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詭面鏡身
第三百八十九章 一份人情
「看來你是見過了，我其實早就知道了。不過那也是我回來一段時間之後。」
「是不是陸百天打算告訴你答案，關於我師父。」聶末說道。
「它其實不是什麼藥物，更沒有什麼奇特的作用，但是它是一分情，一份人人必須還的情。」
「它就在這裏難道你不相信，而且我不是沒有以前的能力了嗎，你還怕什麼。」聶末鄭重道。
「聶末，你可知道它的作用。」
「他確實說過，他解決了問題回來告訴我想要的答案，我本以為即使你還活著，但也能從你這裏問出你師父的下落，但現在看來，可能還是只有陸百天能告訴我。」鬼婆幽幽嘆道。
「你怎麼會有它。」鬼婆驚訝道。
「我也知道你是心狠的人，特別是對我。」鬼婆那雙淡黑的雙眸閃過幾分狡黠。
可突然間鬼婆停止了所有的動作，而且還往後退了幾步，速度很快。
「四十幾年前，有個人欠了一分人情，欠的就是鬼琢父親的人情，而他們欠的原因也是因為這珠子，所以它們成了一種信物，如果誰有它們，就沒有人感對持有者不敬，不然就是與那二人為敵，你現在懂了嗎。」
「怎麼樣，我有辦法消除，你不用在用這樣的化妝方法。」聶末道。
聶末突然陰冷的笑道：「你不怕我現在殺了你。」
鬼婆突然笑，然後有些嘲弄的搖頭道：「聶末啊，原來你不知道它是什麼，也不知道它為什麼能救你的命，它可不是什麼解毒的
鬼婆的眼神變化了幾下，說道：「聶末啊，大家都是聰明人，別耍這樣的手段，你真的會給我嗎。」
鬼婆的雙眼射出驚恐的色彩，然後本能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她當然清楚一切，也知道聶末說的話是對的。
「你想說什麼。」聶末虎目一冷。
聶末的瞳孔頓時閃爍，他感到了自己的手都有些微微發抖，他迫切的等著鬼婆那手慢慢的接近自己。
「哦！」聶末轉身道：「你竟然不想要百目面具，如果我在加上奇門神燈，你看呢。」
聶末看著對方道：「那它到底是什麼。」
「我覺得你很不高興。」聶末眯著眼睛道。「但是我就更想不通了。」
聶末還是說道：「既然過了這麼多年，鬼琢的父親已經死了，也許那二人不顧這所謂的人情呢。」
「你！」鬼婆似乎一點也沒有把現在的聶末放在眼裡，道：「以你的性格，要是還有那身能力，最起碼刀是在身上的你們總是形影不離，而且你估計早就動手了。」
「你說呢？」鬼婆突然面色嚴肅。
「你應該知道我是個說話算話的人。」聶末轉身看著窗戶外，他好像也只能看見窗戶大小的外面世界，別的他在也看不見。
聶末搖頭道：「那可不行，你反悔了呢。」
「哈哈。」鬼婆突然大笑出聲，彷彿帶著某種嘲諷的意味，「是啊，他輸了，自己喜歡的女人還是幫了他的敵人，敗了，敗了。」
聶末說完直接就推開了窗戶，風一下灌進了房間裏面，他閉上了眼睛，感受著這風帶來的舒爽感，說道：「我剛才說的交易你是否願意答應。」
「是啊，你說得對，你能活著回來為什麼我還會不高興呢。」鬼婆反問道。
「你同意我剛才的提議了。」鬼婆急忙問道。
「怎麼了？」聶末故作鎮定的說道。
鬼婆這微小的動作早已落在了聶末的眼裡，他看得出她很想得到它。於是笑道：「剛才我說的交易你可願意答應。」
「你既然知道那麼多是事情。鬼月和我的交情你恐怕也是知道的。」聶末微微笑道。然後把那珠子放在窗戶旁的木板上，道：「其它的我也許不會給你，但你看這個，現在就在你的面前，我用它和你做交易該可以了吧。」
鬼婆彷彿從自己的意識中一下驚醒過來，然後久久的看著聶末，突然問道：「我想問你是怎麼從陸百天手裡逃脫的，他告訴我你絕對沒有活下的可能性，不會在來找我。」
「你的交易條件很誘人，不過我知道那對我沒有太大的用處。」
鬼婆笑道：「這你就猜錯了，陸百天來的時候告訴我他去找鬼月，如果像你說的那樣，他敢找鬼月嗎，他是不會傷害
聶末的目光頓時變得有些模糊，只是看向這房間里唯一有光源的地方，那是一扇不大的窗戶上面貼著奇怪的紙張。
「對，我想那陸百天一定會告訴你，他能得那些東西，可是它們現在確實還在我的手裡。」聶末微微笑道。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現在還有能力對你做什麼嗎？」
鬼婆的眼睛彷彿還看著那珠子，又道：「聽聞那兩個人脾氣很怪，也沒人見過他們，而且他們只認珠子不認人。」
「想不通什麼？」
鬼婆猶豫再三，道：「行，不過我得先拿到珠子。」
「你身上包括整間房子都是那種奇怪的香味，而這樣的香味我曾經聞到過。有一個女人叫做畫娘，她化妝的技術可以掩蓋臉上腐爛的跡象。而你估計也用了這樣的方法。」
「我就知道，你既然能安然無恙的來找我，我就應該想到，所有的東西都還在你那裡。」鬼婆呢喃道。彷彿有些心不在焉一般，好像在想著別的事情。
「什麼意思？」聶末驚詫道。
「不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你這臉還是有問題，如果你沒有那絕妙的化妝技術，你不可能遮蓋用人血灌養的皮膚。」
「怎麼了，哼。」鬼月冷哼一聲，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麼。」
「怎麼？他敗了你是高興還是不高興。」聶末緩緩問道。
聶末突然又在房間里走動起來，彷彿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然後說道：「所以你才
「鬼月給你的。她竟然把這東西給你了。」鬼婆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
「具體不清楚，但我知道它能救我的命。」聶末道。
「好吧。」聶末突然從身上拿出一顆珠子，那就是僵蛇丸。「這東西叫僵蛇丸你知道吧。」
「你真的有這樣的能力。」鬼婆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鬼婆這樣的神情突然讓聶末覺得有些問題，但也不知道問題是在哪裡。
「難道與紫凝有關。」聶末試探性的問道。
「既然你猜到了我也不用回答了。」聶末淡然道。
聶末突然移動起步伐，在這房間里來回的走了幾秒，然後道：「我現在倒是可以和你做一個交易。」
「是不是上官柔。」鬼婆猜測道。
「對。」
「你是怎麼知道的。」鬼婆驚訝道。
「這一點我不知道，但是我不會用自己的命去賭上這一把，所以你現在有這珠子，我不會傷害你。」鬼婆說著眼睛不自自覺的瞄了那珠子一眼。
「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關於我的身體。」
鬼月的眼裡彷彿就只剩下這珠子，一步步的靠近，然後手慢慢的伸出想從聶末的手裡拿過來。
「當然有，憐紫的臉曾經也有腐爛的痕迹，但是現在完好如初。」聶末微微笑道，其實他心裏清楚，那是因為冷憐紫是三眼人的後人。當然至於為什麼進了那地下大門后就好了，他不知道具體原因。
「聶末，幫我找到你師父，我真正的告訴你一個大秘密。」鬼婆道
聶末看了對方几眼，半響不說話，然後把珠子拿在了手裡，然後手往前伸去。
「這是陸百天說的。」
聶末沒有說話，然後走到了那扇窗戶旁，道：「你是不是從來不打開窗戶。」說著他轉頭看了一眼離他不是很遠的鬼婆，又道：「你其實也不是那麼的怕光，我想打開窗戶透透氣。」
「絕不會，我可以發誓。」鬼婆鄭重道。
「這樣好的交易如果是你你難道不答應。」鬼婆說道。
鬼婆冷笑道：「你想的就是把我推下去。」
「鬼婆！」聶末喚了一聲。
「這對於你來說不難猜。」聶末看著手裡的東西說道。
鬼婆沒有回答，只是道：「是與不是我可不說，這得看你願不願意做這樣的交易。」
「我可看不出你怎麼殺了我？哦，對了，你很會用毒，也許我從一進門，就已經中毒了是嗎。」
「難道百目面具還在你的手裡。」
聶末又道：「你本就怕他背後的人，而且他又提出了這樣的條件，你當然會答應。」
「對，它確實能救你的命，不然你現在已經死了。」鬼婆的面色陰沉道。
「你既然要問我的師父在哪裡，如果我不來找你，你豈不是就沒有機會。」聶末道。
聶末緩緩點頭，道：「所以鬼月說它能保我的命。原來如此。想必那欠了人情的兩人才是真正厲害的人物，我現在是不是可以大胆的猜想一下，他們是不是就是現在所有事件的幕後推手。」
「你真的打算用它做交易。」鬼婆試探性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