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秦記之我是韓信》第十一卷 垓下逐鹿定江山

第三十三章 釜底抽薪

第十一卷 垓下逐鹿定江山

第三十三章 釜底抽薪

燕軍趙軍梁軍淮南軍臨江軍只能是搖旗吶喊,革命事業還須齊王韓信這支鐵血雄師。劉邦此刻等待的是臨淄方面的消息。
西楚霸王項羽與愛妃久別重逢,不睡一起那叫什麼事?
「韓信果然不負寡人也!齊王既來,寡人還擔心什麼?」劉邦很興奮地對身旁文武說道。
虞芷雅聽了這話放下心來,將那子彈放下,敷衍道:「造槍之事,臣妾自當儘力為之。」
虞芷雅慢悠悠拭去眼中的淚水,哽噎道:「沒什麼。臣妾今日見到陛下,實在是喜極而泣。」
虞芷雅冷笑一聲:「那姦細大家都曾見過,為何大家都不識真假?」
項羽頓時面紅耳赤,窘道:「朕早為愛妃備下寢帳,愛妃這便安歇吧。」
「愛妃,你一去三年,朕想你好苦也!」項羽那火熱的火唇向著佳人檀口湊將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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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妃,那漢軍姦細與你一同歸來,你怎不知他真假?」西楚軍營內,項羽招來最心愛的妃子虞姬,正在問話。
彭城是項羽的老家,老家被抄那項羽不得不救。這一計釜底抽薪,可將項羽的戰略擊得粉碎。
虞芷雅輕輕將縴手抽回,目光逼向項羽,問道:「陛下還有什麼話要對臣妾說嗎?」
衝著項羽的名頭,別的諸侯絕對不敢來救劉邦。唯一敢救劉邦的,只有是那戰場百戰百勝的齊王韓信。項羽在東線一路布下的埋伏,兵力竟是其他各路埋伏的總和。對那一度挫敗自己有戰神之譽的韓信,戒備不可謂不重。一場京索之戰,項羽鎩羽韓信之手,至此在天下人眼中戰場上他不是韓信的對手。項羽將這場與老對手韓信的決戰,當做是他正名之戰,期待已久。
項羽冷冷一笑:「劉季敢離開廣武山,雖一時得逞,但失去地利無險可守。趁著諸侯軍未到,正是消滅漢軍,一雪陽夏之仇的良機。劉季若死,群龍無首。賊兵雖眾,奈我西楚何?」
「信郎啊,難道芷雅便這般命薄,要終身陪伴這西楚霸王?你何時才能率軍攻來,剷除這個暴君,結束芷雅遭受的痛苦。」虞芷雅心中默念。
「陛下,劉季豺狼之心,諸侯聯軍紛紛聚往固陵,我西楚將士歸心似箭軍無戰心,已是危在旦夕。眼下如何是好?」眾將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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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那項羽忍耐不住,很小心地問道:「愛妃,你今夜要在哪裡安寢?」
太興奮了!陽夏一戰,劉邦軍一舉吞掉楚軍五萬,打了一場夢幻一般的殲滅戰。太得意了!那劉邦直指望像這樣的大勝仗還會繼續上演,幹掉那窮途末路的項羽,他就可以穩穩噹噹坐上皇帝那把龍椅。
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燭成灰淚始干。佳人的一顆芳心都放在她的信郎身上。那項羽越是情義深重,佳人心中的虧欠越多,那份埋在心中的痛苦也就越深。
而楚營眾將幾年不見周殷,對那周殷的聲音已經淡忘,竟無人覺察。
至於其他幾路諸侯,梁王彭越,淮南王英布,臨江王共尉都暗中發書來,只要劉邦一動手,他們立馬率軍前來助陣。
「愛妃,你是不是在漢軍營中受了委屈?這一切都已過去。朕向你保證,從今以後你再也不會離開朕身邊了。」項羽很深情地勸慰道。
一回到王帳,項羽不顧他人在場,立馬用他那偌大的身軀將佳人緊緊擁抱。
虞芷雅輕嘆一聲,正要起身。項羽忽然激動起來,按住她手,說道:「愛妃且慢!」
那喜訊接著傳來:趙王張敖也點起四萬軍馬,與臧荼合兵一道殺向廣武山。
虞芷雅雙目霍地一睜,直向那說話之人盯來。
那項羽一陣心痛。
「周殷!」項羽高呼一聲。
「待我主力大軍退後,你便領五萬軍馬斷後。」項羽很簡短地說道。
「子彈既已造出,那槍想必陛下已在手中了?」虞芷雅問道。
項羽依然神勇無敵,西楚軍雖然瘋狂擴軍戰力減弱,依然驍勇非漢軍難敵。也是戰線擴大,漢軍後續部隊未及時趕來。一場仗下來,漢軍折損五萬,楚軍僅傷亡兩萬,漢軍大敗。劉邦不敢再戰,堅守營盤不出,只等待諸侯援兵到來。項羽順勢把漢軍一圍,準備就地殲滅趕來的諸侯援兵。
鍾離昧狐疑地望了虞芷雅一眼,不敢多言。
「撲通」一聲,虞芷雅跪倒在地,高聲道:「若是陛下不相信臣妾,臣妾唯死而已。」
項羽轉頭看向正低著頭的冒牌貨「周殷」。
虞芷雅頓時心中一驚,「這暴君已是神功天下無敵,如今造出了子彈,豈不更加難制!」
哪裡知道,斥候來報,那齊王韓信壓根就不來固陵,而是虛晃一槍,半路改道直殺楚都彭城!
這世上最不可思議的事情,身為天下霸主的項羽與佳人成親數年,平日連擁抱一下佳人都難,更別提接一個吻。一來因為佳人心有她屬,二來因那項羽練成霸王神功不能人道,心中有愧,不敢輕易招惹佳人。
「左司馬與咱們離開數年,他的容貌若是有些小變化,大家認不出來情有可原。王妃與周殷朝夕相處,如何看不出一點破綻?」鍾離昧咄咄逼人問道。
於是立即頒下軍令,全師攻打固陵,誓要擒殺狗日的劉季。
那趙國雄跨廣陽、恆山、巨鹿、邯鄲、上黨五郡,為何只來四萬軍馬?一句話解釋:趙國的丁壯幾乎都隨韓淮楚去了齊國。張敖能聚起四萬軍馬來助劉邦滅楚,已經是竭盡全力。
項羽哪裡知道,佳人的眼淚並不是為他而流。
烏騅馬上,項羽與曠世佳人並轡而行。望著身邊那心愛的妃子,項羽左看右看,目光火辣辣滾燙,恨不能立即將她摟在懷中,一慰相思之苦。
那冒牌貨嚇得就是一哆嗦,戰兢兢答道:「罪臣在此。」
那元甌子也是墨家一位造械大師,造「炮」的本事與她胞兄虞子期不相上下。
按照地圖方向,齊軍是要去碭郡與劉邦軍打楚軍一個夾心餅乾。而齊軍一路西來,那鎮守薛郡的樊噲自會起兵會合。到時諸侯軍的兵力將在碭郡達到五十五萬以上!
項羽嘿嘿一笑:「這是朕委託你師弟元甌子,按照朕所繪製的圖樣,經過三年研試,終於造了出來。愛妃覺得如何?」
剷除這暴君,眼下就是機會。
虞芷雅初想閃躲,卻見那帳中眾將一雙雙羡艷的目光投來,卻是閃躲不得。
那項羽的戰略思路絕對清晰。揪住劉邦這個賊王牢牢不放,設下埋伏將諸侯軍一路路看死,就看你們這些宵小鼠輩有沒有膽量來救你們的領袖。
「信郎,芷雅虧欠項王太多。今日當著眾人的面讓他逞一逞輕狂,實是身不得已也。」佳人清眸一閉,任項羽一陣瘋狂地,如饑似渴地吸吮。
廣武澗邊劉邦在策劃對「項羽兄弟」的突襲暗中調來勁旅,那從澗邊退回的項羽絲毫不察,還沉浸在愛妃歸來的喜悅之中。
項羽有點沮喪地說道:「還有些難題元甌子未能想出來,正待愛妃歸來,回到彭城,與愛妃一同商酌。」
「報——齊王韓信已率精兵二十萬出了臨淄西郊,正向薛郡殺來!」一名探子闖入劉邦的金帳,高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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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周殷既未歸來,一定是出了事。她想起前日周殷對她說的疑慮,頓時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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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醒虞芷雅真的已經忘了。那是在京索之戰前,項羽見到她的信郎亮出一把手槍,一時起意,請她造一把槍出來。好散去那害人的霸王神功,從此與她行那夫妻之實,生兒育女。
「項伯,你且帶輜重糧草先退。」項羽頒下軍令,那項纏應聲稱諾。
譏諷的目光刷地向項羽視來。虞芷雅冷冷一笑:「幾年不見,莫非陛下那病痊癒了?」
但是那彭城有國舅爺虞子期鎮守,還有一千乘「武剛車」構築的兵車陣,還有周圍項聲軍團呼應。項羽早就將彭城的防守構築得「固若金湯」。韓淮楚能否摧毀兵車陣直搗彭城,致項羽于死地,開創大漢四百年江山,請繼續追讀本文。
「若是愛妃能將槍造出來,朕便散去這身該死的霸王神功,從此再不懼天下反賊,與愛妃雙宿雙棲,安安穩穩過正常夫妻。」項羽越說越是興奮,一隻手有情不自禁扯起虞芷雅的柔荑。
項羽派一個冒牌「周殷」去斷後,簡直是自尋死路。看著那冒牌貨稱諾接下項羽軍令,虞芷雅剛想說些什麼,猶豫一下,一句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冒牌貨就是冒牌貨,雖然張良的易容術已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但經虞芷雅有心辨認,仍看出諸多破綻。
「陛下這子彈是從何處而來?」虞芷雅用手把玩著這子彈,驚奇地問道。
這場戰役有點小遺憾。那冒充周殷的漢軍小卒子終於「姦細」身份敗露,在逃往漢營途中被義憤填膺追來的楚軍剁為肉泥,沒有登上開國勛臣榜。
內帳內燭光吞吐,侍女們都很識趣地退下。
在那固陵,困獸猶鬥的項羽與追擊楚軍而來的劉邦在此又上演了一場大戰。漢軍與楚軍殺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那冒牌貨也就是漢軍營中一個小角色,突然做了西楚國的左司馬還不知所措,戰戰兢兢跪下謝恩。
「看來師兄說得不錯,那議和是假,劉邦是想趁楚軍退兵發起突襲。」虞芷雅仔細一想,已經猜測出一個大概。
那項羽哪裡捨得讓愛妃死,立即呵斥鍾離昧:「右將軍不得對虞姬無禮!」
這一幕終於演完,看著眾將都在,那項羽乘著高興,便開始安排退軍一事。
興奮到了極點的劉邦暫時屯兵固陵,等待各路諸侯軍馬到來響應他那革命大業。而西楚主力軍馬,還在返回彭城的路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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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居然偽裝成周殷師兄與我一同歸來,好不奇怪!」虞芷雅心中嘀咕道。
別說虞芷雅不會為項羽這暴君造槍。就算她有這個心思,這幾年她一直囚在櫟陽,也沒有研製槍的條件。想不到項羽手中居然會有一顆子彈這種東東。
那偉岸如山的項羽,此刻坐在案邊,像一個忸怩的孩子一般,想要說什麼,卻不敢開口。對面坐著那曠世佳人,一言不發。
「動手!」劉邦一聲令下,早就準備好的漢軍對已經被冒牌「周殷」將部署搞得亂七八糟且毫無防備的西楚斷後部隊發起猛烈的突襲。
「這是什麼?」虞芷雅愕然問道。
長吻之後,項羽得到極度的滿足。那佳人卻是心中凄苦無限,卻無人傾訴。兩行熱淚從虞芷雅眸子里滾落而下。
在那櫟陽瀟湘館里,她每日與周殷在一起,周殷的聲音熟悉得很。在那馬車上,那冒牌貨一直不發一言。而今突然出聲,虞芷雅一聽便察覺有異。
「槍能不能造出,臣妾實無把握。還是等回到彭城,再談這事吧。」虞芷雅淡淡地說道。
「項羽那廝居然派咱們的人斷後,真是天助寡人也!」漢軍大營內,劉邦聽著斥候稟報項羽派冒牌貨周殷斷後的消息,喜得差點就跳了起來。
「愛妃且看!」項羽小心翼翼地從懷中掏出一顆拇指粗細,前尖后圓,黃燦燦的物事,遞到虞芷雅手中。
「對啊,如今楚漢和解,從此再無仗打。陛下與王妃就可以恩恩愛愛白頭偕老了。」那西楚眾將都來解勸。
「愛妃可忘了,朕曾經請愛妃為朕研製一把槍。這就是那槍所用的子彈。」項羽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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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項羽想回到彭城,安安穩穩與愛妃一起過正常夫妻,他做夢也未想到那結義兄弟劉邦不讓他安穩,這一次他壓根就回不到彭城。
只聽項羽對那冒牌貨說道:「你雖有白馬津兵敗之過,但這幾年陪伴朕之愛妃同在櫟陽受苦。功過相抵,依舊官複原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