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詭面鏡身
第四百九十二章 做客人家
那客廳雖然不大，但是對於吳警官這樣的單身漢來說已經不小。
「為什麼？」聶末大奇道。
「不是，只是隨便問一下。」吳警官道。
「什麼事？」
「不用了，我很快就回來，最多十分鐘。」聶末道。
聶末轉頭看了眼房門，道：「我晚上一個人來。」
「盧奶奶，你只告訴我不想讓吳警官知道是為什麼？」聶末試探性的問道。
「是不是右面街道那裡，那裡就有一家。」
「什麼事？」聶末既感到奇怪，又有些好奇。
「那裡有一家嗎，我記得原來是沒有的，那好就去那家。」
「去年，齊家來要地，就是後面那塊，那天是一大早，這兩年地沒有種成，裏面有些雜草了，我當時就發現了有兩壟地不對勁。」
「這說明什麼？」
車進入小鎮，吳警官離開后，聶末去找塔地，之前打了電話，很快他就找到了塔地和藍衣。
出了村往小鎮的方向駛去時，聶末問道：「吳警官，有件事情我其實早想問你了。」
「哎，若不是秦花兒，這差事我還真不是很願意做。正如你說的家裡那麼多美人，而我天天都在外面跑，真是浪費了許多的時間。」聶末道。
「對了，吳警官，這鄭宇家還有沒有老人。他爹去世了，他其他的親戚呢。」聶末又問道。
「我剛才想到了一件事情，不知道有沒有用。我只想讓你一個人知道。」盧奶奶壓低了聲音。
「你笑什麼？」
盧大嫂站在門口
「去秦花兒家。」聶末說著，想起那鄭宇好像沒在家住，道：「去鄭宇的表姐家。」
「您什麼時候發現的。」聶末問道。
盧奶奶這樣的說法讓吳警官沒有在猶豫主動走了出去。
盧奶奶笑道：「沒什麼，我也不送你們了。今天的事情還是謝謝你。」
「現在是下午三點，你送我去躺小鎮吧，我去幫幫塔地。」聶末忽然說道，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
「這天下你這樣的警察可不多。」聶末笑道。
「說起來也是巧合。我年輕的時候一直在外面忙碌，年紀大點後身體不是很好，那時我的幾個兒子都還在身邊，地雖然不少，但是有他們加上兒媳婦什麼的，種地不需要我，所以我後來很少下地了。年紀越大，地越少后，那就更是沒怎麼去過，就是偶爾給他們送點吃的。」
「那就好，我知道什麼地方賣大床，我去買，你先去叫個小貨車等著。」
「龐大？」聶末聽見這個詞心裏已經覺得很驚訝，因為對於一個當年對地道比較熟悉的人來說，說出這樣的詞語那說明這地道有些與眾不同。畢竟從地理環境來說這裏的村莊可無法挖掘比較大的地道，只能挖些較窄較淺的來。而且時間一長還容易自然被封。
「你忘記我是誰了，誰敢對我亂喊價。」聶末笑道。
吳警官愣
「如果這地的下面有地道，那麼說明這裏的地道上面的土壤濕度會變，上面有水氣。」
「是啊，這不說我還不知道呢，回去我還得問問我爺爺。」聶末笑了笑。
吳警官很欣喜的答應了，特意去買了好酒好菜。
「那好，如果車不夠拉東西，我也幫忙帶點回來。」
「對，現在看不見，你想看的話，走過去就是了。」盧大嫂道。
聶末沒有打算去看的意思，因為在他看來好像沒有什麼關係。
盧奶奶點點頭，不在說話。
「其他地上的草有水珠，而那兩壟地卻沒有。」
「地道。」聶末驚道。
「好了，來快進來坐。」吳警官提著開好的酒喊道。
聶末沒有在問，看了看四周，在他後面一米多距離的地方就是包穀林。他在想要是晚上這裏面藏個把人，那是非常容易的。
「你這就錯了，這買了大床就可以一起睡了，你不知道嗎？」聶末陰陽怪氣的說道。
「對，在我們家後面就有。」
「有什麼發現嗎？」吳警官問道，其實他也知道這哪裡有什麼發現，而且從聶末上車的表情就知道了結果，但他還是這樣問道。
「就說明地下可能是有地道。」
「你家裡那麼多漂亮的女人，你還睡車裡，真是令我佩服。」吳警官笑道。
塔地走後，聶末打了電話給吳警官，打算到他家吃頓飯。
「那我和你一起去吧，我比較熟
這時吳警官走了進來，看了聶末兩人一眼，道：「那我們就回去了。」
「恩，不過我估計是問不出什麼來，但是既然去了，還是問問。」聶末道。
「因為我覺得那地道不是抗戰時候挖的，正如你說的如果是那樣我當然知道哪些地方有，可是我從來都不知道這裏竟然也有地道，而且以我的經驗來看這地道可能很龐大。」
「沒有人你去做什麼？」
「現在就差大床，你說的那小摺疊床，還真不好買，不過也算是辦妥了。」塔地笑道。
「我不信任他，我只信你。」盧奶奶毅然道。
聶末奇怪的看著對方，他真不知道老人為什麼要問他爺爺的事情。
「原來如此，如果有當年可能是村裡的民兵挖的，你應該是知道的，為什麼現在才發現。」
下午時分，他們打算回去時，聶末道：「你在車裡等我，我在去鄭宇家看看。」
「行了，趕快去。」聶末催促道。
「當年我年輕的時候也是村裡婦聯的，我們的工作就是搞好後勤，保證抗戰軍事的後勤補給，那時我也學到了許多的東西，這其中就有一樣，挖地道。」
「呵呵。」吳警官曖昧的笑了一下。
兩人早已買了許多的東西，將開來的車裝得滿滿的。聶末都沒有想到他們買生活用品竟買了這麼多。
「對，對，你說得是，真是羡煞旁人啊。」吳警官笑道。表情有些不自然道：「三個？」
下午五點左右的時候
聶末最後看了幾眼周圍，道：「那塊有爭執的地應該是在這地的後面吧。」
「吳警官，你對我的私事也這麼感興趣。」聶末道。
「這是非常案情，當然得用非常之人。沒那麼多講究的。所以我一直一個人來，不帶其他人，就是放手讓你做的意思。」吳警官恭維道。
「這我知道，所以我們必須齊心儘快解決這件事情。」吳警官皮笑肉不笑的點點頭道。
吳警官家住的地方算是在小鎮的裏面，這裏的房子也是鎮上最好的。不過他住的那棟小樓也比較陳舊了，但是比起村子里的那些房子還是好了許多，家裡家用電器理應俱全。
回到車上，吳警官不已經意的問道：「這盧奶奶和你爺爺也有交情。」
「這倒是不用，拉床也得雇個貨車。」聶末道。
吳警官沒有堅持，答應在車裡等著。聶末下了車去了鄭宇家，這小院現在顯得非常的冷清，特別是在這樣的雨季有種荒涼的悲傷。
聶末起身道：「謝謝你關心我爺爺的事情，我和吳警官就回去了。」
盧大嫂聽母親這話覺得有些奇怪，但還是帶著兩個兒子也跟著吳警官走了出去。
聶末又走回了屋，這次盧奶奶忽然道：「吳警官，我和聶末說點事。」
聶末先是站在院子里看了許久，然後繞了這房子一圈，看了周圍一遍，然後又回到了院子，站在秦花兒屍體
「等等聶大哥。」塔地叫住了正欲走的聶末，又道：「我們直接叫車過去，如果價錢談不攏，這豈不是也麻煩。」
「想在看看現場。」聶末道。
盧奶奶道：「我們說點私事，我想問問他爺爺。」
吳警官沒有在問，只是道：「那我們現在是去哪一家。」
「你的本事，塔地給我說過，而且我們也找了許久都沒有辦法，換個人想想，也許這思路就通了呢，你看你這兩天也是有些收穫的嘛。只要能查清楚是怎麼回事，誰配合誰都無所謂。」吳警官道。
吳警官忙碌了半天，飯菜已經上桌，聶末沒有看那一直開著的電視，只是不斷的看著四周的每一個角落。有時站在門口看看外面。
「也是，我剛來的時候，一提到你的名字誰都怕。」塔地笑了笑。
「車裡。」聶末答道。
聶末和吳警官到鄭宇的表姐家時沒有見到鄭宇，他出門了，他們只得讓他表姐帶他們去找了幾個他家族裡的老人問問，但是什麼都沒有問出來。
「查這案子說實話應該是你們警察更有經驗，而我跟著你一開始的初因是找到兇手我幫你抓配合你，可是現在倒是我查案，你配合我了。」聶末笑了笑。
「家裡床不夠用啊，那你這幾天是睡哪裡？」
「怎麼個不對勁。」
「是啊！」聶末微微一嘆，好像有了累了一般，閉上了眼睛。
「年紀大的有幾個，你也想去問問，還是問盧家的這個問題。」吳警官說道。