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秦記之我是韓信》第十二卷 一片丹心照汗青

第五十七章 期尚未滿

第十二卷 一片丹心照汗青

第五十七章 期尚未滿

「韓叔叔,今日那使者傳話,皇上吩咐,要我爹為太后修建葬墓也。」只聽利豨說道。
文帝萬里送來的瓜果,對出生在大漠的項追卻不是什麼稀罕的東西。她不僅不稀罕,而且不能吃這些甜瓜。
韓淮楚睜開眼前,只看到雲霞中一張俏臉,正笑盈盈地看向自己。
項追拿起刀來,將甜瓜一切,一口咬下。
老者道聲謝了,接過那葫蘆,果然就一飲而盡。三斤多的酒下肚,卻是面不改色心不跳。
那是在小學時,學校組織一場郊遊。一部大巴將班上同學拖到那馬王堆里。
漢文帝長沙國一行,給薄太后帶來是非常的鬱悶。
「那辛追是你的生母誠然不假,但是你可想到,若失去這皇位的下場?那少帝劉弘的結局,你沒有看到嗎?」薄太后如醍醐灌頂大喝一聲。
「我爹找風水師看過一處,覺得滿意。就在那瀏陽河畔的東屯渡鄉。已經向皇上回話。」利豨答道。
利豨遠走高飛,就留下韓淮楚一人守護在項追的墓前。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現在的韓淮楚,已經是白髮蒼蒼的一個老人。
出生在湘江邊上的韓淮楚,沒有理由不知道那馬王堆漢墓。
「良妹啊,你不是得道成仙了嗎?怎會在這裏?」韓淮楚突然看見張良,驚喜地說道。
時間隔得太久了,韓淮楚也記不大清楚。好像那女屍的名字也叫什麼什麼追。
「小妹怕你為辛追夫人之死想不開自尋短見,特來見你。」張良微笑地說道。
好友利蒼走了,死在那薄太后的一封信。信上說那吳王劉濞並沒有因他夫人之死而罷手,依然在收集證據查文帝的身世。利蒼看信之後,回到屋子,發功自薨。這一下,那薄太后算是放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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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密奏後面還附了很多證據,寫的是某年某月某日文帝派使者出入長沙國丞相利蒼府中,送御用品幾車與利蒼夫人辛追享用。疑文帝乃是辛追之子。
一首詞從老者口中飄出,雖然比不得賈誼那賦用詞華藻,卻是發人深思,聽得那賈誼驀然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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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淮楚就看到那壯麗的漢代古墓,神奇的歷經千年而不敗的古屍。
「太後年紀大了,確實要注意飲食。飯菜都要溫熱適度,蓋的被子一定要暖和。」同樣上了年紀的韓淮楚收下利豨這瓜,也開始嘮叨起來。
「你韓叔叔就守在密道的路口,一天也不離開。」韓淮楚回答。
「罷了罷了,為了恆兒的江山,我這做母親的也該去了。信哥哥,追兒再不能與你共度餘生了。」項追心裏對自己說道。
韓淮楚一下子眼前一黑,昏厥過去。
聽利豨一言,韓淮楚猛然想起,那具千年不敗的女屍名字就叫辛追。
「可是你曾經許諾要陪伴辛追夫人二十年,如今才過去十年,期尚未滿,如何能自食其言?」張良瑩玉一般的眼睛眨著,俏皮地說道。
漢文帝這次派來的使者,居然問老太太一個問題:「我朝之中,誰堪為將?」
「你父親已經付出一死,你安能再喪命乎?」無法忍受的韓淮楚給了利豨一計,就是他曾經用過的詐死之計。
朦朦朧朧之間,耳邊只聽到一聲呼喊:「信郎,信郎!」那聲音是如此的熟悉。
所謂素紗禪衣,就是一件輕紗的紡織品,重量僅50克左右。這個東東,對後人來說覺得驚嘆,可是做過齊王知道宮廷紡織技術的韓淮楚一點也不奇。
那淮南王英布就死在那番陽,頭顱被利蒼父子割下,屍身就就地埋在番陽。
輝煌是屬於年輕人的。人到老年,無欲無求,越發易老。十年光陰,就在彈指一揮間。
文帝身軀一軟,癱倒在地上。
已經是五旬年紀的項追望著那甜瓜,是淚水長流。
落到吳王劉濞手中的書信就像天書一樣叫他看不懂。
「韓叔叔你若是故去了呢?」利豨又問。
「稟告大王,上次天子南巡,曾在嶽麓街永春巷的一座宅子里駐留十天。小人查得,那是軑侯夫人辛追的故居。」一名密探向那劉濞報告查出來的情報。
「兒臣闖下如何大禍?」文帝尚不知發生了何事。
匈奴軍雖退,漢朝西北方卻是被那匈奴劫掠一空,大傷元氣。
「良妹,你說得不錯。追兒死了,為兄正要追隨她而去,與她在泉下相會。」對著張良韓淮楚也不隱瞞,將心事抖露出來。
「陳倉誰辟開國路?垓下誰收逐鹿功?勸君更盡一杯酒,勸君莫要覓封侯。」
這是世界上唯一發現的一具濕屍,醫學價值絕不能與埃及那些乾癟的木乃伊相比。那女屍的出土是在上上個世紀,可是泡在高科技防腐液中的女屍依然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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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良清清脆脆留下這句囑託,身化碧光,隱於雲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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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的甜瓜,味道甘美,本是漢文帝從月氏而得。想到母后沒有嘗過這些甜瓜,用冰鎮了,又萬里送到長沙給母後分享。
「嫖兒今日許配絳侯長子周勝之,八字甚合。」說的是那劉嫖公主長大后嫁給的婆家之事。
那個曾經做過他妃子的淮陰侯夫人安若素,在夏季炎熱時,帷帳中就穿著那素紗禪衣。真的可以形容是薄如蟬翼,輕若煙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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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不時來軑縣找韓淮楚切磋的利豨,今日卻不是來比武,而是送給他韓叔叔一些甜瓜。
只聽一聲長笑,一位矍鑠的老人在岸邊踏浪而來,到了那賈誼身前,問道:「後生,你那葫蘆中的酒可能給老漢喝一口?」
幸而文帝有所提防,寫信用語十分謹慎,那信上連稱呼都不寫,只寫內容。沒有被人落到什麼把柄。
這問題就拋到了韓淮楚這裏。
「好小子,養育你十幾年,對你視如親子。而今你做了天子,翅膀硬了,就為了我派人行刺你的生母,不認我這個母后了!」薄太后是怒在心中。
古時沒有那些工程機械,修墓一修就是幾年。如此又這般過了三年,那墓已經竣工,就等著墓主死後埋下掩土。
「這個女人活在世上,只會連累了皇兒。若是她有心為你的江山,就該知道怎麼做了。」薄太后諄諄告誡道。
「追兒已經死了,要葬在那墓穴之中,叫為兄如何去陪她?」韓淮楚暈道。
「小妹何時騙過了你?信郎,你陽壽未盡,還有十年可活。不活夠這十年,千萬不要輕生。」
奏上雲吳王劉濞指控文帝非薄太后之子,不配做這個天子。呼籲劉氏宗親聯合起來,將他從天子之位趕下台。
那頭顱被長沙王吳臣送給劉邦邀功,當時就剁成肉泥無法找回。那屍身卻是利蒼父子親手掩埋知道下落。項追就讓利豨去找回那屍身,用銅澆鑄成英布的頭顱與屍身合在一起,秘密另挖一墓,也埋在了那東屯渡鄉。
「絳侯次子周亞夫。」韓淮楚給出一個答案,為這大漢江山盡了最後一次綿薄之力。
又過三年,忽然傳來一個消息,那匈奴一代雄主冒頓單于駕鶴歸西,其子稽粥單繼位,尊為老上單于。
這一天,一名來去長沙的信使被「歹人」路途劫持,殺而棄屍路途。那封漢文帝送到長沙的書信落入歹人之手。
長樂宮長信宮中,薄太后一把將一卷竹簡摔在地上:「皇兒,你看你闖下的大禍!」
原來這是那劉澤感念文帝昔日封他為燕王,給薄太後上的一封密奏。
待英布葬下后,老太太拉著韓淮楚同去祭奠。想著那秦末以來的英雄豪傑一個個黯然收場,又是傷感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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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上單于的目的顯然不是劫掠人丁財物,而是要摧毀這個新新的大漢帝國。匈奴鐵騎一路燒殺,直指長安而來。
離上次韓淮楚在京城看見利豨,又過去了幾年。那利豨的武功更加精湛,兩隻手能發出四股劍氣,修為早已在他老爹之上。
一個侯爺,墓葬的規格有限。而這座陵墓,卻是按照太后的標準在動工。
這一天,在那湘水邊上,卻有一位年輕人在發著酒瘋。
卻見他披髮纖足,手中把著一個葫蘆,一邊哭,一邊笑,一邊作著賦:
送往長沙利蒼丞相府中的好東東是源源不斷,一車又一車。那文帝行為的詭異引起了政治敵人的懷疑。
那已將情報收集得十分詳實的吳王劉濞就利用這股怨恨,開始興風作浪。
「老丈好酒量也!只可惜今日晚生未多帶酒來,與老丈共謀一醉。」賈誼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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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查,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看那劉恆與那軑侯夫人有什麼關係?」目光陰鷙的劉濞,對這件事情越來越感興趣了。
那老上單於一繼位,立馬撕毀漢匈合約,率領十四萬鐵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側翼攻擊,攻陷了西北邊塞朝那和蕭關兩地,獵殺北地都尉,把百姓大量的牛羊畜產一掠而空。
「恭承嘉惠兮,俟罪長沙;側聞屈原兮,自沉汨羅。造託湘流兮,敬吊先生;遭世罔極兮,乃殞厥身。嗚呼哀哉!逢時不祥。鸞鳳伏竄兮,鴟梟翱翔。闒茸尊顯兮,讒諛得志;賢聖逆曳兮,方正倒植。世謂隨、夷為溷兮,謂跖、蹻為廉;莫邪為鈍兮,鉛刀為銛。吁嗟默默,生之無故兮;斡棄周鼎,寶康瓠兮。騰駕罷牛,驂蹇驢兮;驥垂兩耳,服鹽車兮。章甫薦履,漸不可久兮;嗟苦先生,獨離此咎兮。訊曰:已矣!國其莫我知兮,獨壹鬱其誰語?鳳漂漂其高逝兮,固自引而遠去。襲九淵之神龍兮,深潛以自珍;偭蟂獺以隱處兮,夫豈從蝦與蛭蟥?所貴聖人之神德兮,遠濁世而自藏;使騏驥可得系而羈兮,豈雲異夫犬羊?般紛紛其離此尤兮,亦夫子之故也。歷九州而其君兮,何必懷此都也?鳳凰翔于千仞兮,覽德輝而下之;見細德之險徵兮,遙曾擊而去之。彼尋常之污瀆兮,豈能容夫吞舟之巨魚?橫江湖之鱣鯨兮,固將制于螻蟻。」
長沙的太后也是太后,那朝鮮國王可沒說送給你薄太后。薄太后聽說此事,問都問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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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世之人,無數醫學家,考古家,生物學家都研究過那座漢墓,那具不敗女屍,依然找不出古屍千年不敗的原因。
在軑縣的韓淮楚聽到報來的死訊,如中雷殛一般。
更叫薄太后鬱悶的是,朝鮮國國王衛滿送來一株千年高麗參,說是要獻與太后服用。那文帝竟二話不說,把那高麗參送到了長沙。
不料那文帝的身世就像一條響尾蛇纏住了軑侯一家。付出了生命代價的利蒼並不能阻住那劉濞對天子之位的渴望。繼承了軑侯之位的利豨,又發現在那軑縣有吳王派來的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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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後日。」利豨答道。
能賦得如此華藻的,又豈是一般人物?這就是大漢之初才華橫溢的賈誼。一篇氣勢磅礴的《過秦論》已將整個文壇震懾。如今因被政敵迫害,被漢文帝外徙到湘江來作長沙國太傅,抱著那懷才不遇之心,弔古喻今,這時乘著酒興,又作出了他的另一名篇《吊屈原賦》。
又是和親。這次漢廷要在劉氏宗族中挑選一位郡主,冒充文帝之女給那老上單于糟蹋,以換取北方的和平。
那軑侯利蒼也叫那劉濞看不懂。幾十年來一向孤身的利蒼,突然看中了一位中年婦人,竟立下家室。那婦人美是美,可已年近五旬。人家做侯爺的,娶妻都娶黃花大閨女,他卻要娶一個老嫗(在那個年代,五十歲的婦女已經算老太婆了),是什麼道理?
「長嫖公主已經十幾歲了。皇帝不是沒有女兒,要給單于糟蹋,就讓長嫖公主去好了,幹嗎總是選咱們宗親的女兒?」接到朝廷甄選郡主的通知,劉氏諸王,頗多怨恨。
未死先挖陵墓,是皇室中人的習慣,韓淮楚也不覺得有異。只問道:「可找到好地方?」
這證據已經被那劉濞送到了很多諸侯手中。那劉澤是宗室元老,當然在劉濞的聯絡之中。
原因是在那句注山,她與韓淮楚在那冰冷的山洞中過了幾個月,每日吃著冰冷的乾糧,飲著那雪化成的水,落下了一個腸胃不好的病。一吃瓜果,就腹痛如絞,渾身冷汗直冒。
那賈誼本是放曠之人,今日借酒澆愁更想有人分享那份愁。聽老者要喝酒,說道:「老丈能喝儘管喝,最好能將這葫蘆里的酒一飲而盡。」
「小豨啊,那墓穴不要全部封死,明日著人挖一條密道可以通到那墓穴之中。你韓叔叔要時常進那墓穴,與太后相會。」韓淮楚叮囑道。
老太太親自去了一趟那為自己準備的陵墓,突然心生傷感,想到喪命在這長沙國的弟弟來。
韓淮楚臉上還帶著那夢中的笑容,說道:「沒事。太后何日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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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啊醉!能醉就好啊!」老者嘆一聲,將葫蘆放下,踏浪而去。
這問題顯然不是問老太太,而是問老太太身後的那個有經天緯地之才的韓信。
(全文完)
將先天真炁練到極致的韓淮楚,他的身體並沒有什麼問題。一般的疾病對他是畏而遠之,反而隨著功力的加厚,更加身輕體健。
然而最具價值的不是那些文物,還是那具不敗女屍。
文帝從地上拾起那竹簡一看,面色變得煞白。
就那麼十幾個快使,在長安與長沙之間往來奔波,傳遞這一對母子互相的問候。
這帝王之家就是這般殘忍。為了那至尊的皇位,骨肉親情都可以犧牲,哪怕那有孝母之心的文帝,也過不了這個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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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當真?」韓淮楚大喜道。
那一波波送到長沙丞相府中的御用物品,怎是一個做臣子的能夠享用?
利府中人與薄太後派來的使者,一起為老太太跪下。
老太太獨自步進內室,就再也沒有出來。
「這禍已經闖下,還得母後來為你收場。你就由著母後去安排吧。」薄太後面露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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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臣錯了,都是兒臣闖的禍。」文帝跪將下來,冷汗涔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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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果已經送來,只得吃掉。項追就將這批甜瓜分給利府中人。想到她信哥哥沒有嘗過這瓜,又讓利豨送到軑縣。
長嫖公主許配人家,這兒女婚嫁的事情,你做天子的要不遠萬里告訴一個長沙丞相作甚?難道要那軑侯利蒼,也分享一下你皇家的喜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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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太后修建的陵墓開始挖掘,冠的卻是軑侯利蒼的名。
「在瀏陽河畔的東屯渡鄉。」利豨重複一句。
老太太是個婦道人家,雖說年輕時也是巾幗英雄跟著項梁項羽征戰過沙場,可是自做了那辛王妃之後就沒有上過戰場,哪知道漢朝那些大將誰堪大用。
「韓叔叔會在故去之前,將那密道堵住。」韓淮楚不假思索答道。
吃了那甜瓜,項追並不一定會死。看了那密奏,項追卻非死不可。
「母后不會派人去殺兒臣的生母吧?」文帝聽得一嚇。
一封密奏與一隻甜瓜同時送到了長沙國利蒼丞相府。
他擔心的就是項追。這個年代醫學不發達,人的壽命普遍不高。上了年紀的項追,不知能否陪著他一起走過這段餘生。
是什麼原因讓一具屍體能歷經千年不敗,是那件薄如煙霞的素紗禪衣嗎?韓淮楚知道這絕對是瞎掰。
以前這個皇兒是早晚兩請安,噓寒問暖,說的那體貼話叫薄太后覺得那是母子連心。這一次回到京城,雖然依然請安,那早安卻省了只請晚安。來到薄太后的寢宮長信宮后,也只是簡單說幾句,就好像例行公事,而後匆匆而去。
「韓叔叔,你沒事吧,可別嚇著了我。」利豨看到韓淮楚醒來,緊張地說道。
「墓穴不封死,若是遇到盜墓者怎辦?」利豨問道。
「對皇上說,再不要送瓜果之類的東西來了。母后不能服食瓜果。」項追通過利蒼的口,對那送瓜果的使者囑咐道。
「原來追兒會葬在那馬王堆。」韓淮楚眼睛一閉,點頭道:「很好。」
「你說什麼,墓在哪裡?」韓淮楚眼睛睜大起來。
周亞夫開始嶄露頭角,率領朝廷兵馬與老上單于在隴西展開會戰。那周亞夫採用一個拖字決,紮下營盤不與匈奴交戰。老上單于入到漢境只想來個速勝,糧草接濟不上,只得退兵。
「你自己看看吧。」薄太后嚴厲地說道。
在利蒼的封地——軑縣,這一日行來一位高壯的漢子。
只聽張良娓娓說道:「她雖然死了,但小妹在她生前飲過的茶水中投下了一粒駐顏丹,那是我向驪山老母求來,就怕辛追夫人死後你會尋死。在那墓穴之中,辛追夫人會顏如生前。你若是挖一條密道,時時鑽進那墓穴之中,不是一樣可以看到你的追兒,與她度過那二十年之期么?」
古墓出土的文物浩大,考古價值斐然。
倒是在長沙的那個母后,文帝卻十分上心。三五日就是一封書信,問候那裡母后的情況。從長安城到長沙城相隔何止萬里?就是千里駿馬也要跑上十幾天。文帝一封信發出,連那裡的回信也不等到,另一封信就已經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