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秦記之我是韓信》第八卷 登壇拜將滅三秦

第三十五章 內部處理

第八卷 登壇拜將滅三秦

第三十五章 內部處理

蕭何笑嘻嘻道:「差不多了。你這次平叛立下大功,漢王甚喜。我與老陸極力保薦,再加上王妃力挺,這大將軍的位置少不了你的。」
蕭何問道:「韓信,你沒事吧?」
韓淮楚等蕭何一走,立馬起身,到馬廄牽過戰神寶駒,向門外走去。
蕭何便將韓淮楚安置在府中,說是明日早朝通稟漢王,漢王定會宣他上殿。
在那星星崖頂,他與佳人虞芷雅卿卿我我恩恩愛愛共度數月的美好時光,這石碗便是那「愛的小居」內的家什。
這時韓淮楚已可出聲。他輕喝一聲:「朋友從何方而來,為何走得匆匆?」
韓淮楚在穿越之前,被注了一針,這輩子是無法在這時代留下一男半女。韓淮楚心想,「這便宜老爹倒是不錯,可以彌補自己失去生育能力帶來的缺憾。只是那呂嬃生下的孩子不知像誰。若像他娘看著招人喜愛,倒還可以。若是像那丑得不能再丑的樊噲,可要把小生暈倒了。」
韓淮楚連連擺手:「韓某窮得快要掉渣,哪有錢陪王妃玩。」蕭何道:「無妨,只要你這小子肯出頭,那賭資自有人出。」
韓淮楚伸手一拂,揭開那人面巾,卻見是一位面目黧黑的中年漢子,並不認識。他瞬時一愣。
韓淮楚大暈:「咱縱橫家兩位精英,玩這智力遊戲還比不過一個娘們?」
這丞相府上次韓淮楚已打聽到所在,並不難找。韓淮楚略費工夫,來到蕭何府前。
韓淮楚聽了蕭何一聲吼,頓時引回思緒。
他便客客氣氣問道:「你家主人是誰,他在何處?」
他忽發奇想,「若是我娶了那小丫頭,豈不平白撿了一個孩子叫我作爹?」
自己做上大將軍之位,看來得益於蕭何和呂雉。而就是這一對男女,日後在長樂宮中把自己做掉。成敗都是源自此二人。
韓淮楚趕到南鄭,恰好在關閉城門之前。
蕭何嘆了一聲:「韓信,自從你走後,那呂家小姐可是對你情有獨鍾,每日都要到王宮來向王妃打聽前線的消息。王妃見妹子回心轉意,也是高興得很,說只待你回來,便將妹子嫁給你。誰知那樊噲不知哪裡得知呂家小姐移情與你,邀出呂家小姐質問。盛怒之下獸性大發……可憐呂家小姐傾城之貌,玉潔冰清,就便宜了那下三濫的樊屠子。」
蕭何說道:「王妃也未表態,只說須她妹子點頭。但呂家小姐性子剛烈,執意不肯,說要等你回來再作論處。」
「王妃可曾答應?呂媭可否願意?」韓淮楚含怒問道。
「這蕭何怎如此不警惕,一個堂堂丞相也不請些看家護院?這麼輕易就被刺客混進來了。」韓淮楚心想。
蕭何沒好氣道:「還不是你這小子,搞出什麼雀牌這鬼名堂!本丞相一年的俸祿,都被王妃贏了去,還欠了她大把大把的銀子。有稀飯青菜蘿蔔乾吃就不錯了。不僅如此,老陸的一年俸祿也都輸光,與我一樣,每天也只吃稀飯青菜蘿蔔乾。」
於是韓淮楚悄悄溜回蕭府,回到屋子裡躺下。
韓淮楚還是搖頭。「小賭能夠怡情,大賭絕不參与」是他一向的宗旨。在王宮中與那些達官富亨動輒一擲千金地豪賭,實在難以想象。
蕭何貌似十分激動,語調高了起來:「這天殺的樊屠子!你還為他高興?就是這廝,害了呂家小姐。要不是看在他戰功赫赫,早就把他拖出去喂狗了。」
韓淮楚停箸問道:「什麼事,儘管說出便是。」
「閣下是誰,從何而得這隻石碗?」韓淮楚手一攤,將石碗示與那人問道。
「漢王回來,那樊噲的狗命就殺不成了。」韓淮楚不假思索道。
這蕭何月下追韓信的故事就將上演。蕭何追他是真,但韓淮楚並不是要逃。欲知那神秘的幕後主人是誰,讀者請拭目以待。
那人料逃不掉,壓根也沒想去逃。回過頭來,嘿嘿冷笑:「韓將軍,你做的好事!」
「自家兄弟!內部處理!聽起來還滿有道理。可那劉邦想過沒有,呂嬃遭那樊噲凌辱時的感受?」韓淮楚聽得一愣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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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報畢,那蕭何親自來迎。見到韓淮楚,喜形於色,說道:「你這小子終於回來了!聽說你被南越國女魔頭擒走,把我和老陸給急死了。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咱們這輩子就別指望回到關中了。」
韓淮楚分外吃驚,詫道:「沒搞錯吧。你一個堂堂的丞相,管著一國的錢糧,每日只吃稀飯青菜蘿蔔乾?你那大把大把的俸祿,都打水漂了?」
蕭何說道:「大家雖然不停地輸,但那雀牌委實愛人,每日去王宮趕赴牌局的仍絡繹不絕。談將起來,都說這玩意是你韓信發明的,什麼時候請你出頭,去賭上一把,也好煞煞王妃的威風,出出大家心中的鳥氣。」
哪知蕭何那臉攢得像苦瓜似的,說道:「原來你還沒有用膳!我這裏哪有什麼好吃好喝。想吃只有稀飯青菜蘿蔔乾,就不知道你韓大將軍嫌不嫌我怠慢。」
可是韓淮楚的一腔柔情,又怎會平白施捨給那呂嬃?
蕭何看了一眼韓淮楚,小心翼翼地道:「那呂家四小姐,王妃的妹子呂嬃姑娘,下月要嫁給臨武侯樊噲。」
而漢王的召見就在明晨。一見到那劉邦,必會問他軍國大事,哪有機會脫身,去寒溪會一會那神秘的幕後主人。
「若是小生娶了漢王的小姨子,這史書上一定會寫上一筆。而所有的正史野史,都沒有說韓信娶了呂嬃,與那漢王劉邦是連襟。看來這是小生的命,不會娶到那小丫頭。也是那呂嬃的命,會嫁一個面目憎惡的樊噲。」
「這是吾家主人命吾送與將軍的。將軍看了這碗,有何想法?」那漢子輕鬆地答道。
「呂嬃竟懷了身孕!難怪她對王吸說出那麼一句奇怪的話來。」韓淮楚一時恍然大悟。
韓淮楚心中暗想,「看來只有等明日一早便悄悄溜走,出了城門趕去寒溪。」
入了城,韓淮楚直奔丞相府。在這南鄭城中,他只有蕭何,陸賈兩位熟人。只想在蕭何府中呆上一夜,明日入宮覲見漢王。
這石碗他再清楚不過,是他親手打造。
那漢子道聲:「欲知我家主人是誰,將軍速到寒溪,一去便知。」話一說完,轉身疾走,消失在夜幕之中。
那子午道比被燒毀的褒斜道更難走,山勢險峻,幽不見底,摔下去便是粉身碎骨。
而且那子午道不能肆意縱馬,只有牽著馬小心翼翼而過。要到那寒溪,至少也得三天。
蕭何將手一擺,笑道:「韓大將軍,裏面請!」將韓淮楚引入客廳。
韓淮楚眼前現出一幕景象。
韓淮楚想著想著,嘴角浮現出一絲微笑。
他是練功之人,就算睡覺也保持著警惕。只聽門外院落一陣躡足之聲,顯是有夜行人在外。
這哪裡是什麼暗器,只是一隻石碗。做工甚是粗糙,不似燒窯製成,而是手工打磨而成。不尋常的是,在那石碗上,刻了一對同心結。
「那老處女也力挺我?」韓淮楚心中興起一陣怪怪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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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何見他拒絕,也不強迫,令人捧來晚膳,果然是稀飯青菜蘿蔔乾。韓淮楚也不嫌簡陋,肚中也確實餓了,端起碗狼吞虎咽起來。
但蕭何還一心打算明日上殿稟告漢王,請漢王召見與他。這份心思,只有辜負他了。
韓淮楚一看那石碗,呆若木雞。
韓淮楚吃驚不小,眼睛直眨直眨,楞道:「你說什麼?樊噲害了呂媭?」
王宮之中,明燭高懸。一個腆著大肚子的婦人一身華貴,坐在一群鬚眉中手握竹牌,面前的籌碼堆得像小山一樣。氣定神閑,談笑自若間通殺四方。那些文臣武將,一個個愁眉苦臉,汗出如漿。
蕭何看著奇怪,吼道:「韓信,你聽說此事還笑得出來!」
若是那人攀到崖頂,看到那「愛的小居」中的一切,就會明白他韓淮楚拐去了西楚霸王的愛妃,隱藏在他心中的秘密就會大白天下。
韓淮楚翻身立起,便欲出門迎那刺客。
韓淮楚便問:「呂家小姐既然等著韓某,為何會同意嫁給那樊屠子?」
「咣當」一聲,韓淮楚一碗稀飯摔潑在地上,目瞪口呆。
韓淮楚便獨自睡下。
「原來這石碗不是這人取來的。他幕後還有個主人!」韓淮楚愈發震驚。
夜到子時,韓淮楚忽被窗外一陣異響驚醒。
而那星星崖高不可攀,常人無法入到崖頂。項羽曾想上崖一看,率兵打造過天梯。后因得知佳人現身,這工程就半途而廢。
韓淮楚不敢出聲喚住那夜行人,畢竟這是在蕭何府中,那隱藏的秘密不便被蕭何知道。他便施展開輕身功夫,尾追那夜行人。
蕭何淡淡道:「王法自是有的。王妃聽了妹子哭訴,怒火中燒,令人將樊噲拿住,投入天牢。只等漢王回都,一刀斬殺,結果他的狗命。」
蕭何苦笑道:「那娘們可比誰都聰明,一學就會,一會就精,每日大把大把地從咱倆這裏撈銀子,不出半月,我與老陸就輸得精光只剩下這府邸不敢抵押。那娘們還要叫我們入宮去玩,我們打死也不敢去了。於是她就叫上別的朝中大臣,可別人也像我們一樣,去一個輸一個,去一對輸一雙。」
韓淮楚楞過神來,說道:「沒事,我是為樊將軍高興呢。」
韓淮楚只說了三個字:「子午道。」也不管那門子阻攔,翻身上馬,一徑而去。
他又覺得不對勁。那呂嬃縱然被樊噲強暴,只當被狗咬了一口便是,為何會答允嫁給那強姦犯,讓他越發得意?
那寒溪在子午道中段,處於南鄭以東。漢軍逃亡者,必經此地。
只聽蕭何道:「漢王雲樊噲與呂家小姐青梅竹馬,自小定情。那樊噲也是一時糊塗,這才犯下大錯。事既已發生,不如將呂家小姐許了樊噲,醜事變成好事。」
韓淮楚笑道:「蕭丞相,向漢王保薦韓某作大將軍的事辦得如何?」
「還有何人會上崖,取來這東東?」韓淮楚滿腹驚疑。
蕭何嘆了口氣:「呂家小姐是迫不得已。那些時日,她一個勁的嘔吐,怕食酸味。太醫為她一搭脈,說是她懷了身孕。而你這小子被南越國女魔頭擒走,生死難卜。呂家小姐能等,她腹中的胎兒卻不能等。無奈之下,只有含淚同意下嫁給那殺千刀的樊噲。」
只聽那腳步轉急,卻是向這一廂而來。
蕭何點點頭:「正是。漢王回都后,聽說此事。念在樊噲久立戰功,又是沛縣故舊,說樊噲是自家兄弟,不是外人。自家兄弟強姦了自己的小姨子,這事內部處理即可,不須交由刑部法辦。當天就把樊噲從天牢中放了出來。」
這一夜韓淮楚哪裡還睡得著。只想那幕後主人究竟是誰,他將自己引到寒溪是何居心?
看座畢,蕭何令童僕奉茶。
「這蕭何說的倒是實話,他不是為小生的性命著急,急的是如何殺回關中。」
就算殺了這漢子,也是於事無補。只要他幕後主人將那秘密對天下人一說,韓淮楚倒也無事。可隨之想得到的是西楚霸王雷霆震怒,佳人虞姬含淚殉情魂消香斷。那後果不堪設想。
只見一黑衣蒙面人向院牆上竄去,飛身疾走。那份輕功,也似不弱。
「原來那刺客不是來刺殺蕭何,而是要對付小生。」韓淮楚暗笑,凝神以待。
那門子問道:「丞相上殿去了,正要你呆在府中等候漢王宣見。韓將軍要去哪裡?」
韓淮楚二話不說,將身一縱,雙手分掌破開窗欞,躍出窗外。
韓淮楚想了一想,也就釋然。
韓淮楚把那茶杯一按,一點也不客氣道:「韓某趕了一天路,肚子也餓了。你這裡有什麼好吃好喝的,還不拿將出來?」
蕭何看著他吃飯,慢悠悠道:「韓信,有一件事說出來恐怕你會傷心,不知當講不當講。」
韓淮楚的輕功何等高明,猶如兔起鶻落,幾個起落,已在院外將那人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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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那呂嬃會向王吸打聽我的情況,原來她心中還抱有幻想,只想等小生歸來,用一腔柔情安慰她那破碎的心。」韓淮楚聞言彷彿明白了什麼。
天剛蒙蒙亮,便聽到大門開啟之聲。卻是那蕭何起床,去赴早朝。
「這還得了!樊噲居然敢強暴漢王的小姨子,這南鄭城中有沒有王法?」韓淮楚怒不可遏問道。
那呂雉在牌場上巾幗不讓鬚眉,在政壇何嘗不是如此?日後她把握漢家朝政,將一朝文武玩弄于鼓掌之間,便如今日之牌局一樣。
「颼」的一聲,一物破窗而來。
轉念一想,那蕭何玩雀牌把俸祿輸光,窮得叮噹響,哪有錢請看家護院?
韓淮楚初以為是暗器,將手一操,把那物事接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