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詭面鏡身
第四百二十九章 陰毒生母
「不，你是沒有見過她，沒有一個男人能抗拒。」莫父激動道。
「關鍵就是錢的問題，我這人一有錢就不只知道拮据，很快就用完了，於是有一天我就特意去找秦木雲，當時我發現一個女人從他家出來，我雖然沒有看見正面，但是我馬上斷定了兩件事情，這女人必定不是我們這裏的人，還有就是她肯定很美。」
「我對語嵐有了非分之想，她總是讓我想起她的生母，我雖然害怕，但是又無法控制自己的那點私慾。」莫父小聲的說完，完全不敢看聶末。
聶末深深的吁出口氣道：「你知道的都說完了嗎。」
「是不是因為這樣你才對他們不好。」聶末冷聲道。
「因為是鬼婆要求的。我哪敢不願意，我也不知道鬼婆是怎麼認識那個人的。」
「恩，他讓我收養她，給我錢，我當時以為是他的什麼親戚，而且當時我真需要錢，也就答應了。」
「說！」聶末一聲斷喝。
聶末說完轉身欲走，突然道：「對了，有件事情很奇怪，我昨天早上怎麼覺得好像中了毒，若不是我有解毒之法，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莫語嵐一離開，聶末就關上了門，然後笑道：「好了，我這人很守承諾的，你說了，我就放過你。」
莫父不敢在說話。
「我不認識。」
「那年是冬天，而我們的生活條件也很差，又多了孩子，那真是饑寒交迫……」
「然後，然後。」莫父彷彿陷入了驚恐之中，許久才道：「然後她
聶末眯起了眼睛看著他，沒有問，等他說下去。
「莫語嵐長大后，越來越像她母親，我……」莫父說到這裏看了聶末一眼，沒有繼續說下去。
「而當時他已經結婚了，所以一時我還以為語嵐是不是他在外面找的女人生的，那個女人養到三歲才來找他，他不敢自己養，又不想讓自己的親生女兒在遠處，於是就在鎮上找到我。」
「死，誰都怕的。」
聶末的憤怒沒有因為他的話而消減，但是他已經冷靜了許多，他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如此的憤怒，這反而讓他感到不安，他害怕再也控制不了那封印的情感。
莫語嵐強忍著淚水和憤怒，道：「聶末，你是不是什麼都想知道，你就這麼不顧及別人的感受。」
「對，我急忙跑回家，這才發現她整個人躺在血泊里，真是被放了血，昏死了過去，要是我晚來一步，她當時就死了，從那以後我沒敢在找過他們。那個女人也沒有在出現過，不久秦木雲就當上了鎮長，他有時會來看看語嵐，可能是為了語嵐所以有時候也會給我錢。」
「我記得我當時還把自己覺得最好的衣服穿了去，我很早就到了姓秦的家裡，秦木雲也招待了我，我也沒有等多久，就聽見了腳步聲，我知道她來了，我當時很緊張，一轉身就看
莫語嵐看著聶末，她知道這是他最大的讓步，於是點點頭，走了出去。
「不是，語嵐的名字也是她生母取好的，她說不能改。我就乾脆改了自己的姓，語成的名也是那時我重新取的。」
「也是，不過我想先聽聽你是怎麼對他們姐弟倆不好的。」聶末冷笑道。
莫父見莫語嵐如此態度，看向聶末道：「你不是想知道她生母的事情嗎，你答應放過我，我都告訴你。」
「你是說她喝的是人血。」聶末眯眼道。
「不準說！不然我也不會放過你。」莫語嵐怒斥道。
莫父急忙道：「這些還是不說了，我告訴你她的母親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莫父遲疑了一下，才道：「我當初並不是真的要收養那個孩子，只是有人托我照顧，但是後來那人就沒有在回來過。」
「那人是誰。」
「你正巧也姓莫。」聶末突然問道。
「生父，這我不知道。我已經很久沒有離開這裏了，外面的事情我真不知道。」
聶末在確定他說的話應該是真的后，轉身走向莫語嵐道：「既然他不知道你生母在什麼地方，你就不用擔心我會馬上找她，你現在先下去，我問他幾個問題。」
聶末知道他說的倒是實話，道：「那好，下次我們在聊，你在想想有什麼沒有告訴我的。」
不過聶末沒有馬上回絕莫語嵐
「好，就在那個時候秦木雲來了，對了就是現在的鎮長，但當時他還不是，不過他家的條件是我們鎮上最好的，他抱來一個女孩，那孩子已經快三歲了，就是後來的語嵐。」
「她做了些什麼。」聶末問道。
「別說這些沒用好的，說重點。」聶末皺眉道。
「對，我當時被嚇壞了，吐了很多。然後她還走上來帶著笑意遞給了我一張紙巾，那樣子十分迷人，我一時又忘了恐懼。」
聶末有種衝動，他很想答應莫語嵐的請求，但是心底的某個聲音又告訴他，他不能這樣做，因為他已經與以前不同，應該以達到目的為先。
「你都這樣了，還這麼怕死。」聶末道。
「等等。」聶末一下打斷了他的話，問道：「莫語成你是在哪裡收養的。」
「你真是沒有見過女人。」聶末笑道。
莫父說到這裏，突然臉色大變，道：「可是那天彷彿就是噩夢一般。」
「是嗎，然後呢。」聶末不以為然道。
「他答應了嗎。」
「好，好。」莫父連連點頭，然後道：「那是二十二年前，當時我已經收養了才一歲的語成。」
「真是你老婆的？」聶末道。
「聶末，算我求你，你別問好嗎。」莫語嵐祈求道。
莫父也不在意聶末的譏笑，繼續道：「我開口問他要錢，開始他不是很願意給，我很生氣，說我看見一個漂亮的女人從他家出去。他聽我
莫父彷彿變得十分的為難看看聶末又看看莫語嵐，始終沒有開口。
「這好像也沒莫語嵐生母什麼事情嘛。」聶末道。
聶末一下笑了，「你不知道有許多女人是背影殺手嗎。」
「可是很快她的舉動和話語就把我從美夢中一下拉近了噩夢裡。」
「恩。」聶末點點頭，想到今天發生的事情，於是道：「今天鎮上的人想趕莫語嵐離開，為什麼鎮長沒有出現。按你前面的說法，他應該會護著她的。而且聽聞還是因為有人找過他，才會有今天那些鎮上人的舉動。而那個人就是莫語嵐的生父。」
「是什麼，你敢說句假話，我現在就殺了你。」聶末怒道。
「看見她走後我十分失落，直到路過秦木雲住的地方，我才想起我的目的，而我打算這次不要錢了。」
「你就這樣繼續敲詐他。」聶末道。
「不認識，你會幫他照顧孩子。」聶末一揚眉道。
「不要錢，那你要什麼。」聶末笑道。
「不知道。」莫父道，見聶末陰著臉，又急忙道：「真的，我不敢騙你。」
聶末轉身看了眼莫語嵐，他已經從她的眼裡看出了一些無奈。
「是，第三次我去的時候，我真正的看見了那個女人，我第一次看見她的時候簡直驚為天人，我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女子。就那一眼我就永遠忘不了，你知道嗎，當時我甚至忘記了自己來的目的是什麼，那個女人要走，我躲在了外牆，然後一直跟蹤她出了鎮，看見
「不，別這樣，我沒有對她做什麼，我承認我是想的，但是當時她養母還在，我沒有機會，後來她死了，語成漸漸長大，那小子隨時都可能殺了我，我真不敢。」莫父急忙道。
「那也是瞎想，從那次之後我覺得我是遇到財神了，他有錢，而我又有他的把柄，我覺得以後的生活會更好。」
「答應了，而且很爽快，他說過兩天，等他老婆不在家的時候，因為平時他見那女子都是偷偷的，如果加上我畢竟人多了個，他擔心被人發現，當時我沒有多想，我心裏甚是高興，一直等，希望在一次看見那個美得讓人屏息的女人。」
現在聶末的臉色透著食人般的森寒，拳頭緊握，真想一拳就打死面前這個人。
「我恨你！」莫語嵐咬牙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我對姓秦的說，我想見見從她家出去的女人，我覺得她可能就是那孩子的生母。」
「接著說。」聶末道。
「你的想象力很豐富。」聶末點頭笑道。
聶末點點頭，難怪鬼婆知道莫語成的身世，原來還是她從中拉的線。
「她只是對秦木雲說，她渴了要喝東西，也給我來一杯。」莫父說到這裏，那眼神一下變得慌亂，「你知道那是什麼嗎，是血，人血。」
「不，不是我，我是，我是……」
「三歲，鎮長。」聶末疑惑的嘀咕起來。難道莫語嵐的生父昨天找鎮長裏面還有別的隱情。
「對。」莫父見聶末沒有那麼的震怒急忙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