣漪。
「這個警察局長，
她說：「唐諾，我想天一亮就會有班機飛本土。白莎馬上去訂座位。白莎這些天有太多事要做，再說辦公室不能沒有人。唐諾，這樣好的消息歸你去對姓木的說。」
「和她時間證人一起出去了。」
白莎說：「奶奶的！我相信你說對了。」
白莎說：「這些警察辦事的方法真叫我倒胃，我現在要搜搜看，他們有沒有在我奶罩裏放了個麥克風。」
「這個時間證人可靠嗎？小蕾？」
「是的。」
「那可以等。」
「是的，木蜜蕾取得全部遺產。」
「畢先生已經付過我們了呀？」
「但是他傳話要我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