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色之間》目錄

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兩個人都在火頭上,反正談呀談,陸哈登失去耐性、一拳打向龍飛孝。飛孝打回去。游泳池後門上的鎖在掙扎中打斷了。陸哈登推著龍飛孝進入門內。龍飛孝用力向陸哈登揮出一拳,陸哈登退避,龍飛孝失去平衡,前面是游泳池,一定是龍飛孝想像中摔下去也沒什麼了不起,最多濕了衣服,但是沒想到池子是空的,於是他摔下了十呎深,碰到了水泥地。
一位小姐開門進來說:「宓警官來了。」
他走過去和柯白莎握手。「妳要我幫忙的時候,祇要開口。」他說。
新聞記者訪問都已經過去了,記者也都走了。
善樓無可奈何地點點頭
「行了。」地方檢察官回答他道。
宓善樓走進來。地方檢察官皺起眉頭在看他。
我們坐在地方檢察官的辦公室裡,地檢官滿臉笑容。
宓善樓祇是點點頭。
「這可以由我來保證。」地檢官說:「我建議由於上述的事實,由於柯賴二氏看來是一個很高尚的私家偵探社,警方似乎應該在今後他們的案件上給他們方便,不可以故意刁難。
「別忘了那一千元現鈔呀。」我提醒他說。
善樓說:「賴唐諾既然很上道,我看也不會對警方把他關在牢裡這一件事,提出什麼訴訟吧。」
善樓吞了一口口水,站起來,走過來和我握手,「賴,謝了。」
「其他一切那是事後掩飾的動作,也不必多談。
(全書完)
「再有,」地方檢察官繼續說下去:「賴唐諾告訴我,當他因勒索嫌疑被羈押時、有一千元現鈔,自他褲袋中被搜走;那一千元有號碼記下來的鈔票。那些錢是從他私人所有中取下的。這些錢暫時沒收下來準備起訴他的時候的證據。據我知道,準備告他的人現在無意告他了,整個案子也無影無蹤了。」
「我知道,」地方檢察官又接下去說:「賴唐諾先生怎麼會在你們所謂的醉貓窩裡待了一個晚上──真是十分委屈的經驗。這件事你們是有過失的。不過賴先生很上道,他認為這祇是一種誤會。也建議我們這個辦公室,對此事不要放在心上。這一點,也一併告訴你知道。」
「我認為,」地方檢察官繼續說下去道:「假如早些時,你們警察謙虛一些,稍稍合作一些,這件案子可能早已破了,也不會破得如此戲劇化。我個人不喜歡做秀,我不要選民認為地檢處是故意在法庭上弄得如此戲劇化,像葛史旦和寇瑪蓮這件案子幾分鐘前在這裡所發生那種情況。但是我的確要我的選民知道,我們地檢處個個是鬥士,我們在不眠不休地打擊罪犯。」
「警官,」他說:「我勞你駕過來,為的是要使我的立場非常清楚。
包赫高表演得非常謙虛,也退縮在後面,但是不太成功。
地方檢察官說:「請他進來。」
「陸哈登傻了。他和他太太正在鬧離婚,她太太正要找可以剝光他財產的證據。像出庭作證,被律師詰問到收到傳票時的時間、地點等等,對他是不利中的大不利。他和龍孝飛爭吵。他跟了龍飛孝走出汽車旅社的房間,他們向電話亭方向走,龍想打一個電話。
他轉向地方檢察官,「這樣行了吧?」他說。
「事實是龍飛孝發現了情況,使他有必要在週末的晚上,送達一張傳票給希嘉露和陸哈登。
善樓又點點頭。
「你一定知道,我們已經在葛、寇謀殺案當中,使陪審團判定他們是有罪的,更進一層,我們也瞭解了龍飛孝死亡的疑案。
宓善樓不信地說:「你認為這筆錢應該是屬於這──賴先生的?」
「事實上,當初你如果對賴先生的話稍稍加以注意,或是證實的話,今天這些偵破龍飛孝大疑案的功勞,不都是你的了嗎?也省了在法庭裡經由我們的檢察官用戲劇性的收場呀!」
「是從他身上取下來的。」地檢官說。
「我們地檢處感到欠了私家偵探──柯賴二氏私家偵探社──很大很大一筆人情。他們兩位臨時受命,緊急應召,做過我們地檢處的地方檢察官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