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命》第三卷 百目面具

第二百五十七章 陰謀之變

第三卷 百目面具

第二百五十七章 陰謀之變

「哼,我知道的是,他突然消失了,然後回來后就變了,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開始帶起了面具,對我和我母親都是那樣的冷淡。」
聶末卻是一句話都沒說,因為對方說得很對。
「那現在看來,從一開始你就沒有威脅我的籌碼。因為你根本不是你的父親。」聶末又道。
「我其實一直都知道,只是沒想到,在這樣的關鍵時刻,你竟然這樣做了。我可把你當半個兒子看待。」
「只是安裝了些東西,類似炸藥,但威力可大了很多。」
「哈哈。我找了聶末還有那麼多人,那些人難道個個都用,當然不是,我要的只是其中的幾個,要是人少了,聶末,特別是冷憐紫也不是笨的人,她知道的事情多,猜到的可能性也會更大。一旦知道那幾人是做什麼的,也許就會猜到我的目的。」
「什麼事。」
「你也是蠢蛋。」說話的是白牟天。他是對聶末說的。
冷憐紫還沒有說話,魏楚仁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她確實不得不幫我一些忙,但下毒害你們,你應該想不到。」
聶末黯然搖頭,看來馮手手一生,確實是空等負心漢,魏楚仁的父親沒有想到她。
「是我阿姨薛女士。」冷憐紫黯然道。
「那是什麼?」
「我們可沒有看見你們身上有這些材料。」聶末皺眉道。
「可你不敢。」魏楚仁自信的說道。
「我本以為是我威脅你們,可現在卻變了。」白牟天嘆道,好像也不是那麼的擔心。然後笑了起來。
「只要有聶末與冷憐紫在,我怕什麼,因為還有另一條出去的路。」
「我只是隔離了他們,不然死得會很快。」
「我不知道,要是知道,還用這麼的大費周章。」
「你想殺我。」
「所以有些人死了,你一點也不擔心。那麼當時我問你身邊那五個人職業的時候,他們是不是沒說真話。」聶末冷聲道。
「一副畫。」白牟天突然說道。
「誰說我要真的威脅聶末。」白牟天眯起了眼睛,表情看上去很是怪異。
「當然,我在場,他們敢嗎?」
「是不是後來告訴了你所有的事情,也讓你帶上面具假扮他,帶著蘇含來了薛家。」聶末說道。
「所以你從始至終都非常需要我,並不是你說的那樣,只是你自己不想冒險而已。」聶末說道,語氣帶著嘲諷,他不喜歡嘲諷別人,但對於魏楚仁卻不同,若不是他,很多事情也不會到這樣的地步。
聶末點頭他也記得面具說過知道薛女士某些秘密的話語。「對,我記得。我當時也在你們的旁邊。」
但是有一個問題卻出現在聶末腦海里,那馮手手第一次見到聶末的時候,好像把他當做了魏軒雨,這說明了一點,就算他與對方長得不像,起碼也有某些類似的特徵,可沒想到魏楚仁竟是那人的兒子。可白牟天卻沒有把他與魏軒雨聯繫起來,而是單從面具人的眼神而認定他們才是父子,這讓聶末有些想不通。
「你的動作很快。」白牟天突然說道。語氣非常的無奈。
「哼,要不是她,我的計劃本不是這樣的。」魏楚仁冷聲道。
聶末愣了一下,沒想到對方竟然會突然這樣說自己,還沒反駁。
聶末幾人詫異的看著兩人,他們像是在打啞謎一樣,不過在聶末與冷憐紫的心裏已經猜到了些許的可能性,只是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是未知。
「那你當時為什麼不阻止我來找憐紫。」
「聽你的口氣,你不怕。」魏楚仁突生警覺。
「是從我們這裏拿走的,幫他的人當然就是那女人馮手手。那畫透露了一些信息,就是薛家。」
「你想把路毀了?」白牟天道。
「你是他兒子竟然也不知道。」
「不過最後,她還是站在了憐紫一邊。」聶末還記得是她提醒自己,不然在等下去可能結果就與現在不同了。
「難道不是?」
「當然,那時誰都別想離開這裏,我要是猜得不錯,你們在這地下可住不了多久了,上去變成了你們唯一的出路。」魏楚仁冷笑道。
「我可不知道。想知道,到黃泉路去問他豈不是很好。」魏楚仁冷然道。
「哈哈,真是大笑話。你見了薛女士等人,現在卻不見他們,你難道不是想用他們來威脅聶末這樣的人。」魏楚仁大笑道。
「你父親心裏還想著地下遇到的女人?」聶末問道。然後想到了馮手手,她應該就是那個女子,馮手手的直覺沒有錯,他的父親當時確實沒有死,不過現在應該是不在人世了。她還是空等一場。
「所以那時我問的時候,你也沒有阻止,因為你根本就擔心。」
其實聶末也很驚訝,他驚訝的不只是還有別的路離開,而最關鍵的是為什麼需要他與冷憐紫,到現在他都不知道冷憐紫與這人結婚,對於這裏的人到底有什麼好處。
白牟天已然說道:「有你這樣本事的人,還被威脅,不是蠢蛋是什麼。」
「那是誰,我們之中我實在想不出誰有問題。」
「也許他曾經下來的路,早已不能用了。」白牟天說道,然後看著魏楚仁,「既然這樣,你留在這裡有什麼用,而且目的竟然與你父親當年一樣。」
「下毒的人不是他。他這樣說只是為了保護那個人。」冷憐紫道。
「就是你問胖子話的時候。我看見了。但我不願說出來,因為我做不到。」冷憐紫說道。
「什麼!不可能。」魏楚仁大驚道。
「對,這麼多年了,總是慢你一步,現在不快怎麼行。」白奴已然答道。
「哼,冷憐紫不是嗎?」魏楚仁道。
「對,那時我還小,比蘇含還小上幾歲,確實是我父親救了蘇含,但他那時的脾氣非常的差,所以經常打罵她,也造成了蘇含對我父親的一貫印象。也在那時我與我父親也很少往來,我幾乎是母親帶大的。」魏楚仁冷然道。
「對。」魏楚仁道。
「讓我幫他完成一個心愿,就是到這地下找一張臉。」
「為了讓蘇含在我身邊不會懷疑,他在他最後的時刻訓練我怎麼才能像他,就算在那一刻,我也不知道這地下住著人,是後來我知道以後,才想了許多的可能性,但沒想到他來過這裏而且還遇到了一個女子。」
「我是在馬車上發現的,你應該還記得她與我坐在一起。」
魏楚仁繼續道:「我當然也可以只找那幾個人,不讓他們說出自己的真正職業就行,但為了保險起見,我不想那樣做。」
「看來當年蘇含遇到的面具人其實是你父親。」聶末說道。
「哦,從你之前的神情早就怕我認出你是魏軒雨的兒子,你應該是知道他一些事情的。他難道沒有告訴你這些。」白牟天好像不是很相信他。
「需要那些,我要他們幾個做什麼。」
「他當年是怎麼到這地下的。」
「哦,真好聽,那為什麼冷憐紫已經染病,我可記得她臉上的粉不是這樣的,而且她幾乎不用化妝也是這般樣貌。」魏楚仁冷笑道。「你可別說,反正你們都要結婚了,所以只是早晚的事情。」
「不是。」
「因為你知道她的一個秘密。那個她一生都背負的秘密。她必須做,而且她知道只會讓我們產生幻覺,不會傷害到我們,所以她做了。」
「你的本事真的如你告訴蘇含,聶末等人的那麼大,你雖然學到了你父親的膽量,可還沒有他那樣的能力。很久以前來過這裏的人有幾個,他是唯一一個活著回去的。」
聶末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襲來,問道:「去了哪裡?」
白牟天看了看冷憐紫,他的臉色變了變,然後看著一直沒有開過口的白奴。突然那本不怎麼老的臉,現在看上去老了許多。
想到這些,聶末又想起了一件事情,對身旁的冷憐紫道:「憐紫,我記得我們產生幻覺之後,你的眼神是告訴我下毒的人在我們其中,但後來面具人告訴我們是他下的毒,你怎麼看。」
「是啊,這裡有誰我不能殺的。」
「因為在我的計劃裏面,她要幫我做的事情可還不少,要是你們知道是她下的毒,開始提防她,我怎麼去完成。」
「既然如此,魏楚仁為什麼要自己去承認。」聶末問道。然後看向魏楚仁。
「是。你可還記得你們產生幻象的時候,我去了哪裡?」魏楚仁笑道。
「既然如此,他什麼都沒有告訴你,你是怎麼知道該到哪裡去找的。你父親應該也不知道蘇含其實是從地下上去的。」聶末問道。
「他既然曾經到過這裏,為什麼不直接告訴你。」聶末問道。
「很簡單,他根本阻止不了你,這樣做了,他不就暴露了,裝得很厲害的人物,突然經不起敲打。這可不行,你說對不對。」白牟天說完,看著現在臉色鐵青的魏楚仁。然後大笑道:「而且他是個心胸狹窄的人。從他之前用魏楚仁身份見冷小姐的事情就可看出。所以他明知打不過你,當然不敢自取其辱。」
「看來你知道。」魏楚仁道。
「不會的,她怎麼可能?」聶末難以置信的說道。「所以你不說出來,就是怕我傷害她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